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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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前,张洪涛打来电话,说下班后派车来接我到滨江酒店吃饭,我告诉他不用来接,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了。『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放下电话,突然想起陈红。任飞扬过世了,她独自掌管那歌厅不知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麻烦?
心里一动,给陈红打了个电话,她还在家呢,我让她在家等我。
赶到陈红家里,陈红穿了件睡衣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开门进去,她马上起身丢了遥控器向我扑来,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一张巧嘴向我伸来,让我禁不住张嘴凑上去,顿时满屋只听见两嘴啃咬吮吸的声音。
亲吻了一阵,我想喘口气,可她搂着我不松口,反而更激烈地将舌尖伸进我嘴里。她的热情刺激了我,我一把抱起她进了卧房,将她放上那张温情的床上,边继续亲吻边脱光自己的衣裤并扯脱她睡衣里的小短裤,在我狠狠地进入她体里的一瞬间,她喉咙里传出一声闷哼,可嘴仍贴着我的嘴不放。(此处删去三百八十五字)
经过一阵激烈的纠缠,满身是汗的两个人终于脱离了接触,横躺在床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地喘着粗气,突然间两人一起大笑起来,笑着笑着陈红却又哭了起来,让我不由得赶紧搂着她安慰起来。
“呜~,你这么久都不来我这儿了,是不是厌烦我了?”
“红儿,你还不了解我呀,我会厌烦你?这世上的女人都厌烦过了我都不会厌烦你呀。这阵子事儿多,没见我这么久就去歌厅唱了一次歌呀。”仔细一想,自任飞扬过世后倒真有很久没来这儿了,心里不由得有了点歉意。
“我哪知道你唱了几次歌,也许你去了别的歌厅呢。你不知道,每天晚上下班了回家,打开门我就看这床上,真希望突然看到你躺在这儿,可每次都好失望。”陈红那委曲的抽泣声让我很是感动。
“哎,红儿,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可从没到其他歌厅唱过歌啊,这你还不清楚?这样吧,忙过了这阵子我再来你这儿住好不好?只怕到时候住得你心烦要赶我走呢。”
“赶你走?除非你带别的女人来我这儿。唉~~~~~,我真怀念你住我这儿的那三天。”
“好好好,以后有机会我连住它三十天。哎呀,快起来去洗。”陈红半压在我身上,她下体流出的东西流到我腿上了,感觉有点不舒服。
“哼,那都是你的子孙,我都没嫌弃你反倒嫌了?”陈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又哧地笑了起来,那眼边未干的泪痕格外夺目,让我心中一下子涌起无限的柔情。
冲完澡出来,我光着身子在沙发上坐下,陈红要穿睡衣,让我一把搂着放在我腿上,她顺势偎上身来。
“哎,红儿,你那歌厅最近没有什么麻烦事吧?”我想起了来她这儿的目的。
“还好,天热了,生意越来越好,每天下午包房都差不多全满了,晚上就更不用说。”陈红边在我耳根舔着边回应我。
“需不需要市公共安全专家局的关系?”
“这要看那关系怎么样。怎么,哥你在市局有什么关系好的朋友?”
我把与张洪涛的关系以及晚上一起吃饭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
“有这层关系就更好了,这样我就不怕公共安全专家局这边以后提什么别的要求了。以前的规矩我还是照办着,毕竟按那规矩也能挣不少钱,只是这阵子一直担心他们有什么新要求,要是有张局长这层关系,公共安全专家这边的事儿我就不用担心了。”
“这样吧,等会吃饭时我和他说一下,以后有机会再把你拉上一起吃饭。今天还有别人,不太方便。”
“好的。哥,需要用钱的时侯你就说一声,你那几个工资还得养家,我可不希望你为了我的事去想些歪点子弄钱。其实,你能想到我的事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能不能办好倒在其次。哎,明天我先给你两万块钱好不好?”
