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了羞涩的感觉,被甘雨拉到了喷头下。她在手上挤满了沐浴露,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弯下腰来。
“嗨呀,你好高,我够不到的!”
很快,白伶打满泡沫的手开始揉搓起了我的前熊后背。冰凉丝滑的沐浴露沾满了我的全身,被她的小手慢慢抚过。直到白伶的手伸进了我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我有些慌了。
“那里……我已经洗过了,咱们就这样冲了吧?”
“不行哦哥哥,之后还要舔菊呢,更要多洗几次弄干净才行呢!”
白伶说着,又抓了一大把泡沫,开始了肉棒周围的揉搓。沐浴露弄得无论是我的身子还是她的手都滑腻腻的,我也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箍在了我的肉棒上面。
“就不怕,这样射出来嘛?”
白伶带着坏笑,配合着双手套弄了起来。有了沐浴露的泡沫,她手掌内滑溜溜的要死,每一下套弄都像是让肉棒坐着滑梯,滋溜一声就从她手中滑出,马上又被她握住。只是套弄了四五下,憋了已久的命根子就被挑逗得青筋暴起,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先别急呢,现在就射没意思。”
甘雨松开了手,用手指使劲弹了下我的两颗蛋蛋,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立马使肉棒收缩,射精感也瞬间消失了。
“哎呦!疼……”
“别叫,大男生喊什么,转过去给你洗洗屁股。”
睾丸被弹这一下的痛楚,恐怕只有安德海小德张这种人懂得。我捂了半天,这才缓了过来。白伶却没搭理这些,把手掌塞进了我双臀之间,又一次揉搓了起来。正常来讲,别说是被女孩洗屁股,就是让人看见,都是件尴尬的事情,更别提她已经蹲了下来,几乎把脸贴在了我屁股上面。
“实在是……太羞耻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屁股像色情片中女主角一样不断被一双小手蹂躏着,白伶揉搓了半天,几乎手指都扣到了菊花里面,这才冲洗起来。滚烫的水砸了下来,舒缓了身体,连毛孔都散开了,可只是刚刚把屁股冲洗干净,白伶就关上了开关。
“这是要作甚?”
“多洗几次啦,待会儿还要用漱口水洗呢。来,这条腿别动,抬起那条腿来!”
按照甘雨的指示,我摆出了小狗撒尿般羞耻的造型,好让她蹲在我胯下,细细地清洗着屁股。在冲洗三次后,她又把碧绿色的漱口水顺着我后腰倒了下去,又开始了臀内的揉搓。我们日常使用漱口水都会在口内觉得有热辣辣般的灼烧感,更别提这带着薄荷味的液体流到屁股里感受如何了。我像是坐在了火箭上,屁股间滚烫无比,杀得我双脚来回跳着,也久久不能将刺激散去。
看到我全裸乱跳的滑稽景象,白伶终于绷不住大声笑了出来,银铃般咯咯咯的笑声缓解了我的痛楚。再她又抓了把泡沫送到我屁股间后,灼烧感这才消退了下去,我也长呼一口气。
“是不是辣辣的?”
说完这句,她自己都笑了出来。这很明显谁都看得出来。
“主要是漱口水能杀菌,这个牌子说99%的都能杀死,干净一点,这样给你舔的时候也能放心舔。”
“……。”
好不容易等到热辣辣的感觉消失,白伶又在她大腿上滴上了沐浴露,伸到了我双腿之间。她本就细腻丝滑的大腿生生顶到了undefed
痒痒的。她半坐半靠在了我一边大腿上,对于她这种体格的女孩,体重轻盈得像只小猫爬上了我的膝盖。白伶翘起了二郎腿,抬起的脚趾不断轻轻踢着我大腿内侧,小手也抚在我脖子上,按着我的脸紧贴住了她的熊口。
“哥哥……听……”
我的眼睛被白花花的奶子遮挡住了全部视线,丝滑的双乳扫动着我紧闭的眼皮。白伶扭了下我的脸,好让我侧过来耳朵贴住她的熊前。我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听着。
“噗通……噗通……噗通……”
热乎乎的熊口传来了白伶心跳的声音,稳定而又沉稳。我像个吃奶的孩子,把头都埋进了她双乳之间,胡乱晃着脑袋,胯下又被真空飞机杯紧紧牵引着,一种极想射精的感觉又来了。
“嗯?喜欢妹妹的心跳声嘛?嗯?”
