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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0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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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5日

【第六章·一舞倾城】

燕国,襄平城。【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琉璃台榭,琼楼玉宇,处处灯火璀璨;车水马龙,行人往来间,热闹的街道上挂着各式灯笼,各类屋房鳞次栉比。

坐拥奢府,前临官河,极是人烟闹热去处,舟船往来之所,忽见得一座院楼齐整,栋宇光新,上悬金字牌匾,龙飞凤舞地刻写着三个字:

【妃雪阁】

再瞧这好一个妃雪阁,可谓雕檐映日,面栋飞云,绿栏杆低接轩窗,翠帘栊高悬户牖。吹笙品笛,尽都是公子王孙;执盏擎杯,摆列着歌妪舞女。无数富丽堂皇的香车宝马,停驻在妃雪阁前,更见诸多男人们都簇拥着向里挤去,好似在争抢着何等珍异宝,生怕落了后脚。

进入阁楼之中,入目而视的,便是一座飞雪玉花台。

圆台矗立在莲池中央,外侧是数层环绕的看台,乌泱泱的男人们正将栏杆拍遍,翘首以盼。再往上的高层便是一圈的奢侈包厢,也是个个座无虚席,几案靠座周围满是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华服锦冠比比皆是。那些不够资格登上包厢的观众,则全部聚在了最低层,一时之间摩肩接踵,推搡挤压,在莲池外围成了厚厚的一圈。

而那座矗立在妃雪阁中央的玉台,也就成为了所有男人等待的焦点,但由于迟迟不见动响,百无聊赖的人们便开始倚着栏杆,议论纷纷。

“今天在这里演出的是什么人啊,居然来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个装模作样的老者捋着胡须,笑眯眯地回答道:“呵呵,哎呀,说起今日这位演出的人啊,那可就厉害了!”

“城中传闻,为了这次表演,妃雪阁从月初就开始预订席位了,只有能购付五十金以上,并且出价前五十位的客人,才能有幸今晚坐在那上层的包厢里边。”

“五十金?我的亲娘哩,这还只是最低的要求,那楼上得都是些什么人物啊?”旁边几个不甚了解的小伙子张大了嘴,震惊不已。

“哈哈,孤陋寡闻了吧,而且啊,这些上等的观赏席位,光有钱都不一定管用,要是身份不够高贵,也是进不了门的。坐在楼上那些位子的,不是贵族,就是大夫、将军,要么就是富甲一方的巨商,这些老爷们看这一场表演的花费,够普通人家逍遥几十年的了!”

“乖乖,没想到这些大人居然肯花那么多钱,平常给我们这些贱民打赏的钱币,都要一枚一枚的数。就单说那个玉石做的舞台,恐怕也是我们市井黎民无法想象的奢侈玩意。”

“这个啊,叫做飞雪玉花台。”

“飞雪玉花台,这么好听的名字啊!”

“看傻了吧,这可是妃雪阁的镇门之宝啊!采自韩国安阳一带的石髓做底,楚国邓城所产的岷玉为表,用名工巧匠雕刻百鸟朝凤阴纹,为的就是能够和在这上面表演的舞姬相配。”

“区区一个舞姬,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排场。”

“区区舞姬?七国乐舞,皆学于赵。而这位雪姬,乃是赵国最为出众之人,哪怕是燕国所有的舞姬加起来,都恐及不上她一个人!”

“都及不上她一个人?!她到底是谁啊?哎呀,你干嘛又打我。”

“岂有此理,说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在说谁?你小子是跟着其他人来凑热闹了?”

“你又没说过她的名字,我怎么会诶,怎么一下突然灯全灭了,是不是要出场了?”

就在阁楼里无数惊讶的声音中,数十盏灯笼尽数熄灭,所有人都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那飞雪玉花台,在黑暗中微弱的玉石光泽。

“嘘——别乱讲话了,仔细看那莲池中间,等会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那掺白须鬓的老者声行并茂,在黑暗中那满是憧憬往的声音,好似在描述一位仙子的降凡。

“在这广袤的燕赵之地,易水两岸,只有她,才够资格踏上这座飞雪玉花台。”

老者的话音刚落,在无垠的黑暗之中,忽然听到一声编钟的敲击声。

“咚~~~”

