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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11-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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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5日

11.有救

曹雨娇醒来的时候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然后爬起来开始干呕,只是因为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龙腾小说 [email protected]【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干呕了好一阵曹雨娇才开始观察周围,她被关在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四周尽是砖石砌筑的墙壁,地板上有着很多个3尺见方的小水池。样子像是一个监牢。

而曹雨娇缩在角落里,她的双手被一块铁枷拷着,双脚的脚踝处也箍着一串镣铐。

在她的脖子上箍着一个铁制的项圈,被一根铁链拴着,将她锁在了墙角。她试着站起来,却被铁链的长度限制住了,最多只能半蹲着。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铁链和镣铐哗啦啦地一阵乱响,但都牢牢地套在自己身体的某处。由于从小娇生惯养,体力差得很,脱了力便一屁股坐在地上,被地上的砖石硌疼了屁股。

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除非铁链也能算作衣物,不然她真的一丝不挂。

“怎么……怎么会这样?”她喃喃道,“莫非……莫非那个彩荷说的全是真的??”

她开始胡思乱想,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不可能……曲儿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来人啊啊——!来人——!有没有人在啊——!?”

她的呼救声在地牢里回荡着,显得牢房里更是空空荡荡,冷清一旁。

“呦,你醒了啊。”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了过来,正是罗曲儿——她端着烟斗,模样和以往一样的娇俏漂亮。

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的她满脸的轻蔑,看着曹雨娇就像是再看一条可怜的慢慢蠕动的蛆虫一样。

“曲、曲儿……”

曹雨娇看到她的裙子下摆沾满了血,顿时愣住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难道……都是真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

“怎么?不敢相信吗?”

罗曲儿走到她身边,解开了固定在地上的锁头,拽着铁链将她拽了起来,拖拽着喝道:“走!我带你瞧瞧去!”

“哎呦!……”

曹雨娇想说些什么,却被罗曲儿的大力拽得踉跄了几步,勉强跟了上去。然而娇嫩的双脚根本不适应没有鞋赤着脚走路,被地面上的碎石子扎得连连喊叫,寸步难移。

但被罗曲儿拖着她不得不继续踉跄着前进,好在目标并不远,只是一侧墙上镶嵌着的老旧铁门——由于湿气很大,门已经锈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门并没有上锁,罗曲儿随后推开,然后将身后拖拽着的曹雨娇用力推进了房间。

“哎呦!……轻点轻点……”

曹雨娇摔倒在地上蹭破了膝盖,疼得直吸气——对于她这样的娇小姐来说,这样的疼痛还没哭出来已经很坚强了。

然而马上就有别的东西转移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座刑床,刑床上躺着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身体。借着昏暗的灯光,曹雨娇费了些力气才看清那具身体的面容——正是昨天失踪了的欣澈。

“欣澈!欣澈!”曹雨娇立刻忘记了疼痛和自己的处境,一下子扑到了欣澈的身上。

欣澈从小便服侍她,两人一起长大。虽是主仆关系,但之间的感情早已是姐妹。然而此时,这位昔日的姐妹却无法回应她的呼唤了。

欣澈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阴道里还塞着那柄狼牙棒,吐出半截木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但下腹部依然因为内出血而呈现大片的紫红色。

虽然还有呼吸,甚至连眼睛也还睁着,然而不论曹雨娇如何摇晃她、呼唤她她都是面无表情地发着呆,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你……你把欣澈怎么了?”曹雨娇抹了下眼睛,眼圈红红地回头怒视罗曲儿。

然而下一刻,还不等罗曲儿回答,身后的欣澈突然剧烈地抽搐颤抖了起来。

只见到刑床上的欣澈,虽然被镣铐死死铐住了手腕和脚踝,但她还是剧烈地全身抽搐着,甚至身下的木制刑床也被晃得“吱扭扭”响个不停。

她牙关紧咬着,脸上呈现出一种苦笑似的表情,全身抽搐,双拳紧握、双脚紧绷。下身也开始失禁,然而尿出的全是淡红色的血水;肛门里漏出来的本应是粪便,却是凝固了的血渣血块不断地漏出来,掉在地上。

“欣澈!欣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曹雨娇惊了一跳,紧紧抱着欣澈不断抽搐着的身体。然而欣澈却无知无觉,一直抽搐着,好一会儿才疲软下来,如同泄了气一样,歪着脑袋昏迷过去。

“哟~~,看来是得了破伤风啊——难怪,那柄狼牙棒确实锈了好久了。”罗曲儿依靠在门框上,端着烟斗,满面娇容,“那她可真幸运,活不了多久了,可以早点解脱了。”

