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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寻酒的令惨被吃干抹净,最后沦落为大炎雌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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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9日

群山中,有一座古城,尚蜀。

大厦高楼自绝壁间拔地而起,充当着百姓安居乐业的壁垒屏障。

尚蜀山峦多栈道峰回路转现长烟

千百年间,这尚蜀的群山早以成为本地百姓心中的不可或缺的事物,若你有幸来到此地,不妨试着向上攀去,沿着台阶向天,穿云踱雾,去看看如画卷般美丽的一草一木,一亭一楼。

可当下,尚蜀正面临着一场危机。

此时,天刚破晓,云雾缭绕,晦明不定,但极远处,却又隐隐得见天上火光。

根据天灾信使的汇报,这里即将发生一场天灾。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朦胧的天幕陡然变色,肆虐的风暴夹杂着火花,碎裂的源石晶簇如火雨般落下,百姓在官兵的指挥下撤离,抱着行李准备避难,人群中不时传出孩童的啼哭声。

无人瞧见,这三山十八峰中一处小小的凉亭里,正躺着一个人,一个喝醉的人。

“唔头疼头疼是何事如此喧哗,扰我清净。”

那女子随手拢了一下青天般湛蓝的长发,捂着脑袋摇晃着起身,仿佛面前咆哮的雷霆只是料峭春寒带来的一缕清风。

“哎呀,久梦一场,一醒来就见如此阵仗,莫不是老天惩罚我贪恋逍遥不成?”

在炎国有一个传说,相传,在大炎疆土之上,有着十二个特殊的存在,有的善拳,有的爱画,有的痴酒,有的好弈,但他们又都有着共同的特点,比如面容俊俏,才华超众,寿命悠长,又比如都有着一字单名,就如同这酒醉女子一般的一字单名。

令。

宽松的白色锦袍迎风飘动,碰倒了一旁空空如也的酒盏,那慵懒的女子伸手一接,在酒盏落地前的刹那将其握在手中,端到近前,靠着亭柱随意把玩起来。

天灾近在咫尺,雷霆与火焰点燃了乌云,照亮了那玉琢般的面容。

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女子头生双角,双眸灵动,一对异乎常人的尖耳不给人丝毫异感,反而将她衬的如天上仙子一般超然迤逦,柔软的身躯蜷在袍下依靠在亭里,又像一只慵懒秘的猫。

“若是对我的惩戒,我即便受着也无妨,只不过”

蓝色的身影轻轻一晃,用尾巴卷起半坛美酒,倒入酒盏,对天举起。

“只不过可不能让这俊秀的山峰成了无辜的牺牲品啊。”

令仰头饮酒,将酒盏抛入近在咫尺的乌云。

“风起弹剑,雨过濯缨,权倾浊酒澄吾心。”

一句念罢,摧城的黑云在转瞬之间化为乌有。

只听远方传来一声击锣,

天灾退散。

“哦?没酒了?诶,也罢也罢,既然回到这浊世,就去看看这人间又变了几番模样吧。”

令提起空荡荡的酒葫芦,朝着山下走去,她的背后,是毫发无损的尚蜀群山。

晌午,晴,山脚的一处酒家里,小二正忙里忙外的招呼客人,将坛坛美酒送到桌上,仿佛清晨时的风雨欲来只是个不痛不痒的玩笑,尚蜀又恢复了往日的风貌。

咣当,门被撞开,蓝色的倩影摇晃着走进酒馆。

“哎呦!客人您怎么大中午就喝这么多?您可慢点!门撞坏了是小事可别给您碰坏了!来来来快请进!”

看到小二前来搀扶自己,令也不推搡,尾巴一指,示意这个贫嘴的年轻人扶自己坐下。

“本以为天灾之后,饮酒之处会难以寻觅,没成想山脚下就有酒家营业,久梦一场,尚蜀人竟还是如此豪迈,善,善!小二,给我上两坛美酒!我要敬这尚蜀山水!”

“行!行!客人您坐好!我这就去取后院那坛烈刀子来,那可是掌柜的多年的珍藏,客人您就瞧好吧!”