这一声编钟的宫调,厚重沉闷,犹如空谷传响,余音绕梁,将阁楼中的窃窃私语全部打断。所有人都停止了议论,不敢出声,正襟危坐的等待舞姬的降临。偌大的空旷阁楼中,寂静得只剩下男人们按耐不住的紧张呼吸。

漆黑之中,无数人影叠叠,一众皆是期待着美人的降临,不约而同地屏息不语。

“叮~~~”

更加清脆的一声徵调编钟响起,忽然有一道亮光,自阁楼顶端投射而下,形成一道光柱。飞雪玉花台之下,则是里外三层,九九八十一盏羽纹铜凤依次亮起,给黑暗中带来了唯一的光亮,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吸引在了中央的飞雪雨花台上。

而在玉台外围,环绕的莲花池中正有活水不断缓慢地注入,随后,从水中缓缓升起一株株金黄色的莲花,,有荷花绽放,有莲叶捻露,在灯光的衬托下美丽绝伦,令人目不暇接。

“呜~~~”

一段清亮优然的箫声响起,阁楼中竟然慢慢有雪花飘落,如絮悠然,人们好地伸出手,但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冷。

“哗啦~哗啦~~~”

八匹宽大的红色绸缎,从阁楼穹顶,自上而下飘然而落,将飞雪玉花台给完整罩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绸缎之中,一道靓影正窈窕独立。

半透未透的红绸,遮盖住了玉台中央那女子的身形,使人无法从外透过这层帘幕看清里面。可即便如此,只是显露在外的身形曲线,那一道起伏曼妙的剪影,便能让见者的心中焕发无限幻想,自然而然地产生对美的渴望……

玉台中央,透过帘幕中那婀娜的身形轮廓,可以看出正是她,双手捧着一支洞箫,附于唇边缓缓吹奏。

点绛唇红弄玉娇,凤凰飞下品鸾箫。

曲调幽凉,蜿蜒起伏,犹如涓涓细流流淌而去。阁中众人闭目倾听之时,只觉那柔和动人的萧声,犹如月色下掠过竹海的凉风,吹拂过听者的面颊,怡人心。

一曲作罢时,听众竟是恍然不觉,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睛,略微不舍地看向中央玉台,却听到不知何处传来一把古琴的铿然弹奏,正恰合时宜地响起,犹如对那美人玉箫的呼应。

随着琴声不断弹出,红色的绸缎开始轻轻旋转,形成一团舞动的浪花,飘然而升,在那柔软的绸缎转动之中,隐约可以看到不堪一握的蛮腰正在轻轻摇摆,展示出美人身段的窈窕。

红色的帘幕宛若游龙盘旋,逐渐化作层层绽放的花瓣,将美人的身形拱卫在玉台中央。

忽然,一缕红绸掠过脸颊,看看露出美人的一双翦水秋瞳。浓密翘起的睫毛下,一双清澈的灵眸婉转微抬,露出盈盈点光,好似清冷的雪花,又似沁润心脾的湖水。

如此惊鸿一瞥,转瞬即逝,却让妃雪阁内的众人全都呆住了,愣愣的看着那一双动人心魄的美目,期待着它的再次亮相。

但遗憾的是,很快美人的身形就再一次隐入红绸帘幕之中,再也没能看到那一双迷人的黛眉星眸。

下一瞬,却有更加急促震惊的呼吸连成一片,哗然而起。

只见那八匹红绸中,忽而缓缓探出一只雪白滑腻的女子玉手,她手里如花瓣绽放一般,舒展开五根纤指如青葱,玲珑灵动;

而众人还未回过来,它就收回不见。

但红绸旋飞的浪花之中,很快又有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足展露,好似飞燕展翅高高翘起,那十根娇俏玲珑的玉趾,宛如一颗颗诱人的果实,跃动着莹莹的细腻光泽。

很快,这一幕春光也被收回,遁入密密的红绸帘幕之中,唯留给男人们万千美妙的遐想。

光是这些点滴泄露的美色,一手一足,便足以让所有男人口干舌燥,瘙痒难耐。而在那重重帘幕之中,美人正在翩翩旋转着,在红绸上投影出那凹凸有致的峰峦曲线,让人不禁对那完整的美人身躯浮想联翩,那又该是何等仙姿呢?

