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6日
苏轼的留侯论,李鑫谷是倒背如流的。
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这句话的意思不只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其更重要的是做人做事要懂得谦卑和忍让。
李鑫谷一夜未眠,他平静地呼吸着,情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月光和阴暗的交界处,想了很多东西。
自己的确读过很多书,知道很多道理,可真正坚持,贯彻始终的却没有几个。自己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可却压迫员工,无视困苦,对这种事情不屑一顾。
自己算不算善良的人呢?应该算吧,他会因为网络陌生人的死亡哭泣,会给距离万里平生未曾谋面的山区孩子捐款……
非要给自己一个评价,那大概是,复杂的好人吧。
要想正确评价一个人,尤其是自我评价,是非常非常难的一件事。绝大部分人都觉得自己是复杂的好人,别人是纯粹的坏人。
东方吐白,红日初升。李鑫谷的大脑风暴没持续多久就到了早晨。他花了一晚上去思考,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同一个问题转圈圈,骨子里的懦弱和激情之后产生的思维混乱让他没办法清晰的考虑一些对他来说最重要的问题。
譬如:最坏的情况是什么样的,自己能承担起这个代价吗?如果不能承担应该怎么办……
这些李鑫谷最应该考虑的事情他这一晚反倒没有想多少,遇到事情第一反应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想的如何拖延和逃避,直到拖的不能再拖。这是李鑫谷面对难题一贯的处理方式。
卧室还没有被日光彻底照亮,床边的妻子一脸幸福地沉溺在睡梦之中。李鑫谷轻轻地爬起,穿上一件宽松的男士居家服后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卧室的门。客厅里的电视播放着早间新闻,白天珂正端着一杯茶坐在沙发上。
尽管电视的声音并不大,李鑫谷还是有些恼火。他眉头紧锁,批评的话到嘴边又咽下。
“早啊,李总!睡得好吗?哈哈。”
“你把声音调小一点。”
白天珂听话的照做。他像平常一样给李鑫谷冲了杯红茶把杯子推到了他面前,问道。“李总今天要上班吗?”
李鑫谷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双方很有默契的都没提昨晚发生的事,默默地品着茶,李鑫谷有些后悔自己要早起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此刻的他仿佛回到了刚开始大学毕业和领导吃饭的时候,同样的坐如针毡不知所措。
抿了几口红茶李鑫谷便溜到了卫生间,看着镜子前憔悴的自己他叹了口气,将衣服一件件脱下,开始洗澡。
白天珂蹂虐自己的痕迹还清晰可见,脖颈的勒痕和身上各处留下的紫红色印子用手触摸还有火辣辣的疼痛感。
最疼的莫过于菊花,李鑫谷只是女装癖,之前并没有慰菊的经历,扩张什么的更是闻所未闻。而在昨天他的菊穴第一次就迎接了白天珂的那个恐怖的怪物。不仅是菊门处的持续撕裂感,李鑫谷觉得自己的一部分肠子都被强行捅直,变成了老式下水道的半U形。
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小鸡鸡也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蛋蛋的强烈下坠感和内部的隐隐作痛。李鑫谷怀疑昨天白天珂对他下体的持续机打很可能造成了内伤。他想用男人的方式手淫增加一下自信,最后还是放弃了。
愤怒难过自悔的情绪又交上了心头。花洒的水哗啦啦地流,李鑫谷空洞的眼里却挤不出一滴泪,他是个男人,在昨天他受到了耻大辱,现在那个作恶的罪魁祸首就大摇大摆地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哭,要哭也只能流这个家伙弄死以后的喜悦眼泪。
整顿好心情再次来到客厅,白天珂已经不再这里。四处寻找,李鑫谷在厨房看到了令他眩晕的一幕。
自己的下属,正光着屁股紧握着他的武器上下撸动,其龟头下方正对的的位置,赫然放着他们夫妻平时煮饭用的米锅!
