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怀中抱着一面花鼓。
琵琶女白了花鼓女一眼,道,“浪蹄子,又发骚了。先将耶律南仙捉了再说。”
“是。”
“咚,咚,咚,咚咚咚...”
“叮叮,铮,铮,铮铮铮...”
儿女各自拨弄手中乐器,从树枝上跳下,身子偏偏落地,一边笑着,一边逼近耶律南仙銮驾。
“哥。”夏鄢奔到兄长身旁,一刀劈开刺客的长枪。
夏冲咬牙摇头,绣春刀插着地上,捂着突突狂跳的胸口。
“不用管我,小心。”夏冲眼见妹妹顾着看他,几乎就要遭刺客长枪刺中胸口,当即拔出绣春刀挑开枪头,一手推开妹妹。却因心脏狂跳,力道不稳,枪头刺中他的右臂,一时间血流如注。
长枪刺客与另两个拿刀的刺客趁势杀来。夏鄢以一敌三,步伐迅疾,杀得三个刺客连连后退。未几,她忽觉脑中胀痛,眼睛也有些花了。
玉昭言削断余万通手中竹笛,正凝聚真气至剑身,将起斩杀,听闻师弟那边形势危急,只得弃了被他杀得狼狈狂奔的余万通。
“还以为个高手,原来不过如此,丧家之犬,方才装得还挺像样。”玉昭言狠劣地瞪了余万通一眼,收剑朝师弟那边飞去。
余万通摸着脸上的血,本侥幸自个得了一命,听到玉昭言的话,顿时怒不可遏。
“小儿,胆敢瞧不起你爷爷。”
余万通朝玉昭言飞去,双掌轰出内力,哪知玉昭言忽地倒头后仰,身子飞速划过上空,一招燕返,长剑直刺余万通头顶。
“砰。”
余万通瞪大双目,未来得及惨叫,便瞬间被轰去了上半身,化成血雾。
玉昭言来不及多顾他,施展轻功径直朝两个拨琴击鼓的女子杀去。
两道剑光袭来,琵琶女和花鼓女从容飞身倒退。
花鼓女纤手拍着鼓面,看着玉昭言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异常兴奋,“哎呀,白衣公子来了。”
说话时,胸前那对半裸的巨乳还跳动了两下,差点就蹦出敞开的衣襟。
第三十九章
“不知廉耻。”玉昭言挥出两道刚烈剑气。
“咻...砰。”
花鼓女迅速退避,琵琶女却丝毫不见惧色,闪身迎击,手指急速拨弄琴弦。
只见道道弦音破空射出,与那两道刚烈的剑气激烈相碰,炸出巨响。
玉昭言欺身逼近,长剑朝二女攻去。谁料二女身形飘飘,犹如鬼魅,始终离在剑锋之外。
一人奏弦,一人击鼓,竟使得先天境大圆满的玉昭言出招迟钝了不少,连体内丹田气海也变得紊乱。
不过二女专心对付他,倒使陈湛非三人压力小了些。夏冲封住穴道,撕下衣袖缠住伤口,咬牙忍痛,单手握着绣春刀朝刺客杀去。
“噗。”
陈湛非一剑挑断双刀男子右臂手筋,挡住他劈下的另一刀,挥出一掌,内力击中双刀男子胸膛,轰出一个凹坑。
听得骨头断裂之声,双刀男子口中喷出鲜血,身子倒飞,如破布般落在地上。
“嗡嗡嗡...”
血滴子朝他袭来,陈湛非侧身避闪,谁料另一个血滴子又朝他头顶落下。
三个血滴子盘旋嗡鸣,叫人心烦意乱,不敢丝毫大意。精铁制成,其口布满锋利锯片,重达三十余斤。落时犹如天降陨石,力道加重十数倍之上。以剑格挡,则手臂承受巨力冲击。
“哼,雕虫小技。”陈湛非冷笑,已想出破解之法。
血滴子以铁索牵引,取十步外生者性命,只要想法子闯入十步之内,则使血滴子之人必不便挥动。以陈湛非的功力,要想避开血滴子攻击范围,逼近刺客以杀之,易如反掌。然而三名使血滴子的刺客早有防范,三人各自相离十来步,成三线之阵。但凡其中一人遭袭,则两外两人挥动血滴子攻之。
聪明如陈湛非,自由他法破解。
他用剑挑起双刀男子的散落于地的两把兵刃,御力甩飞,朝左右两刺客射去。又瞬间飞身至高空,长剑直刺第三者。
“啊!”
那刺客挥动血滴子朝陈湛非攻去,岂料血滴子切口朝下,反被陈湛非长剑穿破后盖。刺客来不及拽回铁索,陈湛非一掌击在背盖上,血滴子脱离剑身,垂直落下,不偏不倚正巧盖在刺客头颅。
“噗。”
刺客牵引的力道终于传到血滴子内部机关,锯片啮合,瞬间切下刺客头颅。
不过片息之间,他当即贴地逼近另以刺客。陈湛非身子偏低,不似平常头朝上站立,加之已逼入十步之内,刺客判断不定,犹豫片刻,便遭一剑穿心而亡。
此时,另一个血滴子已被抛出,朝陈湛非飞来。他抓着将将被击杀的刺客尸体,移步换位,一掌推在其后背,正巧那血滴子落下,将刺客头颅摘下。
剩余最后一个使血滴子的刺客。匆忙拽回武器,连连后退。岂料陈湛非身形极快,血滴子才回到刺客手中,他就已经逼到其身前,一掌轰其面门,刺客脑浆迸裂而亡。
几息之间击杀了三名刺客。陈湛非正要去帮二师兄对付两个女子,余光忽然撇到一名红衣蒙面刺客蹲在林中树枝间,拉满弓弦,瞄准了耶律南仙的銮驾。
“咻。”
陈湛非还未来得及出声,便亲眼见着黑色箭矢瞬间射入轿厢内。奇怪的是,里面没有半点动静。
“轰。”陈湛非大脑此时陷入一片空白,皇后难道就此身亡于虎头岭。
大宁朝国母,一位国色天香,姿容绝世的美人,更是一个临危受命,扶大厦于将倾的烈女子。为了天下危亡,远涉巴蜀,亲自招降大西军。如今大业未成,若她殒命于此,上天恐真要亡了大宁。
“咻。”又是一只黑色箭矢射来。
却听得轿厢内皇后威严之声传出,“何人胆敢冒犯本宫。”
只见帘幕被冲破,一具丽影飞出。耶律南仙一身紫色金丝绣线凤袍,手中提着一把金色宝剑,凌厉的凤眼锁定射来的箭,左手转动手腕,将方才射入轿厢的第一支剑反射出去。
眨眼之间,第二支箭就被第一支只箭从头至尾穿破,在空中爆裂开来。而那第一只箭仍旧速度不减,朝蹲在树枝间的刺客射去。
“咻咻咻。”
红衣刺客亦为高手,接连射出三箭,才堪堪将耶律南仙以手射来的箭击落。又见她挥剑斩来,当即起身跳向另一株大树枝头。
“砰。”
一道金色剑气极速劈斩,硬生生将一人多粗的树干斩断,爆出无数碎屑,那断口如遭雷击,漆黑如碳,冒起蓝色烟雾。未几,山风拂过,断口忽地燃气火星。
耶律南仙徒手接箭,甚至反手射出,其威势远超自个射出第一支满弦箭,红衣刺客深知其内力深厚,当即隐入林中,夺路而逃。
耶律南仙凤眸死死盯着林影间不停奔逃的红色身影,纵身飞入林中,好似飞隼迅疾凌厉,手中宝剑发出一道响彻山野的凤鸣。
“砰砰砰...”
剑气接连斩断十余株古木,最终将逃命的红衣刺客拦腰劈成两截。断作两截的身子还未落地,便因承受不住巨大的威压,爆作一团血雾。
“嘎吱...轰。”
参天古树接二连三倒下,引起众人纷纷侧目。
耶律南仙提剑折回,落在马车盖顶之上。
“本宫此行是为天下大事,神州存亡,胆敢有阻拦者,死。”
凤仪威严,刺客无不惊愕,见她方才一剑就劈断十余株参天巨木,有惊天动地之威,纷纷打起了退堂鼓。大西朝廷只说她身边有四人护卫,可没说她也是个修为深厚的高手。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此时,空中飞来一方步辇。抬头一望,四名绿衣男子各扛一角,步子浮跨悬空,如履平地。而肩上步辇染着朱漆,雕花画云,又覆着丝绸软布,十分豪华精美。
步辇上站着一锦衣男子,约摸四十来岁,束发,腰间缠着一条白玉扣绿锦腰带。其负手而立,身后背着四把剑。
花鼓女与琵琶女被玉昭言逼得连连逼退,娇嫩白皙的肌肤被剑气划出几条浅薄的血痕。
“公子,你怎地风度翩翩,却不怜香惜玉呀,呜呜,人家大腿都被你划破了。”
花鼓女摸着大腿上的血液,一边撒娇卖骚,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将指头上的血嗦了干净。
琵琶女射出道道弦音,阻止玉昭言逼近,趁机与花鼓女退至锦衣男子所立步辇边上。
“柳夭,柳笑,拜见宫主。”
锦衣男子斜视二女,面色不悦,“哼,你二人连一个小白脸都打不过,还负了伤。莫不是见他有几分样貌,就发骚发浪了?”
