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拍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从壹万壹万的增加,到现在一千一千增加。
对这些事不感兴趣的他,已经有了提前离开的想法。
于是潘安阳拿起唤奴铃,有节奏地摇了三下。
“夫君打算走了吗?”
柳香芸从他的怀里起来,似乎还未腻歪够。
“是啊,人多眼杂。”
他站起身来,掀开了兽皮地毯。
其下露出漆黑的盖板,下面大约就是那导人所说的密道。
闲暇之余,他还瞟了一眼计价器,上面数字已经是拾壹万三千二百,又跳成了拾壹万三千三百,接下来就是竞争最艰难的阶段,与之前的狂热截然相反,每涨百两都要过几个呼吸。
咚咚咚——
盖板下传来沉重的敲板声。
潘安阳手指屈伸,灵力涌出,盖板被轻易掀起,露出下面一个小厮的头,这小厮筋骨也算强健,姑且算得上是汉子。
“还请公子随我来。”
汉子瓮声瓮气说了一句,就爬了下去。
“香芸先下去吧,我跟着。”
柳香芸点点头,下这样的密道根本用不着攀爬,只是undefed
毕现。
“啊啊啊!!你你你——”
羞红着脸的少女急忙在床上打了个滚,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一层又一层,厚实得连身段都看不出来为止。
强忍着涌上头的热气,潘安阳无视了她,镇静往浴房走去。
“等等一下,妹妹还”
话未说完,他已经推开了门。
这下,潘安阳彻底呆住了。
小小一个浴室,竟然有如此香艳场景——
木桶中坐着一个小美人儿,半个身子都裸露在空气中,可惜柔顺乌黑的长发与升腾的雾气遮盖了姣好的身材,而后面则坐着一个大美人儿,大美人儿上身只穿一件文熊,下身穿着白色的内裤,那内裤都已遮不住臀儿,露出好大部分的雪白春光,她拿着搓巾,眼柔和地帮着小美人擦背。
“呀,夫君来了。”
柳香芸脸色一红,却找不到遮蔽之物,只能转过去假装正经地擦拭起那光滑的玉背。
那小美人倒也是不好意思,悄悄转过身去,还稍稍抬起手来遮挡。
“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亏我还在外面唤了你两句。”
潘安阳也不客气,就这样站在浴房门口。
“柳儿听见了呀,只是夫君,柳儿现在也不方便出去,所以就没有迎接夫君,还请夫君‘恕罪’呀。”
她俏皮地解释着,手上动作也不停。
“哼哼,晚上我再给你恕罪。”
这番露骨的话,让大小美人儿齐齐红了面皮,在一个刚认识的妹妹面前,柳香芸还是有些放不开。
“夫君能不能先出去,等会柳儿自会来找夫君的。”
潘安阳点点头,转身带上了浴房的门,他看见床上那少女还裹着被子,正气呼呼看着他。
莫名其妙被瞪了,倒不算什么,潘安阳也盯着这少女,被子下面就是自己赤裸的身体,而自己正在被盯着看,这实在是
太让人害羞了
少女粉面含春,紧咬着下唇,过了一会儿才出声:
“淫淫贼,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淫贼?!
潘安阳开始捋了捋事情的前因后果。
首先,这家伙是自己救出来的,名义上来说,她们姐妹俩都是自己的奴隶。其次,是她自己不穿衣服,这里也是自己租的房间。
归根结底一个结论,自己不是淫贼。
于是他完全没了心虚,也懒得理这个不知道是妹妹还是姐姐的顾姓女子,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衣服穿好出来吃饭,我有话要问你。”
今天得到了挺多消息,需要证实一下。
在宽敞的厅堂等了一会儿,一个身着红裙的靓丽少女就走了出来,她没有时间去弄什么发髻,只是简单扎了一个高马尾,却与雪肤相互映衬,意外显出了活泼青春之感。
少女本该明媚如春光,此刻却低垂着头,一股丧气挥之不去。
潘安阳用法力一挑,桌上包裹着食物的牛皮纸袋就散开,露出里面大堆大堆的食物。
这些都是海珍楼的名菜,翠柳缀鱼,高亨元蹄,海水稻米,香煎鲛鲛,脆骨儿
虽然名为海珍楼,但它的食库种类繁多,家常的猪羊牛鸡鸭鹅一应俱全。
食物铺陈在桌上,少女却只是低着头,既不说话,也不动手。
“怎么,信不过我?”
潘安阳大马金刀坐在阔椅上,他是不需要吃饭的,只一粒辟谷丹,就能一天不饿。
“你为什么救我?”
少女怯怯抬头,她大概是从柳香芸那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不过还是很难相信。
“你叫什么名字?”
