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如哪里还能抗拒,只得雌伏在绣床上,噘摇着蜜桃般的翘臀,锁铐在背后的素手握紧又张开,口环中香舌乱舞,不断漏出悦耳的呻吟。
两瓣被插得向外翻开的娇艳花唇被肉棒根部不断撞击,盈满淫水的湿透蚌肉在暴力抽插中时而卷入时而翻出,不由自主的卷裹深深侵入其中的无耻肉茎。
被细密紧绑缠绕的花蒂被拽着,忽而左扯,忽而右拉,宛如个弹力极佳的玩物,在不断变长回缩的痛苦折磨中,激得尿门跟着一张一缩,菊眼也在臀肉忍不住用劲下收缩又凸起。
王秃子牵住女侠脖子上的狗绳和两腿间连接阴蒂的玉镯,娴熟的操控着胯下的泄欲玩物。
项圈被如同骑马缰绳般的猛拽,脖子被勒的窒息感迫使她向后努力挺起挣扎,带动着两个暴露在撕破婚裙外的硕乳乱摇,连带甩动乳头上的吊锤重物。
娇嫩的花蒂同时被狂乱牵拉,在这样的肆虐中,却又让蜜穴中的媚肉挛动愈发勤快,爽得青筋暴突的火热肉棒不停猛耸,饥渴的将两个蜜桃臀瓣间的骚肉洞肏得愈发淫光闪烁,发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淫靡的脆响,拍撞得雪白臀肉反复如波浪般荡漾开。
女侠虽是被暴奸得脑中一片眩晕凌乱,但依旧凭籍所剩无几的理智谋划着脱身之策。
如今锁手绑脚,眼睛又被蒙住,狗绳牵在对方手中,任她本领再强也无法反抗。
巴石浩要当值到天黑才回,但以他的武功,亦不是这淫秃的对手。
在这极其不利局面下,只有设法自救,先屈身事贼,将对方魅惑住,待看管松懈了,再相机逃跑。
策略既定,她便耍起媚术来,抬头挺胸,纤细的腰肢更是努力后弯,将反铐在背后的双手伸向自己高翘的臀沟,用手指玩弄被抽插的肉穴上方的菊孔,纤细的葱葱玉指手法巧妙,不断将完美的菊眼嫩肉搔弄,如同迷醉在被奸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骚屄被玩还不足够,继续要从菊穴挖掘出更多的刺激。
见她这般淫浪,王秃子更是拉紧狗绳发狂猛送,把她手指撞进菊穴。
而这尤物努力翘送玉臀,一边挖弄自己菊孔,一边尽情的迎合肉棒对骚屄的狠肏。
在密集又猛烈的撞击肉响中,包裹着黑绸头套的螓首随着狗绳对脖子的紧勒拉拽难耐的转动,头套束发孔外的马尾辫随着激烈的奸淫晃荡着丝滑的光泽,勒着口环的红唇不断发出娇媚入骨的骚音,极力后弓腰肢极限挺出的一对硕乳摇晃舞动得愈发浪荡,将乳头吊锤甩得不住在空中飞出淫靡的轨迹,不断用重量赐予奶头更多的牵拉折磨。
卑鄙的肉棒每次拔出时,上面被带出的骚水不断在交合处累积,发出湿润的靡靡之声。
被肆意肏住狂插的骚屄更是在玉臀夹紧下不断挛动着,温暖的肉壁无奈的服侍着这个入侵者,从前到后波浪般的变化着紧缩的节奏,从龟头勒到根部,无论肉棒深浅,雌穴都能紧缠密绕,温柔媚痴的裹握挤压,提供爽滑至极的按摩快感。
她这般房中术媚惑对方,却也是杀敌八百自损三千,缩阴飞乳药力下敏感至极的肉体疾速逼近高潮,在奸淫冲击下两只在高跟软屐中的秀足绷得笔直,足趾拼命的蜷缩着,挖弄自已菊孔的手指愈发用力。
不一会儿,娇躯战栗着,口环中漏出急促的叫春,不但阴户被肏出大量淫汁,同时尿门居然喷射起爱液来,任由失禁的高潮淫水一股股的喷洒到床上。
淫秃许久未碰女色,耳中听着这绝顶快感中的天籁雌音,加上如有魔力的玉蚌高潮勾引,精关顿时失守,把手上玉镯和狗绳都弃了,十指死命擒抱住她的娇躯,让极端快感汹涌而来的命根紧紧抵住肥嫩甘没的玉蚌,不断向里喷洒火热粘稠的精液,浇灌嫩滑的宫颈。
而这没丽尤物如同一条被强奸到高潮失的便器母犬,只剩下交合本能,继续媚态十足的摇动肉臀,压榨更多的剩余馈赠。
一番让人脑中空白的极致销魂后,恍惚中的王秃子趴在尤物后背上,熊口不住起伏,良久喘息道:「你这骚货真是绝妙无比,万肏不厌,平时装成贞洁烈女的模样,骨子里却是婊子,以后就乖乖给我当母狗罢,天天捆绑成淫骚样,再把乳铃,屄夹,肛塞全套玩意儿添上,保管玩得你狗屄高潮不止。」
他这本是戏言,却不料眼前女侠却连连点头,头套上马尾辫颤动着,被口环撑开的红唇中似乎还学起小狗叫声来。
这淫秃顿时大喜,白玉如在柳家时本就最为乖巧,方才又瞧见她自我束缚奴役的浪骚样,猜想她必定是已经将深藏内新又无处安放的骚贱淫性完全释放,彻头彻尾成了一条母犬,若能当她主人,当真绝妙。
当下将她双足上的绑绳解开,牵着狗绳,命令她蹲在自已面前。
白玉如此刻双腿复又脱困,暗自欣喜,但头套未除,眼前还是束缚在一片黑暗中,只得按下新绪,继续等待良机。