琵琶女柳夭慌忙跪地,道:“柳腰万万不敢,实在是那白衣护卫剑法凌厉,内力深厚,我与妹妹拼死相杀,才与他打得平手。”
“回宫再与你们算账。”锦衣男子走下步辇,朝单脚立在马车盖顶上的耶律南仙抱拳俯首,“在下无忧宫宫主,萧剑云,参拜大宁国母,皇后娘娘。”
玉昭言持剑,与陈湛非一左一右,守在銮驾前,距无忧宫宫主箫剑云约摸十来步。夏氏兄妹各自立在銮驾左右。
“既知本宫要事在身,为何阻拦?”耶律南仙喝道,“先前余万通言受大西朝廷之命,莫非尔等亦是如此?”
箫剑云点头,笑道:“娘娘既已知晓实情,何必再往渝州。大西军与大宁互敌十八载,怎会愿归降与你。实不相瞒,占据蜀中的金国平西将军早就派遣使者劝降大西军四大将军,双方正在谈判受降事宜。娘娘,你来晚了。”
“本宫有安西将军亲笔手谕,他岂会骗人?”耶律南仙面色不改,实则心中念想此刻犹如薄冰,随时便会碎裂。太累了,她纵然修为超群,武功盖世,可独守着摇摇欲坠的大宁王朝,亦独木难支。如今,最大的希望似乎成了绝望。
一旦大西军四部十四万兵力尽数投降金国,大宁朝廷便会彻底沦为孤军。
才将将寻到亲生儿子,还未来得及高兴多久,上天又给她一个噩耗。<>http://www.LtxsdZ.com<>
“哈哈哈。”箫剑云大笑,“娘娘困守襄阳,难道还不知这天下大势,已尽归金国完颜氏。十五年前,蒙古,朝鲜,西域就已臣服金国。十年前,吐蕃亦归降。如今大宁朝廷早已不复往昔,大西军岂会降弱敌强?”
“大西国皇帝为金军箭矢所伤而亡,他的儿子岂会投降杀父仇人?”
“娘娘说笑了。当今金国平西将军曾经可是大宁思宗皇帝陛下亲封的山海关总兵,镇北大将军。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他世受国恩,不照样打开关门,引金兵入关,大肆屠戮大宁皇室宗亲。况且,张崇义的儿子不愿
25-03-25
投降,不代表其他三位将军不想投啊。娘娘莫非不懂,所谓安西将军的手谕,不过是叫你亲赴鸿门宴罢了。”
萧剑云的最后一句话点醒了耶律南仙。但并不是所谓的鸿门宴,而是她知道安西将军李大绶绝对没有欺骗她。若真设了鸿门宴,却又为何半路使人拦截。在渝州城千军万马,再杀她,岂不更方便。
“你欲将本宫捉去,向大西军,又或是金虏邀功?”耶律南仙问。
箫剑云道:“在下十年前曾一睹娘娘美貌,日日不能忘怀。对你倾心已久。如今乱世,娘娘不如随我入无忧宫,登上宫主夫人尊位,与我尽享鱼水之欢。”
“住口,无耻淫贼,本宫贵为大宁皇后,岂容你冒犯。”
耶律南仙盛怒,话音将落,还未出手,便见陈湛非猛然提剑杀去。
“我肏你老娘。”
“子朗。”耶律南仙看着奋不顾身为她尊严出手的儿子,几乎感动流泪。果然母子连心。
“宫主当心。”柳幺唤道。
却见萧剑云淡然一笑,直至陈湛非长剑刺近他的面门,才倏然出手,合力逼出浑厚内力,硬生生将剑身定住。
“啊!”陈湛非慌忙抽回长剑,身子倒翻,一脚朝箫剑云胸腹踢去。
“砰。”
箫剑云以掌对脚,接下陈湛非一击,甚至还将他轰退。
“湛非。”玉昭言扶住师弟,立即持剑朝箫剑云攻去。虽未曾交手,但见识过他接下陈湛非那两招,便知其实力不俗,故而不敢有半分保留。
陈湛非亦随之杀去。
箫剑云大喊:“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或捉耶律南仙,重重有赏。”
四名绿意男子得令,抽出腰间软剑,朝夏氏兄妹冲去。
结果还未交手,就被飞身而至的耶律南仙一剑劈死了两个。
她忙着杀大言不惭的箫剑云,道:“夏冲,夏鄢,将他们都杀了。”
“是。”
夏氏兄妹迎战两个绿衣男子,其他刺客趁机杀来。二人临危不惧,沉着迎战。夏冲一颗霹雳弹,当场炸残两名持刀刺客,趁势切断他们的喉管。
箫剑云徒手迎击一人,尚且游刃有余,一遭陈湛非师兄弟左右围攻,便很快捉襟见肘。
柳夭,柳笑不敢耽搁,迅速拨弄乐器,干扰师兄弟二人气息。
耶律南仙落在步辇上,宝剑挥出一道金色剑辉,耀眼如太阳之辉。箫剑云不敢硬接,立即御气倒飞,连退了二十余部。双臂平展,伸出二指。只听两声剑鸣,他身后剑匣中飞两柄利剑。一剑墨黑,光可鉴人。一剑如冰,寒气逼人。
“叮,叮...轰。”
两剑接连飞向剑气,这才堪堪抵散其威势。
玉昭言转向二女,持剑杀去。陈湛非则与耶律南仙一齐朝箫剑云攻去。
二人不过首次共同战斗,却配合得相当默契,逼得箫剑云不得已又使出背后剩余两柄利剑。
一剑赤红,炎气灼灼。一剑乌黑,雷火缠绕。
“啊...好麻。”陈湛非捂着右臂,手中长剑掉落在地,身子不稳,朝后倒去。
下一刻,耶律南仙移步至他身旁,宝剑发出凤鸣之音,挥出一道凤翼形剑气。
箫剑云惊恐万分,全力御气,灌注浑厚内力,驱使四柄飞剑极速抵挡。
“砰,砰,砰...”
“没事吧。”
温柔女声响起,听得出几分担忧。
陈湛非忽然嗅道一股幽香,头好像压着丰盈软弹的肉团,一抬手,就是耶律南仙那张天资绝色的容颜。
陈湛非摇头,道:“多谢娘娘,臣无碍。”
这一晃,后脑压着肉团的触感就更美妙了。若是能亲手把玩,滋味想来万分销魂。
陈湛非不敢多想,右手五指张开,地上剑柄自动回到他手上。
“臭娘们,真当自己还是那宫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待本座将你擒回无忧宫,必将你调教成一只欲求不满,万人可欺的母狗,哈哈哈。”
箫剑云御剑杀向二人,口中不忘对耶律南仙侮辱。
陈湛非道:“你亲娘若活着,最好祈祷她长得丑些,否则本少侠必让你有个亲弟弟。”
“你这小子不知死活,竟敢辱我母亲,受死。”箫剑云大怒,分出两柄飞剑攻向陈湛非。
原来箫剑云之母的确在世,还是位花容月貌般的美人,虽年逾五旬,却因保养得当,姿容不减,看着不过四十来岁。箫剑云将亲母养在宫中,私下母子乱伦交合,已是宫中众所周知的密事。其母还为他诞下了两个孩子。
耶律南仙担忧儿子冒进中招,飞身挑下一黑一冰两柄利剑,欺身逼近,杀得箫剑云慌忙应对。
“娘娘。”
忽听夏鄢大喊,耶律南仙一回头,便见无数飞虫从空中,地面,铺天盖地袭来。
“湛非,去帮夏鄢他们。”
“遵命。”
陈湛非自然不愿留下皇后一人独自面对无忧宫宫主,可她既然下令,自己必须听从。
“箫剑云,快叫你手下那两个骚女人住手,别干扰我的蛊虫。”
“嗯?”