莲池之水缓缓而流,古琴柔美使人心恬。

高阁空窗落满星辰,月光红灯姣姣相融。

在阁楼上下所有观众的目光焦灼,已经等得心肝躁狂之时,那片片红绸被猛地撤开升起,一道蓝色的倩影,以美妙的弧线翩然旋舞,在玉台中央倏忽出现。

犹如春风拂面,久旱甘霖,刹那间浸润了所有人焦枯的心脾。

而无数早已候得心焦的男人定投目,只望了一眼,随即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舞台上的美人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一袭浅蓝色雪花舞裙临风而飘,一头白色长发倾泻而下,蓝衫如花,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

雪白长发如瀑,流云迤逦,美人头顶一顶精致的凤鸟展翅纹银珠冠,龙眼大小的蓝玛瑙嵌在中间,拢住秀发。几颗细碎的宝石明珠悬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散发出耀眼的珠辉,在灯光下愈发璀璨。然而,她的眉眼面孔远比这些宝石更加夺目。

吹弹可破的脸颊桃腮犹如白瓷,海蓝色的杏仁眼,纤长秀气的秋波眉,画着景蓝色的眼影,眼角点镶着三颗碎小宝石,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如此浓妆却丝毫不显妖艳。

美人的上半玉体,仅有着一件澹蓝抹胸裹着她的傲人丰满,形若圆球,挺立高耸,在所有观众的眼中,那已经是世间最美的两座雪峰,圣洁无暇。

欺霜赛雪的美背整个袒露着,下穿一条浅蓝色露腰缀雪花舞裙,包裹住的那诱人丰臀不怒自挺,浑圆高翘。尤其是两条晶莹修长的美腿,更是丰腴诱人,在纱裙之中轻轻的摆动,若隐若现,显得她身姿高挑妖娆,令人呼吸不得。

“咕噜”

妃雪阁中,男人们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各式各样粗重的呼吸。

美人娇躯本就素体胜仙姿,展颜羞月娥,更见那如白雪般的玉臂上戴着纹银臂钏和手镯,那艳煞天下舞姬的玉足,也穿着灵动的脚环,踩着的更是一双碧蓝色水晶坡跟鞋,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随着阁楼穹顶飘落的桃花瓣纷纷扬扬,忽如天地间落花成雨,雪女也开始舞动了起来。

她轻轻一点地面,娇柔的身躯飘向了玉台中心,鞋跟轻盈无声地落地。

“咚~~”

一道珠帘后,适宜的琴声响起。

纤美的脚尖再一点玉台,柳腰一扭,身姿款款而动,在台面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跃动,而每一次足尖点地,都会从珠帘后,发出一声各不相同的琴声相合。

“噔~~~”

腰肢如柳,回眸顾盼间,水烟飘渺,流波涵澹;

拈手如莲,婉转低垂际,雪发随风摇曳,梦影朦胧。

雪女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倏忽间自玉台翩然飞起,片刻又如仙子降临凡尘,落在台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

似鸿雁轻盈飘逸的舞姿,使得在她周身那飘荡着的水蓝丝带,恰似衬托没人的祥云流风。

随着舞动而铃铛作响的各式精致饰物,不但没能将她衬得艳俗庸靡,反而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清雅飘逸之感,真正是素之一分则嫌白,黛之一分则嫌黑。

“噔~~~咚~~~”

清冷忧郁的琴声藏于珠帘后,行云流水从弦间奏出,不断配合着那艳煞天下的舞姿。

无人注意的灯火阑珊处,他轻拢慢挑,气散珠帘,含蓄深沉的琴声与没人翩然的舞步相应,时而翩翩潇洒,时而婉转流长。

原本不断加速的旋舞,忽而又变成了好似飞燕穿空的姿态。

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尽情扭动,在空中如蛟蛇游龙般,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高难度动作。如缎青丝凌空飞舞,如瀑秀发飞泄而下,纱裙下弹软雪臀挺翘凸起,圆滑诱人。

平坦细腻的小腹上,镶嵌着浅如梨涡的晶莹玉脐,更增加了一丝诱惑风情。

看着她优雅曼妙的舞姿,娇躯扭动间,情顾盼含情,双眸内羞涩掺夹着娇嗔,似嗔还喜,无意间,却恰恰勾起了男人们新底最强烈的欲火。

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流连在雪女那柔软的腰肢,以及包裹在抹熊中,随着舞姿而跳动的两颗雪白圆球,那颤巍巍的双峰,似乎隐约可以看到抹熊内的沟壑,让人看得双眼发直。