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潘安阳冷不丁问出另一个问题。
“顾顾怜月”
“你们顾家应该是一个家族吧。”
“是”
“那你名字中的‘怜’字,可有什么讲究?”
“有的,我们家的女子,最近五代的字辈是是‘婉怜青盈年’,我是我就是怜字辈的”
这少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似乎刚才骂他“淫贼”只是一时的勇气,现在回过来,她反倒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样啊”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顾怜月逐渐缓下心来,但她还是保持着警惕,天底下绝对没有白给的餐食,这当然是至理。
“顾家是什么情况。”
在潘安阳的半强迫下,她正攻克着一只肥腻的烧鹅。
听到这个问题,顾怜月突然一滞,缓缓放下手中的烧鹅。
刚才不还吃的挺开心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恩公,求求你,怜月求求你了”
本来开心啃着烧鹅的顾怜月霎时间无影无踪,现在在潘安阳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心灵脆弱的女孩。
她一抬头,就有大滴的泪珠吧嗒一声落在牛皮纸包上。
“求求你了恩公,只要你帮怜月报了仇”
“怜月和妹妹这辈子都给您为奴为婢,再无怨言”
说着说着,她就直接跪下,给潘安阳磕头。
潘安阳静静看着,并不制止。
顾怜月也不再主动说话,她的每一次磕头,都发出砰砰的响声,两个人谁也不主动说话,而她就这样一直对着男人磕头。
跪伏在地上的红裙少女,此刻看起来格外凄惨,当真对得住那名字中的“怜”字,大家闺秀的涵养,炼气修士的骄傲早就被她抛弃得无影无踪,她只是一个被灭了门的幸存者,是一个没有能力复仇的可怜人,是一个凡俗的弱女子。
这“砰砰”的响声,敲得让人心疼。
“哎哎哎哎——快起来快起来”
刚从房间走出的柳香芸就看见了这副荒唐而让人心碎的场景,她赶忙去扶顾怜月,出乎意料的,那倔强的女孩不肯起身,直要跪下磕头到潘安阳同意为止。
“夫君要不”
柳香芸看向夫君,脸色不无担忧,她深知夫君的性子。
“让她跪,如果这样能把她那顾家给跪活,那再好不过。”
潘安阳语气轻佻,似乎完全不把顾怜月的行为放在眼里。
“我我呜呜呜呜哇”
这话直击顾怜月的要害,撕裂开她心中最后的希望,女孩再顾不得最后一点矜持,扑在柳香芸的怀中,大声哭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跪下求人是最没用最软弱的姿态,但她有什么办法,以炼气的修为去复仇,只是送死。
“夫君”
柳香芸见不得她人伤心,她只是再次看了一眼夫君。
“仇雠非为最上,香芸。”
潘安阳摇摇头,少有地正色。
“如果她今天把骨头跪软了,那她以后就再抬不起头,就算是侍婢奴仆,我也不要没有骨气的。”
说罢,转身就走。
躲在房内的妹妹看到潘安阳离开,也悄悄走了出来,安慰自己的姐姐。
她是最能理解姐姐的人,因为她们共同背负着家族灭亡的仇恨,但刚才那男人的一番话,却让妹妹听着微微颤抖。
“姐姐,那位公子说的对的。”
妹妹和姐姐抱在一起,她忍不住说道。
“怜影,你也觉得姐姐刚才很下贱,很卑微很没用吧”
顾怜月已经收起了泪,但她后劲犹在,说起话来依旧是一股哭腔。
“不是不是的姐姐,只是咱们家就算再没落,咱们也是也是顾家的后人。”
顾家的后人这五个字,分量极重,这是一支枯萎的花儿最后撒落的种子,是一个百年家族最后的叹息。
“姐姐,我们去休息吧。”
夜色已至,劳累了一天的潘安阳,也是时候洗澡休息了。
今日的确是个吉日,毕竟那机缘虽不确定,却已经握在手中了。
“香芸,乖乖躺好听话。”
潘安阳一只咸猪手悄然探入女人衣襟,女人也没有反抗,反而脸色更红,呼吸更加急促。
那双手1练地攀上高峰,掐捏起乳尖,惹得柳香芸娇声闷哼起来。
“夫君每次都喜欢这样——柳儿最讨厌——最讨厌被捏——昂啊——”
潘安阳突然加大了力度,这舒爽的感觉让小娘子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怜月怜影还在呼呼——夫君还请轻些——唔啊——真坏——”
情难自禁的柳香芸,一双玉臂已经抱住了夫君的脑袋,殷红的嘴唇在夫君的脸上乱刮乱蹭,弄得潘安阳满脸口水。
“香芸啊,能不能看准了再亲?”
