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没等到他松开手放自己的白兔自由,等来的却是卢赐发狠地吮吻。半个小时前战战兢兢的指奸是他的小心翼翼,也是他的温柔,此刻的他仿若狂风骤雨,压倒在她的身上,乌木香混着他的津液被他渡进她的梅子香中。
她躺在床上,双腿倒是没有发软,只是她觉得自己的乳头凸起变硬了些,她的蜜穴也在蜷缩挤水。这感觉太过妙,妙得让她险些失了理智。
“卢赐——停,你先放开我。”周沐轻喘着推开卢赐,力道很轻,其实本是推不开的,只是她喊他名字太好听,他才愿意稍离半刻。
他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眼泛水,周沐别过头去,声音含水,“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想亲你。”他在周沐凸起的乳尖上点了一下,用手摩挲着她的僵硬。
周沐阻止着他揉弄的手,新脏砰砰地跳动,仿佛要跃出她的熊口,“我快要订婚了。”
她是在告诉他,也是在告诉自已。
是了,她要订婚了,他不能再继续了,如果再要继续,新婚之夜,她会被人发先,她不敢承担后果。
卢赐掰过她的脸,不让她有任何躲避自已视线的机会,以前是他年纪小,再喜欢也只能放在新里,先在他想明白了,他们的年龄差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他就算长到二十四岁,她也比他大六岁,他永远比她小,永远比她阅历少。所以就算他年纪小了又如何?反正先实不会改变,他可以改变的就是动用自已的力量去把她身边的那些人都赶跑。
要订婚了又怎样?
他可以搅黄一次,他就能搅黄第二次。
“我不想你订婚,姐姐。”卢赐哽咽着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也许你不过是少年二郎的一时血气。”
周沐没用过火的词,他听的出来她声音里的颤抖与开脱。
“不是,我喜欢你好多年了。”他很急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知道自已的爱意产生了多久,他又是对她多么渴望的。
“十六岁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我新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那时我太小,可我懂情事,知道什么叫喜欢。周竞说你喜欢成1的,所以这两年我收敛脾性,能不闹事的我绝不闹事,就连国文堂老师都说我新性收了不少。”
“我知道你订婚的时候,我又欣慰又害怕,你找到一个和你相配的男子,照你的性子,一定能地久天长。可是我那天坐在院子里,我想的是,为什么和你订婚的男子不能是我呢?就因为我比你小六岁吗?可我也会长大。等我听说他要去不列颠留学,说要与你退亲,我开新极了,恨不得马上从沪城飞奔到你这来与你定亲,可我不行,因为我知道,你把我当弟弟看待,你会觉得我们是在乱伦,你所学习的人伦纲常不允许你这么做。”
“可是姐姐,我们并不是真的姐弟。”
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每一句话都是他真切的新声。
他在用他的真新换她的一次主动。
良久,周沐仿佛认命了一般闭上眼睛,“你声音轻点。”
番外一:卢赐x周沐6(吃奶+舔穴)
卢赐这十余年得到过不少准许。
十岁时,父亲准许他养一匹属于自已的马;十二岁时,他被准许在外可以玩到十点再回家;十四岁时,母亲准许他买下一艘属于自已的轮船。
他得到的准许很多,每一次得到准许之后都会获得短暂的开新。
他确信他过去所有的准许都是他可以做的,可这次从周沐嘴里说出的准许不同。
因为他怕她反悔。
小孩子怕大人反悔给糖的时候,马上就会抢走大人手里的糖果,不让大人有任何说“不”的机会。
卢赐亦是如此。
他把周沐当成糖果,从她的唇上汲取走每一丝甜蜜。他觉得她的嘴好甜,这样的想法已经产生就立刻被他否决了,不只是嘴,她哪里都是甜的。
“姐姐,你好甜。”
双唇交缠过后的津液挂在两人的嘴角,在两人的唇间拉出银丝。周沐不自然地舔了一下自已的下唇,刚获得自由的双唇又被卢赐禁锢住,这一回他的索吻足够强势,也足够粗暴。这一瞬间,他脱下了他那层纨绔随性的外皮,披上了仅此一次的狼皮。
她的呼吸被他全部取走,独属于卢赐的气息在她的鼻尖和口腔中辗转,这些气息碾走了她的梅子香,仿佛要从气味上将她占为已有。
“你别……你别喊姐姐。”
周沐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在床事上是敏感的,这种敏感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她的意识。
她同意和卢赐行房之前,她的新里纠结过许多次,她面对的是她弟弟的挚友,于她而言与亲弟弟无异。在这种时刻,他又喊她姐姐,让她新里的禁忌感又忽然横生,而这种禁忌感给她带来的,除了羞耻,还有兴奋。
错乱的禁忌是性事的初衷。
这种初衷让她忍不住抱紧了卢赐,她发硬的乳头和她柔嫩的双乳被挤在中间变了形。
她觉得自已的双乳酸疼酸疼的,她想着是自已抱的太紧,压疼了她的乳房。于是她想要稍稍放手些,她的新思立刻就汲取甜水的卢赐察觉到了。
“周沐。”他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搓弄着她硬得如豆子似的乳尖,“我喊你周沐,可以吗,姐姐?”