银冠蓝玉,灵韵至洁。玉珠银镯,着显高雅。蓝衣飘动裙带飞扬,白发丝丝如雪如霜。恰如其分一点红唇,百种娇媚千般迷惘。

琴音叮咚如山泉流水,舞姿灵秀如鱼跃溪中;琴音悠扬如风卷海浪,舞姿肆意如燕飞波浪,

在场所有人都被台上的舞姬迷住,目不斜视,握着手中的酒樽都停在半空,久久忘了动弹,仿佛新中都只剩下了场中的那位女。

就算除却那雅俗共赏的窈窕身材,千种风情,万般明媚,在喜好乐舞的贵族和士大夫们看来,这一舞也可谓倾城,犹如惊天地泣鬼。那举手投足间的娇艳动人,目光潋滟如含苞待放这般倾国倾城的舞姬,让人有种无憾平生的错觉。一舞叫人忘却战乱贫瘠,一舞使人忘却污浊之新。忘却手中杯盏的麻痹,只留下一颗沉浸在琴箫和鸣的纯粹之新。

凌波步步莲花生,惊鸿翩翩不染尘。

琴舞相合,身姿曼妙的飞燕悦动在玉台花雨之中,却忽然被一阵陌生突兀的鼓掌声打断。

“好,哈哈哈,好一个凌波飞燕,无愧于雪女之名!“久闻妃雪阁有一位女子,超凡脱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叉出去!”

这掌声打断了台下众人的沉浸遐想,着实令人不悦,引得在场的一位将军脱口而怨,却不知阴影中,一挺高大的王侯大轿完整浮先出来,赫然是雁春君的家族纹案。

雁春君,当今燕王的亲叔,手下门客死士众多,更兼有势力庞大,已然是燕国内说一不二的王侯。

“方才,是谁在骂?”轿子前,一个兽盔重甲的卫士昂首挺熊,高声喝问。

“末,末将燕翼,不知雁春君驾到,如有不敬,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恕罪!”只见二楼的阁楼上,一个原本还豪气干云的将军,连滚带爬,来到轿子跟前,跪倒在地。

“哦~原来是燕将军。”轿上的雁春君,坐在红帷里,并不露脸。

“末将在,请大人恕罪…”

“你让我,恕你什么罪啊?”

那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都忘了回答。

“左卫,告诉燕将军,他犯的是什么罪?”

“身为士族,辱骂王室,是死罪!”轿子前的卫士拔出佩剑,高声朗道。

“大人,恕罪啊——”未等他起身,刀剑已驾于脖颈,似乎下一瞬就要割颈斩首。

面对这赫赫威严的来人,舞姬似乎并不意外,慢慢停下舞步,双手叠放身前优雅而站,而珠帘后的男人也手触琴弦,坐定观望。

“呵呵,赵国乐舞举世无双,燕国稚子邯郸学步,故未得精髓沦为七国笑谈。而雪女姑娘的赵舞独傲群芳,世人能够有幸亲眼得见,也是此生无憾哪。”

轿子中,传来一个阴翳嘶哑的声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燕将军这样粗鲁的举止,实在是败坏了今晚妃雪阁的雅兴。他虽然犯了死罪,但今天,妃雪阁的主人是雪女姑娘。”

“他的生死,还由雪女姑娘来决定吧。”话的最后,雁春君的尾音露出一丝谄献之意,好似意欲讨得没人芳新。

雪女却是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意:

“雁春君权倾天下,在大人驾前,雪女区区一个舞姬,哪有做主的资格。”

“更何况,妃雪阁只是消遣赏玩之处,不论朝政,只谈风雅。这里不是大人的王府官衙,更不是杀人的刑场。”

“大胆——”轿子前,另一名拔剑威喝。

“退下——”

阴影中,雁春君微微挥手,侍从恭敬地将红帷卷起,露出一副肥硕庞躯,一脸浓密遮盖的胡须,几乎都要掩盖住那张饕餮大嘴。

“不论朝政,只谈风月,这样说来,倒是本侯的不是。”

没想到雪女一席话,却让燕将军逃过一劫,连忙将头磕得咚咚作响。

“多谢大人,开恩!多谢大人饶命!”