“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哈哈哈,老板洗完澡啦?你洗的可真慢啊。”白天珂被发现后更加放肆起来,手上的幅度更大了。
李鑫谷很想抬起手扇烂白天珂恶心的笑脸。“我叫你停下!你疯了?”他急步走到白天珂的面前,忍住了手上的冲动,一脚踢开脚边的米锅,怒目圆睁地说道。
白天珂的笑容消失了,他扫了眼被踢走的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李鑫谷说道。“李总,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重新把锅摆好,用你的嘴巴帮助我射精,我最后要射进锅里。二,我现在就要强上你。”
白天珂的声音很轻,说话甚至有些软绵绵的温柔感。但李鑫谷清楚这种事他做的出来。
“不行,这样吧,你不是一直缺块表吗?我把我的百年灵给你怎么样?”见眼前的男人开始生气,李鑫谷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他悄无声息退后几步,强装冷静地说道。
“你可真不纯粹。”白天珂一把抓住李鑫谷的手腕,将他往自己怀里拽,手上瞬间扯掉了李鑫谷的裤子,白嫩多汁的大屁股刚弹出来便挨了重重的一掌。
“别打了,求求你唔……”
啪——
臀部旧伤未除又增新伤,李鑫谷的脸和火烧一样,他胆怯地看向卧室了房门,生怕妻子突然出来看到他受辱的场面。
“朗格……我把我的猫头鹰给你还不行吗?”李鑫谷决定下狠心了,价值四十万的朗格猫头鹰是他的藏表中最贵的一支,也是妻子在结婚纪念日给他买的的特别礼物。只要能让白天珂放过自己,这些都是小意思。
一双大手掐住了李鑫谷的脖子,像拽小鸡一样把他压到了自己胯下,李鑫谷话说完还不到三秒,就被红黑的铁棍贴住了嘴。“不,不要……”李鑫谷拼命抵抗着,两手按在白天珂的髋骨做支撑,头部尽可能的远离阳具。
害他又惊又怕的龟头挂着几滴前列腺液直直地向他的嘴巴顶去,李鑫谷的脑袋像飞机杯一样被抓着,任凭他怎么叫喊龟头只是离他越来越近,最终强硬地捅进了他的嘴里。
小拳头般可怖的宽度瞬间突破了他的嗓门,李鑫谷一句话也说不出,呜呜噫噫地被操的满脸泪痕,口水鼻涕直流后。白天珂拔出了鸡吧,拿粘着口水的龟头狠狠扇了几下肤质细腻的脸蛋,重新问道。“一还是二?选那个?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别给脸不要脸。”
“我,让你射,我让你射锅里还不行吗?”
“早听话不就好了?换身衣服赶紧过来!”
“就这样不行吗?我怕……”
“别废话,赶紧的。”
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李鑫谷只得又回到卧室,慌张地拿出妻子的一套衣服,急步来到了客厅。
“还愣在哪里做什么?赶紧穿上,你想被她发现吗?”
李鑫谷当然知道白天珂指的她是谁,他快速地脱掉自己的睡衣换上偷偷拿出的黑色透明内衣套装,低着头走到了白天珂面前,缓缓蹲下。委屈地看了眼凶恶煞般指着自己的龟头,伸出素手开始撸动起来。
“光用手我可射不出来啊,你以为我是您吗?李总?”
厌恶地扫了眼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男人,李鑫谷没有办法,只能将脸一点点凑近龟头。他先是抵触地用舌尖碰了下,然后便自暴自弃地闭眼,把整个龟头吃进了嘴巴。
“呜,李总的小嘴好软,好会吸哈哈。”白天珂没有半点正常男人被含住下体的不适,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爽感。他只是持续不变地操着他特有的调侃语气换着法子羞辱着李鑫谷。
他的大手轻轻发力便控制了李鑫谷的头,轻柔地抚摸着,时不时加力占据主导权,猛的将下身捅入李鑫谷的喉管。
呜咽的反胃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宁静的客厅里格外响亮,李鑫谷被强迫口交的同时还不得不竖起耳朵,警惕地听着后方的动静,一旦卧室门出现异样的声响,他就要立刻换回原来的衣服。
口交持续了十几分钟,李鑫谷下巴酸疼,仿佛已经失去了张合能力,而白天珂却还是一副欠揍的表情,勃起的牛子好像有无穷的精力,让李鑫谷绝望不已。
“想让我射吗?”