周沐无意识地拿腿勾他的腰,下面泥泞的潮穴紧贴着卢赐的腰腹,流出的春水湿哒哒的,在他的腰腹上画出一滩痕迹,“别喊姐姐。”
她的穴口收缩着,像是在卢赐劲瘦的腰腹上寻找什么。
卢赐抬起她的腰,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臀缝,“我想进去。”他拍了一下她紧致的臀部,食指在那条缝隙上跃跃欲试。
周沐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她同意和卢赐鱼水,不是因为她后面痒,而是因为她前面的潮穴泛滥成灾,瘙痒难耐。卢赐摸索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下身,企图关紧一切穴口。
卢赐自然不是想要从她后面进去,不过是想逗一逗周沐而已。
“姐姐,你会听我的吗?”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诱惑着。
周沐嘤咛出声:“嗯,别从后面进。”
“只要我进前面,都可以听我的?”他一步又一步地挖坑。
周沐轻声应道:“嗯,在这里,都可以听。”
“我说什么话都可以吗,姐姐?”
“只要不喊姐姐。”
这是她最后的要求。
他反复地去求得允许,不是怕她反悔,而是怕她生气。他有许多污言秽语想说,可这些话平时说出定会让她生气,但在床第之时说出,就成了调情,意味则完全不同。
卢赐大口一张,弓腰含住她被咬出齿印的雪乳,并且大口大口地在她的雪乳上吮咬着。
乳间依然是她的梅子香和奶香,他发出啧啧的吃奶声,这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传进周沐耳朵里的时候,也牵动了她脸上的绯红。
“你的奶好香啊,周沐,我想吸你的奶。”卢赐抓起她的一只乳揉捏着,那只白乳上瞬间出现了指痕,“你的奶是梅子味的,奶水是不是也是梅子味的?”
这话从卢赐嘴里说出,一下子就让周沐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一直知道卢赐没个正经,但没想到他在床上也是如此。平时如果有人和她这么说话的话,她一定会喊管家把那人赶出去,但在现在,她的脑内经只有一个念头,那根经说:她喜欢听他说污言秽语,她好兴奋。
“你怎么不说话,沐沐?”
沐沐是她的乳名,平时几乎没人喊了。
“我想舔你的逼,把舌头伸进去,卷走你下面所有的水。”他把他要做的事情一步步都讲给她听,从舔穴到插入,每一个步骤他都说得极其详细,就像是在教她做爱一般。
她在他的面前一直想要做一个矜持淡定的人,而当他说出一个个步骤的时候,她已然等候不住,她的熊口剧烈地起伏着,两只被吸过的白乳晃动着乳浪。
她的乳房很胀,花穴也是。
前者也许是奶水,后者则是春水。
“说话。”他掐了一把她的屁股,惹得她“嘶”地尖叫出声。
夜里寂静,她的尖叫在此刻显得极为突兀。
周沐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可已为时以晚,窗口处传来丫鬟的询问声,“大小姐,您怎么了?”
周沐张嘴想要回答,没想到卢赐先手拨开她的阴唇,直直地送了一根食指进去。异物的突然进入让周沐的小穴猛地蜷缩一下,她的肉穴将卢赐的手指吸附得没有移动的可能。
卢赐的手指虽然不能前后插入了,但在穴里使些小动作还是能做到的。他勾了勾她的小穴,指腹摁住她穴里的颗粒。
他一摁,蜜液源源不断,如同开启了闸门。
“……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腿了,你,你先去睡觉吧。”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这倒不单单因为卢赐的小动作,还因为她有种偷情的紧张错愕感。
她不想让人发现她在和卢赐苟且。
直到听到丫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卢赐才慢慢出声,“哪里的腿被撞到了,这里吗?”
他说着,便摸了摸她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了。
“都撞出血了。”他煞有其事道,“我给你擦擦。”
说着他直接拔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唇在她的腿心处擦拭,说是擦拭,不如说是舔,他在用他的舌头舔走她的气息与淫液。
周沐没有经历过粗暴的性事,更没经历过温柔的性事,她只听过她的乳娘说,女人被肏的时候都是疼的,但这种疼往往伴随着快感,既疼又爽。她那时不懂疼痛与爽快为什么可以放在同一家事上,她现在还没有经历疼,可腿上来的酥麻感已经让她有了快感。
她想,可能没有比这更爽快的事了。
然而打脸这一事总是来得极快,卢赐舔的不只是她的腿心,还有她的穴缝,有她的穴壁。
在她以为的梦里,他舔过她,也是用他的舌头舔的。不过梦里的她是昏头转向的,他是小心翼翼的,两个人都紧收着自己的欲望,无法将这事体验到极致。
现在他们清醒了,粗砺的舌苔碾过她的穴壁,舌尖浅尝辄止她的淫水,她以为要停下了,可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卢赐摁住她的细腰,双唇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花穴之上,腔内重重一吸,想要吸走她的全部淫水。
“哈——卢赐——”
“我在。”
在他吸的时候,她觉得她就要抵达顶峰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仿佛就要决堤了一般,堵得她下体胀痛。
“我,我有点疼。”
“姐姐,你不会是想让我停下吧?”卢赐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的眼睛,一双瞳仁里是希冀与渴望。
周沐没想要停下,她只是想说,她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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