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3日
(05)三年
外面如何混乱,潘府却永远那样宁静。【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潘府一处院子中,刚刚晨起的男人在进行早占卜,而一个美妇正逗弄着两个女童,院子中央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水池,池中逡游着几尾红鲤,好一派和谐景象。
“僖伶,僖俐,来帮姨姨喂一下鱼儿。”
两个半人高,各顶着两角发髻的女童屁颠屁颠跑来,手中拿着大把的金黄谷粒,她们和柳香芸一起坐到水池边,将手中的鱼食一粒一粒抛下。
如今的柳香芸,一举一动尽是妇人风情,潘安阳只觉得,自己当居首功。
两个女童看着浮在水面上打转的尖尖谷粒被鱼儿争食,显得格外开心。
这是潘安阳的大伯,也就是至今还未回家的潘室德的两个女儿,三年前还有四五岁,如今已是总角之年。
大女唤作潘僖伶,小女唤作潘僖俐,按照辈分,她们应该叫柳香芸嫂嫂,柳香芸该叫她们小姑,不过初次见面,僖伶便叫她姨姨,僖俐也跟着叫,这个称呼就这么定下了。
潘安阳认错这两个堂妹,但柳香芸却每次都能准确认出谁是谁,潘安阳问她有什么秘诀,她也总是笑而不答。
“姨姨,你说这鱼儿这么肥,为什么不会沉下去啊?”
“姨姨,野草和谷子都是植物,这鱼儿是不是都会吃呀?”
僖伶和僖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温柔的柳香芸总是耐心解答。
而蹲在角落的潘安阳更像一个边缘人,自顾自玩弄着龟甲。
“纵裂十二,横裂三,斜痕其一”
看着手上的龟甲,他松了口气。
不过随即,潘安阳目露精光,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大吉?这是大吉卦吧!”
“不行不行,我得再用水占试试。”
目光看向院子中央的水池,这本来是专门建来进行水占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成了这俩小孩儿最喜欢来的地方。
他收起龟甲,站起身来,轻轻绕到柳香芸的背后,柳香芸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眼角的泪痣极其动人。
那俩小屁孩还起劲地逗鱼玩水,似乎完全没有把水池让给哥哥的自觉。
直到潘安阳故意咳嗽两声,喊道:
“潘僖伶——潘僖俐——”
“四哥!”
“四哥”
两个小女孩似乎终于注意到了潘安阳,各自打了声招呼。
“僖伶,僖俐,去里面听姨姨弹琵琶,好不好。”
柳香芸一人一边,分别拉住两个小女孩的手,走进侧屋里。
哄小孩儿这方面,有的人大约是无师自通的,显然潘安阳不在其列。
寻常水占,只需一碗清水,一根草芥,心与天道相合,就能得到今日的运势。
而显然,这种方法对他不适用,于是在他和三叔的共同改良下,创造了独属于他的水占之法。
这满院子的浓郁木灵力,随手一招就可以代替草芥
侧屋内,两个小女孩一人一边坐在柳香芸的腿上,她们两人又一人抱着一尊和她们同样高的琵琶,好地打量着。
“小的时候,是奶奶教着弹琵琶,来,僖伶僖俐,可放心试着弹些。”
两个小家伙双手随意弹拨,无序的弦音四漫,在柳香芸听来,便像砂土进了清水,一片浑浊不堪,几乎分不清谁是谁。
“不对不对哦,姨姨来教着。”
说着,柳香芸伸出玉手,摆正了她们身上琵琶的位置,又握着僖伶和僖俐肉乎乎的左手,各自放到琵琶背上。
这两个琵琶,一个是她从贫民窟带出来的,另一个是她十七生辰,夫君所赠,二者她都爱护得紧。
如今可以给这两个孩子使用,足见她对于孩子的喜爱。
“可是夫君,从来不肯要一个孩子。”
柳香芸低下头,眸中微微有些失望。
每次行房后,她还是要喝那碗避子汤,柳香芸从来不知道自己修为几何,只知道那苦涩的汤药免不了。
“来,这是按法,就像这样,这只手要摁住弦丝”
室中,柳香芸温柔地握起潘僖伶和潘僖俐的小手,亲自教她们按泛吟滑虚实六种音色,还有挑勾扣抹分剔临拂等指法
潘安阳跌坐在水池旁边,虽然疲惫,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喜色。
“今天真的是大吉啊,呵哈,九尺九的灵台筑基在即!”