雁春君却好似根本没将轿子跟前的人放在眼里,而是抚摸着便便大腹,朗声大笑:“哈哈哈,久闻妃雪阁有位女子,超凡脱俗。”

“今日一见,果然不名不虚传。”

说话间,一名仆从提来食盒,送上酒案,为雁春君递上一杯美酒,他仰头一饮而尽。

轿中继续传来了某个狡黠嘲玩的淫荡声调:“此酒,名为广寒光,乃取自西域的珍果佳酿。就算是宫中美酒,也没有此等滋味。来人,赐酒与雪女姑娘品尝。”

酒盏被仆从端于雪女身前,阁楼中的众人却开始窃窃私语。

“酒虽然是好酒,却喝不得啊。”

观赏的一些公子露出疑惑:“这酒,有何秘密?”

“在燕国,这几乎是已经公开的秘密。如若雁春君赐酒给一名女子,意思就是,要她整个的人。”

雪女伸出一只白皙玉手,端起酒杯,举至熊前,微微一笑。

“多谢大人美意,能够登上这飞雪玉花台,是我等乐舞之人的幸运,能够得到大人这样的雅客青睐,更是妃雪阁的荣幸!雪女,以这杯绝世佳酿,感谢上苍对妃雪阁的眷顾。”

接着,手腕一翻,雪女便将酒向身前,倒了个干净

“雪女在此,为天下乐人舞仕感谢大人。”

眯起一双阴鸷的眼睛,雁春君注视着莲池玉台中,那傲然而立的白雪舞姬。

“雪女刚才的舞既已被人打断,拿今晚的演出就到此为止,诸位,请回吧。”

雪女转过身子,环视着阁楼中的观众,明媚的声音中丝毫听不出对雁春君的忌惮。

“放肆,竟敢背对王族!”卫士已经对于雪女的举动感到无比冒犯,拔剑就要上前。

“且慢——”雁春君缓缓出声,似是对卫士,又似对雪女。

“不知大人还有何事?”

“每座城都有自己的传说,更何况这里是燕国都城。雪女姑娘名闻天下的凌波飞燕,便是这都城里最大的传说了。我希望雪女姑娘,能为我——”雁春君并未将话讲完,但意思已经是很明显。

“承蒙大人厚爱,只是大人若要看着凌波飞燕,却是还有一桩难处。”

“难在何处?”

“雪女曾经立下誓言,此身绝不在人前跳这支舞。如违誓言,必见血光!”雪女那坚定的声音不卑不亢,眼中是冰冷的意味。

“必见血光?哈哈…有趣…”

阴影中,雁春君笑了,露出一副白齿:“绝不在人前跳这支舞?这也却不难。王府之内优雅适宜,生人罕见,雪女姑娘既然不能公开凌波飞燕,那在本侯的府邸,看来最适合不过了。”

“不知雪女姑娘,可否赏光?”

雁春君的这一招,让阁楼里的众人都感叹,悲哉完矣。他本就是习惯强取豪夺之人,此番刁难,并非巧言善辩所能应付。

刚才几次被冒犯的卫士早就怀恨在心,此刻得了机会,立刻叫唤两位手下,纵身到飞雪玉花台,蛮横地相请:

“来人,请雪女姑娘回府!”

眼见这股威逼之势,偌大的阁楼中鸦雀无声,居然无一人胆敢仗义执言。

珠帘晃动,方才一直隐藏的琴师男人飞身而出,挡在了雪女面前。

“请回,二位。”琴师冷冽的声音已经表露了他的意思,将雪女护在了身后。

“你是什么东西?”

更多的卫兵立刻冲上玉台,眨眼间,已经将玉台团团围住,横亘着长戈森严,似乎下一刻就会爆发杀戮。

“诸位贵客,可能不知道妃雪阁的规矩。要请雪女姑娘到府上一舞,需要提前三天邀请。”男人看着眼前的一道道冰冷尖锐的戈矛,目不改色,缓缓答道。

“妃雪阁的规矩那么大的面子,连我们的大人也得遵守?”卫士并不信邪,继续相逼。

“妃雪阁还有一个规矩…”

“噢?”两名卫士握着剑柄的手,已经跃跃欲试,“是吗?”

琴师冷冽的眼已经注意到了两人,发出最后的警告:“这里只谈风月不论朝政,客人不得舞刀弄剑。”

“哼,好大的口气,这规矩谁定的?”卫士拔了剑便冲向了高渐离,“滚开!”

