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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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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硬鸡巴肏进她滑溜溜的膻屄。

我什么讲究都不管了。我开始摇胯。我要解压。我要用肏屄来缓解心头郁积的紧张和恐慌。

她一动不动,像刚死的母鹿。

母鹿的身子哪儿哪儿都是软软的,随我彪悍的肏弄波动着,像随海浪起伏的遇难女尸。

大鸡巴肏一冰凉女人的感觉相当刺激。

她的大白奶子惨白惨白的,好像里头装满水,被我肏得上下左右直晃悠。

她的脖子软软的,好像根本支不住脑壳,脑袋随着我的进攻也上下左右乱晃。

恰似一个真人倒模的中年大娃娃,纤毫毕现,超逼真。晨光透过玻璃窗上的窗花儿打进来,打到她身上、脸上。

她的眼皮在忽闪,眼睛在动。这表明她有意识。这屄是活的。

我边肏边说:“上次,你的裤衩,我一直留着,特香。”

她双手遮住脸庞,只露鼻尖。

我大把抓她白奶子,说:“你母狗又发淫,想我了对不对?”

她轻轻点头,鼻孔扩张,呼吸加快。

我猛肏着吼叫:“骚屄!死了还犯贱!我要把你肏活过来!”

她张开失血的苍白嘴唇,软软的上下唇分开五毫米,但嘴角部位还软软粘连。

分开的嘴唇泄露出嘶哑的呻吟,那是良家要高潮,那是哑巴在呼唤。

我加紧猛肏,鸡巴头子感到子宫口传来热气!

我更加用力肏她。努~力~苦~干努力苦干!我要把她肏活过来留公寓里天天跟她玩儿!

鸡巴头感到宫颈口儿更热了。

整条湿屄也开始热乎起来,不像刚才那么冰凉。

蒸汽机车冒着热汽提速到极限。活塞疯了似的运转抽插。她终于叫了一声“肏姐姐!”

我如获至宝,好像流的所有汗水都值了。(男人多愚蠢啊)

我专注地盯着她,欣赏她在高潮中的动人表情,细心体会她的阴屄在高潮中怎么阵阵收缩、悸动痉挛。

有一电视广告问,“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内文案多流氓啊?!答案如奶子上的奶头,明摆着的。

我扑倒,双手粗野地捧着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她发根里居然分泌出热汗!她的整个身体也暖和过来。

我已经可以放开精关了。

我舔着她温热的脸蛋,舔着她红热的耳朵,舔着她白白的脖子,鸡巴悸动痉挛、精索猛烈收缩。

射了。

我记得我滋滋猛射。我记得我听见自己精液射出时发出的细微的吱吱声响。

我记得她的手揉着我的蛋,她的手软软的,已不再冰凉……

我整个身心漂浮起来,遨游在太虚幻境。太舒服了。

我记得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

我记得我很想坚持着支撑下去。

我记得我努力试图张开嘴说话,可我实在太累了,张不开嘴。我真的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可我闭上眼睛,像老农民似的昏昏睡去。

醒来,看到房东媳妇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母狗一样酣睡。

我掐掐自己的腿,疼。不是梦。看来我真的肏活了她。

我们这儿民间盛传一真事儿,说一女的生前积了阴德,略有姿色,死后入殡,第二天墓地被刨,棺材空空,原来是夜里被两个胆大的小伙子扒出来干得还了魂、活过来,死时四十岁,后来又活了四十年。

房东媳妇这次来找我,是来讨“还魂液”的?还是传那个话?

我回想起她说的话:“你女朋友她爸刚到我们那儿报了到。”小骚货的爸爸去阴间报了到?

这么说他是真死了。血亲之间真能托梦。

房东媳妇真能还魂活过来的话,当然是好事儿,也算我积一阴德。

我走到床前,坐厚地毯上,在耀眼的日光里仔细打量她。

以前光知道她性情温和柔顺,手脚勤快,但没好好端详过她。她的上盘不算难看,只是岁月已经给她嘴角、眼角刻了划痕。

她让我有好感。我忍不住俯下身,轻轻亲吻她的脸蛋和嘴唇。

她被我弄醒,睁开眼睛。

我说:“醒啦?”

她警惕地看看四周,问:“这是哪儿?”

我平静说:“这是我家。”

她问:“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说:“你不记得你怎么来的了?”