目送小二离开大堂,令拿起了空空如也的酒葫芦,举到面前晃了晃,随后发出一声轻笑。

“呵。”

清风吹动令的刘海,漏出了其下饱含睿智又略带迷离的湛蓝眼眸,她若有所思的喃喃道:“腿脚麻利,口舌还甜,真是个活力十足的后生啊,不过要是当差的话,脑子怕是还是不太够用,我们十二人哪怕下山买酒都会是牵动朝廷的大事,一个寻常跑堂,又是怎知我好饮何酒的呢?”

刹那间,喧闹的酒馆安静了下来,无论是客人伙计还是挑山工都停止了动作,他们紧张的注视着酒馆当中的令,好似是在盯着什么酣眠的猛兽。

嘎吱,酒馆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

门外,走来一位衣冠楚楚意气风发的少年。

“既知如此,又为何擅离山头?”

“阁下是?”

来人双手抱拳,道:“大炎司岁台秉烛人,左乐。”

令眉眼微抬:“哦,原来是左将军的公子,许久不见,已经长这么大了?”

“回答我的问题。”

“我已经说过了,醉梦一场后下山买酒罢了。”

“哼,好一个醉梦一场。”左乐冷哼一声,显然,他对令的回答并不满意,他挥了挥手,示意乔庄成百姓的官兵们起身,抽出藏在桌下的兵刃将令团团包围,他本人也将手扶上刀鞘,一脸戒备的盯着令说道:“难不成,这场天灾也是你为了饮酒引来的助兴节目?”

见左乐如此态度,令的情却没有丝毫不快,她起身,将酒葫芦负在身后,一边向着左乐的方向踱步,一边笑吟吟的对这个咄咄逼人的年轻人说:“左宣辽应该教过你,我们十二人沉寂百年的理由各不相同,但大体都是出自对这片土地的眷恋,于我,便是乏时饮酒,醉时酣睡,在这尚蜀偷上几分逍遥快活而已。”

“狡辩!来人,将这个罪”

命令刚下到一半,左乐说不出话了。

因为他察觉到,一支冰凉的墨色玉臂不知何时已然搭上了他的肩头,环上了他的脖颈,带着酒香的轻微吐息自耳边飘然而来,化作一句如铜铃般悦耳的低语。

“左公子如此兴师动众,给我这个乡野闲人安上这‘莫须有’的罪名,不知是建功心切的少年心性,还是司岁台已经自信到了如此地步,认为只派这点兵力就能把我们这群麻烦清扫干净了吗?”

刹时间,气场巨变。

左乐只觉得全身汗毛倒竖,明明环住自己肩膀的是一具柔软冰凉的身躯,可那份莫名的威压却令他宛如置身虎口。

好在很快,令就收了锋芒。

“呵,话虽如此,年轻人有点血性的也不算坏事。”令玩笑似的拍了拍左乐的脸,恢复到了往日的气质,她松开左乐,用尾巴缠住桌上的一坛酒。“若是公子是想调查天灾成因的话不妨去找天灾信使问询情况,就不要在我这个闲人处浪费时间了,哦对了,这酒我就收下啦!”

“且慢”

左乐沉吟片刻,叫住了刚要走出酒家的令。

令回头,秀眉微蹙,用有些不快的口吻问道:“左公子还有何事?”

谁料,左乐竟态度一转,对着令双手作揖,深鞠一躬:“实不相瞒,朝廷命我调查清楚天灾来源,可在下无能,苦查三日没有进展,这才失了分寸,现在想来,前辈乃戍边功臣,自然不会行如此恶行刚刚是在下唐突,多有得罪,还望前辈海涵!”

“知错能改,谦逊懂理,左公子不愧为将军之子,就凭这份气度,将来必成大器,至于刚刚的误会,只是令醉酒说了几句醉话罢了,公子不必挂心。”

“多谢前辈!作为赔礼,请前辈收下这壶酒吧。”左乐深鞠一躬,递给令一个精致的酒壶。“这是家父从玉门带来的礼物,既然前辈下山寻酒就将其收下吧,就当是晚辈一点小小心意。”

“哦?玉门的酒?”听到左乐有美酒相赠,令走不动了,她伸手接过酒壶,打开一闻,一股霸道的酒香扑鼻而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闻到它,仿若回到了那边外战场,好,好!”