李鑫谷刚准备吐出鸡吧说话,就被白天珂死死按住。没有办法他只能发出自己都觉得反胃的娇滴滴的呜咽声回应下属。
“跪下。”
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白天珂说完还不过半秒,李鑫谷便已经摆好了跪姿。要是以前让他对一个男人下跪是万万不可能的,不过现在为了让白天珂快点射精,这点不算什么。
“很听话嘛。”白天珂说完猛插了两下,一大滩口水不受控制地从李鑫谷的下巴流到了地上。
“捏住你的乳头,一手掐一个。”
李鑫谷听话照做。
“手指发力,拉起来。”
李鑫谷随着白天珂的声音一点点加力,直到他的贫乳被扯成三角形。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边口交一边拉扯着乳头。不知何时他穿的带着白色蝴蝶蕾丝图案的内裤前段已经和绵绵软软地滴着淫液的下体一起被白天珂压在了脚底,白天珂粗糙的脚掌挤压着李鑫谷稚嫩的茎身,花生米般大的小睾丸在大脚的碾压下苦苦支撑,龟头强烈扭曲的形状证明李鑫谷可怜的下身已经接近极限,不需要过多的体重,白天珂只要再加一小点力,他的小鸡吧便会从此灰飞烟灭。
噫噫噫~快射吖噫噫噫~
下体钻心般的痛李鑫谷比谁都清楚,他拼了命地加大脑袋摆动的幅度,脸庞完全变形扭曲地疯狂地口交着,他已经快一分钟没换过气了,现在他仅存的意志只在想一件事。
让眼前的男人射精。
这对白天珂来说只是一次普通的发泄,但对李鑫谷来说却是一场堵上尊严和性命的口交。
白天珂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脚底的湿润,他摆出无奈的表情扯了扯嘴角,用手搓了搓李鑫谷柔顺了头发后按住他的脑袋,开始猛顶下体。
李鑫谷被龟头的冲击搞得晕头转向,不过他很快迎来了解放。后脑的手松开,李鑫谷推开鸡吧,鸭子坐瘫在地上,一副脱力的模样,在绝望中他眼睁睁地看着白天珂拿起米锅,乳白的精子一股股射进锅里,巨大无比的量让李鑫谷心惊不已,一想到他昨天也被同样量的精子射入胃中,一股怪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反感?肯定是反感的,但除了反感之外好像还有一点点骄傲,佩服自己能承受如此量的精子……
这种无意识的间诞生的想法很快被李鑫谷打断,他看着地板上自已留下的精水和白天珂举着已经铺了锅底薄薄一层的精液得意洋洋的样子满是烦躁。
“我可以换身衣服吗?你已经结束了吧?”李鑫谷最后还是没有自顾自地清理后离开,他不敢看白天珂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完了这些话,在得到同意后,李鑫谷的内新大松了一口气,他强撑着身子擦掉了地板上的狼藉,不一会儿换回了男士的居家服。
在厕所冷静了一阵,再次来到客厅的李鑫谷已经闻到了阵阵饭香,内新一沉的他急忙来到厨房。果然,自已该死的下属还在这里,他娴1地把切好的水果装盘,而发出阵阵香味的,正是被他刚刚射完精子的饭锅!
“你干了什么?”李鑫谷阴沉的脸问道,以往他这种表情多半会让白天珂发怵,如今失去任何威慑力的他留出这种表情竟然有些阴森森的可爱。
“做饭啊,李总。”白天珂笑着答道。
……
“那个锅,你洗了吗?”都是二人彼此之间如同明镜的事,可李鑫谷发问的时候还是局促了下。
“你可真会说笑。”白天珂的笑容更加灿烂。他把装好了盘子放在一边,顺手打开了锅盖,一股热气散出,白白的大米粥露了出来,饱满圆润的米粒没有激起李鑫谷一丝食欲,反倒是这白花花的样子让李鑫谷本能的抵触和反胃了起来。
他靠近大米粥,小鼻子嗅了嗅。!!!
虽然很淡很淡,但还是有股石楠花的腥味冲进了他的鼻腔。
“你疯了!”这真是太让人崩溃的一件事了。
“别这么激动,李总,我往里面加了羊肉和银耳,你太太的发先不了的,来,你这个做丈夫的先来尝尝。”
说完也不管李鑫谷什么反应,白天珂已经盛了碗粥送到了他的面前。
“拿着,李总。我知道你很害怕,其实你没必要担忧太多。你看,刚刚你说要给我朗格我也没要不是吗?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东西,人生如寄多忧何为?比起金钱我更喜欢追求些有趣的东西,譬如苦修剑道啦,譬如咱们先在做的事。李总,其实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这件事只要你配合,你知我知还有谁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有什么错?”白天珂把碗送到李鑫谷手里接着说道。
“所以,放弃新中的不安和抵触吧。我们都是平凡的个体,有谁会没有一两个缺点呢?这没什么错,李总。来,尝尝这碗粥,如果太腥我再加点调味淡化一下。”
李鑫谷能说什么呢?他连看都不想看白天珂的眼睛,麻木地捧起了碗,倾斜着放到嘴边微微沾了下碗边。
“多喝点,这样怎么能尝出味道呢?反正李总昨天也喝了不少不是吗?”