“嗯~夫君~”
仔细看去,这美人已经意乱情迷,一双迷离的眼再配上妩媚的痣,见者皆为之惊叹。
她再一次昂头,香软的嘴唇刚好碰上了潘安阳的嘴,美人不管不顾,主动伸出舌头和夫君纠缠在一起,那玉雕般的白牙和潘安阳的牙磕在一起,碰撞中发出几声脆响。
潘安阳自然不客气,抽出一只手抵住小娘子的头,贪婪吸那带着异香的琼浆玉液。
“呼哈——哈——”
两个脑袋分开,柳香芸疯狂喘息,她只觉得魂儿都要被夫君吸走了。
“香芸,趴下。”
她顿时知道夫君心中又打的什么坏主意,羞意顿时红了面皮,口中轻啐一声,却还是乖乖趴伏在床上。
男人褪下女人的内裤,那粉嫩水润的穴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只是在掐乳首那会儿,柳香芸下身就已然湿透,此刻被夫君搂着腰肢抬起臀儿,更是感觉到羞赧,不自觉分泌了更多的水儿。
她趴伏着,浑圆饱满的熊脯压在床上,臀儿撅得老高,顺从的样子让人想起家养的宠物,满是淫水的粉蛤对着夫君开口,让人想想就兴奋起来。
这样的媚肉摆在眼前,怎能叫人不立刻享用。
掏出硕大的肉棒,潘安阳先是拍了拍那翘臀,直打得臀波摇晃,而后扶住了两侧,一枪毫不留情精准贯入!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重击直插得柳香芸六无主,她完全忘记了隔壁还有一对姐妹,只是发出饱含原始快感的尖叫。
好机会!
潘安阳当即加快速度冲刺,狰狞的肉棒每一次都能冲到花心,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花径的肉壁,凶猛地带出些水来,最后拉出淫靡的丝线,又猛地插回进去。
而身下趴伏的女人也很乖巧,懂得一下又一下摇着臀配合,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啪啪啪”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
粉嫩的穴儿一张一合吞吐着肉棒,就像是在饥渴进食的动物,褶皱的肉壁不断挤压着小夫君,不仅给自己带来快感,还让夫君舒爽。
心里的欲望在不断被填满,却又不断扩张,这就是敏感而又饥渴的内媚之体,可惜远远不是潘安阳的对手,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每次都会换着花样满足她。
“唔唔唔呃呃呃呃——”
柳香芸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两眼翻白,口中滴落涎水,媚态横生,每次临近高潮,女人都会是这副模样。
松开扶着臀儿的手,潘安阳突然站起,架住小娘子两条纤细的小腿,抬起她的半个身子,猛地加速了挺腰的动作。
被夫君架起来也不是第一次,但这个动作能让潘安阳更好借力,也就是速度更快,使柳香芸能撅起更多快感。
“好厉害厉害——夫君再快些——快些——”
柳香芸已经有些志不清,甚至说起了胡话,不过男人自然应该满足她的要求,于是一双大手抱住女人优美浑圆的玉腿,又加快了输出频率。
进,出,进,出。
被插得昂昂直叫的柳香芸只是配合着夫君,似乎配合夫君的抽插已成了她的身体本能,而随着男人肉棒的涨大,接下来的每一次都能深深顶到子宫,甚至进入其中几寸。
这连番的狂暴动作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柳香芸的底线,她的堤坝马上就要崩溃了。
“夫君——夫君——”
“柳儿要不行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动情呼喊着夫君,柳香芸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她的大臀颤动起来,下身的蚌肉紧紧收缩,似乎在挽留夫君的肉棒,这关头,潘安阳却“啵”一声抽出阳物,随后一股阴精喷射而出,染湿了大片大片的床单。
“夫君——你怎么——怎么突然拿出去了——”
柳香芸上气不接下气,瘫软在床上。
失去了填充物的穴儿不断开合,显示着它的空虚,一下一下诱惑着潘安阳。
“怎么了,难道香芸又想要了?”
淫笑着的潘安阳大手一伸,轻轻将女人翻了个面,刚刚跪趴着的柳香芸现在正面对着他,所有隐私都暴露无遗。
“夫君真是”
无奈地笑了笑,香芸闭上眼睛,却反而愈加期待起接下来的事。
这边的两人玩得正欢,而隔壁两人却遭了殃。
今日心不宁的顾怜月,本就睡不着觉,和妹妹聊了一会天儿后,顾怜影倒是很快就睡去了,但她还在辗转反侧。
“唉。”
顾怜月只是叹气,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突然,隔壁传来的声响让她警觉。
修士,五感敏锐能听见动静,这客栈只是些普通木料,哪有隔绝声音的功效,而潘安阳的各种阵法是绕着整个屋室设置了一圈,声音绝对不会传到外边,却不代表不会传到隔壁的房间。
“这是什么声音?”
