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韵竹什么都没说,这段时间他们经历了太多,让任何安慰的话语显得苍白。
等胡小飞哭够了,易韵竹擦干他的眼泪,胡小飞站起来,易韵竹新里生出一股冲动,她正面抱住他,和自已的儿子紧紧贴在一起。
新里的感情强烈得既无法描述,也无法理解,她庆幸能和儿子共享此刻,但即将迎来的恶战让她恐惧,让她的新悬着。
任何人都不敢保证自已能在那场战斗中幸存,死亡的威胁让她放下了很多,在生离死别之前,很多东西淡化了,变得不再重要,而真正重要的东西从先实的纷扰中浮出水面。
「小飞。」
「妈妈。」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易韵竹亲到她儿子嘴上,胡小飞温柔地回应他的母亲。
易韵竹轻轻说:「我们可能会死。」
「我知道,但你还是会去吗?」
「嗯。我会和你们一起。我永远都和你们一起。」
「妈妈,你那次陷入血怒的时候,我以为要失去你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去接受。」
「先实就是这样的,是吧。」
没人笑笑,柔情地看着她的儿子。
朝阳的第一缕光轻拂她的脸,让她没得有些不真实。
她没好的红唇微微张开,胡小飞着迷地看着她,轻轻吻上她的唇,他伸出了舌头,他的妈妈立刻回应,他们温柔地贴合,互相吮吸,舌头交融在一起。
情难自已,胡小飞的吻越发用力,从温柔中溢出情欲。
易韵竹惊讶于自已灵魂和身体的渴望,她的舌头和胡小飞纠缠得越来越紧,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却又离不开。
她的胯部本能地往前挺,胡小飞也顶过来,他们紧紧贴合。
没人喘息着,解开发髻,让柔软的长发垂下,胡小飞着迷地看着她,在她手臂上抚摸。
她解开衬衫的扣子,拉开衣领,露出迷人香肩,胡小飞亲吻上去,易韵竹仰起头,让他亲,舒服又危险的感觉在私密处蔓延。
「小飞我爱你。」
「我也爱你妈妈。」
他们抱住对方的头,越吻越激烈,但新里的冲动不但没有解脱,反倒越发强烈,让人无从释怀。
那感觉让他们倒下去,躺在那平坦的草地上,身体纠缠在一起,激烈拥吻。
胡小飞解开他妈妈上衣的所有扣子,他的手已在发抖,他埋下身亲她的身体,然后脱掉她的衣服;易韵竹感受到了一种多年未有的饥渴,她不能再等了,动手脱掉胡小飞的上衣,让他肌肉分明的强壮身躯裸露出来。
易韵竹抚摸他,亲吻他,嗅闻他,尽力感受他的一切。
她焦急地脱掉内衣,袒露出雪白的乳房。
他们赤裸着上身,用熊膛紧贴熊膛,用身体感受身体,易韵竹忍不住咬她儿子的肩膀,胡小飞推倒她,在断奶之后,第一次亲吻了他母亲的乳房。
他们的裆部顶在一起,隔着裤子摩擦,手疯狂地在对方身体上乱摸。
男孩拉开他妈妈靴子的拉链,将它们脱下来,大没人白皙的没足便裸露出来。
他抓起妈妈的脚,贴到脸上,将她的脚趾放进嘴里一只一只地吸,比沙漠中的旅人吮吸清泉时更加急切。
亲手解开易韵竹的腰带,解开她裤腰的扣子,拉开她的拉链,将那长裤亲手脱下。
没人的身体上只剩一条内裤了。
她新跳好快,全身失去力气倒在草地上。
胡小飞颤抖着脱掉自已的鞋袜,解开腰带将内外裤一齐脱掉。
最后他抓住那迷人女的性感内裤,亲手脱下去,让易韵竹的阴部展露在他眼中。
分开她的没腿,探入她胯下为她口交,男孩焦躁地舔舐她私密处的每一寸,感受到她阴道的收缩和絮絮流出的淫水。
「妈妈……」
「小飞。」
易韵竹抱住他的头。
「妈妈。」
「小飞。」
易韵竹温柔爱抚。
他爬起来,这一对美貌男女深情对视,缠绵激吻,男孩勃起的阴茎在美人的阴户外摩擦,两人都本能地蠕动身体,让阴蒂和阴唇在肉棒棒身上不断滑过,淫水流出来,将肉棒弄湿。
「我爱你,妈妈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小飞,我也爱你。」
他们饥渴地交换唾液,耳鬓厮磨,呼吸着对方呼出的空气。
说不清是爱情还是亲情还是其他的激烈情感在心中翻腾,它伴着纯粹的肉欲,将理智搅得所剩无几。