我浑身上下都酥麻麻起来,几乎是要死在她怀里了。肉棒尽管并未有任何抽插,却享受着另一番爽感。被真空吸住的龟头此时已经有些变了颜色,肿胀得像个泡发好的香菇。白伶又快速按了几下手柄,抽出了余下的一丝丝空气,把刺激点燃到了顶点。
“喜欢……甘雨嘛?”
她换了个姿势,抱在了我身上,大腿紧紧贴在了我的小腹处。甘雨晶莹剔透的小嘴移到了我耳边,开始吹起了气,热乎乎地喷淋在了我耳中。更为挑逗的,则是白伶不断小声说出的骚话:
“喜欢真空飞机杯的感觉嘛?嗯?舒服嘛?”
“嘬得怎么样?果然哥哥喜欢被折磨呢。龟头都有点没了血色,还坚持得住嘛哈哈哈?”
“嗯?还想加大力度嘛?看来是被吸得上瘾了呢,真是个变态!”
“哥哥还憋的住嘛?想射精,就射出来吧!”
我像是被训练的警犬一般,听到了射精两个字,立马来了感觉。此时的我已经开始抖起了腿,甘雨侧过脸来,吸住了我的舌头。一边同她大声吸溜着舌头,积蓄了近两周的精液,终于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几乎灌满了整个真空罩。白花花的宝贝精液四散横流,掩埋住了我的肉棒,憋那么久再被榨出来,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白伶没停下同我的舌吻,手却开始拔着飞机杯。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插入这个飞机杯时感觉并未有什么怪,但在抽真空后,想要拔出确实件难事。灌满精液的真空罩紧紧嘬在了肉棒上,每往外拉一下都会让肉棒承受极大的牵引力。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鸡鸡上绑了根钢丝绳,再用卡车拉着拽一样。
“哎呀呀……鸡鸡……要被拉断了!”
伴随着开酒瓶似的“砰”一声,飞机杯终于拔了出来,精液顺着乳胶小穴口哗啦啦流了出来。首次真空榨精,搞得我把攒了好几天的家底都交代了出来。
“咱们……休息下如何?我好累现在……浑身都软绵绵的了。”
“唔,正好该水床了。但再此之前,还要先给你剃下毛。”
“啊?那有啥用?”
“你们男生都留那么多毛,多丑呀!又不卫生,不洗干净脏的狠呢,给你都刮干净了,滑溜溜的不好嘛?”
我看着她从行李箱里掏出个小包,从里面拿出瓶剃须泡沫和一套崭新的刮刀来。
“老天,别给我鸡鸡阉了,这种地方剃毛,多少也得用保险刀片吧!”
白伶用的,同老式理发店里那种刮刀一模一样,她拉着我进了浴室,坐在了搬进来的椅子上。
“没事的啦,放心,要是给你划破了,我就给你啪啪一次,如何?”
“呃……”
保全命根子显然比啪啪更为重要,还是安全起见吧。
我很快就发现我的担忧是多余的。白伶手法1练而又稳重,把泡沫喷挤在了我小腹下,手起刀落,刷刷刷地剃下了小弟弟上的阴毛。锋利的刀片划过散乱的毛发,顺着毛根齐刷刷地切断,在下体留下了星星点点的黑色痕迹。随着白伶继续刮动着,露出的毛根也被刮刀切了个一干二净,热水冲过后,我的肉棒上面白嫩得同那些福利姬小穴有得一拼了。
“怎么样,手法如何?早就说了放心让我刮,你看看,一点皮都没破!”
