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吧~而且在全力绽放的状态下、那种『噼噼啪啪』的爆燃声也会更好听呢,试试看?」
我依言抬起手,维持着倒提着的姿势,小心地把所剩无几的线香花火凑到耳旁。虽然心里知道冷光型烟花不会烫到皮肤,不过这个动作本身,还是多少会让自己有些忐忑。
而就在下一个瞬间——
「——呼~???」
少女带着恶作剧一样的笑容,对着加速燃烧的火苗狠狠吹了一口气。
这两年来,我无数次地在耳机里听到过的吐息声,在今天晚上,终于复刻进了我的现实生活中。跟asmr音频的感觉不同,此时萩野小姐吹出的气流,带有让人脊椎发麻的「真实」触感。
与此同时,燃放到最后的灿烂火星,仿佛也被这口气燃尽了残留的最后一丝生命力,像是一朵流光的金色蒲公英一般,伴随着最后一次肆意的迸裂,被吹碎散落在了晚空中。
从视野一角激起的线香花火的余烬,乘着上升气流四处飘舞,直到每一缕残光都彻底熄灭融进月光中。不到200円的唯美主义,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脆弱而梦幻。
或许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又或许只是被少女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了一跳——我的心在胸腔中疯狂的跳动,既像是自己正勉强站在摇晃不止的吊桥之上,也像是早已失足坠入了万丈深渊下的爱河。
「抱歉、我…」
机械性地扭头看向萩野小姐那边,却发现月色下的她依然闭着眼睛,维持着刚刚在我耳边吹完气、嘴角含笑但撅起双唇的姿势。
少女的笑容是那么地自信、又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早已知道了故事的结局一样笃定。
而也确实如她所想,此时的我早已无法再继续抗拒眼前的这一幕。嘴巴里的后半句话没能说出口,只有身体抢先上前,双手环抱住了她纤细的腰,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是直到这一刻,我才最终下定决心背叛的。
把时针拨回到两年前好了。
那一天,在我的主人·瑶玥小姐的坚持下,我们一起出席了一场由名为「哀鸿」的神秘网友主办的swap party。交换派对的过程中,我实在无法忍耐不适感,一个人躲到了楼上,却在那里遇到了「ghonia」——也就主办者「哀鸿」的真身。
戈妮娅小姐精准无误地发现了我与主人之间的微妙的龃龉、接着又精准无误地往那个缝隙打入一枚楔子。
不过最后,我还是凭借仅剩的理智与忠诚甩开了戈妮娅的手。然而她却丝毫没有不悦,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打开手机,给我展示了一个正在直播的画面:
『——放心?很多第一次参加swap party的伴侣,都有过这个顾虑。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主办者,我很擅长帮这些『好人』~卸下心里的担子~~?』
等看清楚直播镜头下香艳的画面时,从胃部深处泛上来的酸楚感让我再也无法忍受。捂着嘴夺门而去、灰溜溜地逃出了作为派对会场的城郊别墅……
……不过,也仅止于此了。
「咕、唔呕!!」
20分钟以后——我在自己的车里,把呕吐袋扎紧,丢在了自己的脚边。咬紧牙关,不住地喘着粗气。
虽然内心深处十分想要一口气逃回家,但是眼下的自己,却依然孤零零地滞留在别墅区后院的停车场中。从派对会场逃回车里,已经是自己作为奴隶,对主人抵抗的极限。毕竟晚上派对结束后,自己还是要开车送瑶玥小姐回家的。
尤其是公平地说,作为swap party的参加者,瑶玥小姐的行动本身其实并没有任何问题。
有问题的人是我才对。
毕竟在来之前,我就应该已经对今晚会发生什么心知肚明了。可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个画面,会让我如此地不舒服呢?持续着没有意义的自问自答,不知不觉间,天色也已经逐渐黑了下来。
——是因为画面里我的主人、瑶玥小姐正在被刚进门时调戏过的,那个英俊小生型的男m从后背位狠狠地插入吗?
不、考虑到体格差,普通人不是后背位的话,确实很难满足她吧。这是我预料之中的。
——或者、是因为镜头下的瑶玥小姐已经脱到了全裸,甚至连出门前精心挑选的衣服都被随意地丢在脚边,丝毫没有作为女s的尊严吗?
