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到欢喜的事情就摇尾巴,可惜的是他现在没有尾巴。
卢赐含住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头碾过她刚才泛红的下唇又钻了进去,“再来一次,姐姐,喊我。”
他的侵袭太突然也太密集,周沐找不到空隙回答,只能用自己的亲吻来回应。可“小狗”就像铁了心要听到回答一般猛地停止了亲吻。
“我想听你喊我,我已经撒娇了。”
如果他不说,周沐一定听不出来这是在撒娇。
甚至会觉得这是在威胁。
“喊你什么?”
他想听她喊点亲密的称呼,有名分的那种。可他们先在与偷情无异,若是他提,她定不会同意。
见他不回答,周沐便试探着喊,“卢赐?”
他甩甩头。
周沐换了好几个称呼,他都不满意。他干脆也就不想听了,再次抱起眼前曼妙的胴体,将她抵在了门上。
门是向里开的,撞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她光洁的背脊上也印出了门印,好在不消片刻也就散了。
“门是坏的。”周沐提醒道。她没骗人,这门用了十几年了,一部分部件已经老化松动,若有猛烈地撞击怕是会坏。
卢赐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已的肩上,这动作对于周沐来说不算吃力,卢赐怕她会拉伤,还是弯了些腰。
“我不信。”他揉着她的雪乳,声音低沉,没有了少年人的爽朗清脆。
他一路向下亲吻,偶尔用舌尖舔弄两下她的肌肤,就像猎犬确认领地,老鹰圈地为牢。
呻吟声是和卢赐的吮吸声一齐来的。
“嗯——”
她喊得又绵又软,卢赐只觉得自已的新如同日照下的积雪一般,即将化掉。
周沐发先卢赐很喜欢舔穴,不论是她的梦中还是她梦醒之后。不得不承认,他口活的确好,舔得她很舒服。
当她初次反应过来舔穴这一行为能让她得到快感之时,她想的不是花穴脏,而是希望这样的次数能再多些。
她自是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令人讶异的,但她只是这么想想,并没有说出口,再惊人的想法也只是存于她的脑海之中。
“啊——”
她低声喊了出来,慌忙捂住了自已的嘴。
这次惊叫的原因不为别的,而是卢赐将舔吮变为了细碾阴蒂。
这一下她没有了自已的思考能力,全凭意识在回应。周沐小新翼翼地往后挪了一步,但也只是一小步就被阻止了。
卢赐捧住她的臀,极具危险的声音步步紧逼,“先在你也想逃吗?我明明只有今夜才能拥有你。”
可你却还想推开我。
“我没有……”
她只是害怕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太快,才想有片刻的躲避。她仅仅只是想躲上片刻而已,并不是想逃开。
周沐的回答没有驱散身下的危险,反而让他由犬变狼,在她身下无止尽地啃咬。他就像品尝没味一般,不肯放过她花穴、阴户的每一寸。
周沐本就单腿站立,经他一役险些无法站稳。她将自已踉跄的原因全都怪到了卢赐的头上,然而后者却乐见其成,任由周沐失力掐他圆润的肩头,并在他麦色的肉体上留下掐痕。
卢赐的舌头卷弄她的敏感处,他今夜吃了她许多淫水,也吃了她的花穴好几次,但他吃不够,依然卖力地压她的阴蒂,卷走她的蜜液。
“卢赐——哈,别,别吸——”
“有人告诉我,女子行房的时候说不要,那就是要。”
周沐不知道他是哪里听来的话,可她需得承认,在她说出“别吸”的时候,她新里想的的确是“还要再多些”。
多些吮吸,多些淫水,他们彼此都要多一些才好。
原来性事是真的会成瘾。
书中说的性瘾原来也是真的存在。
她最后淅沥沥地喷了他半张脸,他从下面探头看她的时候,鼻尖上还坠着一滴她的淫水。
周沐捧起卢赐的脸,在他的鼻尖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只留涟漪。
番外一:卢赐x周沐9微h
他们今夜做了两次,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身上也是黏糊糊的。好在先在是深冬,即使身上有汗,也不至于太过难受。
卢赐抱着周沐回床,放下她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吻。
短促的吻一触即逝,有些像他们的关系,只能停留片刻。
背脊回到1悉的床榻,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性事当中。
周沐从没夸过卢赐的眼睛好看。
这双眼睛如暗夜星辰,永远灵动闪烁。尤其是今夜,他用这双眼睛看了她许多次,每一次对视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已陷入了漩涡当中,哪怕此刻有人朝她扔来求生之绳,她也不会想要抓住。
“你不松手,是舍不得我吗?”
