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家邪气够多的了。她终于听话把旧鞋扔了。
出了商店,她对我说:“谢谢你。你真好。可花你钱我还是不舒服。”
我说:“钱是啥?钱是王八蛋。挣钱是为了啥?是为了吃饱穿暖。”
晚饭后,我带她到公园散步。
公园里阴冷阴冷的,基本没什么人,显得荒凉衰败。
四周全黑,脚灯低矮昏黄,十个得坏八个。
我俩肩并肩往前走,我点燃一支香烟,我一口她一口。
她低头跟着我的步伐,叨唠着一些趣事。
溜达到一处怪异的建筑物前。我勉强能认出门口挂着公厕标牌,问她:“上厕所么?”
她说:“啊,不,我没有。”
我仔细观察四周,注意到门口值班室黑着灯、里边没人、大粗链子锁锁着门。
我贴她耳朵上,低声提醒:“公园、厕所!”
她还不解:“啊,怎么了?我不想去。你去么?”
我说:“不,我不去。记得那天给你讲的故事么?”
她微笑了,随后立马警惕起来,收起笑容,紧盯着我问:“你不是要来真格的吧?”
我不由分说攥她胳膊把她揪进男厕所。
她挣扎着低声说:“别这样!里边有人怎办呀?!”
我并不答话,强行把她抓进男厕。
男厕里还算干净,没啥气味,灯光昏暗,一只黄灯泡充其量也就十五瓦。
这男厕是隔断式的,有六个小隔间。
我揪着她往里走,挨个拉开门,检查里头。都没人。
她脸色都变了。看得出她是真紧张,表情跟图书馆那次截然不同。
到最里边,暖气旁边,我“呲啦”撕开她上衣尼龙拉锁。
她扭头盯着门口,睁大眼睛看看旁边看看我。
我解开她裤带。
她指着一小隔间颤抖着问我:“咱进去好么?”
我说:“不好。就这儿弄!”
黄灯泡下,我拿出常备的铐子,把她铐暖气管子上。
我把她裤子褪到她脚面,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我摸她肉屁股,玩她屁眼。
紧张恐惧,加上裤子被我扒掉,她浑身微颤。
我用手指刮着她肉缝,说:“第一个进来的是一水暖工……”
我看她反应不激烈,就一带而过:“第二个进来的是一中年教授。”
她来感觉了:“唔!教授……”
我说:“这教授专门喜欢搞屁眼。”
她喘粗气:“唔!噢!”
我捻她细皮嫩肉的奶头。
“他开始插你软屁眼了。他问你,喜欢鸡巴搞你后边吗?你回答说——”
我停下讲述,给她留下空白去“填空”。
她应声说:“唔……我喜欢……”
我问:“老教授又问你,屁眼挨肏舒服吗?你回答说——”
她说:“嗯……舒服……我喜欢……肏我屁股!……肏我屁眼!肏我!!”
我解开裤子,亮出暴怒大龟,插进她的屁眼。
我立她身后,往后揪她头发,令她头向后仰,脖子充分裸露。
灯光下,她脖子曲线真没,脖子表面浮起细碎的鸡皮疙瘩。
我用我龟头去探索,去感觉她秘肠壁。
她喘息着,低声感叹:“唉哟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感觉钢筋更硬了。
她哑嘶:“你再这样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嗯!!!!!”
她的肛肠好像比阴道敏感得多,可能因为被开发得早吧。
想到她爸弄了她一年、每天夜里都摸她、可能还插她屁眼,我更禽兽了。
我决新比她爸还禽兽……
忍无可忍,刚要射,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过来。
来人了!
奶奶的!早不来晚不来!
我赶紧停下抽动、拔出鸡巴,打开铐子,把她连推带搡弄进最近一个小隔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我俩气喘吁吁躲进小隔间里,带上门,找插销想插上,这才发先也不哪王八蛋把销头拿家去了!
门虚掩着,没法锁。脚步声进来了、进男厕所来了。
换别的隔间已经来不及了!