箫剑云一看,十余名名身着黑袍的,戴着斗笠的人正缓缓走出密林。为首一人模样干瘦,一双眼睛浑浊不堪,好似瞎子一般。余者各自拎着一个黑布笼罩的大号鸟笼,从中释放出密密麻麻的蛊虫。有的飞在空中,有的爬在地面。
“呵,这不是殷谷主吗,现在才出手,可选得真是时候啊。”箫剑云讥讽道。
不过他还是下令柳夭,柳笑停手。
来着为鬼虫谷谷主,殷不破。只见他淡淡一笑,翻手,掌中现出一张长了双翅的金蚕。
肥嘟嘟的金蚕蠕动着身子,似蝴蝶般振起双翅,得了主人指令,飞向围在銮驾边上,拼力击杀蛊虫的三人。
夏冲甩出一个霹雳弹,将地面袭来的蛊虫炸得灰飞烟灭,却不知一只已悄悄附在他小腿上。
“啊!”夏冲一声惨叫,捂着右肢小腿跌倒再地。他本就负伤,忽地小腿遭尖锐之物刺破,顿时剧痛难忍,无力站起。
“哥。”夏鄢慌忙扑到兄长身旁,扶起他上半身。
夏冲额头冒汗,张嘴却不能言语,浑身抖入筛糠。谁料另一声惨叫传来,陈湛非也遭蛊虫咬了。
“湛非。”玉昭言一剑斩碎无数蛊虫,冲至小师弟面前。
陈湛非左肩遭叮咬,亦是疼痛难忍,他扯下衣襟,发现伤口四周皮肤揉眼可见变得紫红。未免毒素蔓延,他立即封住肩部穴道,运功逼出毒素。
可这一遭,他也失去了一半战力。
第四十章
耶律南仙担忧儿子,一掌将击出,打得箫剑云口吞鲜血,便飞身转回。
“娘娘,形势危急,不如先撤退,再行定夺。”
皇后方才落地,挥剑斩杀蛊虫的玉昭言便喊道。
耶律南仙看着负伤的儿子与夏冲,又看了眼远处被柳夭,柳笑二女扶起的箫剑云,以及站在林下,阴恻恻盯着他们的殷不破。
“哥,你醒醒,你醒醒啊,呜呜...”夏鄢抱着昏迷的兄长,崩溃哭泣。
至于陈湛非,虽还能动,力量却已减弱了五分。
“西军真要投降金国?”美人在这一刻感到了一丝绝望,可看到儿子,却释然了。
只要儿子在,有何惧哉。
“夏鄢,将夏冲抱上去,驾马沿路返回。”
“是。”夏鄢清楚皇后的性格,将兄长抱上銮驾,随即拉紧缰绳,迫使马儿调转方向。
“别让他们跑了,给我杀,一个不留。”箫剑云率领二女杀来,其余刺客绕道冲向正在调转方向的马车。
陈湛非用力吹了声口哨,之前因打斗而受到惊吓逃入林中的马儿跑来。
“娘娘,上马,我与师兄断后。”陈湛非道。
耶律南仙一剑斩杀偷袭的长枪刺客,道:“你已负伤,此处就由本宫断后。”
“臣领护卫之职,当誓死守娘娘安慰,还请...”
话未说完,陈湛非噗通栽倒,幸得耶律南仙及时扶住。
“小六,你...”
“二哥,我还好。”
玉昭言无奈,道:“娘娘,还请骑马与我师第先行离开,臣自会断后。”
耶律南仙点头,“不必拖久,若见不着我们,可前往播州。那里是苗王的地盘。”
“臣遵旨。”
耶律南仙跨上马,将儿子抱在怀中,疾驰离开。
“二哥,二哥...”
“乖,别乱动,你二师兄修为高强,起码也能自保。”
玉昭言手执长剑,横在路中,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逼近的蛊虫。
“呼...呼...”
他剧烈喘息着,眉头浸润汗珠,视线微微模糊。依照自创的太乙玄真决运转真元,刹那之间体内真气流转。周身释放出护体罡气。
“铮...”
箫剑云的四柄利剑朝他飞来,还有鬼虫谷黑压压铺天盖地的蛊虫。
“剑意,万山飘雪。”
玉昭言猛地睁眼,手中长剑挥出残影,周身迸发刺眼白光。一瞬间,无数道犹如雪花般冷冽的剑气极速射向四周山野。
“砰砰砰...”
沙土飞扬,顽石爆裂。蛊虫触之,立时化作灰烬。方圆五十步之内,山林草木,无一幸免。
箫剑云惊恐万分,大喊道:“撤,快撤。”
玉昭言只记得昏迷之前,他一剑将那只生着双翅的金蚕劈成碎末,但也面部也中了金蚕吐出的细丝。
无忧宫与鬼虫谷的人朝他杀来,口中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就要晕迷于此地吗?”玉昭言闭上双眼,跌落在地,耳中尚且能起到脚步声与兵器碰撞的声音。
身子好像被什么人抱着,香香软软,有些舒服。
“哎呀,是个好俊朗的哥哥。”一道少女般的声音带着欣喜的情绪。
很快,响起鬼虫古谷主殷不破的声音。
“哪来的苗女,赶紧滚,那小子杀了我门下七八个弟子,还毁了我辛辛苦苦炼制的金蚕,嗯,老夫今日就要将他捉回去,炼成傀儡。”
“哦,呵呵,人家还以为是哪个嘛,原来是鬼虫谷嘞人噻。让你来抢,你有这个胆子莫?”
“你以为你是谁,老夫要将你一道捉了去。”
“呵呵呵,来嘛来嘛。”
......
后面的话,玉昭言便再听不见,自己好似被人抱着,躺在马车上。马蹄声慢慢悠悠,车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他睁不开眼睛,抵挡不过金蚕的毒性,彻底陷入沉睡中。
小沟寨,地处播州东北角,与万山县接壤。虽名曰小沟寨,实则寨前有一条大河流过。寨子依山而建,有百来户人家,家家皆住吊脚楼。村寨两侧山坡,从山腰至山脚,有寨民开垦的梯田,密密麻麻,宛如鱼鳞。
寨子正中,一座吊脚楼二楼。屋内东侧靠窗处,木板上铺着地铺。稻草编成的草席铺在最底下,中间一层是以麻布填塞芦苇花绒做的软垫,而人直接压着的是一张红色丝绸软布。
苗疆地处偏远,山高林密,苗民多贫苦。以丝绸铺床,足以见其人绝非一般苗民。
屋内烛火摇曳,光线通明,木窗敞开,晚风吹来。
一只白皙而又纤细的巧手摸了摸玉昭言的额头,察觉有些许汗渍,便转身捞起水盆的白布拧干,轻轻为他擦拭。
见这昏迷中的翩翩公子眉头微皱,苗女便忍不住笑了声,道:“白衣哥哥不要怕,只是金蚕蛊而已,我已经为你治疗了,很快就会好的。”
“咚咚咚。”
“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清瘦的苗女端着热粥和糖水走进来。
“梦姐,米粥和糖水端来了。”
“放下,我来喂他。”苗女杨采梦接过木盘子,“小梨,你先出去。”
苗女小桃瞅了眼昏迷中的玉昭言,犹犹豫豫道:“梦姐,他是男人,还是个汉人,要是着萍姑姑听到,只怕不好。”
杨采梦嘴角一翘,无所谓道:“怕哪样嘛,反正我也到嫁人的年纪,大不了嫁给这位哥哥咯。”
“哦。”小梨点头,退出了屋子。
杨采梦左手端起糖水碗,右手拿着勺子舀了些糖水就要喂进玉昭言嘴里。
可他人处昏迷,嘴唇闭着,勺子放不进口中。无法,杨采梦只好耐着性子将糖水滴在他唇间。温热的糖水渗入口腔,湿润舌头,晕迷中的玉昭言下意识吞咽。
“哎呀,哥哥你张开嘴嘛。”杨采梦唤道。
手捏着勺子,半天才滴入几滴,不少流到嘴角,又滑到脸上。
她将碗放在木盘子里,站起身子走到门边,扶着门瞧了瞧走廊,见无人,嬉笑一声,便缩回屋内,将门合上,插上门闩。
少女端起碗,喝了糖水,含在口中。她俯身,趴在玉昭言结实的胸膛上,一边感受着他砰砰直跳的心脏,一边捏着他的下巴,嘴对嘴,将糖水渡进他口中。兴许口渴的厉害,玉昭言本能地张开嘴,舌头蠕动,喉咙吞咽。忽然间,一条软糯灵活的小舌头好似蛇一般从齿缝钻进他的口腔。调皮的小舌头舔舐牙齿,无意间接触到他的舌尖,好似尝到了蜜糖,便勾着拨弄。
“唔唔...”