令举起酒壶仰头痛饮,丝毫没有注意到,左乐脸上那抹稍纵即逝的狞笑。

“咕”

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和呕吐感,令悠悠转醒。

在左乐赠出美酒后,晌午时那场剑拔弩张的冲突最终演变成了一场热闹的酒会,满座官兵轮番向令这个戍边有功的军中传敬酒,令也是来者不拒,在喝倒了不知多少精壮汉子后,令也醉的失去了意识,

“居然一日之内醉醒两次真不知是玉门的酒变烈了,还是我的酒量退步了呢罢了罢了,眼下重要的是这是何处?”

令左右环顾,这个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四下灯光昏暗,墙上无窗,只有一盏油悬挂在床头静静燃烧。

“诶。”令轻叹了口气,说道:“左公子,偷看醉酒女子歇息可不算什么高雅的癖好啊。”

话音刚落,令床头的油灯一晃,被一个年轻的身影提在了手中。

“前辈好眼力。”

“蒙汗药和软骨散,呵,如此粗野的手段竟能对我生效,想必是出自大炎巨兽学的那几个老东西之手吧?”令摸了摸手腕,她能感受到一直以来伴随着自己的那强大到令人作呕的力量已被完美的压制,现在,她已于平常人别无二致。

“”

左乐没有回答令的问题,他将手中油灯放在床头,沉默片刻,随后猛然发难,一把扼住令的咽喉。

“尔等这群怪物已是我大炎的手下败将,给你们留一条生路已属仁至义尽,事到如今,安敢仍逞口舌之快?”

“呜”令吃痛,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吟,可那半睁的美目里蕴含的意志依旧孤傲。

“击击碎祂令我们兄妹诞生的,是围猎,是真龙,汝之荣耀,不过黄毛小儿狐假虎威罢了,有何可惧?又有何可敬?”

“哼,看来是我过于天真,竟妄想尔等怪物能通人性。”

听到令的嘲讽,左乐反而冷静的下来,他将令甩到床上,一边揉着因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的手指,一边打量起了捂着脖子干咳着的令。

“咕咳咳咳咳”

灯火摇曳,照亮了令的身姿,钟灵毓秀,丰绰约,柔荑玉手抚着修长脖颈喘息,嘴角处溢出点点涎水仿若玉液琼浆,因缺氧而略微发白脸色也更衬得她楚楚动人,一头苍蓝的长发散乱开来,轻托着那称得上凹凸有致身体,轻薄的肩膀随着呼吸的节奏一收一放,带动着胸脯一起一伏,整个人宛如被掷入水中的一朵白莲,娇弱妖娆。

年幼时,玉门城上,左乐曾见过令,一个人,一壶酒,戍边百年,那飒爽英姿中散发出的如仙人般超然气质让左乐久久不能忘怀。

而如今,天上仙子被他扯回人间,摔在这个狭小的囚室之内,看着只能捂着被自已掐痛的脖子干咳的令,左乐只觉得无比兴奋,征服者的血脉在此时觉醒沸腾,他再也控制不住那熊熊燃烧的欲望,如扑食的猛虎的一般压在了令的身上,此刻,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掠者她的一切,他要驯服这只强大而又没丽的雌兽。

“唔嗯!你呜”令显然也没想到左乐会突然兽性大发,刚想说些什么,那饱满的嘴唇就被的左乐含住,强而有力的舌头如破城锤一般撞开贝齿,入侵到了酒香缭绕的绵软的口腔,上下旋转,拨弄着令的香舌。

“咕呜呜嗯哈嗯嗯呜”

未退的药效让令浑身酸软,加上这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更令其体温升高燥热无比,左乐的吻就如同一个漩涡一般不断吞噬着令的意志让她陷入迷离,先在,她已经不是那个对酒当歌的逍遥诗人了,不断发出阵阵柔媚呻吟的她只能用那发颤的玉腿不断蹬踹着床单,借此发泄掉那无处安放的焦躁羞赧。

饱满又浓厚的一吻持续了十数分钟,二人就这样重叠在床上,唾液彼此交融,升温,蒸腾出淡淡的闷香雾气,当二人唇齿分开时,一丝链接着舌与舌的唾液断裂,落在了令的嘴角,先在,她那灿若繁星的明眸已变得无比迷离,羞红的脸颊满是汗香,阵阵热气从微张的嘴唇吐出,扑在左乐脸上,那香气,像是一壶温好的没酒。

“左左公子好生风流,居然连我这个你口中的‘怪物’都要欺负一二。”

令抹了抹嘴,将气息调整均匀,即便是从落到如此田地,她的那份孤傲也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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