不、虽然体位是男方主导,但她嘴上还是有用羞辱谩骂来维持自己作为主人的立场,正如往常一样。
——是因为背景中,围观的其他客人看着瑶玥小姐的眼神,也从刚刚进门时的尊敬与仰视,变成了含蓄甚至意味深长的微笑吗?
不、性嗜好直接是平等的,只是期待与理解有差异,重要的她本人能乐在其中就好。
——那么、是因为画面正中央的瑶玥小姐面带潮红、两眼含情、被那个小男生一边叫着「妈妈」一边挺腰干到控制不住发出娇喘与呻吟吗?
不、我也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向她索取专一的感情。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因为她『弯了膝盖』吧~?」
为了通风而打开一条缝的副驾驶车窗外,是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戈妮娅。她晃了晃手里的胃药小瓶和袋装甜甜圈,然后从用手指在窗户玻璃上画了一个圆。
我只好把车窗完全摇下来,双手接过了派对主办人的慰问礼物,然后略显尴尬地点头示意。
「抱歉、刚刚突然擅自跑出来…给您添麻烦了。那个、之后我就在这里等瑶玥小姐就好……」
「瑶玥姐姐刚刚让我转告您:她今晚会在这边留宿参加二次会,老师自己回去就行~」
「唔——是这样吗…嗯。」
短暂的沉默。
戈妮娅又丢进来一支瓶装的运动饮料,然后就这么顺势趴在副驾驶车窗的窗框上,续上了刚刚的话题。
「因为瑶玥姐姐的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九了~所以为了配合那个小男生的后背位,她主动屈膝把腰沉下去、选择扶着栏杆半蹲着被插入呢~?就是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让老师您破防了吧?」
「呼……完全正确。戈妮娅小姐、您真是个很厉害的人呀……」
「只是经验之谈而已~?毕竟『羡君』老师平时都只跟瑶玥姐姐两个人、初次站在『第三方视角』看到,自己的主人为了别的男孩子屈膝俯身,会感到不适与崩塌感也是很正常的~」
「确实、如您所说…」
「不过多数情况下,男m这种时候往往会心碎到茫然自失,瘫倒在地上,然后乖乖接受我的『安慰』、被转化成我的奴隶才对……可是老师您居然能咬紧牙关,从我面前逃走耶~?」
略微向左边歪着头,戈妮娅瞟了一眼遮阳板,然后发出了一声略带自嘲的可爱浅笑。眼前的场景,仿佛青春校园剧的女主角,在课间回头趴在自己的书桌上聊天一样轻松美好。
「那~为什么呢?这招可是第一次失效来着~~老实说、我还有点自尊心受伤啦~~」
「这个、不是的…『是因为——」
「啊~我倒不是那种需要m来刻意维护面子的s啦?单纯就是好奇,想知道自己最喜欢的『羡君』老师的真实想法,作为参考而已~」
还没等我习惯性地开始在脑内构建「不会伤及对方面子」的答案,戈妮娅就先挥了挥手打断了我。
片刻的犹豫。
或许是少女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气质,让我相信她真的不是那种无法接受不同意见的人;又或许是被压抑了许久的内心,渴望着能够诚实地袒露一次真心话试试…
最终…我拧开了运动饮料的塑料瓶,仰头把戈妮娅送来的胃药送了下去。然后下定了决心:
「因为当时我很害怕。」
「害怕?」
「嗯、虽然在意识到瑶玥小姐已经快要跪到地上的屈膝动作时,自己真的有点点失望吧……但在此之上的,是对这场直播的镜头语言感到的、『恐惧』。」
「喔喔——是这样啊~」
「一般要直播后背位的话,镜头应该从侧面拍过去才会比较自然。可是在您的视频里,瑶玥小姐的脸却能正对着画面中央——也就是说,摄影机是从瑶玥小姐的正前方怼脸拍过去的。」
不知是运动饮料还是胃药本身的效果比较强烈,我越是往下说,就越觉得口干舌燥,喉咙仿佛也快要烧起来一样。
但发自内心的坦白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轻易靠自己关上话匣子。