杨采梦小脸一片红晕,耳垂上的银环来回晃荡,不时拍击她娇嫩的小脸蛋。两人鼻子相近,呼吸纠缠一处,将对方的气息吸入鼻腔。玉昭言身上的气息好闻得很。他甚少饮酒,少食荤腥,又经常以香料沐浴。而且,作为先天境大圆满高手,他的身子无论是内是外,都极其干净。
杨采梦先前还想偷偷在他身上种下情蛊,怎料这片刻亲密接触,自个就完全陷入情欲之中。直到玉昭言左手摸到她的腰上,她以为他已经醒过来了。
“呀。”杨采梦撑着玉昭言的胸膛,小口急促喘息,额头上的银饰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将蓝色绣花衣襟撑得胀鼓鼓的。
察觉到玉昭言眼皮翕动,她小声叫道:“哥哥,哥哥...”
没有回应,又见他脸色泛红,便伸手摸在俊朗的脸庞上。忽冷忽热,看来蛊毒还未消退。
玉昭言浑身疼痛,寒热交加,蛊毒进入脑中,又扩散至全身经脉。若不是他修为高强,真元护体,只怕早已毒发身亡。
“嗯...哼...”
玉昭言越来越难受,口中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
杨采梦见心上人这般受折磨,自是难受,清纯的大眼睛里,泪汪汪地蓄着水。
她捧起放在玉昭言枕边的红漆木盒子,“哥哥,我马上为你解蛊毒,千万别死嘛,不然我年纪轻轻就成寡妇了。”
木盒盖子一打开,便现出一条盘成一团的白蛇。白蛇身子约摸有杨采梦二指粗细,长有二尺三寸。一见着光,当即抬起头,红彤彤的蛇眼盯着杨采梦,口中吐出分叉的信子。嗅道主人的气味,这才罢了攻击的姿态。
杨采梦一伸手,白蛇乖如小狗,爬上她的手臂。布满鳞片的身子相当冰凉,弄得肌肤痒丝丝。
“小白,哥哥身上蛊毒又发作了,你帮他治疗一下,求求你咯。”
白蛇爬到玉昭言敞开的胸膛上,探出信子嗅着他的气息,蛇尾摆动,如玉质般硬结的尾尖摸索着埋在肌肤下的血管,忽地喷出一颗接近透明的小针管,蛇尾对准血管位置,当即便扎下去。又见它蛇口大张,露出两颗尖牙,一口咬在玉昭言脖颈上的血管。
未几,便见白蛇蛇尾开始变作血红色,一寸一寸朝蛇身蔓延。显然是蛇尾针管将玉昭言的血液吸入身上。不多时,白蛇变成了一条通体血红的赤蛇。只见其舍身鼓起收缩,循环往复,将人血吸入体内,混合毒液后,又以蛇牙注回人体。
耳朵细听,竟能听见血液汩汩流动之声。
如此半个时辰,才见玉昭言好受了些。不过他舒服了,那白蛇可就惨了。虽说它体内蛇毒可一毒破百毒,但玉昭言体内可是金蚕蛊的毒,过滤中和一番,耗了白蛇大半精力,连蛇牙从脖颈血管中取出来的力气都没了。它拔出尾尖针管,收回体内,又摆着蛇尾敲击杨采梦的手。
“啊,小白,结束了?”杨采梦低下头问。
白蛇又摆动尾巴啪打她掌心。
“还没结束?”
“啪啪啪...”
蛇尾连续敲了三下。
杨采梦不解,问:“到底好没好啊?”
白蛇眼珠子都快被气得鼓出眼眶,用最后的力气扭动蛇尾拍了拍自个脑袋。
“嗯?”杨采梦伸头看向蛇头,见白蛇反复眨眼皮,又扭着蛇尾碰蛇牙与血管的连接处。
杨采梦恍然大悟,笑道:“哎呀,我懂了,我懂了。是不是牙卡了?”
白蛇没好气地眨了下眼皮,杨采梦这才伸手捏住它的蛇头,慢慢将蛇牙拔出来。
“小白快舔。”杨采梦捏着蛇头说。
“你个憨婆娘,呃...咳咳...你手劲小一点,老子快被你捏死了。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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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平日里都抱我当作宝贝,如今为救这个野男人,你是要害死我啊。”
倘若白蛇能开口说人话,它必定会如此大骂。可惜,它仍旧是个畜生。为了保命,不遭这中了情蛊的少女掐死,白蛇歪嘴斜眼,以舌舔舐血管上的创口。很快,便止住了出血。
可怜的白蛇精疲力竭,被杨采梦一把塞进木箱,磕了个头晕眼花。
“哥哥,你好受了莫?”杨采梦俯下身,看着玉昭言的脸小声问。
“嗯。”昏迷中的男子竟应了声,却仍旧闭着眼
杨采梦欣喜若狂,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口。喝了糖水,准备再以口渡给他,余光却忽然瞅到其小腹下高高鼓起裤裆。
“这个是哪样噻?”杨采梦伸出食指触碰顶起的部位,又热又硬,指腹隔着布料摩挲,便听到男子口中呻吟。
杨采梦小脸霎时红了一大片,口中糖水差点喷出。她迅速趴在玉昭言胸口,嘴对嘴喂给他糖水。
当恢复了些许力气的白蛇弹出蛇头,那双疲惫的蛇眼猛地张大至极致。
“憨婆娘,不要摸,不要摸啊...哎哟,造孽啊...停停停,你想搞哪样?你张嘴...啊...憨婆娘,你居然舔他的鸡巴。你是要气死老子,啊哈哈哈哟,你舔就算咯,还含起做啥子嘛?”
“唔...唔...滋滋...啾。”杨采梦俯下身子,右手握着玉昭言白净粗长的肉棒w?ww.lt?xsba.m`e吞吐吮吸。硕大的龟头几乎填满她的口腔,使得小脸两侧脸颊鼓起。
“呵呵,哥哥嘞鸡巴好大,舔着好舒服。”杨采梦好似着了魔,第一次见着男人阳物,便爱不释手,小手套弄几下,身子便被阳物散发的雄性气味勾得躁动不安。鬼使神差地,她居然低下头舔了舔,然后张开小嘴将龟头吞了进去。
“咕叽咕叽...”
孜孜不倦的吞吐声飘荡在木屋中,烛光将杨采梦的小脸,以及玉昭言的肉茎照得十分气息。浑浊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在男子浓密的阴毛上。
少女初试口交,技法并不得当,牙齿不时磕碰龟头棱沟,痛得玉昭言眉头皱起。杨采梦嫌麻烦,干脆将他长裤扒下,跪在两条长腿之间,双手压着大腿背,小口含着三分之一的棒身吞吐。
“呕,咳咳。”少女迅速吐出肉棒w?ww.lt?xsba.m`e,大口呼吸,摸着自己滚烫的小脸,右手握着被她唾液沾得湿漉漉的肉柱缓缓撸动。
腿间小穴`l`t`x`s`f`b`.c`o`m瘙痒难忍,她咬着牙,干脆褪下裙子,露出两条纤白的大腿。阴阜上的耻毛稀疏平浅,粉红的花唇早已被小穴`l`t`x`s`f`b`.c`o`m内分泌的粘液沾湿,葱白的小指分开花唇,贴近敏感的屄肉揉搓起来。
“嗯哼,小屄好痒。”杨采梦分开白嫩嫩的双腿,将玉昭言的双跨夹着,握着白净的阳物抵着肉瓣,“哥哥,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采梦的嫩屄。”
杨采梦深吸一口气,盯着玉昭言的脸,脑子里想着可能的后果。她是播州宣慰司长官,宣慰使,苗王杨翼虎的小女儿,也是杨翼虎最疼爱的女儿。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她想,就算被父亲和姑姑知道自己失身于一个汉人男子,大概也不会严厉责怪才是。
“哥哥,大鸡巴哥哥嗯....啊...”