“暂时不用,需要的时侯我会给你说的。好了,我得去吃饭了,别让他们久等了。”说完我把她放下来,起身就去卧房找衣服穿。
“哎,你等一下。”陈红光着身子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短袖衫和一条裤子让我试,我穿上后在镜子前照了照,感觉增色不少,倒惊异女人怎么都这么厉害,凭直觉就能给男人买到合身的衣服。
“这是今天下午在人民路逛街时在专卖店买的,就是金星商场旁边的鳄鱼专卖店。发票在这儿,别露了馅让你老婆看出来了。”陈红把发票递给我,又垂着眼睑把我脱下来的新衣裤叠好收进袋里。
我看了看发票,衣服五百八,裤子四百八。尽管知道陈红有钱,可一下子就花了一千多,倒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好了,发什么愣呀,快穿了衣服去吃饭。”陈红推了推我。
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张洪涛。
“陈雨飞,你小子怎么还没到?就差你了,等你点菜呢。”张洪涛那大嗓门里明显有点不满的意味了“老大,菜你就点吧,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口味。十分钟内赶到。”
急急穿好衣裤,亲了亲还光着身子的陈红,赶紧出门下楼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滨江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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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滨江酒店,包房里除了张洪涛,另有三个不认识的人,周明和马支队并没有来。
“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市中行信贷部经理陈雨飞,我的老弟。雨飞,这位是市委组织部干部科科长朱哥,呵呵,应该叫朱处长了;这位是市地税局的周局长,这位是市建设局常务副局长王哥王局长,大家都是自己兄弟,都随便点。”张洪涛把我叫到身边座位上,给我一一作了介绍。
待我与几位领导互换名片一阵寒喧过后,张洪涛便让服务员开始上菜。
偷眼观察了三位领导,周局长年龄在五十岁左右,朱处长和王局长的年龄与张洪涛相差不大。那朱处长大腹便便,头发稀疏,带一幅黑框眼镜,倒有点廖卫东的态呢,这与我想象中搞组织工作的人应该具备的形象大为不同;王副局长看起来更象个大学教授,瘦瘦的,不过搞建设规划与监督工作这形象还凑合;周局长是个大嗓门,边说话边挥动着手势,一看就是做惯了报告的,有机关一把手的风彩。
他们几个人很一致的地方,就是脸上的态都很温和,看不出一点领导的架子,我相信那并不是因为今天的场合,而是日常练就的。估计时下的领导们都这样,给下属给外人的印象都和蔼可亲,有脸色只会给自己亲近的人看。多年的磨练使他们明白:有功夫得使在该使的地方。
突然想起还没告诉阿琼不回家吃饭呢,赶紧拨了家里的电话,电话通了,我刚“喂”了一声,便被张洪涛一把抢过手机:“小周吗?是我呀,听出来没有?……呵呵,是我老张。哎,今天把你老公借用一下,没意见吧……这小子好久都不来见我,今天正好逮个正着,我才不会放他回家呢……嘿嘿,放心,有我在,他今晚就是干坏事也没人敢抓他……呵呵,你嫂子倒还挺好的,有时间去看看你嫂子,再不走动,只怕你嫂子都不认你了呢……哈哈哈,好好好,就这样了,你那宝贝老公就不让他说话了,我知道他在家没地位……放心,我不会给他灌多,我那酒也是钱买的,最多让他喝一瓶……哈哈,好好好,再见”
张洪涛把手机丢给我,还对我使了个得意的脸色。
菜上来了,由于都是“自己人”,酒就随意了,那朱处长随便点了瓶“拿破仑”(不知道为什么翻译成这名字,反正我从酒瓶上面的字母上没拼出这个音来),周局长喝不惯洋酒,便要了“水井坊”。我和张洪涛都不喝洋酒,只好陪周局长喝那“水井坊”,王副局长就陪朱处长去体验洋味了。
我悄声问张洪涛:“不是说马支队请客吗?怎么他和周明都没来?”