「我不知道瑶玥小姐为什么会同意这个角度的拍摄……但是从这个正前方的视角看过去,屈膝沉腰的动作,会显得像m字开脚一样左右岔开。而显然,您也是很清楚这是能让瑶玥小姐显得最丑陋、最滑稽、也最像…………嗯、最像『动物』的镜头构图。」
「哈哈哈~对『羡君』老师反而暴露了吗?」
「那个时候,从镜头外扑面而来的『恶意』,让我觉得害怕极了……于是,唔嗯…我就控制不住地、逃走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下次面对聪明人~还是要处理得更加隐蔽才行?」
戈妮娅一脸轻松地耸了耸肩,然后拍了拍手站起了身。
「会觉得我是个差劲的女人吗?为了抢夺自己看上的m,甚至不惜摧毁他重要的s~?不要说什么ssc规则,就连最基本的社交伦理也没有遵守嘛~」
「所以、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唔嗯嗯……嘻嘻~je suis une voleuse,une lache,une fe sans foi?」
清脆的声线用刚好我勉强能听到的音量,像是喃喃自语般又援引了一段名言。不过迎上我迷惑的目光,意识到这次我并不知道原典后,戈妮娅又紧接着在后面补了一句解释。
「——直白地说,我就是喜欢对别人的东西出手~」
少女的笑容坦诚而真挚,让人几乎无法对她的话产生排斥的感情。不过尽管如此,我自己应该坚守的底线,也不会有分毫的动摇。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很抱歉……无论如何,我都不打算背叛自己的主人。毕竟我曾经向瑶玥小姐承诺过,自己只会忠于她一个人。」
说完,我按下按钮,把靠近少女那边的车窗摇了上去。
说到底,包括这辆车的副驾驶座,原本也是只属于瑶玥小姐一个人的奴隶。尽管今晚的她大概已经不需要了,但是我自己依然选择捍卫自己最开始在心里立下的誓言。或许,这也是作为奴隶的我,能够最后为瑶玥小姐做的事情了吧——
「~?」
而就在车窗快要合上前的最后1厘米。
戈妮娅突然抬起半个小时前还在我身上四处游走过的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伸进了即将关上的窗口缝隙。
「——喂!」
还没等我按下暂停的按钮,车窗的智能反馈系统已经在感应夹到东西后,中止了关窗的动作。被少女意料之外动作吓得不轻的我,这才意识到她的食指与中指间里夹着什么金属制的硬物。其实是那个比手指稍宽的金属片,卡住了快要关上的车窗。
「嘻嘻…?『羡君』老师还是挺关心我的~?」
「不是……这样很危险啊!」
「那作为道歉——」
自然地、顺理成章地、仿佛就像纺织在对话中的一缕颜色不同的丝线一般,戈妮娅唐突地丢出没来由的一句话,让我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就让我在老师的主人有别的事情时、来教您『自慰』好了?怎么样~?」
「什、么…?」
「上一句?『别君半载馀,两地共明月。望眼逐归云,柰此心矻矻。』对吧~?既然如此,『瑶玥』都不在身边,『羡君』就只能靠自己自慰来解决思念咯~」
「这种事情…只是、那个时候随便取的用户名而已…!」
「可现实中,明明老师也很想自慰才对吧~?胃药和饮料里我都下了催情剂,应该再过不久,您就要会欲火焚身到想要得不行~」
「开、开什么玩笑…!」
「而且只是自慰的话,也不算背叛老师的那个『主人』嘛~?很多男孩子都不知道怎么自慰才是最舒服的,我只不过稍微在窗外指导一下您而已~~」
「不——这种诡辩、哪有人会接受!?」
「真的么~?但是仔细想想,在主人跟其他男生交欢时,自己的奴隶只能在车上可怜地自慰着?这种省事的地位差异,也是瑶玥姐姐会喜欢的类型吧?」
戈妮娅淡淡地笑着,将手收了回去,然后把指间那个片状的金属制品从窗户缝隙弹了进来。
月光在金属表面的镀层上折射出晶莹的闪烁,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钥匙,孤零零地躺在副驾驶座的沙发上。
「这……是…………」
「所以,我是有征得瑶玥姐姐同意的~『这种程度不算背叛』噢~?」
