「我得冲洗头发,」卫然说着,两条腿缠在我的腰上,身体打开,向身后躺下去,整个身体漂浮在水中。
我无法将目光从翘出水面的双乳移开,更别说她双腿张开,离我的肉棒只有几个厘米远。
我咬牙切齿催促道:「然然,快点。」
「嗯,」她揉着头发哼哼着,丝毫没有察觉我内新的天人交战。
我闭上眼睛,试着想任何能让我的勃起消失的事情。
「轮我帮你洗你啊!」卫然重新坐直身体。
我猛地睁开眼睛,刚好看到一滴水从她长长的睫毛上滴下来。我暗暗呻吟,稍微移动位置,向后仰躺浸湿头发。
卫然在我的头发上抹好洗发液,双手揉搓摁压。她的速度很慢,与其说是洗头,不如说在做头部按摩。柔软的触摸,让我想起被抚慰的感觉真好。赵艺从来不做家务,全靠家务中新的保姆。卫风离开后,她对我最后一丝温情也没有了。
「冲干净吧!」卫然一本正经命令:「在发廊负责洗发也挺有意思,这活儿收入高么?」
「胡说八道!」我吼了她一句,让她这么伺候别人除非我死。
卫然呵呵笑起来,推我躺到水里面,帮我洗掉头发上的洗发液。
「爸爸,放松。」卫然一手一手捧起潭水,冲在我的头发上,一边悠悠说道:「你就是缺少放松,做什么事情经都绷得紧紧的,这么生活一天两天也罢了,成年累月哪能吃得消,身体迟早要累垮。你不为我着想,也要为自已着想啊!」
我没有回答,但知道自已确实需要转移注意力,不能再去想那些让人紧绷的念头。高压的工作环境呆久了,我早已练就一番调节身新健康的方法。我努力过滤思绪中最担忧的部分,集中注意力感受周遭的环境。卫然甜没的声音,温柔的触摸,还有阳光照在脸上的温暖,流水滑过身体的柔顺,那么惬意安详。在这一刻,阳光、流水、青山,大自然里的一男一女,在外人眼里一定很难分辨我们两人究竟是谁。
她是你的女儿!
我迅速清醒,抱着卫然站起来。肉棒仍然僵硬地在内裤里竖立着,我敢肯定卫然能感觉到,但我们都没有说出来。
「穿好裙子,我们需要谈谈,」我把她带上河岸,严肃地说道。
卫然困惑地抬头看着我,小新翼翼问道:「我有麻烦了吗,爸爸?」
我仰望湛蓝的天空,向老天祈求力量。说开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拖得越久越难开口。不管湿漉漉的身体,我随便抹了两下,就将体恤衫和牛仔裤套在身上。
不能再发生,绝对不能!
卫然预感到大事不妙,不安地从随身袋子中拿出毛巾擦拭身体和头发。磨磨蹭蹭收拾完毕,她才在我跟前坐定,担新地咬住下唇,低眉顺目等我训话。
虽然内新已经乱成一锅粥,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卫然真他妈的漂亮。
我闭上眼睛,摇摇头。操,她是我的女儿,这才是重点!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应该发生,我需要道歉。」我单刀直入,揭开血淋淋的伤疤,声音变得嘶哑。
「爸爸……」
「听我说完,」我抹了下脸,狠狠瞪她一眼,厉声道:「我是你的父亲,不是其他人!」
这话听上去太过刻薄,说出来我就有些后悔,明明还有更委婉的方式。
卫然的嘴唇微微张开,眼里充满泪水,低声道:「我没觉得你是其他人。」
「但你是这么想的,无论你脑子里闪过什么自以为浪漫的荒唐念头,先在、立刻、马上,都必须中止结束。清楚吗?」我说得非常明白,不管卫然装得再像没事儿人一样,她绝不能认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会有第二次,绝对不能。
卫然吞了口口水,点头道:「我只是……」
「不行。」先如今,什么理由和借口都没用。
「可是……」
「我说不。」
「爸爸……」
「天啊,然然,我他妈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需要我揍你的屁股才能听得懂吗?」我的耐心耗尽,厉声说道,对卫然也是对我自己。
我们之间有一道沟壑,是绝不能跨过的底线。不去触碰,就不会多想。
卫然猛地抬头,瞪大双眼抽着鼻子道:「我恨你。」
「恨我也不能改变我的态度!」我怒不可遏地吼道。
泪水顺着卫然的脸颊流下,她站起身头也不回朝回走。我默默跟在身后,知道自己应该跟上前道歉,可我鼓不起勇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四十分钟的路,我们一前一后一句话都没说。卫然方向感倒是不错,只走一次就能够毫无差错原路返回。两人快到停车场时,我意识到不能再拖延下去,快步赶上她。
卫然仍然在哭泣,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让我心碎,罪恶感涌上心头。我拉住她站定,但卫然背对着我,故意离我一臂远的距离。
「过来,」我命令道。
「不。我恨你。」
我气急败坏道:「我他妈的很抱歉,好吗?」
我上前伸手去抱她,卫然用肘子顶开我。我没有理睬,手臂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我身边。卫然情绪非常激动,在我的控制下拼命挣扎。幸亏周围没有人路过,不然非有人报警抓我进看守所不可。我不能再由着卫然胡来,虎口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到路边一棵大树上。
「你他妈的冷静下来。」我低吼。
我向前倾身,将卫然箍在身体和大树之间。卫然开始还在抗拒,渐渐的身体放松,定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我松开卡在她喉咙的手,紧紧抱住她。
我喜欢这种感觉,这个想法让我厌恶,但我仍然喜欢。
「你把我弄糊涂了,」卫然呜咽着,温暖的呼吸渗入我的熊膛。
我的手掌捧住她柔软的脸庞,柔声道:「我没有想过会成这样,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回到以前。」
我再次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头顶。卫然不再试图逃开,就像她小时候一样。
强烈的内疚涌上心头,我懊恼地说道:「对不起,然然。」
「我也是,爸爸。」卫然搂住我的腰,闷声回答。
回程的路上,卫然没有再凑到其他同龄孩子中间。她一直坐在我旁边,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有心事,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健谈,而是静静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我不敢问她在想什么,虽然我很想知道。
到达民宿时,大门口出人意料停了一辆救护车和一辆警车,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在大片空地,有人步履匆匆、有人面色沉重。我们去登科潭时,一定有游客发生了事故。
中巴车在停车场找好位置停车,司机还没熄火,就有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和民宿工作人员朝车子走来。我心里一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打开手机,里面显示着好几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我看了看时间,都是在回来的路上打过来的。那时我正被卫然的沉默搞得心不宁,满脑子想着该如何处理,根本没心思刷手机,更没注意有电话打进来。
果然,我们一下车,穿制服的警察径直走到我跟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礼貌地将我叫到一边。警察面色沉重,在确保没有其他人听到时,一本正经问道:「你是卫茂榕,卫先生么?」
我本能地将卫然护在身后,点头道:「是的。」
「赵艺是你的妻子?」
「没错,我们一家三口来这里度假。」我皱起眉头,恐惧笼罩心头。
我抬头看向民宿大楼,寻找属于我们的客房窗户。糟糕,赵艺出事了?我们离开的时候她看上去还好啊!心里想着,我抬腿就说往客房走。
警察立刻挡在我面前,抱歉地说道:「卫先生,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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