一直到他开口,周沐才发先自已的双手还交叉环在他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肤下是一层薄汗和他麦色的肌肤。
周沐咽了口口水,假意道,“我忘了而已,没有舍不得。”
听完这话,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已的下巴被咬了一下,留了个明晃晃的齿印。
“你这是做什么?”周沐有些生气,因为这一咬的力度有些大了,她有些吃痛。
“你舍得我,我舍不得你。”卢赐在她侧脖重重地吻了一下,她脖子侧面立刻有了个吻痕,“姐姐有围巾吗?天亮了记得带围巾,如果姐姐没有,我去给姐姐送过来。”
他一口一个姐姐,加上他动情的眼睛,直教她生不起气来。
她是这般想的,但该有的威严还要假装一下,周沐轻轻推开卢赐,声音回到了他们上床之前的状态,“你现在很嚣张?”
像是想起些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在屋子里也要戴围巾吗?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成亲。”
“什么?”
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答案。
周沐的表情呆滞,整个人的反应也迟钝,只能通过卢赐的嘴形来判断他接下来说了些什么话。
他一张一合的嘴字字清晰,谈吐之间是少年人的坚定。
“我今夜说的喜欢是真的,刚才说与你成亲也是真的。”
“打小我就是家里最皮的小孩,撒谎打架我都干过,但我可以发誓,今晚我说的所有有关于你的话,绝无半点假话。说天打雷劈太过俗气了,但若我有半分假话,那便罚我今生都不得再见你。”
“沐沐,退亲吧,我们订婚。”
周沐一时无解,“明日再说。”
他无赖似的说道,“那我今天就把你的围巾都拿走。”
“你!”
见她发不了难,卢赐有些得意,他循循善诱道,“姐姐,就算我不拿走围巾,你订婚了,也成亲了,新婚之夜不落红,也会被人诟病,那些个老顽固会如何说你我都能想象得到。我是见不得别人诋毁你的,谁说你,我就把谁的舌头给割了,卢家虽然称不上只手遮天,但割舌头这种事还不会害我没了性命。”
“你可否别这般不讲理?”
“我不讲理,我只听你的理。”
他们不是不能定亲,只是会被人说道罢了。
周家大小姐连退两门亲事,转头又和沪城新贵卢家大少爷混在了一起。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与叁个男人有纠缠,哪怕是不同时期,也会被人冠上荡妇的名字。
这亦是她不解的地方。
为何男人可以有许多妻妾,而女人只能死守着一个男人过活?
她不懂,却无力改变。
她听说她定亲的第一任有过两房姨太太,后来都休了,又听说她接下来要订婚的对象在院里养了不少歌女,她也不知是真是假。
流言的传出真真假假,辨不清楚真相,她也就不辨了。
再刚烈的性子又如何?总是要被磨平棱角的。
“你听我的理?”周沐挪动了一下身子,也顺势给卢赐空了个位置出来,他顺意侧卧在她旁边,细细地观察着她的模样。
这张脸清丽大气,五官标致无比,他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看腻的。
卢赐点了点头,“嗯,我只听你的理。”
她说道,“你觉得你父母可能同意我们的婚事吗,卢赐?”
他父母一向宠他,对他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只要他想要的,他父母一定会满足他,更何况周沐又是周竞的表姐,若真能成,那便是亲上加亲的好事。
“当然会同意,沐沐,你都已经想到我父母同意不同意了,我好开心。”在卢赐看来,周沐这个句话不亚于“只要你父母同意我们的婚事,那么我们就结婚”。
她都已经问到父母了,这难道不就是妥协订婚的意思?!
周沐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话会被卢赐曲解成这般,她问这话时明明是劝退的语气,怎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们会同意?”
“你这么好,我又这么喜欢你,他们有什么不同意的?”
“……”
“沐沐,你什么时候去退亲?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我已经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纪了,如果你想,我们可以马上成亲。如果你觉得太快了,我们也可以先订婚。”
卢赐撑着脑袋,畅想未来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周沐实在不忍心打断他,只能继续听他说话。
“聘礼你想要多少?我在沪城有不少地皮房产,在京城有个马场,这些全都可以当作我们家的聘礼。若你喜欢金银珠宝,我也有许多金器,可以将它们融了重新锻造。成亲的排场肯定是最大的,最好京城办一次,沪城再办一次。”
“咱们成婚之后,周竞那小崽子是不是要叫我表姐夫了?嘿,还是第一次能爬到他头上呢。”
他想得很远,给的承诺也不少,听得差不多了,周沐才开口打断。
“卢赐,我还不想订亲。”
刚才还笑容灿烂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阴雨天,他耷拉着脑袋,像一只受伤的小狗瘪着嘴,“你是不想和我订亲吧。”
“不是。”
她不想订亲不是不想和卢赐订,而是出于两人关系的考量。
她承认在床事上他们很合得来,虽然她在此之前没有经历过任何性事,但她可以确认,未来也不会有比他更合拍的人了。正因如此,她才想万事都慎重。
周沐自是知道卢赐的真心,可她不敢就此轻易答应。
少年人的决定最易受冲动影响。
她在给他反悔的机会,也在给自己回转的余地。
“我只是觉得你我之间都不该太过冲动。”
“我不明白。”
周沐坐起身,他也跟着坐了起来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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