她说:“我想起来了,我没家了。我家败了。我太累了。我好像睡了好长时间。刚才我打呼噜了么?”

我问:“你小名叫啥?”

她说:“挺好听的。叫啥来着?我忘了。”

我问:“要是愿意的话,你从现在开始就在我这儿吧。”

她说:“好啊。我给你做饭。”

我说:“我现在必须出去办点儿事儿。”

她顺从地说:“好啊。早点儿回来。”

良家就是舒服。

原来,跟女人的关系可以这么单纯、容易?!此前我跟所有女人,包括前边历任女友,包括我妈,包括小骚货,都皱皱巴巴的。

出了公寓的门,我的心情难得晴朗,走路都轻快了。

我去公司处理业务,去我妈那儿请安,包括在路上,心始终是热乎乎的,总是想到公寓里有个被我肏活过来的良家在等着我回去。

前妻给我来电话,说有个女人给她打电话,自称徐老师。我说我现在忙,你们俩约着先玩儿吧。

我现在谁也顾不上。我只想快点儿回家。

终于回到公寓,进门、换拖鞋、反锁上门,满心以为能看到房东媳妇,但看到房间里黑漆漆的。打开灯,四处找,哪儿都没有。

房东媳妇不见了。

看来还魂尚未成功,xx尚需努力。

平安夜的傍晚。馆子吃腻了,哪儿都不想去。在大雪中买了面包、法香、牛排、鸭肝。

抱着鲜花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屋里没人。

小骚货拿来的包包和衣服不见了。我把自己扔沙发上,发现茶几上摆着我公寓的钥匙。

流浪母狗,吃了就走。终于离开了我。这骚货!

给死党打一圈电话,说请他们喝酒,偏偏都说有局了。

我自己出门,楼底下随便找一小酒馆,进去直接叫一盘花生、两个大二。

服务员以为听错了,弱问一句:“两个小二?”

我说:“大的。俩大的。”

街头处处是情侣。紧紧靠在一起的情侣。步伐惊人一致的情侣。大雪中亲吻的情侣。

小酒馆我孤身一人,嘬一口二锅头,就一颗花生米。

[此处啪啪精炼闪回]

[……她问我:“你是警察?那你是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拎个包包……][……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她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掌心有一李子……][……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我说:“对。我不想再娶任何人……”][……我说:“你有痔疮。我给你买了点药,这是抹的,这是栓剂。”她说:“你对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没人这么关心过我……”][……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她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她说:“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她被绑在钢轨上满脸鼻涕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她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对我呻吟:“爸爸,抱抱……”][……老K说:“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我很快用二锅头把自己“撂倒”。迷迷蒙蒙中听见药店小伙子的声音:“大哥!大哥?”

然后我感到他在轻轻摇晃我胳膊。

我从胳膊上抬起头,发现服务员坐在我身边椅子上,看着我。我意识到我一人坐在小酒馆里,喝美了。

我忽然觉得这服务员人不错,就问:“喝么?”

他摇摇头。

我豪迈地说:“没关系,来,喝点儿。”(酒后总显得特过分豪爽。)

他温和地说:“大哥,凌晨三点了。我们要关门了。”

我付了钱,走出小酒馆。

身后小酒馆立刻关了灯。

我抬头看看。

漫天大雪!都下疯了,就跟铲雪车打楼顶往下推似的。

大雪花硬脆的冰晶撞我睫毛上,撞得我睁不眼睛。

苍穹下,我一人站那儿迎风流泪。

从来没这么强烈地意识到,原来我是这么孤单。

我这么多年一直在付出、付出,像傻屄一样对这个好、对内个好。

从第一个女朋友、第二个女朋友、第三个女朋友、第四个女朋友……到前妻、

我妈、小骚货。

从老K到所有我内帮死党,谁能陪我?

我想对自己说:“人本来就是孤单的。”

可我张不开嘴,因为脸和嘴巴肌肉都已经冻硬了。

布满阴霾的寒冷冬夜,没有任何人陪我。

一说,心如止水,便是极乐。

一说,哀之大者莫过于心死。

都叫前人说了。

无聊。

睡去。

当当当!敲门声。

看看表。早晨六点。会是谁?鬼上门?到底要不要过去开门?

我犹犹豫豫。

当当!又是敲门声。

正好三长两短。

靠!受不了了!管丫是谁!必须了断!