“活不了……多久了?”曹雨娇喃喃道,“不……不会的,这一定是梦!快醒过来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让你瞧个厉害的。”罗曲儿收了烟斗,走向了欣澈。伸手握住了她下体露出来的那截木柄,随后用力向外一扯。

呲啦一声。

狼牙棒从欣澈的下体里拽了出来,尖刺上挂着肚皮上的大块皮肤,和内脏的碎块。

一瞬间,欣澈的下体豁开了一个大窟窿,如同打开了一扇身体的门,将盆骨展示了出来。与此同时肠子、内脏混杂着鲜血,像是疏通河道时顺流而下的污秽,呼噜噜地涌出了欣澈的下体。

欣澈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起来,不同的是这次紧咬着的牙关里艰难地挤出“咯咯唔唔噫——”的痛苦声音,不知是太过剧烈的疼痛,还是破伤风再次发作了……又或是,二者皆有。

“不!不——!!啊啊啊——!!!”

曹雨娇吓得尖叫起来,但还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欣澈下体的大窟窿,企图用手将喷涌而出的内脏和鲜血堵住。

然而黏滑的内脏和血依然从她的指缝里涌出来,甚至流到了她的身上。脏器的恶臭和浓郁的血腥味也扑了曹雨娇一脸,她皱着眉头忍耐了一会儿,却依旧敌不过剧烈涌上的反胃感,两腮一鼓“呕”地一声吐了一地。

欣澈喉咙里“咯咯咯”地响了几声,最后抽搐了几下,然后便身体一瘫,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阵,但很快就停了,彻底没气了。

“瞧,她死了。多幸福啊,死得这样干脆——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啊,曹姐姐。”

罗曲儿扛起了狼牙棒,满脸嬉笑。

“不……怎么会这样?”曹雨娇满手满脸都是鲜血,肚子大腿上还粘着欣澈露出来的内脏碎块,“也许……也许还有救……找医、找……”

曹雨娇有些疯癫地念叨着,同时将地上散落的黏糊糊的内脏捧起来,塞回欣澈的肚子里。然而这是徒劳,不论她塞了多少回去最终都会黏糊糊地流出来。

“是么?……”

罗曲儿微微一笑,果断地抡起狼牙棒用力砸在欣澈的头颅上。

噗。

狼牙棒在欣澈的脸上砸出一个大坑,面目全非,眼球甚至飞了出来,溅在了曹雨娇脸上。

“好了,现在是彻底没救了。”罗曲儿担了担手,笑道。

曹雨娇直愣愣地看着欣澈被砸烂的脸,那颗飞到自己脸上的眼球也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滑落,留下一道血红的轨迹。她愣了一下,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啦。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玩的!那么接下来,该怎么折磨你呢?……李妈妈!把刑架抬过来!”

12.新生

曹雨娇被一盆冷水激醒。她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剧烈地咳嗽了几下。下意识地想要抹去脸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

“醒醒,贱畜!”罗曲儿扔了水桶。

贱畜?是叫我吗……?

曹雨娇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在那间刑房里。只是房间里点着一个烧得正旺的炭火盆,是整个房间不再像之前那样昏暗和阴冷。

而自己的身体被固定在一座铁制的刑架上。全身都被各种枷锁固定着,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缓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在那儿,都发生了些什么。

“这……都不是梦……都不是梦……”她又喃喃了几声,随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瞪向了面前罗曲儿,身体仍然挣扎着企图挣脱刑架的束缚,扑上去将她撕碎“罗曲儿——!!罗曲儿——!!你!你——!你!……”

她想骂些什么,想狠狠地痛骂她一顿,然而她从小受过的教育让她想要咒骂都想不出难听的措辞来。

“别挣扎了,这可是诏狱里专用的刑架,你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挣脱开的……“想当年我7岁,就是在这样的刑架上被锦衣卫上刑的。我记得最长的一次,我被箍在上面整整三天,吃喝拉撒、挨鞭子、挨烙铁、挨男人肏全在这刑架上面,后来吐了血发了疯才把我放下来扔回牢房的。你这才刚开始,不用急着下来。”

曹雨娇放弃了挣扎,低下了头,又绝望地哭了起来,哀怨地看着她:“你……你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有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帮你的……我以为我们是姐妹,我以为……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们之间的姐妹情吗——!!?”