“呵,下午那朱处长来电话说想叙叙旧,我就知道他想萧洒一番了,没办法,只好给马支队说你今晚有别的安排了。这几个人你认识一下也有好处,别整天围着你们中行那点B事转。”张洪涛同样悄声告诉我缘由。
几杯酒敬下肚,我与两位局长一位处长的关系就密切了很多。
说起来我与周局长还是老相识呢,上世纪九十年代他还在市税务局(当时国税地税还没分家)当稽查科副科长(好象那时候叫稽查队)时,曾带队查过城区支行的税收问题。当时银行发的补贴高,奖金也多,他们不知怎么得到了情报,查了一天就查出很多问题,初步定为罚款二十五万。为减少罚款,支行多次找他去沟通,其间我就陪他喝过一次酒,酒后还去当时最豪华的柳林夜总会跳舞洗桑拿,现在还记得那次洗完桑拿按完摩出来后税务局三位领导每人给小姐签单的小费就是三百,至于干了些什么,我没在现场观摩就不好随便猜测了,后来支行又做了其他工作,最终以税务局对城区支行罚款八千了结。
十来年不见,周局长的肚子大了很多,脸圆且黑了很多,声音雄浑了很多,倒让我一时没认出他来。
那朱处长是师大中文系毕业生,竟是我堂兄的同班同学,毕业后两人一同分到师范学校任教。朱处长不安心教书,教了一年就想法调到报社当记者,后来又调到市委组织部,一直混到现在的副处级,而我堂哥一直“忠诚prty的教育事业”,现在还在市职业技术学院任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王副局长则是以前刘莹刚进中行时一直挂在嘴边的大学毕业的表哥。
几个人的关系一理清,倒让大家都惊叹这世界真是太小了。
想起市检察院那件事,趁那三个人在碰杯的间隙,故作抱怨地向张洪涛发起牢骚:“哎,老大,今天市检察院到我们行里去了,说我们行薛成仁的案子,就是前天提钱箱子跑了的那个案子要向检察院报案呢,真是见鬼了。”
“呵呵,这个嘛,向检察院报案也对,向公共安全专家局报案也对。其实我们公共安全专家的受理了,他们检察院不受理也行嘛,反正到起诉的时候会移交给他们。”
“现在市检察院要我们撤回案子再向他们报案呢。”
“胡扯。你们不用撤回,他们再找你们,向他们再报一次案就是了,到时侯他们肯定会找我们协调,后面的事儿你们中行就不用管了。”
“呵呵,这事儿先不说它了,反正不关我的事。哎,老大,有件私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我压低了声音。
“妈的你又跟老子客气了,都出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改不掉?脸皮那么薄你怎么混过来的?快说,是不是什么时候你MY让人给抓了?”说着说着张洪涛倒自个笑了起来。
“金色年华你知道吧?”
“就是那个歌厅啊,我怎么会不知道。听说那儿的经理是个很漂亮很能干的小丫头,哈哈,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丫头让我给你出面拉皮条?这件事哥哥可没那能耐啊。”
“呵,这个嘛,不消老大您亲自出马,小弟自已能搞定。”
“那还有什么要我出马的?”
“给老大你实话实说吧,那经理叫陈红,和我关系很好,一直把我当哥哥看。原来的老板出车祸去世了,先在她一个人顶着不容易,我又只能干着急。老大,你面子大,有什么事的时候你发发话行不行?这样吧,过几天她请你吃饭详谈。”
张洪涛盯着我看了很久,看得我头皮都有点发麻,幸好喝了些酒,脸上的窘色才遮住了些。
“你小子是不是和那小妞有一腿?”
