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是当然。别说当着男人们的面,就是洗,也得让男人们给脱光了,捆好了,再让男人们给洗。谁让你们犯的是强盗案的,就算不洗澡,人家也还不是要把你们扒光了,插上土地老爷的那玩意儿么。”
两妯娌一想,也还真是这样,既然洗不洗都一样,还是洗洗的好,至少死之前身上也能爽快点儿。这一宿两个人睡的可不怎么踏实,毕竟砍脑袋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才交五更,女牢头便领着十几个衙役来了。进了牢门,衙役们也不答话,把两姐妹叫醒,从地铺上拖起来坐好,叮叮当当砸开了镣铐,便“哧啦啦”扯开了满是补丁的土布上衫,又扯掉了红布兜兜儿,然后把两人五花大绑捆将起来。
两妯娌也不喊也不叫,也不挣扎,只是红着个脸,任人家把自己的上身儿剥得精光,露出胸前圆锥形的奶子,然后捆个结实。捆好了,衙役们又将两块亡命的招牌给插在背后,然后拖起来,两人搀一个,前呼后拥地便往外走。
两妯娌此时象傻了一样,目光散乱,步履蹒跚,从牢里出来,出了大牢的死门,来到大街上。天光刚刚放亮,街上只有稀稀拉拉不多几个行人,看见两个女人赤条条的捆着,便不由得驻足观看。两妯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管昏昏噩噩地随着衙役们走。不多时出了县城的城门,径往山路而走。
两妯娌此时也慢慢明白点儿了,知道这是往自已家去的路上。别的地方杀人都是在城里的闹市,只有本县的响马是在自已家所在的地方行刑,为的是杀给他们的乡人看,以起杀一儆百的功效。县城离自已的家大概有个二十几里路,因为山路崎岖,所以比平道儿走得慢,太阳都快升到头顶了才到——
(二)
法场设在她们所住的山脚下的小河边,这里的河边有一块不太大的石头滩,往常也总是在这里处斩响马的。两妯娌被押到的时候,山下寨子里的人们已经被保长里正给轰了来,在山坡上站了一大片。看见两女一到,人群中立刻响起一片喝彩。
喝什么彩?看见两女的奶了呗。虽然人群中光着屁股的小丫头们不少,可都是灰头土脸,骨瘦如柴,实在让人看了也提不起兴趣来。这两妯娌平时的日子算是好的,经受风吹日晒不多,所以身子比较丰腴,肉皮儿也白白嫩嫩的,反到比那刚刚发育的黄花闺女们还中看。
两女被押到河滩边上,这里有一大片青石,其中几块十分平整,象是天然的石床,两女被分别领上两块这样的大石,冲着山坡跪下来。离她们跪的地方不远处,放着一张旧条案,上面有纸笔墨砚,条案后面还有一把旧太师椅,那是给县太爷准备的。
眼看正午快到了,县太爷的轿子才不紧不慢地过来。
想知道这个地方有多穷,只要看看县太爷就明白了。只见轿子破旧不堪,轿篷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脏得不知道本来是个什么颜色,刽子手和众衙役们也都是衣衫破旧,补丁连连,再看从轿里下来的县太爷,虽然官袍还算完整,却也洗得几乎成了白袍,脚上的官靴竟还露了一个小窟窿。连县太爷都穷成这个样子,就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百姓宁愿冒险当强盗了。
县太爷坐到太师椅上,衙役们把两个女犯搀过去跪下,由大老爷给验明正身。验完了,大老爷十分和霭地问:“你们两个,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交待下吗?”
“我们两个本来就举目无亲,还能有什么话,只求大老爷开恩,让我们姐妹洗洗身子,也好死个干干净净。”
“嗯,本县准了,去吧。”
衙役们得了令,立刻把两妯娌架起来回到石头上,却让她们站着,然后一个扶着她们的上身儿,另一个去把她们的裤带扯开了。缅裆的夹裤没了约束,立刻“吐噜”一下滑将下去,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两女的脸腾地便又红了。
两妯娌在这地方算是十分出色的,不光模样好,这身段儿皮肤也是百里挑一的,只是山里人老死不相往来,难有机会见到罢了。只见两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圆圆地向后翘着,只除了熊前两点粉红和小肚子下那一丛漆黑,浑身上下白得象藕一般,透出一股粉白的光,寨子里的男人哪见过这等没妙的女人,立时哼哼起来,惊为女,女人们则嫉妒地不住骂着她们“小妖精”。不管女也好,妖精也好,反正是没仑没奂,却到底也挡不住颈上餐刀。
衙役们把两女搀入河中,一直来到齐熊深的水中。河水倒是很干净,清澈见底,不过凉凉的,两女不由打了个寒战。一听说要给这两个女人洗澡,就有七、八个衙役一齐跳入河中,也顾不上浑身的衣服都泡在水里,纷纷过来帮忙。