我用手指摸了摸,不光没破皮,还干净得摸起来和大腿内侧一样。白伶这一番手艺,真是堪比当年老北京修面的水平了。
“嗯,你再转过来,跪在床上,我给你再刮下屁股里的毛。”
“我操?!”
小腹下的阴毛,多少是个平面,用刮刀还说得过去。可屁股里是个斜面,一刀下去,不得直接血肉模糊?我一下吓破了胆,犹豫了起来。
“哎呀,怕什么呀!都说了,破了给你啪啪!真是的,还是不相信我的手艺!”
谁怕谁知道,在我的一再要求下,白伶这才拿出了保险刀片,开始刮了起来。我静静听着刀片刷刷的声响,没多久,就感受到了她手指在屁股里面的真实触感。没了毛发的阻碍,白伶的指肚同干干净净的屁股皮肤接触,摸了个遍。
“所以说,刮这么干净是为了什么呢?”
“傻呀,当然是为了待会儿舔得舒服喽!要是里面毛茸茸的,我舔起来多难受。”
清理干净身上,白伶一刻没停下。她拆开了水床的包装,正准备给充上气,却被我阻止了。
“要不……就直接舔吧,水床……以前也体会过,不太喜欢……”
“哦,那好吧,哥哥不喜欢,就算了。”
在屏幕前观看水床按摩比亲自体验来得舒服得多,我推却了这项服务,直接选择了舔菊。几个月前,在泳池边我曾被好几个coser同时舔过菊花,蛋蛋和肉棒,今天又一次迎来了被可爱甘雨的侍奉。
在屁股撅好后,甘雨吐出了嘴里的漱口水,先是用脸颊蹭了蹭我的屁股。紧接着丝滑的触感,软绵绵的舌头就探了进来,只是亲了下屁股蛋,立刻就吸吮起了菊花。得益于私处毛发刚刚全都被清理干净,舌头和屁眼直接没有任何阻碍,全是实打实的肌肤触碰。在舔了一会儿后,甘雨的小脸开始左右晃动了起来,一下下地蹭着我的双臀,舔得更深了。
灵活而又柔软的舌头滑溜溜蹭入了菊花之中,接触到了黏糊糊的直肠。强烈的刺激引得我不断做出排便的动作,却使直肠开始巴结在了她整根舌头上。白伶1练地在里面转动着舌头,舌尖发力,一上一下顶了起来,时不时还扫动一下,搅得刚刚射精没多久的我又来了感觉。
舔舐几分钟后,白伶对着菊花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屁股。她又含下一口漱口水,清理着口腔,从小包里拿出了两包彩色的零食。
“这……这是果冻和跳跳糖?”
“对呀!给你吃的。”
“有些怪呢,为什么现在要吃这些?”
“傻哥哥,是给你屁股吃的呀!”
“啊?!”
“你撅好,我喂你吃进去~”
她撕开了酸苹果味跳跳糖的包装,仰头全都倒入了嘴里。并未舔菊,她先凑到了我耳边,嘴巴半张着,让我清晰听到了她口中噼里啪啦的跳跳糖溶化声。
“唔……好酸……待会在哥哥屁股里吃这个……”
我羞耻得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又撕开了一包,白伶吞下了跳跳糖,立马把嘴巴对准了我的菊花,吻了过去。我虽然听不到她口中的声响,屁眼却切切地感受到了糖粒迸发的冲击感,如同沙漠风暴一般席卷了整个肛门。噼里啪啦炸开的跳跳糖被白伶舌头送入到了直肠内,一接触到了里面的体液,反应得更加剧烈了。我下体的震撼,同萨达姆面对联军沙漠风暴行动有的一比,惊得我小声哭了出来。
“呜哇……屁股里……要炸了!”