“这个,怎么说呢?”我不知该不该明确回答。
“不用说,我知道了,没想到你小子还玩这些花样,别玩出火来啊。唉,难怪古人说红颜祸水呢,你看看你,我在公共安全专家这么多年你从没求我办什么事,一求我就是为个小丫头的事。”张洪涛边嘀咕边摇头灌了一杯酒。
“老大,怎么样?你可不能不帮我一下呀。”倒后悔和陈红说这事了,张洪涛要真拒绝,我这脸可就丢大了。
“你呀你呀,嘿嘿,好吧,只要她那儿不是太出格,有机会我会给有关部门说说。”
“谢谢老大了。哎,看看哪天有时间,让她请喝酒。”
“雨飞呀,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成1?你说我一个市局副局长去吃她那饭合适吗?她那里的事儿我会说说,可那是看在你老弟面子上,你别给我弄些杂七杂八的人认识。”
“明白了老大,来,敬你一杯。”知道张洪涛肯出面了,赶紧和他喝了一杯。
正喝得热闹,进来一个年近四十的精瘦男子。我正惊异这人不敲门就大咧咧地闯进来,却见朱处长和周王二位局长都热情地和他打了招呼,那人也不客气,拉开王副局长旁边的座位就坐了下来。
“哈哈,雨飞啊,不认识吧?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滨江酒店总经理李向阳,我的小舅子。向阳,这位也是我老弟,市中行信贷部经理陈雨飞。”张洪涛见了我迷惑的态,笑着给我作了介绍。
赶忙起身和李向阳亲热地握手致意,两个人都“幸会”了好一阵子。
很怪此李向阳和以前看过的电影《平原游击队》里的那李向阳不仅同名,而且模样也相似,只是此李向阳的嘴巴比电影里那位要小,也因此显得更英俊。那王副局长倒有点象电影里的松井小队长,朱处长活脱脱是抗日电影里的日本胖翻译官形象,周局长则越看越象《红灯记》里的鸠山。
如此一联想,倒让我觉得可笑了:今天莫不是“鸠山设宴和我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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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李向阳进来了,我和他又是初次相识,免不了两人互敬了几杯以密切关系。
幸好在座的都是领导,而先在的领导似乎有个共同的优点,那就是好酒而不酗酒。待一瓶白酒一瓶洋酒的酒瓶都见了底,几个人都没要求再上酒,只是每人来了瓶啤酒“漱口”,这顿晚餐便算结束了。
他们几个“老朋友”在一起,喝完了酒应该是不会马上归家的,会搞点什么活动?
下楼时我正猜想着呢,李向阳却带着我们出了滨江酒店主楼的后门,穿过一段绿树掩映的碎石小道,来到了一幢三层欧式小楼前。
见我东张西望,知道我可能是第一次进后面来,张洪涛边上楼边向我介绍:“这栋楼是滨江酒店最好的楼之一,当然这酒店的第一楼还是后边那一栋,就是前几年主席和总理来住过的,一般不对外开放,专供中央部委和省里主要领导来了住,市里主要领导们如果工作累了也常到那里去休息,我们是不能去住的。这栋楼当初是主席总理的陪同人员住的,一般也不对外开放,今天没什么人住,我们就来凑个数。”
我四处看了看,这楼除了层高比主楼高点,其他倒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觉得有一股庄重肃穆之气,不知是不是张洪涛的话在我新理上起了作用。
上了三楼,李向阳带我们进入了最里边的一个房间,吊灯一打开,眼前便是一个大厅,靠墙边是一组黑色真皮沙发,窗台那边的拐角处是一个酒柜,里面有小瓶的洋酒,还有葡萄酒,让我好的是竟还有增强性功能的药品及性事后用的据说明书介绍洗了有关部位能杀灭性病病菌的洗液,当然避孕套是不可少的(似乎叫安全套更合适,在这地方它的作用应该并不是避孕),酒柜下面还有一个小冰柜,里面塞满了各式饮料和啤酒。靠窗台那边摆着一个小圆桌,桌边摆着几把皮套椅子。
推开卧房看了一眼,感觉里面和一般的宾馆没什么太大差别,只是那张双人床格外显眼,至少比我家里那双人床大了三分之一,并排睡四个人应该都能翻个身。看着那张大床我感叹不已:男女之间的性事,只有在如此宽大的床上进行才真正称得上“颠銮倒凤”。
李向阳从冰柜里拿出几厅饮料放在茶几上,悄声问张洪涛:“姐夫,今天安排几个房?”