那把我曾经郑重地、充满仪式感地、颤抖着双手交给瑶玥小姐的钥匙。作为奴隶服从意志的化身,交由名为keeper的主人全权保管的钥匙。被我亲手在握柄上刻着「瑶」字的钥匙。
就这么轻松地、从一个今天刚刚见面的女生手里被扔了出来。
「————」
眼眶湿润的同时,窗外传来不无戏谑的打趣。
「从主办人的角度来说,swap party开始后还让自己的奴隶带着贞操锁,实在是有些失礼呢~不过毕竟是瑶玥姐姐,这种地方没有意识到也是正常的嘛~~」
「这是瑶玥小姐、主动给您的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当时手顾不过来,是让我自己去衣服口袋里拿的~?」
「……所以,是真的、真的可以么……」
「老师您如果觉得这样的我不够当配菜的话,我倒是也可以模仿瑶玥姐姐平时的言责方式啦~?嗯,怎么说来着?『你他…」
「拜托!不要——!」
在戈妮娅的嘴唇轻启、沉下喉咙准备模仿瑶玥小姐口音前的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制止了她。
「——不要、拜托…请您,不要说那种话…」
自己略带哭腔的语调,跟平时装出来取悦瑶玥小姐的假声不同。粗糙、浑厚、但是没有多少鼻音。一时间、我自己都有些诧异:原来我真心恳求什么时的声音是这样的。
「嘿嘿~这样就好噢?来~把裤子脱下来,打开贞操锁~让我看看老师原本的样貌吧~?」
身体忠实地执行了戈妮娅的指令。
从束缚之中解放出来的性器,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完全舒展。不过比起这些,让我感到最庆幸的,还是自己没有让那些污言秽语,玷染了那名高岭之花般少女的双唇。
或许是为了看清楚我的两腿之间的惨状吧,她往前走了半步。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眼睛刚好被车窗的上沿挡住看不出神色,只留下一个满意中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笑容。
…………
……
「唔、啊啊…咕!呣嘤嘤!」
又过了20分钟之后。我躺在放倒了的驾驶座上,拼命地撸动着自己膨胀到极限的肉棒。为了『教我正确的自慰方式』,戈妮娅也已经绕到了更靠近我这边的窗外。
「没错~右手拇指在高速搓揉龟头表面的同时,左手手掌也不能忘记缓慢温和地按摩阴囊?」
深夜的停车场,自己一个人在车内赤裸着生殖器自慰——本身既是恰到好处的露出play,同时一窗之隔外戈妮娅的存在,也成为了一种更强的羞耻来源。
是了、仿佛自己就像玻璃笼子里的玩赏动物般。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
「两边的节奏一定要错开?像老师您这种竿部比较长的肉棒,很容易过分重视撸动而轻视龟头责的快感呢~」
「不行…!不行了、龟头——真的要不行了噢噢噢!!」
「很棒哟,再坚持5秒~?再坚持5秒我就寸止您……来~~?5、4、3、2、1~~0?ok~右手松开——」
简直就像健身房的贴身私教,戈妮娅毫不掩饰地『锻炼』着我的性器。而我也已经完全习惯了听从她的吩咐,一次又一次地拉长自己忍耐的时间。
「呵呵、老师真了不起?好好调整一下,用鼻子呼吸噢~~然后别忘了左手还要继续缓慢的揉蛋蛋~意识着掌纹与皮肤摩挲的触感,继续努力生产精液吧~?」
「哈啊……哈啊……哈唔呜…………」
被追逼到极限的射精口前端,又挤出来一股晶莹的细线。因为是躺倒的姿势,高高反翘起来的肉棒下面,早已在小腹处积攒了一滩稀薄的白浊液体。
「没错~就像之前休息的时候一样?每一组龟头责之间,用手指按住输精管,慢慢地、慢慢地沿着肉茎往上提~~?好,慢慢挤出来——」
「咕!啊嗯~啊、唔嗯嗯!!」
戈妮娅所指导的正确自慰方式,一言以蔽之:就是『尽可能延长射精过程』。
不同于寸止、也不同于毁灭高潮。
而是重视『射精本身的快感』。只是把相同总量的快感,从一般情况下射精的那几秒,强行拉长到十分钟以上。