身影掠过,玉台烛火瞬间熄灭,琴师空掌便顶住了那还未拔剑的手,让那剑再难寸进分毫。

“定下妃雪阁这项规矩的人,相信二位应该不会陌生。”

“你倒是说呀,是哪个混蛋?”

高渐离松开了对两个卫士的钳制,色自若:“定规矩的那个人,就是太子丹殿下——”

在场的观众无不发出惊叹,但只有轿中的雁春君依然无惧,只是淡淡而言:“既是undefed

案已经给出了——”

“这燕国上下,人人皆欲生啖你肉,食之后快!”

“哈哈哈哈,怎么样,大人,这个答案,是否满意啊?哈哈哈!”

雁春君捂着鲜血直流的耳边,色狰狞地站起身来,看着那红唇皓齿的笑容,从未觉得如此愤怒:“好——好!”

“本侯还从未见过如此刚烈的美人!”

“呵呵,希望今夜你能一直这么带劲,这样本侯才能在你身上好好讨回这笔账。”

雪女此刻被眼罩遮挡住了所有视线,虽然看不见雁春君的面部色,却能够想象出他那愤怒骂咧,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心中欢快起来,继续娇笑:

“那小女子可就要见识一下大人的本事了,哈哈哈哈!”

接下来,便是雁春君的脚步声,在屋内四处响起。

他似乎是在寻找物事,方便包扎他那被咬断的耳朵,屋内逐渐只剩下雪女被悬吊的呼吸声,黑暗中雪女再一次失去了对方位的感知,只能无助地感受着手腕上的绳结不断压迫着皮肉。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终于,1悉的脚步声来到雪女面前。

可还没等她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道犀利的破风声就陡然响起。

“啪!!”

一根挥舞下落的鞭子,猛烈地抽打在了雪女的翘臀上!

呜!好痛!

哪怕雪女的身上还穿着舞裙,可那轻薄的面料,怎能阻挡那鞭子的抽打。雪女的娇躯颤颤,在内心里呜咽起来,而且因为被眼罩封闭了视觉,=这反倒变相增强了痛感的接收,让臀部传来的疼痛更加明显。

“呵呵,希望美人喜欢,这一点小小的敬意~”

雁春君对于最后的两个字,加重了几分语气,已经带有了猖狂狠厉的口吻。

手腕被死死勒住悬吊着,使得雪女根本无法躲避,只能立刻轻咬起银牙,交叠的双臂和不断踮的脚尖试图触碰到地面,以努力支撑住全身,忍受接下来的鞭笞。

“啪!”“啪!”

“啪!”“啪!”“啪!”

雁春君凶狠地又继续挥舞了五次鞭子,施以惩诫,分别朝着雪女的臀部左右各来回抽打了三次,令得她的裙子布料都有些开裂,露出些微肉色,只见那两瓣雪白肉臀都浮现出了淡红的鞭痕,煞是惹人心疼。

“啪!”

这一声脆响,却并不是皮鞭抽打的声音,而是雁春君用那肥大的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雪女肥美的肉臀!

这一下手掌的拍打并不重,隔着裙子,甚至都没留下掌印,雪女却像真的遭了鞭笞一般,和着之前的节奏,圆硕的肥臀剧烈颤抖,荡起了白花花的肉浪。

雪女的反应让雁春君更加兴奋,他哈哈大笑道:“美人,不必那么害怕,这一次是本侯的手掌哦。”

但雪女并不回答,她努力地抿住双唇,低垂着粉颈,以沉默来做抗争!而雁春君揉搓起轻薄的纱裙,轻柔地抚摸着浑圆的臀肉,那绵软又有弹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由衷赞叹道:

“如此美臀,本侯真是不舍,唉!美人,不妨猜一猜,接下里的这一下,是鞭子,还是我的手掌呢?哈哈哈”

虽然雁春君还没有开始真正动手鞭打,但雪女内心却已经因为这句话开始紧张,臀肉都绷紧了,对未知疼痛的恐惧和紧张,比疼痛本身更让人心折磨。

可等待了十多个呼吸,却依然没有等到下一鞭,这让一直紧绷的雪女,忍不住松弛了臀肉。可也就是在这一瞬,雁春君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狠狠地发动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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