两个女人虽然知道自已免不了被男人脱光了揩油,却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一齐来占便宜。你看他们七手八脚,把两个女人肥没的玉体摸了又摸,搓了又搓。有的站在背后搂着她们的身子揉搓奶子,有的站在两边,捞起她们的双腿,从柔软的玉足顺小腿大腿一路洗上去。身上的泥都搓掉了,洗净了的身子在一双双大手的磨擦下发出“吱吱”的响声,可他们仍然舍不得放手。两女相互对望着,一脸羞耻与无奈。最后,“吱吱”的响声从被抬起的大腿下面移到她们光滑的屁股下,然后滑入中间的沟壑和丛林中。
两人都不是处女,也尝到了长夜难眠,寂寞难耐的滋味,如令久旷的身子被男人们一摸,不由不起反应,她们扬起头,小嘴微微张着,秀目微微合着,目光迷离,娇喘吁吁。但她们毕竟都还懂得廉耻的意义,否则又怎么能下决新守寡呢,所以虽然乳头被人家摸得胀得硬硬的,下面也禁不住把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在河水中,却是感到了强烈的耻辱,不由流下眼来,好在本来就满脸是水,别人也没有看出来。
日头早就过了顶,县太爷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传令叫快些上岸,衙役们这才恋恋不舍地把一对姐妹妯娌搀上岸来,重新回到那大石头上。小风一吹,两个女人冷得直打颤,牙齿扣得“咯咯”地响,其实衙役们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因为高高的日头很快就把两个女人的身子晒干了,而他们还不得不穿着湿透了的衣服挨冻。
两个女人面朝人群站着,也看到山坡上男人们的眼睛都盯在自已的两腿间,那眼仿佛想要钻到自已裤裆里去的样子,她们赶快转过头,逃开自已的目光,姐妹两个相互对视着,从对方的眼中得到一丝支撑。
她们顺从地随着衙役们的手仰面倒下去,并被男人的手把两条大腿分开,几乎分成了一条直线。她们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姿势,知道山坡上的人会看到怎样的景象,但对于她们来说,这些都是不得不忍受的,因为她们从开始抢劫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这一刻的耻辱。她们感到男人们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并把臀部的肉向两边扒开,肛门处感到一股凉意,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土地爷的那玩意儿”只是一根一寸多粗的柳树棍子,长有一尺,使用前才剥去树皮,露出里面光滑的白色木质,表面还带着树枝本来的汁液,自然,前面要粗略地削成圆头,免得把女犯的管道乱破,那样的话,她们会拚命挣扎的。
“来,拉屎。这样不会疼。”衙役们轻声告诉两个女犯,同时把那木棍放在她们那拚命收缩成一个深深小窝儿的屁眼儿处。
尽管她们紧张得深身哆嗦,但还是在稍稍犹豫过后,按照衙役们的要求作了大便的动作,然后便感到那东西慢慢地挤了进来。那东西很粗,比她们便秘时候还粗,她们感到屁眼儿被撑大,象是要被撕裂一样地疼,不过还能挺得住,只是柳眉紧蹙,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便是她们那女人最秘的地方了。男人们充分扒开了她们本来就因为大腿分开的牵拉而微张着的阴唇,甚至分开了她们的小阴唇,露出一个比铜钱还大的圆圆的同穴,那里面红红的,湿漉漉的,全是嫩肉。她们知道,那东西就要从她最羞耻的地方进入身体,那就是被戏称为“嫁给土地爷”的时刻到了,这时,两姐妹几乎同时想起了她们在被窝里相互开了玩笑。
“妹子,都怨姐姐不好,开那么不吉利的玩笑,这会咱们真了要给土地爷当小老婆了。”她努力作出一副笑脸对妹妹说。
妹妹感到那粗粗的东西充满了自己的阴户,并深深地插了进来,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嗯了一声,然后也看着姐姐的脸笑笑说:“从咱们干上这个的那天起,就已经被土地老爷看上了,嫁给他不过是早晚的事儿,怎么怪你呢?”说着,含着笑容的眼睛里流出了一行屈辱的泪珠。
(三)
姐姐也作了几乎相同的动作以抵御那木棍插入的刺激和疼痛,看到妹妹的眼泪,她本想安慰安慰她,结果自己的眼泪先出来了,便只是静静地同妹妹对望着,依然摆出那种艰涩的笑容,却没有说话。
衙役们把两腿间已经露着两根圆圆木橛子的两个女人并拢了双腿,将两脚拴在一处,然后拖她们起来,让她们跪好。
两个女人本来是希望跪坐在自己脚上的,那样的话,可以尽量把自己的三角地带藏在大腿的三角窝儿里,但屁股里面插着两根木橛子,一坐下去那东西便会向身体的深入插入,所以只得跪直了身子,无奈地让生着黑黑的耻毛的小丘挺在身前。
县太爷早就等不及了,大中午的,他还没吃饭呢,见两个女人已经被捆好了,便迫不及待地从签筒里抽出一只火签来扔在地上。
一个传令的衙役捡了火签,喊到:“老爷有令,行刑!”
这边两个刽子手已经每人拎了一根胳膊粗的圆木棒站在她们身后,听见一声行刑令,不待两女犯有任何反应,便抡圆了往她们后脑砸下来。随着“梆!梆!”两声闷响,两个女人一个跟头栽下去,直挺挺地趴在地上。
这是什么刑法?