“五个吧。”张洪涛瞟了我一眼,还咧嘴笑了笑。
“老大,我今晚得回去,不用给我安排房间。”见张洪涛眼不对,我赶忙上前推辞。
“还回去个屁。多和他们亲近亲近,对你以后也有好处。”张洪涛低声训斥道。
待李向阳出去了,几个人就在沙发上坐下闲聊了起来。周局长和王副局长聊着税务方面的事,似乎是某个单位的偷税问题,张洪涛和朱处长则低声说着什么,好象是什么人的级别或是职务问题吧。他们说着私事,尽管没把我当外人,可我也不能太不知趣,正好喝了啤酒内急,便起身去小解。
进了里面的卫生间才感受到这间套房的大气,卫生间里的洗脸台、抽水马桶和浴缸中间的距离挺大,不似一般宾馆那样拥挤,而且那浴缸似乎比以前在其他宾馆用过的大了很多,里面躺两个人应该不会显得拥挤,倒让我想起在省城时和周姐一起在浴缸里洗澡的情景,相比之下,那儿的浴缸就显得太小家子气,尽管有女人同浴却并不能让人尽兴。回来一个多月了,周姐尽管比过去更关心我,却并未表现出再和我共度良宵的意思,看来只好什么时候带陈红来这儿试试在大浴缸里男女共浴的效果了。
从卫生间出来,他们几个人好象说完了各自的事情,已经开起了玩笑,待我坐下,周局长和我叙了会旧,王副局长又和我讨论了一番房地产金融政策方面的问题。
李向阳再进来时,手里提着麻将盒,他身后跟着五个穿工作服的服务员,这几个服务员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身高在一米六左右,一个个不施粉黛,脸蛋长得都挺诱人,尤其是那身段,凹凸有致,撑得身上的工作服也显出异样的风韵了。想起吃饭时那些服务员穿这工作服的样子,怎么就看不出现在这种风韵呢?呵呵,都说人靠衣妆,可此刻我却觉得衣服也得靠人才能穿出味道来。
“各位领导,今天她们几个给你们端茶倒水,如有不周到之处就给我说,我会批评她们的。”李向阳热情地把他的服务员进行了一番推介。
几个服务员齐齐地对我们微鞠了个躬,便到一边去倒茶,然后五个人端着茶杯过来,依次把茶递给我们,便在各自递茶的人身边坐下,朱处长随即一手搭上坐他旁边的服务员肩上,那服务员对着他嫣然一笑,却并无挣脱的意思。
“各位领导,先玩着,我还有点事没安排好,等会再来。”李向阳把麻将放到桌子上便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来来来,好久没到一起了,怎么样,先摸几把?你们几个都肥得流油,尤其是陈老弟,呆的那地方是金窝,今天正好杀富济贫。”朱处长起声挥了挥手,几位局长便起身跟他到了桌边。
那圆桌竟藏着机关,一张一合的就变成个方桌,一个服务员赶快拿来一块垫子垫上。
“雨飞,你最小,我们四个先上,你接下手。”张洪涛安排了一下上阵的次序。
由于每次聚会不可能正好是四个人,江都市麻将的打法已与时俱进了。现在流行的打法是:放炮或自摸糊牌的人自动下,旁人补缺,等下一盘有人糊了才能再上。
有时候觉得这种打法挺符合现代社会所追求的公平原则:你放炮,坏了大家的好事,当然得滚蛋;你自摸,得了好处,当然得给别人留点机会。
可惜现实生活不是打麻将,坑了国家坑了集体的人只要上面有人护着便不会下来,而既得利益者则想方设法占着那好位置,其他人想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