酸溜溜的青苹果味道引得白伶流出了口水,全都灌入到了我的直肠内。显然,我是“品尝”不出酸苹果味的,可溶化后黏糊糊的糖水很快就被直肠吸收,黏住了白伶的舌头。被黏膜包裹的舌头,像是插入小穴的肉棒,我反倒是被女孩给操了一样,满脸通红,小声哼哼了起来。
“呼……唔……”
同萨达姆一样,没多久,第二次又来了。白伶这次咀嚼的,是菠萝味的果冻。甜丝丝的果冻被她嚼碎到一半,并不咽下,而是对准了我的屁眼伸进了舌头,把果冻碎全都送了进去。半化的果冻加上口水,又弄得直肠里黏糊糊的,可令我更加羞耻得还在后面。白伶捏了下我的屁股,开始了大声吸吮。滋滋滋的糟糕声响听得我肝颤,果冻被她送入直肠后,又被她用力嘬进了嘴里,已经稀碎。在如此反复好几次后,已是满头散乱着蓝发的甘雨这才把溶化了的果冻碎吸进了嘴里,满意地咽下。
“怎么样?舒服嘛?”
甘雨嘴里嚼着,还冲我舔了下舌头。
“实在是……太舒服了……”
我过去以为舔菊只是用舌头单纯地去舔,想不到还有这么多种爽歪歪的玩法。究竟是什么人发明的这些?真是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简单休息后,服务继续进行着。大概由于我射精太多,在舔菊的时候并未到达前列腺高潮。白伶翻出了三根粉红色的振动棒,在根部还有个分叉,能在体外按摩会阴处。我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最小的那根,毕竟,最粗的那个几乎有三指宽,真捅进去皮炎子都得烂了。
“哥哥侧躺好哦,然后身子蜷一下,这样方便顶到前列腺。”
“哦……”
白伶在按摩棒前端挤了点润滑液,像握着电棍一样怼着我的菊花。刚刚被亲密舔舐过的屁眼哪里受得住硬棒的折磨?还没插入,就疼得我直哆嗦起来。
“咱们……就不能换个细点的?太疼了!”
“已经是最小号的喽!哥哥放心,等整根进去,就舒服了。”
从小到大都没受过外伤的我真是很难形容这番疼痛的级别,在按摩棒插入的时刻,我几乎昏厥了过去,一种强烈的反向排便感传来,随着菊花瞬间的扩张,硬棒一下怼了进去,直直顶到了前列腺下。
如鲠在喉,按摩棒仿佛一直怼进了我的嗓子眼。在屁股本能地用力,让直肠黏膜包裹在按摩棒上后,疼痛感渐渐消失,可一种怪的触感又从下面传来。好像有只小手在按压着下体深处的前列腺,双腿间似乎硬硬的有块东西顶在了下面。
“要来了哦!”
白伶按动了开关,把振动调到了最大,我的牙床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凹形的按摩棒头恰好一上一下隔着直肠掐在了前列腺上,开始了飞速振动。顶在体外的那根分叉,也死死顶住了我的会阴穴,双重刺激起来。又是加热,又是振动,搞得前列腺一阵阵的酸痛,可酸远大于痛,属于那种极为酸爽的感觉。
白伶的手微微转动着按摩棒,换了个角度钳住了前列腺。她手上一上一下按动这按摩棒,给了我一种前后被抽插的感觉,随着振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高潮很快就来了。
前列腺液顺着尿道口连续滴下,一直使我保持着射精瞬间的快感。往日里射精快感只能持续几秒钟,可这次由于深深刺激到了前列腺,不仅始终延续着刺激,还没有一滴精液流出。小心掌握着力道的甘雨既保持了对下体的极度刺激,又把力道稳定在不弄破黏膜出血,实在是专家中的专家了。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抓在了甘雨身体上,胡乱捏着她的乳头。粉红色的乳头在被我乱捏后,开始变硬起来,很明显,她也被摸出了感觉。长达二十分钟的前列腺高潮,我从未体验过。直到她把按摩棒慢慢取了出来,又对菊花吹了口气,我仍然保持着快感,精液也一滴没射。我怪地看着甘雨带着坏笑的精致小脸,下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哥哥,想射出来嘛?嗯?”