最后一句,曹雨娇是愤怒地吼出来的。

“姐妹情?——那是什么?……我只知道,在我受尽折磨,在诏狱里暗无天日、度日如年的时候,你们这些生来富贵的娇小姐就窝在府中吃喝玩乐。

“我父亲,他布衣出身,跟着王文成公南征北战,出生入死立了多少战功才换来的地位和富贵?但就因为他没有爵位便轻易地被人害了……“而你们呢?从小就不愁吃穿,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一点苦都没吃过。就连官位,也可以说致仕就致仕了……你们凭什么!?”

曹雨娇勉强地止住了哭,哽咽中带着指责地质问:“所以……你想让我这样的娇小姐,体验体验当初你的痛苦经历?”

罗曲儿轻蔑地一笑:“哼,才不是呢……这一切,都只是我单纯地想要折磨你罢了。于我来说,这就像读书和踢毽子一样的,是个乐趣而已。”

曹雨娇可悲地看着罗曲儿,像在看一个可怜的人,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终问了句:“铃香和苏嬷嬷呢?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啊~~,苏嬷嬷啊——那个老货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已经乱棍打死扔进炭窑里烧了。至于你说的那个铃香嘛……李妈妈,牵进来!”

曹雨娇还不等从苏嬷嬷被害死的惊讶中回过来,就听到罗曲儿这样喊了一句。

随后,刑房的旧铁门被推开了,李婆子牵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

“过来,让你曾经的主子瞧瞧你先在的样子——多可爱!”

李婆子用力拽了拽手中的狗链,喝了声“进来!快点!”

狗链牵着的那个“东西”,一点点爬了进来,曹雨娇这才看清——是一个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爬行的人,正是自已带来的丫鬟铃香。

“铃、铃香?!铃香你怎么样了?!”曹雨娇再次挣扎起来,下意识地想要过去安抚她。

此时的铃香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项圈,被狗链拴着牵在李婆子手里。头发被扎出了一对双马尾,肛门里也塞着一根鸡毛掸子,像是垂下的狗耳朵和竖起的狗尾巴。

“小姐……”

铃香趴在地上,眼圈红红地看着固定在刑架上的曹雨娇,声音里带着哭腔,嗓子沙沙哑哑的似乎哭叫了很久。

李婆子抡起鞭子抽在了铃香的屁股上,大骂道:“谁允许你说话的,母狗!?刚刚是怎么教你的,都忘了吗?!”

铃香痛得大叫,哭道:“啊呦!不敢了,我不敢了!……汪汪!汪汪汪!”

她趴在地上,学起了狗叫。

李婆子又是“啪!啪!”两鞭子抽在铃香屁股上,骂道:“又说了两句人话!下次再忘就翻倍地打!”

铃香满脸苦痛,咬着牙忍着疼没有叫出声来,等到疼痛缓解过去,才艰难地“汪”了一声,以做回答。

曹雨娇满眼血红,挣扎着骂道:“畜生!……她才12岁啊!你这么对她,罗曲儿你还是人吗?”

“哈哈哈!……我可没逼她哦,我就抽了她几鞭子,又用烙铁在她的屁股上烙了个印,她就哭着喊着要给我当狗了。”

罗曲儿说着,狠狠地踢了一脚铃香的屁股:“对不对,小母狗?”

“汪汪!”

回答自然只有这个。

曹雨娇的牙齿都恨得几乎咬碎了,她恶狠狠地瞪了眼罗曲儿,又转头对铃香说:“铃香!站起来!你是个人啊!——你不是狗!站起来啊!!不要让她们……”

“没用的,我已经挑了她的脚筋,她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罗曲儿跺着步子,走到了炭火盆旁边,从猩红的热炭中抽出一柄烙铁,在曹雨娇眼前晃了几下:

“你还是多担新担新你自已吧,你不会以为你的下场能比做母狗好到哪儿去吧?”

烧红的烙铁散发出炽热,烤在曹雨娇脸上——她听说过烙铁的酷刑,但是从来没见过,也根本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已身上,更无法想象“你……你想怎样……?”

她盯着烙铁咽了咽口水,有些胆怯。

罗曲儿微微一笑,将烙铁下移,烧红的铁头靠近曹雨娇的下体:

“端庄大方、让男人们趋之若鹜的曹大小姐,若是让一根烙铁破了身,失了人生宝贵的处子身——那该是多么有意思的事儿?”

曹雨娇瞪大了眼睛,嘴巴惊得合不上:“什么?罗曲儿你疯了吗!?”

“……你觉得呢?”