咳咳咳咳咳咳——
失态失态。
呼出两口浊气,潘安阳缓缓站起,抖落了袍子上的尘土。
三年了三年的积累,不知道用了父母多少家底,当然,区区炼气期,用的资源再多,对大修士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筑基!家族中史无前例的九尺九灵台!出去闯荡见识的机会!似乎全都近在眼前,触手可及了。
他内视己身,那灵台早已筑了九尺八寸,只差最后的一寸,但是不论他如何吸收阴阳二气,都只能使九尺八灵台更加凝实,最后那一寸灵台永远不得长进,恍若隔了一道天堑。
而今天!今天就是契机。
径直走向侧室,潘安阳想也没想就推开了门。
“香芸!”
琵琶声戛然而止,三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冒冒失失站在门口的潘安阳。
“四哥,你怎么可以随意进女子的闺房!”
“四哥,二婶婶说过,打断别人是很没规矩的。”
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睁着大眼睛气鼓鼓地说道。
“嘿!这是我的院子还是你们的院子。”
潘安阳可不会和这七八岁的妹妹客气,他直接走上前,一手一个拎起后衣领,准备送客。
“诶,夫君——”
柳香芸急忙站起来,从他手里接过两个正欲哭闹的孩子。
“我来吧。”
她左手右手各抱着一个孩子,款款走出了院子。
不知是几个月前,柳香芸就筑了九尺六的灵台,早早晋升入筑基,她是从来不在意修为的,潘安阳也是从三叔那里知道的。
此刻抱着两个孩子,就和玩儿似的。
甫一抬头,他却看见两个孩子在柳香芸的肩膀上露出脑袋,对着他疯狂做鬼脸。
“这俩小鬼,在香芸面前倒是乖巧,不知道以后谁又能治得住她们俩。”
潘安阳扶额,叹了口气。
过了约莫一刻钟,柳香芸才回来,安抚两个孩子可能也花了些时间。
“不知夫君找妾身,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呢?”
柳香芸眉眼带笑,虽已为妇三年,语气里却总是不经意有少女的俏皮。
说到底,她才十九岁来着。
啪——
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拍在柳香芸的臀儿上,惹得后者一阵娇呼。
“哎呀,夫君干什么呀?”
她面色酡红,却是装起傻来,明明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哼哼,没什么大事,柳儿身上有些脏了,不如去洗一洗,然后再来主室找我。”
潘安阳像个恶霸大少,挑起柳香芸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却见这娘子眼含秋水,眸子深处却隐隐迸发出欲望,眼角的泪痣又更添得几分妩媚。
再配上这通红发烫的双颊,实在是秀色可餐。
“好了好了,快去沐浴更衣吧。”
“嗯~夫君可要柳儿换上那个”
柳香芸脸色更红了,她实在是难以启齿,眼都有些飘忽起来。
“嗯?看来香芸你也很喜欢嘛,那就换上吧。”
潘安阳使劲搓揉了一下小娘子的脸颊,对柳香芸的主动非常满意,随后也跑没影了
沐浴的房间内,香气满屋,云雾缭绕,然而这次就连侍奉的丫鬟都没有。
浴桶之中,柳香芸只露出半个头在水面,乌黑的头发似花瓣一样四散开来,她的脸色好像一直那么红,不知是被热得,还是羞得。
已经待了太长时间了。
柳香芸站起身来,水珠从羊脂玉般的皮肤上滑落,妇人的身材凹凸有致,曼妙无双,比起三年前的青涩,更显得成熟,尤其是那一对玉乳儿,尤有长进。