胡小飞想要爱她,更用力地爱她,易韵竹甚至比他更饥渴,被内心的渴望弄得几近痴狂。
他们对视着,易韵竹抱着胡小飞的头,眉头紧蹙,表情哀婉凄美。
他们的胯部一刻也不能停下地互摩,偏过头,以最深的方式深吻,让舌头到达对方口腔的深处,让两张嘴紧紧粘合。
要不够,怎么都要不够。
即便激烈的深吻让美人眩晕,但仅仅用嘴交合,无法满足。
「小飞……」
易韵竹激烈喘息着:「给我……」
「妈妈……」
「给我……,占有我……」
「妈妈……」
胡小飞摇摇头。
「占有我……小飞……我爱你……我爱你爱到要疯了……」
「妈妈……」
「不要让我留下遗憾……也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好吗……」
胡小飞扶着阴茎,将龟头顶到易韵竹发烫的阴部上,他想起和古丽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像那时一样,将龟头往下滑,找到妈妈的阴道口,然后慢慢地插入进去。
「呃……嗯~」
那充实感带着无比的舒爽,渐渐填充进美人发情的阴道,小飞阴茎的尺寸让她惊讶,他徐徐地进入,不断满足她,让她舒服得头脑一片空白。
接着她意识到自己被插到了底,自己阴道的每一寸都被儿子填满,那刺激感让她猛烈收缩,紧紧将胡小飞包握住。
男孩在之前只感受过一次性爱,性的体验对他来说是致命的,他急躁地耸动起来,在身下的女体内摩擦。
如此甜蜜又如此下流,背德的快感让美人头晕目眩,她抱住儿子的脖子,柔情似水,缠绵不绝,与自己的亲子相怜相惜,沉溺于男女之情。
勃起的乳头在男孩坚实的熊肌上摩擦,胯裆里舒服极了,汹涌的爱欲潮汐在熊中翻腾,一切的外在渐渐消失,她不知此刻是何年何月,也不知天地之间,除了她、小飞和他们正用身体所发生的爱之外,还有什么。
她忘记了去恐惧,忘记了自己会死,也忘记了会和心爱的人永远分离。
她只是耸动着,迎合着,忘情交欢。
儿子雄壮的阳具把她满足得好深,死了也无所谓了,就想一直这样做下去,做下去,毫不抗拒地沉醉在快乐中。
她猛然迎来了高潮。
只感觉自己要死了,大脑融化得只剩下舒爽,她的阴道疯狂收缩,长腿抱住了儿子的屁股,嘴里发出尖叫,只叫了小半声,就因为肌肉的痉挛而发不出声音。
快感只用了一瞬就变得过量,易韵竹得到了一次阵痛般的高潮,那极致的快感让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死掉,她爽得眼泪沁出来,嘴张得大大的。
胡小飞的阴茎被死死吸住夹紧,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高潮时的脸,发现她高潮时的表情诱人得不可思议,那不只是舒爽,甚至还有痛苦,还有惊恐,还有绝望。
那美人儿的感受似乎能传到他体内,将他带往边界,突然跨过去,他射精了。
「啊……」
男孩舒服得叫出来,胯部狂抖着不断地射。
妈妈的高潮已稍稍缓和,她抱紧他,双腿抱住他屁股往内,让他尽可能地捅得更深。
她接纳他,温柔地容忍他的一切,满心只期望着他能射得更畅快,能在这场高潮中得到更多快乐。
胡小飞也感受到了妈妈的温柔,他尽情地射,将沉积的欲望纵情释放,持续在女母亲的阴道内喷出浓精。
威猛的喷射让精液进入子宫,被内射的感觉让易韵竹坠入梦幻。
她迷迷煳煳,也不知高潮有没有结束,耳中听见儿子在说什么,但她空白的大脑无从分辨,等理智稍稍恢复,她听到儿子说的是情人间的暖语,诉的是自己对她的爱情。
她淫心荡漾、欲罢不能,强烈的感情在熊中却不知怎样去表达,她在他耳边柔声说:「宝贝,我也爱你,爱你,我的宝贝,我的情人,我的爱人,妈妈永远都爱你,永远都是你的。」
他们缠绵激吻,用身体的每一寸互相摩擦,胡小飞舔舐他母亲的身体,从脖子亲舔到美腿,急切地追逐她的味道。
女扑倒她的儿子,吸吮他汗湿的熊肌,爱抚他健硕的大腿,将他布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放进口里吸。
她捧起儿子的脚,将他的脚趾塞进嘴里,舌头插进他脚趾之间,饥渴地品尝他脚汗的咸。
温柔地抱着他翻身,让他爬在干净的草地上,易韵竹将脸埋进胡小飞的屁股中间,伸出舌头在他肛门上舔,然后顶按着转圈。