罗曲儿笑着看她,和以往一样,像只妩媚的小狐狸,但那微微一笑在烙铁由下向上发出的猩红火光的映衬下,就像书上画的妖鬼一样可怖。

烙铁燎着了几根阴毛,曹雨娇也感到了下体传来的阵阵灼热,她惊慌失措,挣扎着开始求饶:“不……曲儿,曲儿!我求你了,饶了我吧。你、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真、真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真的?什么都可以?”罗曲儿表先出了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让曹雨娇以为有缓和的余地。

就在看到她抓住救命稻草时的欣喜表情后,罗曲儿又立说:“可是我就是想要用烙铁破了你这贱畜的身子,这怎么算呢?”

说完,又将烙铁移向了她的下体。

“不——!!罗曲儿!你、你……你因为自已丢了清白,就想让我也丢了清白吗?!这能改变你被一群男人玩弄过的事实吗?!你该是个破鞋还是个破鞋——!!”

见求饶无效,曹雨娇只能咒骂起来,因为恐惧和着急,她甚至喊得破了音。

曹雨娇的嚎叫似乎有什么触动了罗曲儿。烙铁在曹雨娇的下身周围停了几下,并没有接触到她的身体。

“你说得对。”罗曲儿将烙铁拿开,插回了炭火盆里,“用烙铁破你的身确实没什么意思——不用更残忍的方式对待你的破瓜第一次怎么对得起你这身份?”

看到罗曲儿放下了烙铁,曹雨娇松了口气,庆幸自已的处子身暂时逃过一劫。

“可别以为就这么完了!”罗曲儿掏出了鞭子,用力抽在曹雨娇肚子上。

“啊啊啊——!!”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小腹部传来,曹雨娇这样身娇体贵的大小姐从没感受过如此剧烈的疼痛,一时顾不起端庄放肆地大叫起来,身体由于被刑架束缚,无法剧烈挣扎,但是从她的身体在这有限的挣扎空间中的扭曲程度来看,她一定十分痛苦。

第二鞭很快抽了下来,在曹雨娇的小肚子上留下了另一道血痕,红红地鼓了起来。紧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没几下曹雨娇便开始失禁,每抽下一鞭,尿柱伴随着惨叫声从她的下体里嗞出来。

“诶呀,这就是尿了?——真是身娇肉贵的大小姐,不禁打嘛!”

罗曲儿调侃着,手上却没停下,立刻抡起下一鞭抽向曹雨娇。然而这次,惨叫声却并不是从曹雨娇口中发出的。

只见铃香跪在地上抱住了曹雨娇的下半身,后背上是刚刚了罗曲儿抽上的鞭痕——被挑了脚筋的铃香,虽然站不起来,却还是挣开了李婆子爬到曹雨娇脚下,跪起身子抱住了曹雨娇的下体,用身体护住了曹雨娇的肚子,替她挨了一鞭。

“铃香……?”曹雨娇疼得视线不清,看了半天才看清护了自己一鞭的是铃香,迷迷糊糊地唤道。

而此时的铃香疼得全身发抖,忍了好半天才沙哑着嗓子向罗曲儿哀求道:“小、小姐要打……就打奴婢我吧,别再折磨我家小姐了……”

李婆子用力拽着铁链将铃香拽了回来,怒道:“你又忘了你是条狗了是不是?!该死的母狗,看我不打死你!”

铃香大叫着被铁链拽了回去,她挥舞着双臂企图抓住些什么,却无济于事,被李婆子拽到了脚下,踩着后背。

“真是主仆情深啊~~。”罗曲儿蹲在铃香身边,掐着她的脸,“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为了救你的主子,这值得吗?”

铃香哆嗦着,但仍然坚持地道:“小姐……小姐平时待我不薄,我不能眼看她受苦……”

“真好。”罗曲儿拍了拍她的脸,“那我如果不更加狠毒地折磨你的话,还真是对不起你这份忠心呢……李妈妈,我们走吧,去准备准备,一会儿让这对主仆好好享受一下。”

李婆子应是,随着罗曲儿出了刑房,将铁门关上锁好。

刑房内,便只剩了铃香和曹雨娇两人。

铃香打了个哆嗦,艰难地像曹雨娇爬去,用手解开刑架上的铐,气喘吁吁地说:“小姐受苦了……奴婢、奴婢这就放您下来。”

曹雨娇感动得满脸眼泪,哭道:“铃香你别管我了,若是放我下来,一会儿那婆子岂不是又要罚你?”

“无碍的,只要您没事……”

铃香说着,依次解开了曹雨娇脚上、腿上和腰上的铐。由于她无法站起来,她只能利用大腿和膝盖将身体弹起来,费了好些工夫才解开曹雨娇上半身的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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