她拿过挂在一旁的棉巾,细细擦拭起身体上的水珠,一寸一寸擦过,不放下任何一处。
随意施了个清风咒,吹干了长发。
看着一旁夫君亲手设计的黑色丝袜,亵衣和亵裤,她就羞得无地自容。
这些衣物的风格,更近乎现代,更能凸显身材的比例,更能勾勒出一个人的轮廓。
但是柳香芸说什么也不肯穿出去,只肯穿些内衣内裤,对古代女子来说,它们实在是舒适且方便。
“也不知道夫君洗好了没有。”
悄悄将主屋的门推开一条缝隙,里面安安静静,并没有什么人。
现在的装束极为不雅,夫君还没有来,傻站着实在让人难为情。
于是她先钻进了锦绣丝绸被中,只露出一个头,这害羞的样儿,就好像还未出阁似的
潘安阳焚香沐浴,顺手祷告了一遍。
以他的特殊体质而言,这样做好像更接近于封建迷信。
但礼数还是要做足,之前炼气期时,突破一层之前,他都会像这样焚香沐浴,甚至还会斋戒三日,当然,突破炼气九层那天除外,这次的大吉来得突然,所以也来不及斋戒。
这些事情耽误了潘安阳片刻,晚来了些倒是情有可原。
他穿着中衣,一推门就看见沐浴后乖乖躺在床上的柳香芸。
看见夫君进来,柳香芸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也不由得扭捏起来。
“香芸啊,何必这样见外呢?”
潘安阳关好门,缓缓走向中央的大床,脸上挂着淫笑,就像逼迫良家妇女似的。
柳香芸用被子遮住半张脸,配合着故作羞态,嘴上也呼喊着“公子不要”云云。
“小美人儿,这下你可逃不掉了!”
他嘿嘿一笑,扑向大床上的女人。
“哎呀,公子~”
软软糯糯的声音,听着倒更像是勾引。
小娘子羞得满脸通红,却也不反抗,只是任由潘安阳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裯。
绸缎被子被扑翻在地,一具接近完美的酮体在床上,让潘安阳一饱眼福。
上半身镂空的蕾丝文熊,勾勒出优没的熊型,还有大团的柔软暴露在外诱惑着他。
往下看去,纯白色的小内刚好遮住了完整的幽谷,不过谷外还有些芳草,生得野蛮了些,肆意暴露出来。
一双笔直的腿套着黑色的丝袜,晶莹饱满的脚趾颗颗分明,均匀的小腿和圆润的大腿相互衬托着,更凸显出黑丝的魅力。
“唔——”
樱口被吻住,柳香芸哪里反抗得了,双手都被这恶霸压在床上,只能任他施为。
一吻过后,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大口大口吐着兰气,房间内,异香又开始弥漫。
不同于曾经的被动,如今的柳香芸已被调教得颇为精通床笫之事,她的双手一翻,挣脱了束缚,又慢慢滑到夫君的下裆,轻轻解开了系绳。
“公子~让妾身来侍奉公子吧,还请公子躺好,方便妾身行事。”
将那狰狞的肉棒抓在手中,柳儿一点一点将头凑过去,闻着那男性特有的味道,柳香芸的下面早已泛滥成灾。
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对着那肉棒,她直接俯身往下——
“啊唔——唔——”
柳香芸已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大半个阳具塞入她的口腔,涎水将整根肉棒打湿,柳香芸有意收起了银牙,不让它们磕着小夫君。
灵活的舌拂过那阳物的每一寸地方,尤其是滑过阳头时,更是有意无意多停留了一会儿,挑逗了几下。
殷红的唇包裹在外,这硕大的阳具使柳香芸的脸颊都微微鼓起。
“唔——夫君可还——唔噜噜——满意?”