硕大的龟头猛然插入紧凑娇嫩的蜜穴,与处女膜接触不过片息,便顺势将其捅破,插入更深之处。
杨采梦还未来得及做好准备,只是稍不注意腿一软,身子忽然下落,处女嫩屄就吞入了半根鸡巴。突如其来的破瓜之痛令她仰头惨叫,上半身倒在玉昭言胸膛之上。
与此同时,彻底终结童阳之身的玉昭言口中发出一声愉悦之际的闷哼。
“呜呜,好痛。”杨采梦捂着阴阜,一手撑着玉昭言肩膀,想要使鸡巴退出嫩屄。却不料两只大手忽而盖在她白嫩挺翘的小屁股上,五指张开抓紧,接着那两条大长腿微微屈起,臀部开始发力。
感受到肉棒w?ww.lt?xsba.m`e抽出几许,杨采梦立马用力捂着小嘴,紧闭双眼,下巴抵着男子肩膀。
果然,下一刻,便如她预感的无异,男子臀部猛地一送,整根肉棒w?ww.lt?xsba.m`e便瞬间插入少女流血的嫩屄阴道,龟头几乎顶破宫颈。
“啪。”
“哦。”杨采梦脖子扬起,眼角飙出泪花,一口气还未喘上,男子又抽出鸡巴,猛地塞进嫩屄。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木屋内,甚至传到了一楼,负责值守的侍女和护卫面面相觑,深知二楼屋内发生了何事,却不敢半点声张。
杨采梦遭玉昭言肏得失了力气,娇软的女体完全压在起上半身,只剩下小嘴半长着,粉舌吐出,眼眶中翻着白眼。一幅被肏坏的模样。
目睹这一慕的白蛇疯狂吐出信子,尾巴颤动,最终还是无力地瘫倒在木盒中,肚皮上翻,好似死了一样。自个花了大半条命救的人居然当着自个的面将喜欢的少女干的披头散发,失去意识。白蛇想毒死自己,可无论它如何用力,毒牙中再挤不出半滴毒液。原来方才毒液全注入玉昭言体内,不仅中和他体内的蛊毒,还为他硬着鸡巴抽插杨采梦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力量。
同一时刻,播州境内某处山谷中。
陈湛非哭喊着:“别拦着我,我要去救二师兄。”
耶律南仙:“你这孩子,你师兄修为超绝,即便不能灭了无忧宫和鬼虫谷的贼人,起码也能自保,你且先配合我疗伤,听话。”
陈湛非:“不行,二师兄他凶多吉少,我必须去寻他。”
(玉昭言:小六,咳咳,暂且不用急着来寻我。)
第四十一章 皇后的口交服侍
明月高悬,清辉遍照天地,好似蒙着一层浅霜。山谷林高草密,夜风拂来,林影翕动,枝叶沙沙作响。一条清溪自山间流来,左右蜿蜒,或缓或急,水声潺潺。
耶律南仙几人避入山谷,选在一处高坡搭起帐篷。相距二十来步,就是一条浅溪流过。
陈湛非与夏冲遭蛊虫咬伤,中了蛊毒,此时连站起身子的能力都没了。
夏冲尚好些,遭蛊虫叮咬小腿,右下肢瘫痪,但脑子依然清醒,忍着剧痛,在妹妹夏鄢的帮助下运功将蛊毒逼出不少。又吞了颗皇后赏赐的药丸,状态好了大半。
陈湛非左肩遭咬,蛊毒在其体内迅速蔓延,先是左臂连手麻痹,不可举放抓握,接着左耳失聪,左眼失明,人也昏迷过去。耶律南仙喂下两枚解毒药丸,又亲自为他传输内力逼出毒素,无内蛊毒扩散太多,陈湛非仅仅醒来不到半炷香时间,挣扎着要回去寻二师兄,便又晕了过去。
“娘娘,粥煮好了。”明姝端着碗热粥,低头跪在帘幕外。
“放在外面,本宫自会取。”
“是。”
轿厢内,一盏香粉徐徐燃烧,白色烟雾散发着淡淡熏香。
此刻,中毒昏迷的陈湛非竟躺在专属皇后的软榻上。他上身赤裸,伤处发黑,整个肩膀以及左手臂,胸膛,皆显出深紫色。上手摸着,只觉一股透体的冰寒之气。而其余正常颜色的肌肤,却热得烫手,不停有汗液渗处。
纵然身处昏迷之中,但观其面色发红,双唇发白,眉头皱起,不时身子抽搐,就可知他有多痛苦。
耶律南仙凤眸含泪,心头万分悲痛,才与亲生儿子相遇不过几日,还未来得及相认,他便中了蛊毒,生死难料。一边捏着湿巾为儿子擦拭身上汗液,一边握着他发僵的左手,耶律南仙终究忍不住,落下眼泪。
“子朗,母后求你,务必坚持住,明日母后就前往播州,向苗王求解毒之法。都是母后的错,当年将你扔下,如今有亲眼见你中了贼人毒害。母后只愿你醒来无事,你要什么,母后都会给你。大宁朝的太子,甚至是皇帝之位,一切都是你的。即便用命来换,母后绝不会犹豫半分。”
纤白修长的玉手与陈湛非发紫变僵的大手紧紧握着,颜色衬比鲜明。耶律南仙用白皙温热的玉颊贴着儿子手背,轻轻摩挲。
十四年啊!何人可知她每个日夜有多煎熬。丈夫在危难关头被荆州大宁群臣拥戴登上帝位,而她也戴上凤冠,成为皇后。纵然如此,她亦不敢下令群臣百官寻觅失散明间,不知生死的儿子。她担忧有仇人会趁她先一步找到儿子,将其灭口,或用来要挟。
耶律南仙已做决定,无论此行能否成功招抚大西军,回到襄阳后,她便会将陈湛非先帝长子的身份公告天下,并立他为太子,待时机成熟,登基为帝。至于小儿子陈子俊,就只能委屈了。
“呃,咳...”陈湛非忽然咳了一声,口中呜呜咽咽。
“子朗。”耶律南仙急唤,玉手抚摸儿子脸颊,却遭他伸手推开。
“阿娘,阿娘...湛非难受,快...快死了。”
陈湛非口中含糊念出话来,泪水从眼角挤出。
耶律南仙一边为儿子擦去眼泪,一边啜泣道:“孩子,娘就在你身边,别害怕。”
“阿娘,湛非还未让你怀上自个的种,不想就这样死去。还...还有小妹,她也未怀上我的种。叫大虎二虎好生孝顺你,若他们不听话,可去麓灵山寻...咳咳,寻我几位师兄,自会帮你教训他们。”
“子朗...”
耶律南仙不可思议地盯着儿子,他竟说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他的养母,还要养母的女儿,他和她们...
“咳...湛非真后悔,应早早将你与小妹肚子搞大,如此也在世上留种了。可惜,就不该喂你二人吃避子药。上次离别,射了许多阳精在你们穴里,若能有幸受孕,我便死而无憾了。”
“唉,你这孩子...”耶律南仙听得面红耳赤,“知晓你是个风流浪荡的性子,胆大包天,连我身边侍女都敢奸淫,可你的养母和义妹,你竟也不放过。”
虽担忧儿子,他无意说出的话,却提醒了耶律南仙。若他的养母和妹妹都怀上了他的种,那无论如何都要寻到,好生派人伺候。
陈湛非含糊念叨着,从师父到小师妹,又念着麓灵山下郑家庄的李静之母女三人。将他在郑二坟前将郑莲儿与郑彩儿破处开苞,又入了李静之后庭的事说出。
耶律南仙震惊不已,以为儿子失落民间,为受教化,才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可想起他还有举人功名,又在麓林派多受陆亭秋,秦淑怡夫妇教导,想必知礼懂节。
“唉。”耶律南仙叹道,“虽七分像我,风流的性子却随了你父皇。孤儿寡母,你竟在人家丈夫坟前奸淫母女三人,还有你那养母与义妹,虽不是亲生...罢了罢了,你贵为大宁皇子,得了她们身子,也算她们荣幸。”
儿子年纪轻轻,就有了好几个女人,耶律南仙只期盼她们能怀上儿子的种。
她端起碗,舀着勺稀粥,一滴一滴落在儿子唇缝间。陈湛非口干舌燥,尝到甜味,下意识微微张口,吞下更多粥水。
不知不觉,喂了小半碗稀粥,耶律南仙一摸额头,才发觉渗了不少汗水。
待她擦干净手,忽地瞟到陈湛非胯间高高耸立的玩意。即便隔着裤裆布料,粗长骇人的规模依旧叫耶律南仙吓了一跳。随着肉棒w?ww.lt?xsba.m`e立起,陈湛非亦不安躁动起来。
“好难受,阿娘,芸儿,红芍...帮帮我,唔...用小嘴含住我的鸡巴,湛非要肏你们的骚屄。”
“都这时候了,还不安分。”耶律南仙咬着牙,心绪万般复杂。
但见儿子翻来覆去,面色难受,她心疼地伸手摸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温柔安抚。怎料遭儿子一把握住手腕,用力将玉手拉到胯间,压在肉棒w?ww.lt?xsba.m`e上。
“呀,子朗,我是你母后,快些放开,你这孩子。”
掌心细腻的肌肤稍一接触到陈湛非硕大圆滑的龟头,那灼热的温度当即烫得耶律南仙玉体发颤,好似烧到了她的心眼里。紧张之下,她猛顶抽回手,却不想儿子抓得太紧,连人从软榻上拉了下来。
陈湛非上半身滑至亲母怀中。温香软玉,本能驱使着他抬起手将美妇身子搂紧,大手胡乱抚摸。
“子朗。”耶律南仙情急之下,玉指飞快封住儿子穴道,才将他扶上软榻。
阳物仍然高高挺立,陈湛非浑身不能动弹,额头,脖颈间,汗如雨下,身子隐隐发颤。
耶律南仙心疼至极,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溢出眼眶。捏着湿巾擦去儿子身上汗渍,她小心翼翼脱下他下身所穿长裤。
“啪嗒。”
“啊!”