你忘了,这里是穷县,穷到什么份儿上,县衙门里头连一口钢刀都没有。斩首用的刀一般应该是鬼头刀,是用1铁条夹着薄薄一层生铁打造的,行刑的时候要磨得飞快,这才能一刀头落。可这里县上穷得根本打不起一口带钢的刀,连衙役捕快用的都是普通铁条打造的,砍得动肉,砍不动骨头,那不是让犯人干受罪吗?要想能砍掉脑袋,只好用背比较厚的斧子,但斧子太小,砍不准,也是受罪。所以这里砍头有着自己的特色,就是先用大棍子夹后颈一棍打懵,然后再用斧子垫着木墩子把脑袋砍下来。
两块大青石上已经各放了一根半尺来粗,两尺来长的树段,这也是在山上顺便拾来的,都是因为树死了,天长日久朽坏了的,打家具不结实,烧火点不着的玩意儿,正好用来当砧板。两个女人静静地俯卧着,因为两脚被捆而紧夹着的屁股中间,一棍白白的木棍子斜斜地指向半空。衙役们把那树段拎过来,一个人帮着把女人的脑袋揪着头发抬起来,好把那朽树段放在她们的脖子底下。
刽子手们拿着斧子过来,把头发给她们向头顶上拨拉过去,好露出雪白的脖子,只见枕骨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大块,象是头皮下藏着一只老鼠,那就是棍子击打的痕迹。
刽子手一手抓住她们的头发,另一只手举起斧子往她们的后颈正中猛地劈下,“咔嚓”声中,斧子准确地切入两节颈椎中间的缝隙里,女人们的身子象被雷击了一样怦怦地跳了几下,然后便不动了,刽子手后面又补了几斧,把两颗美人头彻底剁下来,她们却再没有挣扎过,只是那两双捆在背后的手慢慢地握紧,又伸开,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女人的血从脖腔子里“嘶嘶”地喷出来,山坡上早已有两个几乎是全裸的中年人冲下来,顾不上县太爷点完了人头还没有坐上轿子,每人手里举着一个小小的竹签高喊道:“是我们的,是我们的。”县太爷一脚轿里,一脚轿外,回头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便上轿走了,因为这种情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根本不稀了。
原来这死囚在河边行刑,地方上却怕把河水污了,因为当地人都是吃这河里的水。每次在这里杀人,无论是斩首也好,凌迟也好,县上都给每个死囚提供一个竹背篓装尸首。如果家里有亲属,自然是人家亲属来收尸,如果没有亲属的,乡里就得找人把尸体用竹篓子背到山后没人的地方扔掉,而背尸的人则可以得到犯人的衣服、装尸体的竹篓和捆人的绳子。别看就这么点儿东西,家家都眼瞪得大大的盯着,恨不得把活人脑子打出来,穷么!里正没办法,每次只得备下竹签,让愿意给犯人收尸的都来抽签,今天这两位就是有幸抽到的,不等人死利落,就急着忙着的冲过来,生怕人家抢了他的。
里正验看了竹签,上面是自己亲笔写下的“去”字,知道不假,便放他们过去。衙役们已经走了,就只剩下两颗美丽的人头和两具赤条条的女尸趴在石头上。
女人直挺挺地趴在那里,屁股又白又圆,骨盆下的石头上湿了一大片,那是死后失禁流的尿。没了脑袋的脖腔子里还在滴滴嗒嗒地流着血,细嫩的肌肤居然还偶而抖动一两下儿,要是一般地方的人,早就吓到了,可这里的人不怕,他们怕的是穷,对于死反而觉得没有什么了。
他们抓住捆脚的绳子把她们翻过来,用力把她们的大腿向熊前压去,这样,新的尿液又流出来,而脖子里也猛地喷出了一股血。反复挤压了几次,两个女人才不再大量冒血了。
两人从河边的草丛中拔了一些蒿草,拿来垫在竹篓中,拎到女人身边放下,然后一手抓住女人熊前的绳子,另一手则抓住女人脚上的绳子,向上一拎,女人的身子便折起来,被塞进竹篓中,外边只露出两只纤细的脚丫儿。又把人头捡来,也不管是谁的脑袋,随便扔在篓子里,然后背起来,随手捡起地上女人的裤子,一前一后往山后走去。
山坡上的人们眼巴巴的看着,心里惦记着那两条裤子和两个竹篓,眼馋得不得了。男人们心里更是想着他们解了绳子后,会不会在那两个女尸身上泄泄火,这么白嫩的女人,要是这么白白的扔在那里叫狼吃了可是实在可惜,真想跟着去。不过,大家也都知道规矩,人家不回来,他们不可以去,否则可能会闹出人命来。
那两个人回来得很晚,在暗中一片嫉妒的目光中悄无声息地回到各自的家。马上,便有一条条的人影悄悄地溜出了村子,往后山而去。
当一条条人影陆陆续续返回寨不久,天也黑了,山后传来一阵阵狼叫声,人们都知道,明天,再也不会有人见到那两个女人好看的大屁股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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