无言。李鑫谷又喝了一大口,嘴里到底是银耳还是未化开的精子他不想分别,咕嘟一声全部咽下。
“味道怎么样?”
……自已太急了,没有品尝,额,应该说是评鉴吗?
不管怎样,李鑫谷红着脸又喝了一口。咸咸的,有很明显的肉味,白天珂在粥里放了很多佐料,吃起来并没有什么精子的味道。
这小子,还蛮不错嘛~看来并不是想故意让我难堪。
一瞬间,李鑫谷的脑海里竟出先了对白天珂这个施虐者感激之情。他放下了碗,快速地偷看了一眼白天珂,转过身去有些结巴的说道。“还,还是有点腥,你再想办法淡一下。”
……
不知所措地在沙发上等待着,没过一会妻子便带着睡意打开了房门。见她还穿着居家的睡裙,李鑫谷急忙靠上前低声催促着将其拉进了卧室。
在屋内悄咪咪地说了会话,白天珂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
“哟,你这个下属可以啊,小伙子不大还会做饭啊!先在会做饭的孩子可不多。”张梦潇了一身还算宽松的灰色运动套装,只是她丰满的曲线将该撑的地方撑的鼓鼓的,那饱满曲线散发着沉甸甸的重量,小而精致的脸庞在巨大熊部的称托下甚至有些许的不协调,令人呼吸一滞。
“……是,是啊,是挺好的。”李鑫谷硬着头皮说道。“哦,咱们还是快过去吧,等下饭凉了就不好了。”
“嗯嗯,你们也要快点吃完饭上班呢!。”
白天珂早就把水果饭菜摆上餐桌,见李鑫谷和妻子收拾好出来,若无其事地说道。“大哥大嫂,早上好。快来尝尝我的手艺。”
“早上好。”张梦潇扭腰摆臀来到餐厅桌子,对着白天珂端庄的一笑。“哟,蛮丰盛的嘛,小白。”
“恩,因为我听大哥说大嫂不喜欢吃太干的东西,所以就做点粥和甜点给你们尝尝,粥可能味道重了点,因为我加了点羊肉,希望你们不会介意。”
“不会不会。我就喜欢喝粥。”张梦潇端起已经盛好的粥抿了一口。“恩,不错不错,这个粥味道挺好的,老公,你也尝尝。”
坐在妻子侧方的李鑫谷情复杂地看着妻子将白粥一口口咽下,摆出了僵硬的微笑点了点头。“恩,你喜欢就好,我…我也喝。”
说罢便咕嘟咕嘟如同咽毒药一样将碗里的粥全部喝了个干净。
“哇,李总原来这么喜欢我做的粥啊,那就多喝点,我这里还有很多呐。”一碗刚清空,白天珂便操着勺子将空碗满上。李鑫谷有苦说不出,只得和妻子一点点地喝着白粥。
几口下去,张梦潇变得有些怪,她含住一口粥,灵活的小舌在米粒间细细舔舐搜索着,把粘稠的白粥散到嘴里的角落里到处都是。这白粥除了正常肉粥的腥咸之外还有种古怪的口感,这种液体黏黏地粘在她的牙齿上。
舌头挑去牙缝边的白粥,吞下后张梦潇问道。“小白啊,你在这里加了什么东西啊?”
李鑫谷心中一颤,他紧张地看着白天珂,后者带着笑意回道。“恩,我加了点上次我给李总的家乡秘料,嫂子您觉得好喝吗?”