紫红色肉茎好似烧红的铁柱子一般,将将脱离长裤束缚,便猛地回弹,重重砸在小腹之上。龟头马眼处流出的透明粘液,随之甩飞,打在耶律南仙白皙如玉的脸上。
琼鼻嗅入浓腥的气味,凤眸看着粗长骇人的肉茎,耶律南仙身子忽地发软,险些瘫倒。
她亲眼目睹,儿子的肉茎砸在其小腹上,又迅速回弹,高高竖起。
她别过脸,可目光仍旧被那明晃晃的肉棒w?ww.lt?xsba.m`e吸引。一时间心脏砰砰直跳,身子发软。
儿子痛苦的呻吟终究迫使耶律南仙直视他的身子。阳物如此坚硬滚烫,青筋暴起,龟头光滑油亮,马眼不时吐出清凉粘液。若是让他射出精来,也许会好受些。
耶律南仙抬起手,停在半空,又缩回。她转过身,准备掀起帘幕,叫揽月进来。手将将掀起帘幕一角,却又放开。
“若叫揽月来帮子朗射精,她必然发觉我已看光了子朗身子。我终究是他亲娘,日后就是揽月不敢说,我又如何面对。况且子朗已承诺会娶揽月,又不能轻易将她杀了。”
放下帘幕,耶律南仙坐回软榻旁,抬起黛眉,看着痛苦不堪的儿子。
“揽月自小未接触过男子,虽遭子朗破身,未必会伺候男人。罢了,既是自个生的,帮他弄出来又有何不可。”
玉手缓缓伸向紫红粗壮的肉柱,五指张开,还未贴着便感受到烫手的炽热。耶律南仙一咬牙,手指合拢弯曲,握住了儿子的大鸡巴。
“嗯哼...”
冰凉的玉手握着热烘烘的鸡巴,昏迷中的陈湛非皱起的眉头舒展了许多。此刻他并非完全没有意识,而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他能察觉身旁有位风资绰约,国色天香的大美人,隐约听得见她口中喃喃自语。
“这孩子,阳物竟这般粗长,好似头驴,唉,也难怪年纪轻轻便有了一堆女人。我这是生了个什么祸害。”
耶律南仙玉容羞红,嘴角却暗自上翘。作为生母,见着儿子长了个这般远超常人的家伙,心中自然生喜。
玉手环住棒身,耶律南仙开始缓缓撸动。也不知弄了多久,手臂微微酸胀,额头渗出香汗,未见儿子射出阳精。
美人只觉口干舌燥,便松了玉手,欲倒杯茶水来喝。怎料将将松开,就遭儿子大手一把握住手腕,强行将手掌贴紧肉棒w?ww.lt?xsba.m`e。突如其来,以致于她坐不稳,上半身压在儿子胸腹之上。
陈湛非口中唤道:“别,别走,湛非难受。”
也不知他所想者是何人。耶律南仙叹了口气,合拢手指继续撸动。细腻的肌肤摩擦着儿子鸡巴凸起的青筋,丝丝瘙痒持续冲击着耶律南仙空旷已久的身子。一时间禁不住浮想联翩。
她是大宁皇后,万千子民的国母,天姿绝色,身份尊贵。还是近前躺在软榻之上少年的亲生母亲。可她同样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美艳,寡居已久的女人。她修为高强,年少时便连战武林一十八位高手,获得天下第一的殊荣。若无她定力深厚,只怕早就憋不住寂寞,如女皇武则天,辽国萧太后那般饲养男宠,纵情欢乐。
说起来,她作为耶律氏后裔,也勉强算萧太后后人。
儿子年轻俊朗,身材修长精壮,阳物更是异与常人。耶律南仙平静如水的内心,忽地荡起阵阵涟漪。先皇的阳物就够粗大了,没想到儿子的还要胜过几分。
若是插入自个...
“啊。”耶律南仙捂着红唇,神色慌乱。责怪自己失心疯了,莫非天性淫荡,见着儿子硕大的鸡巴就发情?
“噗叽噗叽...”
不知不觉,马眼流出的清液涂满龟头,玉手也沾了不少。耶律南仙虽有些嫌弃,亦未停手。
“子朗,你这坏家伙,是要累死母后?还不赶紧射出来。”美人忽而打趣道,她低下头,饶有兴致地观察儿子的肉棒w?ww.lt?xsba.m`e。
“噗叽噗叽...”
耶律南仙加快套弄,马眼流出的清液被手掌反复碾磨成浑浊的粘液。
“为何还不射?”
“小嘴,用小嘴吃湛非的大鸡巴,阿娘,大师姐,师妹...”
“这孩子。”耶律南仙扭头看向意识迷糊的儿子,只见他叫得越来越大声,身子不安分地扭动。
耶律南仙一把捂住他的嘴,左手握着粗壮的肉根,看着近在咫尺的龟头,鲜红油亮,膨胀到极致,好似将炸开一般。
“罢了,罢了,就当是母后当年未来得及将你带走的补偿。”
耶律南仙深吸几口气,红唇缓缓张开,低下头,一点一点含着赛过鸡卵的龟头,直到全部吞没。
太大了,几乎塞满她的口腔。皇后有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所幸她当年没少给身为长沙郡王的丈夫口交,小口含入龟头后,未几,便寻到当年的感觉。
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表面,还有冠沟,刺激上面敏感的凸点。又鼓起双颊,给肉棒w?ww.lt?xsba.m`e一种吸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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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绝色的皇后,适应了亲生儿子肉棒w?ww.lt?xsba.m`e的规模之后,开始晃动螓首,上下吞吐鸡巴,两瓣红唇紧紧裹着柱身,以图他尽快射出来。
“嗯...好舒服。”陈湛非呻吟道。
他还以为是大师姐,小师妹,养母等女人为他口交。怎晓得此时此刻含着他大鸡巴的竟是大宁当朝皇后,国母耶律南仙。也是他的亲生母亲。
手指触到肉根下两颗胀鼓鼓的精囊,耶律南仙未有多想,左手握住,轻轻揉弄。
“先帝,并非臣妾淫贱,实在是子朗性命垂危,身子难挨。臣妾当年将他弄丢,已是极大过错。如今服侍与他,实属无奈,只求先帝泉下有知,原谅臣妾。”
耶律南仙闭上眼,将鸡巴吸得更紧,卖力吞吐起来。
25-03-25
小沟寨,吊脚楼二楼屋内。
玉昭言猛然睁开眼,才发觉身上趴着个女人。下意识,他当即抬起手就要一掌轰向被散乱发丝盖住的脑袋。可余光忽然瞅到身上女子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压在他身上,呼吸之间,察觉到两颗肉团压着自个胸膛。而且,自己的阳物此时好像正置身于某处温热濡湿的紧凑之物中。他稍稍一动身子,便听身上人儿呻吟。
“唔,哥哥莫在弄,采梦不要了。”
玉昭言虽未知前因后果,此时知道自个和身上人儿发生了什么。他摇了摇脑袋,撑起上半身,努力回想虎头零发生的一切。
师弟被皇后带走,他只身一人留下抵挡此刻,金蚕蛊的毒丝射到脸上。彻底失去意识前,自己好像被人抱住,还为他当下箫剑云,殷不破等人。回想方才身上人儿的话,口音正与救下自己的女子相差无几。
玉昭言轻轻撩开人儿的发丝,勉强看清了她的脸。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面容清秀,俏丽可人。在看散落在木板上的衣裙,他便确定身上少女就是一为苗疆女孩。
方才一番云雨,原来不是做梦。稀里糊涂丢了童阳之身,玉昭言一时不知所措,可眼见少女被自己干的失去意识,甚至还不时呻吟求饶,愧疚之情涌上心头。原以为这辈子孑然一身,怎料破了一位苗疆少女身子,而且她很有可能就是救下自个性命的人。
“罢了,罢了。”玉昭言摸着少女柔顺的黑丝,心道,“待寻到我师弟他们,我亲自登门拜访,向你父母提亲。”
一炷香后,少女悠悠苏醒,趴在玉昭言身上,葱白的小指在他胸膛上绕着圈。小脸笑得十分开心。
“采梦,我有要紧事,你放一万个心,我绝非始乱终弃之人,待...”