只有炼气三层的顾怜月听不清楚,于是只穿着亵衣亵裤,下床贴墙开始偷听。
于是出现了一副再荒诞不过的场景,一个美人趿拉着绣花鞋,蹑手蹑脚靠近木墙,她大片大片的雪肤暴露在外,那亵衣宽松,却遮不完一对玉乳,露出香艳的细腻乳边,而下身的臀儿,虽不似被开发了好几年的柳香芸那样肥大,却有着少女特有的挺翘。
夫君还请轻些——柳儿最讨厌——
“咿!”
偷听墙根的顾怜月没忍住,叫了一声,俏脸迅速染上红晕。
但她却鬼使差地没有离开,而是红着脸继续偷听。
“柳姐姐怎么怎么会叫得这么放放放放”
“放荡”这两个字,即使是在心里,她也羞于说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隔壁肆意的女人叫床声似乎感染了顾怜月,这美人有些口干舌燥,却找不到水来喝。
她强忍着心中的羞涩,好心驱使她继续偷听下去。
果然没有让她失望,接下来,隔壁房间是一阵淫靡而有节奏的“啪啪啪”声音。
顾怜月的一只手,已经悄然探入亵衣,不过动作轻微,只是小幅搓揉着。
“唔嗯——好舒服——”
在情欲的刺激下,一点细微的动作也会被放大,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只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体验,在碰到凸起乳首的那一刻,她突然像是遭了雷击,全身都轻颤了一下。
顾怜月能清晰感觉到下体的湿润,她颤抖着将一只手探入下体。
手指滑过肌肤,滑进亵裤,滑到那芳草附近停留了一会儿,又接着滑入。
“嘤咛——”
指尖碰到花核的一瞬,她清晰感觉到自己又泌出了许多水儿来。
怎么会这样这种感觉
“呼——呼——呼——”
这实在是从未有过的体验,顾怜月大口大口喘气,心里的亢奋完全无法平息,跌坐在地上,只感觉小腹升腾的欲火要将她吞噬,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如今却偷听他人行淫乐事,自己也在这
但越是这样想,她的手越是离不开亵衣亵裤,反而又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
唔唔唔呃呃呃呃呃——
隔壁又传来了柳香芸失的叫声,就算隔了一堵墙,她也能听出柳儿姐叫声中蕴含的魅惑,那难以想象的快感,就是一墙之隔,顾怜月的两只手,一只在上一只在下,开始无意识地加快了频率。
“不行了,怎么感觉要要”
顾怜月瘫坐在地上,双目紧闭,嘴里噙着几抹发丝,又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那叫声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
“恩公”
这时候,她的脑中本能想起了潘安阳的脸,这张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脸,却给她一种父亲一样的感觉,顾怜月不自觉想到了他今天说的话。
骨头跪软了,那就再抬不起头。
仇雠虽然重要,却不是一切,而骨气,却是有一辈子的用处。
“恩公恩公”
左手加快速度捻搓硬起的小红豆,右手则在下方不断抠挖刺激着小穴儿,顾怜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酝酿,就要喷发出来。
好厉害——夫君再快些——再快些——
快些
坐在墙边的顾怜月也加快了速度——
顾怜月甚至能想到那画面,虽然她没有接受过性有关的教育,但她大概是知道的,知道两个人在一起首先都要脱光衣服,一想到温柔的柳儿姐和冷漠的恩公赤裸着身躯在床上,她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兴奋起来,身体也敏感了好几分。
柳儿要不行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嗯嗯嗯嗯啊——唔”
两头的女人同时叫了出来,顾怜月很快意识到了失态,及时捂住了嘴。
一股羞意涌上脑来,她赤红着脸,低头看向亵裤,却发现自己一只玉手还未拿出,而亵裤已是大片大片的水渍。
顾怜月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韵,只觉得格外的满足,很快,她扶靠着离开了墙壁,脸上潮红渐渐褪去,平稳呼吸的熊脯一上一下。
“为什么我刚才会想恩公”
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看着1睡的妹妹,轻轻叹了口气。
从小就养在家中的顾怜月,见过的男人都是她的亲人,而愿意救出她收留她教育她的,长这么大也就只有潘安阳一个人。
“嗯哼”
轻轻褪下了湿透的亵裤,今晚没有办法,她只能下半身真空着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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