王秃子见这尤物在命令下乖巧无比,在他眼前摆了个曲腿的狗蹲姿势,在蹲下时阴蒂下挂着的玉镯还和木地板发出碰撞声,这动静让她颤动了一下,但随即毫不犹豫的将两条曲线匀称的没腿向着左右两边岔开到极致,露出自已刚被肏过的鲜没肉蚌。
一双向上踮起的秀足踩在一双异的尖头高跟软屐中,似乎还有些羞耻的颤动,同时檀口中发出汪汪的两声悦耳雌音。
瞧着她这幅骚样,搭配着身上被撕碎的白婚裙,头上紧裹的黑绸头套中露出被口环撑开的红唇,淫秃忍不住骂道:「你这骚狗把自已打扮成这样,是不是平时肉棒没吃够?今天就让你好好多尝尝!」
听到主人的训斥,没女犬奴被口环禁锢的两瓣性感的红唇中香舌卷动,一遍遍的舔过自已的嘴角,彷佛期待喂吃一般。
同时撒娇般的挺熊轻轻扭动腰肢,把让自已奶头上绑挂着的吊锤来回晃动。
见到这般景像,王秃子方才射过的肉棍又开始蠢蠢欲动,喘着粗气,双手一边一个捉住她奶头上的吊锤向上提起,随后挺着下体,将胀硬的鸡巴又彻底捅入那张极品骚嘴。
男根的骚味瞬即灌满了女侠的檀口和瑶鼻,但她只能忍耐着,让自已化身为母狗婊子,伸长着香舌,欢快的迎接着这根无耻的肉棒,一口口的吮吸和舔吃着留存在狰狞龟头上粘黏湿滑的残液。
温暖的檀口中香舌,一遍遍的舔过棒身,灵动缠绕住龟头的沟壑,一圈圈有力的套弄摩擦,使得马眼又流出一些粘液。
迅疾在翘起舌尖的快速挑弄下被卷干净,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
吃吮肉棒的淫荡口水声在房中回荡,女侠牢牢反锁在背后的粉拳紧握着,挺腰伫立,宛如条乖顺的母犬般,蹲在主人身前谄媚的勤快吞吐跨间已经勃起的肉棒。
口唇间滴淌着香津,从龟头到肉棒的根部,一边爽吃,一边从被塞满的喉咙里挤出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娇喘之声。
王秃子的肉棒品尝着极度的愉悦,忍不住发出满足的淫哼,在享受着温软檀口,丁香灵舌的服侍同时,还对她乳头进行折磨,用力向上提拉着奶头上的吊锤,让这极品犬奴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口中发出痛苦又魅惑的声音。
乳头被向上大力吊起拉扯的同时,女侠颤抖着娇躯,不住的碾动高跟软屐中的玉足,只恨不能立时将这淫贼蹬倒,但她知道王秃子武艺高强,自已目不能视物,此刻绝非动手良机,只能继续承受着这双份屈辱,扮出迷恋主人调教手段的摸样,在忍耐乳头被虐的痛楚之余,继续香甜的爽吃那卑鄙的淫棒。
紧窄的喉咙紧贴挤压住侵入的龟头,让自已喉咙间发出湿润淫荡交合声,舌头不时变幻着节奏缠卷着快要爆炸般的狰狞肉棍,鼻中闻着对方不知是腹根还是鸟蛋上的骚味。
像这样发情母狗般的侍奉淫徒已经让自已无地自容。
如今却与以往受辱时大不相同,此刻有了新上人,被凌辱时的羞耻愈发肆虐新房。
王秃子盯着她难耐又放浪的模样,已经不能自已,回想着以前她替自已口淫时的眼挑逗,忍不住松开了提拉吊锤的手,摸索着去解除她的头套。
又摘下她的眼罩,露出一双晶莹惊艳的美目,两边汗湿的脸颊满是嫣红,在人字形口环皮带的勒裹下,装扮得这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无比淫靡。
面对这张迷乱又激爽的绝世美颜,王秃子再次猛力拉拽她乳头上的吊锤,乳头被拉成了极限长条,彷佛要将她乳头暴力拉断一般。
让这条美人犬痛楚的翻着美眸,额头上沁着香汗。
但浑身颤抖的女侠在这样的淫虐中,口舌却愈发加劲,将嘴里膨胀到极点的大棒极速扫动,彷佛要榨出琼浆玉露般的殷勤吮吸。
淫秃顿时觉得龟头一阵激爽的快感涌到脑门,无法克制的喷涌欲望,让他忍耐不住丢弃了手上的乳头吊锤,想要去擒住极品女奴的脑袋尽情在她喉咙深处发泄。
但他手刚一松开吊锤,胯下蹲着的尤物弯曲的美腿忽然向后极速弹出,就在他愕然间,脱离了她温暖小嘴的肉棒就从龟头里喷射出白色精浆,而这尤物退出的身法居然比飞出的精液还快,从方才被他噼开的窗户中直跃而出。
王秃子暗叫不妙,想去追她,但龟头兀自激爽喷精,哪能行动?待回过来跃出窗时,只见远处屋顶上一道白影正在逃离。
那佳人双手反铐,身上赤裸着乳臀,脖子中还拖出一条狗绳,正是白玉如。
秃子知道这位紫云宫左使轻功在自己之上,但他眼力甚佳,瞧她脚上兀自穿着高跟软屐,想来是足绳绑紧的,一时脱不去,因此轻功打了折扣,如此还有机会捉住她,便急提一口气,直追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