口齿含糊不清,潘安阳却听得清楚。
“香芸的口技,怎地如此娴1了?夫君可是——很舒服啊。”
说着说着,他端坐起来,柳香芸只好跪在床上侍弄。
“夫君真——咕噜——真是坚挺”
舌尖滑过交界处,惹得潘安阳一阵舒爽,柳香芸的螓首上上下下,口腔虽然不如膣腔那样紧致,却有一根灵巧的小舌,看着没人在胯下乖巧的样子,他不由得再次涨大。
这样持续了几乎一刻钟,潘安阳才突然伸出手,放到柳香芸的头上。
“香芸,加快速度。”
知道夫君已经临近边缘,柳香芸加快了吞吐的动作,配合着夫君放在头上的大手,她的每一次吞吐都能带来极大的刺激。
那在阴头打转的香舌,包裹半根肉棒的小嘴,还有不停吸吮着的红唇。
潘安阳突兀地伸出双手,抱着柳香芸的头,下身不断耸动。
“唔——唔唔——”
有些喘不过气的柳香芸发出抗议,但夫君根本听不见。
她似乎听到噗的一声,口中瞬间被一股喷射出的浓精所填满,甚至鼻子里也都是精液的味道,不过柳香芸显然已经习惯,待得夫君拔出去后,没有犹豫就吞咽了下去,就像是吃饭喝水那样自然。
“柳儿全部吃下去了哦~”
柳香芸笑弯了眉眼,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浊,今天自已还未泄身,就先勾出了夫君的阳精,这让她新中不胜得意。
“好好看着吧,你这小妖精。”
虽然已经喷发过一次,但潘安阳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是愈战愈勇,比之前还要粗大。
“哎呀,夫君真是大得吓死人了”
盯着这根肉棒,柳香芸甚至有些失,若是被它插了进去,那该是该是有多么满足。
“真是辛苦香芸了。”
潘安阳抚摸着光滑的黑丝,另一只手悄然攀上了她的后背,趁着柳香芸不注意,解开了镂空的蕾丝文熊。
两只玉乳跳弹出来,想必是被束缚得久了,那乳首已然挺立突起,可知柳香芸的下面是如何不堪。
“嗯哈——夫君——”
一双大手掐住比之前丰腴不知多少的乳儿,潘安阳的食指和拇指在那和樱桃一样粉嫩的尖上不断揉捻,一下一下挑逗着她的情欲。
这触电般的感觉,让柳香芸的身子不由得敏感起来,她摩挲着两条黑丝没足,欲要减轻下半身的搔痒。
显然,潘安阳发先了这异状,从乳儿中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两条裹着黑丝的玉腿中间抠挖,而空出来的位置,则由嘴巴代替。
“啊哈哈——啊哈——”
柳香芸口中娇喘不断,她的双手环住夫君的头,拼命往自已的乳中压去,以便寻求更多快感。
夫君也没有让她失望,单单论玩弄身体的口技,他可比自已强得多,自已那身本事也是在他的指导下练就的。
湿润的穴儿在潘安阳的手指刺激下不断分泌着汁水,正对着阴穴前方的那片内裤,已经完完全全被打湿,在这白色的内裤上,水渍清晰可见。
“夫君别闹——别闹了,柳儿忍不住了——”
潘安阳的手指还在一深一浅进进出出,多年的同房经验让他极其了解对方的敏感点,手指的撩拨每一次都正中靶新。
面对柳香芸的求饶,他丝毫不理会,反而变本加厉,接下来潘安阳也不再使用一深一浅,反而次次都是深入到敏感带,次次都弄得女人尖叫连连。
再这样下去,很快就要受不了了
面色潮红的柳香芸已经舒爽到抬头吐舌,她紧紧抱着夫君的头,让潘安阳有点窒息。
不过都是快筑基的人了,区区憋气又算得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有节奏的呻吟不断响起,一声盖过一声,柔嫩的内壁被手指挤压着,它不断抠挖着兴奋点。
“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