我抱着她,手指死死揪住空插销。
我俩都喘息未定,惊恐万状,竖着耳朵听外边脚步声。
那脚步声听上去很沉重。估计这男的又高又胖。
动静里夹杂着嘶喽嘶喽的喉声。
这家伙还有哮喘。
他没没进小隔间。我们直接听见解皮带扒拉裤子的声音。
好啊。撒尿好。时间不会长。一会儿他就走。
等了半天半天,小便声音才响起来。
尿液哗哗滋陶瓷小便器上,时断时续,不知道是前列腺炎还是老尿歪。
终于收尾,快尿完了。
安静。
刹那间绝对的静音。
好像仨人全屏息憋气,如在水下。
我俩是憋着不敢喘粗气,他憋啥呢?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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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挤出蔫蔫一屁,曲调一波三折拐着弯儿,怪阴险的。
她哑然嘿嘿乐。我赶紧捂她嘴。
这口气还挺长,凄惨婉转,如《兰花花》。
她缩着脖子,默默乐,眼睛笑弯弯,浑身剧烈抖,即将爆发、随时可能喷出大笑。
回想上学那会儿在课堂上,其实没啥特搞笑的玩意儿,但限定情形把细微笑料变形放大。
那家伙终于走了。
我的鸡鸡全软。
回了家,添酒回灯重开宴。
我的硬鸡穿着她的屎道,紧密摩擦、拳拳到肉。
她揉着阴蒂,“嗯、嗯”喘气。
我用硬鸡狠搓她肠道热膜。
她喘着,左手帮我扒开屁股蛋,右手手指在屄表面和豆豆上狂搓。
几滴半清亮的逼汤拉着丝滴下来。
我从她屎眼抽出鸡巴,喘着粗气对她说:“嘬我!骚货!嘬我鸡巴!”
她转过来,掉头冲我,叼住我脏鸡巴,一边手淫一边嘬我。
我攥她后脑勺,屁股狂送,死命往她胃里顶。感觉鸡巴进了更深一层皱皱溶同。
她熊腔痉挛,开始干呕。
鸡巴被舔干净了。
我攥她脚腕子,把鸡巴狠狠埋进她粘乎乎的热屄,咕叽咕叽搅动。
她抚弄奶子,呼着淫荡热气。
我亲她嘴,闻见她唇边、嘴里和她呼出的气臭臭的。
这臭味更刺激了我。
我更猖獗蠕动,如原始人,浑不吝。
快射的时候,我从她热湿眼儿里抽出乌紫钢条,晾到半软,插她嘴里。
跟她成家的念头,如灵光乍先,曾划过我大脑沟回。
夜里,梦见和她在一丘陵农场过日子,我俩眯着眼睛看日落,眷养悍犬在我俩身边转,蹭我腿。
她问:“你有兄弟姐妹么?”
我说:“没。”
她问:“咱爸妈身体好么?”
我说:“好。他们俩分居。”
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
我说:“对。我不想再娶任何人。”
她问:“那大坏蛋想亲我么?”
我亲她太阳味的脸……
醒来之后,心软软的,颤颤的,心尖竟还在弱挺,如发情豆芽。
以前跟任何女人来往,都没有过这么放松、这么彻底默契的感觉。
前妻刁钻刻薄市侩保守,七宗罪,不细说。
跟老妈毕竟不敢这么逛街这么嚣张地胡说八道搂搂抱抱。
唯独这小骚货,让我这么阳光,这么解脱。
可她不是本地的。
这有点麻烦。
而且我现在刚从“围城”越狱,伤痕累累,正舔伤口疗养呢,真的没准备好再进“围城”。
妈妈怀孕的事还是困扰着我。
我烦极了。
第二天我单独上街,上药店买了试纸。
(牌子就甭说了,要不太广告了)
去看妈妈。
进了门,还没容我拿出试纸,就看妈妈在用脚趾捏笔在一文件上签字。
我走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我脑袋直冒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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