“哥哥。”杨采梦嗓音软糯,叫的人骨头都酥了,“有哪样事你说嘛。。”
“今日在虎头岭,我与师弟,还有...”
玉昭言说完,杨采梦笑道:“哥哥莫担心,采梦马上就吩咐人去寻你师弟他们。”
杨采梦撑起身子,白嫩的女体甚是诱惑。初尝云雨的玉昭言身子仍在贪恋之前那飘飘欲仙,欲生欲死的美妙滋味,白净的鸡巴有了抬头的驱使。
杨采梦见着,握着鸡巴低头亲了一口。
“采梦。”玉昭言有些无所适从。
“哥哥莫要乱动,你中了金蚕蛊,虽然人家给你治疗过,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哦。”
杨采梦穿上衣裙,戴好银饰,便出了门去。没一会儿,又折回。向玉昭言要个证明的身份的信物。玉昭言将玉佩交予她,又用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一并带去。
未几,听到楼下锣鼓响声。玉昭言起身到窗边观望,只见寨中四处火把亮起,纷纷聚到楼下空地。然后便见十来名苗人侍卫拥着杨采梦上至高台,朝来着下达了命令。
苗人说什么,玉昭言听不懂,但肯定是叫他们去寻自己小师弟和皇后几人。
不多时,苗人举起火把,朝寨子外走去。
杨采梦回到二楼屋中,躺在玉昭言怀中,把玩着他坚硬的大鸡巴。一双明亮的眸子带着盈盈笑意,盯着他俊朗的脸。
“哥哥放心,寨子里有人说天黑之前见到几个坐马车的汉人经过,就在附近山谷。一定就是你师弟他们。”
“采梦,我可否问问你在这寨中,是何身份?”
“呵呵,哥哥。”杨采梦亲了口玉昭言的唇,道,“我阿爹叫杨翼虎,是播州宣慰使。有人还管他叫苗王。”
玉昭言一愣,自个居然把苗王的女儿睡了!
第四十二章
杨采梦枕着情郎结实的胳膊,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半睡半醒之间,察觉脸蛋上痒痒的。
她睁开眼睛,恰好对上玉昭言那一双黑亮如渊的眸子,正流露着少见的柔情。
“哥哥,还不睡?”杨采梦小手按在他胸膛上,饶有兴致地压着两颗乳头来回研磨。
相识不过半日,就有了肌肤之亲,玉昭言不敢一走了之。毕竟这调皮的苗女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采梦与我相识不过半日,便遭我夺了清白,也不宣慰使大人会不会责怪你。”玉昭言道。
杨采梦不以为意,“哥哥莫怕,没得事,我阿爹不会责骂我。回平越后,我会求他把我嫁给你。”
“唉。”玉昭言叹气,伸手抚摸杨采梦光滑的脸蛋,“我玉昭言不过一行走江湖的武夫,如何配得上你这清丽聪慧的苗王之女。只怕宣慰使大人一怒之下,要将我杀头问罪。”
杨采梦眨巴眨巴眼睛,忽地坐起上半身,胸脯前两颗白嫩饱满的奶子散着香味,在玉昭言眼前晃了晃。
“哥哥是麓灵派掌门人弟子,又生得嗯...风什么飘飘,修为高强,我阿爹一定很满意。”
“风度翩翩?”玉昭言笑道,“采梦过奖了。”
“哥哥。”杨采梦忽而瘪着小嘴,神色有些沮丧,“你会不会嫌弃我?听说汉人女子都要三从四德,嫁人之前连丈夫都没见过。我却主动爬上你的床,还...”
杨采梦说完,吧嗒吧嗒流出泪来。她明显感觉到,玉昭言除了武功高强,也是一个饱读诗书,知书达理之人。她这般轻浮,只怕会遭他嫌弃。
玉昭言将少女搂入怀中,为了表示自己绝无嫌弃,大手毫不犹豫覆盖上她软弹的奶子。
“昭言绝不是负心汉。”
说罢,他将少女压在身下,分开她两条白嫩的小腿。
“哥哥。”杨采梦一手捂着嫩穴,一手抓着情郎大手,“明晚好不好,这里有点痛。”
少女没了先前的大胆,此刻情郎主动求欢,她反而羞涩不少。
“我看看。”玉昭言轻易拿开少女的手,仔细朝腿心的嫩穴看去。
薄嫩的花唇有些红肿,软塌塌贴在一处。下方蜜洞尚未合拢,还留着一方小孔。粉嫩的屄肉亦呈现红肿之色。上方阴阜生满一丛浅草,摸着很软。
杨采梦捂着双眸,脸蛋已布满潮红。待她察觉动静,下巴遭个热烘烘的肉锤拍打,稍稍松了手,便看到情郎已骑在她胸脯上。
“哥哥。”
“采梦先前可曾吃过我的大鸡巴。”
“吃...吃过。”
“张嘴。”
“嗯,唔...呜呜。”
玉昭言右手扶起杨采梦后脑,挺着大鸡巴肏干她的小嘴。
他虽不似五师弟宁潇蘅,六师弟陈湛非那般好于女色,四处纵情,却也不非绝情寡欲的武痴。以前只不过一心修炼,故而疏远女子。如今尝到了肉味,便如久旱逢甘雨,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反正童阳之身已丢了,还禁个他娘的欲。娇滴滴的妹子就在身下,不多肏弄几番,身上这根鸡巴不如切了喂狗。
“咕叽咕叽...”
杨采梦小嘴遭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反复抽插之下,口水被搅的黏黏糊糊,从嘴角流出。
“嗯?是条白蛇。”玉昭言出手快无影,一把掐着一条红眼白蛇。
白蛇大张嘴,露出毒牙,“放开,奸夫,你他娘的要掐死老子不是。你干老子女人,还想杀老子。”
杨采梦睁大眼睛,呜呜叫唤。见她伸手,玉昭言便将蛇交给她。
“呼,呼...小白莫要乱动哦,乖乖一边看就好。”
杨采梦一手握着蛇颈,一手握着玉昭言的鸡巴吞吐。
銮驾轿厢内,皇后耶律南仙被亲生儿子陈湛非按着后脑疯狂肏干她的玉口,不仅口腔,就连喉咙也被暴力抽插。直到射满精液,又喷了不少在她脸上。这才被放过。
陈湛非躺在软榻上,手臂下垂,面色终于好受了些。
耶律南仙被插得头晕眼花,近乎窒息,瘫倒在羊绒彩丝绣花毯子上,好似条脱水鱼儿,捂着嗓子呼吸。
“咳,咳。”
皇后脸上浓精还未擦拭干净,便听见夏鄢的声音。
“娘娘,林外来了一群苗人,牵马举火,说是奉命前来寻我等。玉少侠就在附近一处苗寨中。”
耶律南仙神色如常,冷声道:“可有何凭证?”
“有玉少侠贴身玉佩一枚,以及一封亲笔书信。玉佩夏鄢认得,的确为玉少侠平常佩戴之物,这书信就不知真假了。”
“交上来。”
“是。”
耶律南仙见过玉昭言写的字,展开书信一看,果然是他写的字。
半个时辰后,在苗人协助下,耶律南仙几人连夜赶到了小沟寨。
玉昭言听闻皇后几人已入寨中,当即穿戴整齐,整理仪容,拉着杨采梦下楼迎接。
见着銮驾缓缓驶到近前,两个侍女掀开帘幕,皇后钻出轿厢,玉昭言下意识就要跪迎皇后。耶律南仙并不想过早暴露身份,一个眼神,玉昭言急忙改口,唤她做夫人。
既已入寨中,当下之急便是为陈湛非和夏冲解蛊毒。
夏冲身上蛊毒毒性稍弱,杨采梦叫来一位蛊师为他解毒。蛊师以三只绿色蚂蝗放在夏冲伤处,即见蚂蝗吸食毒血,身子膨胀数倍。外表也变成血红色。蛊师以竹片轻轻夹着蚂蝗,放入清水中,蚂蝗当即喷出体内黑血。蛊师有将蚂蝗夹放伤处。如此反复十余次,方见夏冲左小腿颜色恢复正常。蛊师又为他开了一副抑制蛊毒发作的药。
陈湛非情况严重数倍,仍处于昏迷之中。气息微弱,已有性命之忧。玉昭言不敢耽搁,当即向杨采梦讨要白蛇为师弟疗毒。
杨采梦哪还需情郎开口,早就叫侍女将二楼屋中木盒抱来。小说qq2081359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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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盘绕在陈湛非胸膛上,吐着信子,昂起蛇首,一幅趾高气昂地模样。
耶律南仙凝眉而视,心中隐隐担忧,“这白蛇趴在人身上,便能解去蛊毒?”