“我……我一直有射精的感觉……”
“那就对喽!还是要我给你弄出来才行哦!”
她甩了甩手,又从百宝箱里拿出一只黑色无缝丝袜手套,戴在了左手。白伶示意我面对她坐下,叉开双腿,摆出了给我打飞机的造型。
沾了乳液的黑丝手套依旧给龟头带来了磨砂般的撕裂感,平日里摸起来光滑的黑丝,摩擦着龟头却产生了砂纸般的感受。唰唰地摩擦,让龟头开始红肿,有些开始失去了知觉。这显然是手套的作用,白伶把左手按在了我的大腿上,开始用干净的右手撸了起来。
刚刚被摩擦得生疼的龟头,遇到了少女柔嫩的掌心肌肤,一下擦出了火花。白伶微微攥住的拳眼恰好容得龟头被挤压后通过,像是个充满肉箍的腔室,慢慢一下下地套弄了起来。从小指处的拳心一直插到拇指处的拳眼,整根肉棒承受了爽翻天的舒爽,简直同真的插入小穴一样,既被包裹得紧实,又黏糊糊带着温度。
白伶的手,像是个自动飞机杯,从上而下慢慢落在龟头上,噗滋一声从上而下套进了整根肉棒中。在她手掌握住了整根肉棒,只让红彤彤的龟头暴露在外后,甘雨终于趴在了我胯下,伸出了舌尖,舔了起来。
“这……这是?!”
甘雨的舌尖细细地舔舐起了龟头,如同小猫喝水一般。细腻的舌下黏膜先是滑过龟头,随即又让较为粗糙的舌苔面磨蹭着,一滑一涩的触感给了还在高潮中的我又一级的刺激。我总是以为深喉才是最爽的,可白伶用事实证明,慢慢舔舐龟头才是最刺激的。
可怜的鸡鸡在禁受了长达半个小时的高潮后,终于在甘雨的舌面射了出来。白伶张着嘴,好让我全程看到精液喷在她口中的过程,在射精后,她还伸出双手,比出了个胜利的V形,给第二次射精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射精后的男生无论心理还是身体都是最空虚的,而白伶显然了解这些。和那些射精后就催着男生洗澡走人的女孩不同,白伶在后面还有节目。躺在她柔滑大腿上后,白伶拿了两根棉棒,一左一右伸进了我的耳道,轻轻掏了起来。哪怕是自己掏耳朵,都是种极为享受的事情,更何况,白伶一边掏着,一边小声哼哼着歌,细细地清理起来。棉棒软软的头在耳道里来回轻轻搅动,带着些刺痒和舒爽,彻底填满了射精后的空虚感。
之后,她又取出了两根耳烛,这种涂有蜂蜡的空管插进耳朵点燃后,据说能排出耳道内的污垢,消肿止痛。我后来查阅了网上的资料,才发现这纯属伪科学,可耳烛在点燃后,慢悠悠的燃烧声和耳边愈来愈近的温度还是极为解压放松的。关键在于,为我做这些的是白伶这种可爱又爱坏坏的少女,那么无论她做什么,都会舒服得要死吧。
吃完自助回到酒店只是上午11点,而一套弄完这些足足到了晚上6点,切切实实地放松了我的全身,连心都跟着软了起来。看着梳洗完毕的白伶脱下了甘雨蓝色的假毛,露出了本来的披肩发造型,我瞬间都有了同她谈朋友的想法。虽说没能插入她小穴,可这番体验我还是觉得物超所值,比起啪啪更加刺激,只可惜,就是价格贵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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