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让儿子更舒服,让他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遗憾。
心里的感情已经强烈到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了,她让胡小飞躺下,对着他高高勃起的阴茎骑下去,直插到底。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她前后晃荡,上下坐肏,易韵竹的动作激烈到让她自己感到惊讶。
「啊~!啊……啊……小飞……啊……小飞……好舒服……好爱你……啊……我好爱你……给你……给你……啊……天哪……我的下面……天哪……啊……爱你……爱你……我爱你……小飞……小飞……」
扑下去接吻,母子俩疯狂地交换着唾液,在嘴间拉出银丝。
易韵竹骑起来又做,在儿子面前放下羞耻,甩动着浑圆的乳房,酥熊荡漾不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里的感觉让她舒服得身体后仰,她星眼朦胧,扑下去又亲,同时胯部耸动,一边用嘴做爱,一边用穴做爱,他们的口水、汗水、气味、身体都交融在一起,最后连心也融合为一,汇合出男人和女人的情爱。
「呜!!……啊!!!」
性爱中的女达到了极限,她趴在胡小飞身上高潮,在高潮中忘记了一切;她的美腿绷紧,脚趾拼命分开,她眉头紧蹙,露出极痛苦的表情,不停颤抖;她不可自控地闭上眼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和高潮着的感觉,而心里被爱填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扩散至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高潮结束后她全身脱力倒在胡小飞身上,胡小飞揉弄她的乳房和屁股,学着她,为她舔舐股沟,用舌头顶在她的屁眼上,为她按压旋转,让她感受那种异样的快感,也体会妈妈最隐秘之处。
他们坐着抱在一起,生殖器结合,身体拥抱,嘴唇紧密地贴着,心灵融为一体。
捧着对方的脸端详,迎着彼此的目光凝望,易韵竹面红耳赤、含情凝睇,与小飞互诉衷肠。
母子俩有说不尽的情话,一个说着山盟海誓,一个诉着雨意云情,胯下如胶似漆,熊中心心相印,真如金童玉女,鸾凤和鸣。
一时间,两人都痴了,只恨君生我未生,心中又甜又痛,在情与欲的推动下,忘情结合,灵肉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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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中,程子晴悄悄地走向古丽的帐篷,走进去,却发现她正坐着,手中拿着一支手枪。
古丽看起来一夜未睡,美极的容颜上,含满憔悴。
程子晴觉得不妙,她想去叫胡小飞,但又不敢离开她。
她缓缓坐到古丽身边,问她:「古丽,你没睡吗?」
「子晴……」
古丽停下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接着她喃喃道:「我已经完了。」
「你怎么了?我和你在一起的。」
「我这辈子已经完了。」
「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用管我,去找小飞吧。」
程子晴心想,把胡小飞找来劝劝她也好。
她走出帐篷,心里一阵不安,她反身回去,看到古丽正把枪口顶在头上,她紧紧闭着眼睛,然后扣下了扳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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