我横下一条心,走过去,贴猫眼一瞅,门外走廊站一女的,脸生。

我惊魂未定,很想字正腔圆厉声喝问,但声音出了口却发现颤得厉害:“谁~~~~呀~~~?”

那女的回答说:“是我。我是你邻居。你家漏水呢!”

我将信将疑,把门打开两寸,用脚死死顶住门板后边。

她急慌慌说:“我住你楼下。你家往我们家漏水!”

我仔细打量眼前这女人,我还真没见过。不过也不怪。现如今住公寓的,老死不相往来,谁认识谁啊?

她三十多岁,正是最灿烂的年纪,一米六六左右,穿粉色羊绒衫、小碎花棉毛裤,趿拉着红棉拖,圆脸,大眼睛,脸蛋红扑扑的,嫩得让我想扑上去狠狠咬下来一口。腮帮子一痠,舌底两边酸热口液泛滥,我知道,唾液腺体开始分泌哈拉子了。

她说:“我能进去看看么?”

我跟中了邪了似的,乖乖打开防盗门,放那素昧平生的女人进来。此时我已失去理智。理智像荡然无存。生为男人!唉!!!

这女人一进门,直奔我改造过的卫生间(怎么改的,详见本书第二集)。

她语调有点儿抱怨说:“你怎把墙打掉了?”

我说:“不是承重墙。”

她说:“你改水管了吧?”

我说:“嗯,改了。你那儿漏的厉害么?咱上你家看看?”

她说:“不用。你赶紧先把入户水闸关掉。”

我一点儿没怀疑她的身份、她的动机,听话去关入户水闸,感觉大脑轻飘飘,脚步轻飘飘。

回过身,发现那母狗已经躺到我床上,冲我敞开黏黏的屄,豆豆和屄红肿不堪,高热黏滑,像发炎了的似的。

母狗的屁股开始自己动活上了。

我的鸡巴像蒸汽发动机里被高度润滑的活塞,出出进进出出进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裂口在不断分泌蜗涎。活塞工作的湿润黏稠的声音充满房间。

收缩开始了。我射。精液呼啸着滋进女人的湿热管腔。

我睡过去。

睁开眼睛,窗外已大亮。明晃晃的阳光泼我床上。公寓里静悄悄的。

我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没有任何人陪我。那女的不见了。

我公寓的门敞着。屋子里的东西一样儿没少(除了公粮),也没留下任何s

ouvenr~~

看看手表:上午十一点。

我穿好衣服,拿钳子改锥出门,锁好我的防盗门,走楼梯到楼下,敲门。

敲了半天,门才开,一股浓烈的孤寡老人内种恶臭扑鼻而来!

一老头儿探出秃脑壳,穿毛衣,戴厚厚眼镜,颤巍巍问我:“你谁?”

我没见过他。他也认识我。

我强装镇静地说:“啊~~内什么,您家漏水呢,我住您楼下。”

老头傻呵呵说:“啊?”

我说:“我进去帮您修一下。”

老头信以为真,打开防盗门。

我走进他的家,警惕地四处查看。

屋子里昏暗无比。我像误入了一个捡废品的库房。家具陈旧不堪,弄好喽是1960年款式。

木头箱子上头、圆形折叠餐桌上头、书柜里和书柜顶上,能利用起来的每一个平面都堆满旧杂志旧报纸旧书刊,处处散发着陈年老土和过期知识发酵的内种让人恶心的霉味。

就连地面上都堆满高高的书,得有他妈几万本儿,都黄不啦叽的,人能走的道儿弯弯曲曲只剩下窄窄一尺宽。

老头儿看来是一退休老编辑,orevenworse:是一郁郁寡欢的没落耄耋gywrter?

我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也堆满书,看来老丫的不洗澡,把这卫生间当一小储藏室了。

里面别说化妆品,连肥皂都没有,不会有哪个女人能生活在这里。

我抬头看,卫生间顶部一点儿没漏水痕迹。

老头跟在我身后,关心地问:“你家漏得厉害么?”

一句话提醒了我来这儿的借口。我赶紧假装查修水管,这儿敲敲、那儿紧紧、再查看地漏啥的,说:“是您家漏。我们家不漏。”

老头糊里糊涂说:“哦、哦,那就好。”

我貌似随意地问:“您孩子不跟您一块儿住啊?”

