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着装计划里的下一件衣服是她的阿巴雅。乍一看,这一件同她之前穿的没什么不同。然而,当她把阿巴雅穿上后,还是注意到了几处微妙的区别。首先是在阿巴雅的裙摆下有两根绳子,同连接两只靴子的绳索一样,这两根绳子使得阿巴雅的下摆再没有一丝可能会被提起来,也就不会失礼地暴露出穿戴者的身体。贝拉将这两根简单的绳子系好。第二处不同是在阿巴雅两侧各有一个哪怕没有褶进多余的布料里也很难被注意到的小孔。这两个小孔的用处没有立刻显现。最后一处不同是阿巴雅的袖子从肩至肘都和身体两侧缝在了一起。虽然因为阿巴雅宽松的裁剪这并不是特别的拘束,但连体的袖子还是限制了穿戴者手臂的活动范围,特别是当她想举起手臂做出不够淑女的动作时。
婚礼要戴的口塞比克拉拉平常戴的更复杂。通常她只是戴一个只有一根绳子的简单的口球,然而今天的口塞不只有一个她要含在牙齿后面的口球,在嘴唇前面还有一块面板。口塞戴好后,相连的辔头上的多条绳子掠过克拉拉的鼻子、脸颊和下巴,最后全部在脑后聚合,从而将口塞牢牢地固定在克拉拉的嘴里,使克拉拉没有任何开口的可能。克拉拉今天用不着开口,所以她决定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完全扼杀掉她开口的可能性。
辔头掠过双耳的绳子上各有块小板子盖住了耳朵,板子上连有耳塞,耳塞被塞进克拉拉耳朵里,使她听到的声音变得模糊。虽然这并没有完全剥夺克拉拉的听觉,但还是让她在聆听多人对话或是远处的对话时更加困难。这确保了她会将更多注意力放在她身边的声音上,她认为这样才是礼貌的。或许更重要的是,绝大多数时候在她身边的都是查尔斯,这意味着她会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听查尔斯说话上,对任何妻子来说这都是理想的状态,因为她很享受听查尔斯说话,这样的生活会十分幸福。
口塞和辔头很快就隐藏在了克拉拉的头巾和尼卡布之下。这两样衣服都和平常一样,只除了今天尼卡布的面纱更厚以外。一层面纱就让她视野模糊了,两层几乎失明,三层完全失明。贝拉当然是放下了全部三层面纱,使得克拉拉什么也看不见。失去视觉并没有使克拉拉心烦意乱,因为她正期待查尔斯的引导。她也不担心看不到查尔斯,因为未来有一生的时间可以好好看他。
下一样东西是新添加进克拉拉的衣柜里的。贝拉拿起一副握拳手套开始把克拉拉的双手强塞进去。在她这样做的时候,克拉拉的双手被迫握拳伸进了黑色的,长及肘部的握拳手套里,成了毫无用处的两个小球。这样一来,克拉拉就被剥夺了拿东西的能力,甚至连自己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也不行,她也失去了用手写字交流的能力。她将不得不依赖于查尔斯,不仅依赖于他把她需要的东西拿来,还需要查尔斯能够猜出她的需要。幸运的是,她对查尔斯十分笃信,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做到。
这种依赖马上变得更加重要了,母亲把握拳手套贴着身体的那侧用穿过阿巴雅两侧小洞的小夹子,夹到了围住克拉拉束腰的腰带两侧,从而将克拉拉活动手臂的能力也剥夺了。这样一来克拉拉的双手就被困在了身体两侧,不过她以前外出的服装也是这样,所以她已经习惯了。现在克拉拉再没有任何可能做出不淑女的过分的手势了。不过剥夺克拉拉任何与人交流的能力这一点其实只是个意外,并非这套服装的目的。
穿上她日常的紫色布卡后,克拉拉的着装就完成了。关于婚礼上穿什么颜色的布卡的争论很激烈。克拉拉的一些亲戚试图说服她穿一件白色的,但克拉拉坚持要穿紫色的,因为紫色是“属于她的”颜色。当贝拉表示支持她的女儿后争论就平息了。贝拉指引克拉拉坐到床上,而后去往她的卧室,让汤姆帮助她穿上她自己的服装。
克拉拉很兴奋,不仅因为她就要嫁人了,还因为她要嫁的人接受并鼓励她戴面纱。她什么也看不见地由父亲牵引走过走廊,到了她猜是祭坛的地方。在这里,她感受到父亲抽回了牵着她的手,取而代之的是查尔斯有力的大手。婚礼的大部分时间里克拉拉都晕乎乎的,心中想的都是她终于嫁给了查尔斯。话语——只包括她能听到的那些——突然涌向她,而她在婚礼中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查尔斯用触碰示意她时行屈膝礼。就这样,查尔斯——现在是她的丈夫了!——引领她又回到了过道上。
直到之后的接待环节克拉拉的处境才变得难受,她失明、失语又无助地站着,只能听到身旁查尔斯模糊的声音。她的双脚开始感到疼痛,她已经被迫踮着脚尖站了好几个钟头,由查尔斯牵着迈着小碎步走向一个个祝福者。这短短的几步却让她觉得自己不得不使尽全力呼吸以对抗束腰,还有蒙在脸上的层层布料。既说不出话也做不出动作,身旁的对话她只能听着,却无法加入。如此拘束的服装对她来说并不容易,她觉得除非有查尔斯明确的要求与支持,以后再穿成这样她会受不了的。
随后的夜晚,一等到终于接待完了来宾,查尔斯就拉着克拉拉逃跑去了他们欢度新欢之夜的酒店,克拉拉以为她就要脱下她的服装,自由地同查尔斯在一起了。可当她躺在床上,仍旧穿着母亲在婚礼前给她穿上的所有衣服时,查尔斯搂住了床上无助的新娘,依偎在她耳旁。
“我很喜欢时刻照顾你,确保你不管需要什么都能得到的感觉,”他低声对她说。“你喜欢我照顾你吗?”
查尔斯身旁的人儿用轻微但坚决的点头作为对这个问题的回应。
“我很高兴你也喜欢。我爱极了你今天的无助,我想你以后应该一直保持这种无助。”在这句对未来的宣告之后,他开始挪动双手摆弄他的妻子,隔着层层面料爱抚她,直到最后伸到她的布卡和阿巴雅下面,摆脱层层的阻拦直接地抚摸她。
享受着查尔斯的帮助,克拉拉确定她不会在圆房时被脱光了,相反她会继续无助。如果查尔斯决定要她在余生里继续这种无助,她愿意为了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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