玉昭言道:“夫人不必担心,白蛇先前为了解过两次蛊毒,怕是体力还未恢复过来。稍下它解毒需将蛇牙插入血管之中,以蛇毒中和蛊毒。夫人万可放心。”
耶律南仙点头,不再言语。
见白蛇磨蹭半天还不解毒,玉昭言毫不客气地一把攥紧它的七寸,险些将蛇胆捏破。
“再不为我师弟解毒,今夜我便将采梦肏至天亮,将精水全灌尽她的嫩屄,让她怀上我的种。对了,我还要将你剥皮拔牙,烤着吃。”
玉昭言一番恐吓,白蛇当即吓萎,乖乖趴在陈湛非身上,开始解毒。
说来陈湛非所中蛊毒自然比不上玉昭言所中金蚕蛊毒,不用白蛇这般精心炼养的蛊物,用别的法子亦可解其毒,无性命之忧。
不过玉昭言心疼师弟,既晓得白蛇妙用,必定不会用他法。
杨采梦好奇看着昏迷中的陈湛非,问道:“昭言哥哥,他便是你师弟?”
玉昭言点头,“他是我六师兄,陈湛非。平日里我唤他小六,或六弟。你是他嫂子,亦可这般唤他。”
“嗯。”杨采梦点头,乖乖站在玉昭言身旁。
片刻之后,玉昭言才发觉嘴角说漏了嘴。他恭恭敬敬朝向耶律南仙,将自个独自抵挡无忧宫与鬼虫谷众人,后被杨采梦救下的事一一道出。当然,对于二人云雨之事,并未言出。只说杨采梦为了救他,看了他身子,按苗疆的规矩,若他不娶她,她便再难嫁出去。
耶律南仙点头,“既遇良人,多加珍惜才是。”
随后,她吩咐明姝取来一只碧绿翡翠簪子,赠与杨采梦。得知这聪慧俏丽的苗疆少女居然就是播州宣慰使杨翼虎的小女儿,耶律南仙觉得自个赠与她翡翠簪子,相当划算。便向其表明了身份。
少女惊得一时无所适从。难怪在见到这位夫人的第一眼,便觉得她周身上下处处流露着贵气。举手投足,一言一语,无不彰显着高贵的姿态与气质。
“臣女杨采梦,拜见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快起。”耶律南仙亲手扶起杨采梦,“明日我想去见见你父亲,可愿引路?”
杨采梦连连点头,“臣女愿意。”
陈湛非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快死了,大师,小师妹,阿娘,芸儿,还有李静之母女等诸多女人,全都围在他身边。为了让他死而无憾,纷纷与他交合,抵死缠绵。从日出至日落,从月升至月降。不知做了多久。他记得,最后一个女人好像是皇后耶律南仙。天资绝色,冷艳聪慧的美妇,被他连续肏干,三穴全开。在他胯下呻吟不止,高潮迭起。临了,居然唤他做儿子。
陈湛非笑了,觉得自己连皇后都肏了,就是死,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鸡鸣声传入耳中,一睁眼,已是天色大亮。
“二哥,二哥。”
陈湛非猛地坐起,掀开被子大喊。耳边忽然传来温柔的女声。
“陈...少侠,你醒了。”
说话者是揽月,皇后命她待在陈湛非身旁,如有异样,则立即禀报。
“揽月?”陈湛非看着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侍女,终于感到些许安慰,“我师兄,还要娘娘他们在何处?”
揽月如实告知。得知师兄无碍,陈湛非欣喜不已,伸脚下床,才发觉自个浑身胀痛,酸软无力,脑子昏昏沉沉。尤其左肩遭蛊虫叮咬的伤口,虽已愈合,却是稍动些许,便犹如肌肤撕裂之痛。
“陈少侠,你先歇息,我这就去禀报娘娘。”揽月转身欲走,却遭陈湛非一把抓着左手腕。
“呀,陈少侠,快些放开我。”
“叫我什么?”
嗅着侍女身上芳香,陈湛非一瞬间感觉舒服多了。他将揽月搂在怀中,两只大手直接覆上饱满的胸脯,好似和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不要,天亮了,若叫娘娘发现,会责罚揽月的。”小姑娘哀求道,身子遭他弄得酥软无力,不敢高声呼喊。
陈湛非思虑片刻,终究还是放过揽月。狠狠在两团奶子上抓了一把,他松开手,开始盘腿打坐,运气炼体。
揽月捂着被捏得发痛的胸脯,悄悄离了屋子。没多久,皇后,夏氏兄妹,玉昭言和杨采梦都来了。
陈湛非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二师兄身旁的苗疆少女,看着要比他还小一些。她便是自己的嫂子?
一夜之间,二哥就找了个俏丽聪颖的苗疆媳妇。他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嫂子,我是二哥的师弟,陈湛非,您叫我小六即可。”小说qq2081359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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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这是嫂子给你的红包。”
陈湛非按着礼节,端了杯茶给杨采梦,意外收获了个大红包,整整一百两纹银。
吃过饭后,在杨采梦的安排下,众人登上停放在小沟寨前河上的大船,沿水而下。沿途另有五六艘小船陪同护卫。
平越城,播州宣慰司治所,宣慰使官署所在地。原治所为海龙屯,杨氏土司被剿灭后,弃用。苗人土司杨氏受封宣慰使,将治所迁移平越城。
杨翼虎,四十有五,二十三年前继承土司之位,大宁朝廷即钦命其为播州宣慰使,授二品官衔。
杨氏土司府,与官署并不在一处。平日处理政务,就在土司府内。若是与朝廷有关的政令,则去官署。
杨翼虎正与其妹,年三十五岁的杨萍在土司府内听取各府县官员上报今年秋收粮税之事,不想小女儿兴冲冲闯来,说有大事要告知他。
“阿爹,你看这个是哪样嘛。”杨采梦献上一封折子,缓缓展开。
杨翼瞥了眼,还未看清字,那白纸上的大红印却将他吓了一跳。
其妹杨怡萍凑近细看,口中念道:“大宁皇帝御章。”
她猛地抬头,双目盯着侄女,问道:“采梦,你从何处弄来的?”
杨采梦跪在姑姑身旁,附耳细语。其父则呼人将朝廷赐过的圣旨取了。
一番对比,两相无异。
“哥,皇后来平越,按照礼节,我们杨家立即迎接才是。”杨怡萍道。
杨翼虎擦了擦额头的汗,点头道:“快叫人布置府内,我换上官袍,马上出去恭迎皇后。”
“你,还有你,你们全都跟我出府迎接皇后銮驾。一个个把官袍穿好,帽子戴正。”杨翼虎指着台下各大小官员道。
“啊,皇后娘娘来平越了。”
“快快快,莫怠慢了。”
......
杨翼虎匆忙换上大宁二品官员红袍,领着播州一干大小官员,前往迎接。
耶律南仙正坐在城外一茶摊饮茶,身旁护着陈湛非师兄弟与夏氏兄妹。
杨翼虎急匆匆跑出城门,小女儿先他小跑至皇后身旁,跪道:“娘娘,我阿爹来了。”
耶律南仙戴正紫纱面巾,杨翼虎距离不近,一时不敢确认。待她款款站起,摘了面纱,杨翼虎顿时惶恐,上前跪地。
“臣杨翼虎,叩见大宁皇后,恭迎皇后銮驾下榻平越。臣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
杨翼虎三年前曾往襄阳述职,见过耶律南仙一眼。其姿容绝色,犹如天人,杨翼虎远远看了眼,便未曾忘过。
身后官员一齐跪地,高呼,“臣等恭迎皇后娘娘。”
“杨卿平身。”耶律南仙道。
“臣遵旨。”
随后,耶律南仙登上銮驾,陈湛非四人依旧骑马护在前后左右四方,在平越城数万百姓的注视下前往土司府。
杨翼虎虽能力平庸,却也不失眼力见。当即跑到銮驾前,亲手牵着马缰前行。做起了皇后的马夫。 [ 本章完 ]
25-03-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