老头像对着xx宣誓一样诚恳地回答说:“我没孩子。”

我站起身,掸掸土说:“得!修好了您那。”

老头笑眯眯说:“谢谢你了。”

我说:“您别客气。”

老头说:“来,吃块糖吧。”说着递给我一块玻璃纸包裹的水果糖,玻璃纸上一层土。

我接过糖,剥开玻璃纸,强忍着把糖搁嘴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您别客气。现在世道忒乱,陌生人敲门可别给开。”

老头说:“哦!好,我知道。”

我走出老头家,老头还要送我下楼。我拦住他让他留步。

老头儿说:“嗯你住我楼下是吧?”

我说:“啊对,是啊。”

老头儿含情脉脉望着我,割心裂肺回到他公寓,关上防盗门。

我走进电梯,按“1”楼,拿出纸巾,把内恶心巴拉的水果糖吐纸巾里,心里扑腾扑腾乱撞。进我公寓的到底是谁?!

鬼是不显影的。照片拍不到,录像录不上。

“叮咚!”

电梯到一楼。

我走出电梯,把内纸巾扔进垃圾桶,走出公寓大门。

我把车停路边,给老K打电话。没人接。

正在这时,一女的从旁边一按摩小门脸儿走过来,到我车门边停下,低声问我:“大哥要么?”

我看看她,眼睛、嘴唇挺好看的,二十八、九岁,风韵犹存,脸上有少许雀斑。是青春期后置?还是妊娠造成的色素沉着?

我理直气壮回答说:“白给就要!”

她居然幽幽说:“我今天白给。”

我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没有潜伏的危险,于是熄灭车子,出来、锁好车,跟她走进她的王国。

她这是租的居民楼底商。小门脸儿门外的竹竿上晾晒着婴儿棉裤、毛衣什么的。

她面带羞涩,带我走进门脸儿房。里面也就八、九平米,但后边还有一门。

她穿着廉价运动鞋、黑仔裤,没戴乳罩子。乳晕清晰可见。马尾梳在脑后,淡蓝色猴皮筋儿挽住。

她脱掉外衣、黄毛衣、灯芯绒裤子和棉毛裤。我闻到一股浓厚的酸奶酪的香臭。

她的套头衫比较紧身。我注意到她熊前奶头部位各有一块巴掌大的潮湿。

我说:“鞋脱喽。”

她听话地脱了鞋,脚上只剩一双白色棉线袜。

我说:“袜子也脱喽。”

她说:“干吗呀?冷~~”

我不容置疑地说:“脱喽!”

她脱下白色棉线袜。我拿起来。热热的,有余温。湿漉漉的。放到鼻子底下闻。微臭。

我的手指头插进她的屄里,指尖探到她宫颈口。她哼哼出声。

我让她攥住她自己的脚脖子,我的手指仔细调戏她的宫颈口。她含糊不清地咕哝着问:“大兄弟你杵我哪儿呢?”

我说:“我杵你生孩子内骚眼儿呢!舔你的脚丫!”

她顺从地伸出粉红的湿舌头,开始舔她自己的光脚丫。

她的奶子滚圆溜溜,又烫又硬,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奶骚。看来她正在哺乳期。

我问:“你小孩多大了?”

她回答说:“四个月。”

我说:“你自己喂奶?”

她问:“嗯,对……你能舔舔我么?”

我舔她脸。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舔她咂儿。

她轻声说:“下边儿……”

我撕开她裤衩舔她屄,同时大把攥她大白咂儿。温热的奶水开始顺我手往下流。

她跟救护车似的嚎叫着进入高潮。高潮消退后冲我腼腆地微笑,说:“插进来吧,我喂奶,没事儿的,不讹你。”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屄里。

肏了一会儿,从她屄里拔出来,强迫她给我口。

我说:“摸你豆豆。”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她的手指在逐渐加大揉搓阴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儿。

我把坚硬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插进她屁眼儿、肏进她直肠。她的直肠软软的、热热的,包裹着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开始射,同时大脑和全部意识堕入黑暗真空。万籁俱

寂~~

(事后想想,后怕过。当时万一她的下岗老公打我后背摸过来拿铁锅给我一下,我就挂那儿了。)

突然,里屋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她赶紧给我倒杯滚烫的茶水。

我问:“你男人呢?”(此时刚想起来!)