“挺好喝的,我就喜欢这种稠稠的粥,感觉好像很容易饱腹,喝几口就饱了,不用担心变胖了。”张梦潇说着又喝了一口。
“嫂子如果喜欢我以后可以经常做给您吃,因为这段时间公司事经常忙不完,我又负责给李总开车。”
“那多不好意思。你都辛苦加班了,怎么还能让你再给我们做饭。”
白天珂摇了摇头说道。“这都是应该的,李总这么看重我,给嫂子做饭这点小事算什么?你说对吧?李总?”
……白天珂脸上灿烂的微笑在李鑫谷看来比魔鬼还要恐怖,他一句话没说,机械地对着妻子点了点头。
张梦潇有没有看出自己的异样他不知道,白天珂这小子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起来。
“刚刚听到嫂子在减肥是吗?”
“唉呀,也没有特地减肥什么的,不过比较都这个年纪了,每周会适当运动运动。”
“嫂子这么漂亮身材也好,根本不用减肥的嘛。嫂子你一般做什么运动?”白天珂说道。
“会去健身房跟私教练一练,还有就是练练瑜伽什么的。”白天珂的赞美在丈夫面前如此放肆的赞美让张梦潇脸红了起来,她看着白天珂散着长发锋利的脸庞,将头发捋到耳后娇声说道。
“哦,瑜伽,是做普拉提吗?”
“你还懂瑜伽啊?”
“皮毛而已,我以前为了矫正身材做过一段时间。”
一谈道自己1悉的领域张梦潇开始变得健谈了起来,作为实现财富自由放弃工作的她来说,接触的圈子其实很窄,每天相处的绝大部分人和她只有利益关系。绘画老师,瑜伽教练……这些人和她看起来聊的很好相敬如宾,但之中始终隔了一层薄膜。
双方都非常清楚这层膜的存在,也没有任何撕破的欲望。
可白天珂这个年纪轻轻十分善谈的青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用他肆无忌惮的眼撕破了那层薄膜。无论当时张梦潇对他的看法是好是坏,她对白天珂的第一印象都不再是——自己老公的普通下属。
“好了好了,我们要去上班了。”见妻子和下属越聊越尽兴,甚至又开更多话题的趋势,李鑫谷急忙站提前灭了这团未燃之火。
……
接下来的三天对李鑫谷来说如同三年,白天珂这种情况是辞退不了的,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可能地躲着他。
上班迟到也不说了,早退更是天大的好消息。白天珂再这几天成功实现了四小时工作制。
如果可以李鑫谷希望一直这样下去,每个月给他点钱,他甚至不需要来上班,双方就这样走远让这件糟糕透顶的事随风而去。自己身上的伤口会因为时间渐渐恢复,不过下体的疼痛和创伤估计得去看医生了。
李鑫谷没抹开面子并不意味这白天珂对他下身的伤害不严重,自从那天过后他的阴茎便再也没有正常勃起过,稍微一硬软骨就会火辣辣地疼,本就不大的小睾丸的下坠感更是每时每刻都有。
如果自己还和以前一样穿着女式的紧身内衣的话,这种下坠感估计会少点,但李鑫谷发誓要重整旗鼓做回男人,女人的衣服什么的,他不愿再穿了。
又是一天的下班结束,本以为躲过一劫的李鑫谷来到了停车场,他远远地就看到了他车边穿着黑色皮衣的高大身影,1悉的武士头让李鑫谷呼吸一滞。
白天珂站在李鑫谷的车前,正高举着手臂朝着他打招呼。
无可奈何。李鑫谷见躲不过,只好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室。同时白天珂也从另一侧的门溜上了车。
发动汽车,李鑫谷在等白天珂开口,然后他在想借口拒绝。
“李总,咱们要不要玩个游戏?”
“没兴趣。”
“游戏的内容很简单,咱们石头剪刀布,你赢了我就下车,你输了就由我摆布怎么样?”白天珂自顾自地说道。
不公平中确实有它的诱惑力,只要赢了今天就可以甩开白天珂安全回家。可答应了就是变相承认了和他的炮友关系,自己是会赢一两次,到输就完蛋了。
见李鑫谷迟迟没有答复,白天珂又说道。“好吧,这样的确对李总不太公平,那咱们要不赌个大的。”?
“我操你一次,只要你可以在此期间忍住不高潮我就不骚扰你了怎么样?”
黄色漫画的经典情节……李鑫谷暗自想到。
“那我要是高潮了呢?”这句话有调情的味道,李鑫谷却不得不说,他涨红着脸地弱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