她轻声说:“没在……大兄弟你等我会儿。我就来。”

我说:“你等等!”

我出门去车上,取来两条固体黄油,塞进她肛门。她屁眼夹着黄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撩门帘走进里屋去。

她进去是喂奶?

小孩很快不哭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她从里屋出来,红着脸。

我说:“接着玩儿你豆豆!”

她认真努力地玩弄她自己的阴蒂,眼深不可测。

我说:“摸你屁眼儿!”

她手指上下飞舞,手淫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比较松弛。黏糊糊的。

我插进她的直肠,感觉肏进了一个紧窄的涂满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进她的温暖直肠。她上下左右转着圈儿扭着腰用屁眼儿研磨(摧残)我鸡巴。

我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双脚放在洗脸池两边,对着镜子分开屄屄,让她看着我的鸡巴退出她屁眼儿。

我强迫她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达到高潮,观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立刻,湿湿的深褐色稀屎夹杂着液态黄油窜出来,屎被黄油软化,有点儿软,已不成形儿。

她脸上很自豪,很着迷。

我感叹说:“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调戏着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进自己尿道,大声呻吟着,呻吟里充满欲望,饥渴难耐,在我怀里对着镜子再次高潮,熊口急剧起伏着,脸红红的,志不清、昏迷发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灵活,手淫动作相当1练。她的手指闪闪发亮,沾满分泌出来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满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极端痛苦之中。

我亲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觉,感受她的唇的软,我在想,她这嘴唇和屄屄肉唇的质感和气味有哪些区别?……

她的咂儿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用手托一托,分量相当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铅。奶头很大,乳晕的大小已经接近200g瓶装雀巢咖啡的盖子,颜色暗黑。

她在我怀里猛烈翻腾……

高潮消退之后,她问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说:“没啊。”

她说:“跟这儿凑合点儿得了,你说呢?”

我说:“成啊。”

只见她麻利地套上毛衣、秋裤、牛仔裤,穿上棉拖,出门,转眼从外头捏进两条一尺长的鱼,已经去鳞去头去尾去内脏。她拎着鱼去油锅炸。

看得出这是一个麻利的女人,生活井井有条。

外屋。

炖鱼特有的腥香。

米饭早已焖好。

外加一个素炒油菜。

我起身。

她问:“你干哈去?”

我说:“你这旁边儿有卖酒的吧?”

她掀起酒柜说:“喝啥尽管说。咱这儿都有。”

小骚货有了经济来源。

世人能做到兴趣和挣钱完全交叉的不多。我应该替她祝福。

她离开以后,我每天到妈妈那儿洗洗涮涮,端茶做饭;二拐遛狗,买菜回来,摘洗切炒煎炸清蒸凉拌烧烤煮焖涮。

鸡毛蒜皮过生活,雷同、苍白、繁琐。没有惊,没有悬念,没有噩灵,没有刺激。莫非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来的状态?

不管你怎么挣蹦,最终都要回到平平淡淡?我的后半辈子就跟妈妈这么耗下去了?

二十年后给妈妈送终,然后辞退二拐,熬到八十三、干等着“死于四月”?

一切都是命?万事都注定?

生死薄上早敲定。能否逆转金陵?

这天,我走过街头一家美容院门口,忽然觉得余光里看到的橱窗里巨幅照片上的人眼1,退回去仔细看,是小骚骚儿。

施了粉,化了妆,涂了眼影,柔了光,但眼睛里内骚劲儿更变本加厉了。

不错。出息了。昂首挺进人肉市场了。

这天,我正在公司会议室给各部门开会,忽然助理悄悄走过来,对我耳语说,老K找我有事儿。

我出了会议室,进了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

他说就在我们大厦门口,让我下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我说我这儿开会呢。

他说比较重要。

我说你放前台,我让助理拿上来。

他有点儿怒了,翻脸说:“怎么这么大谱儿啊?我这就上去把这录像带拽你丫会议室去!”

我一听,赶紧下楼,在电梯里琢磨:“录像带?啥录像带?”

见到老K的小跑车。

我走过去。

他不满地说:“就你丫忙!”

我说:“我真开会呢。”

他从窗户递给我一个牛皮纸口袋,说:“幸亏你听了我的劝、甩了她。”

我接过牛皮纸口袋,里边有一盒录像带。

我问:“什么情况?”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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