「很好,老师也渐渐对这种慢速射精上瘾了吧?两只手指夹住冠状沟的内侧,避开最痒的地方往外推~~?对,就像挤牙膏一样。挤一点点,就射出来一点点~~?」
「啊呜嗯嗯——好奇怪、但是好舒服……不足够!但是、很舒服……!!」
「嗯~?嗯~?很舒服的唷,既不是一下子『喷』出来,也不是没有快感地『流』出来。而是像憋了很久的液体排泄、终于可以像失禁一样『释放』出来的射精。这个才是只属于m男的奢侈快感呢、噗嘻嘻?」
细水长流的射精。
虽然从一次性的份量来说,远远不如一次平时的发射。但是肉棒在戈妮娅反复的开发之下,已经变得像坏掉的感应水龙头一样敏感。只要稍微一挤,精液也就化作细长的银丝满溢出来。
而与之相应的,就是同样平缓、但始终持续积累的射精感。快乐物质从无限大的沙漏上逐渐压在腰间,同时也在不停地提示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不行、啊啊…不行了,又想要!想要快一点撸到喷出来了——!」
「了解。那就重新准备欺负龟头吧~?这次换左手握成圈~箍住龟头上下高速套弄。双腿绷直夹住蛋蛋,然后右手要扶住根部噢~来,开始~~」
「——唔噢、喔喔…噢嗯嗯咕~!!」
仿佛对男性身体了如指掌的少女,用准确无误的语言指导着我每一个动作。最开始只是出于m的身份遵循着对方的指示,可身体尝到甜头之后,很快就开始更加积极主动地服从命令。
以至于现在,当感觉快要忍不住想加速一口气射出来时,甚至会不知羞耻地主动向戈妮娅报告。
而自然,早在别墅里就已经试探过我敏感程度的她,绝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地完全射出来。每次即将火山喷发的射精欲,都会被各种龟头责的指示强行再压下去。
「做得很棒,好好虐待自己的龟头,这样子就不会想要那种又快又急的笨蛋射精了?像老师这样的聪明人,理智一定非常清楚:只有慢慢射出来、快感的总量才会更多。可不能再因为本能的习惯,去做爽一下就结束的高潮唷~?」
「啊嘤嘤~!好舒服、不够——啊噢噢噢虽然舒服但是欲求不满的感觉也好爽~~!!」
「没错没错~?嘻嘻,差不多到极限了吧?左手松开、不可以潮吹噢。右手还是握着根部,然后在半空中把肉棒晃一晃好了~~?对。有一点点快感就够了,小心别全都甩出来咯~」
「呜嗯——!嘤——!唔呣呣——!!」
只不过是在空中摇晃肉茎的快感,只不过是在惯性作用下的快感——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足以跨过慢速射精的门槛了。
尿道口的两瓣肉、仿佛已经彻底脱力关不上了一般,任由白色的体液带着把灵魂抽空般的快乐从身体里源源不断地出逃。
肮脏的半透明体液也像一条从铃口涌出的丝带般,把车里的内饰弄得到处都是不易察觉的污渍。而这过分凄惨可笑的场景本身,仿佛也成为了精神快感的媚药,让我自己的勃起与发情也更加停不下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戈妮娅她,却只是在车窗外,带着揶揄的表情俯视着我而已。
那种表情,就好像是在俯视着一个会完全按照自己意愿行动的扯线傀儡一般。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种眼神本身就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奖励了。
不需要高吊的嗓门、不需要浓郁的语词。只不过是一个眼神、以及与之相配的雄辩的事实,就足以证明身为支配者的立场。
「嗯~!这一组到这里也大概可以了?准备寸止吧——5、4、3、2、1~~0?嘿嘿~右手也停下、两腿分开~好好晾一晾自己。」
「不行、不可以…真的这样下去、我会~!会坏掉的~!!」
「这样呀~嗯……不到30分钟、作为第一次『正确自慰』的尝试,也算是合格的表现了……」
似乎是准备允许我彻底发射的脉络,让我心里暗自送了一口气。可戈妮娅马上语锋一转,又为我开出了新的条件:
「……不过,如果我给『羡君』老师提供新的配菜的话~?可以为了我,再多坚持一会儿么?」
「新的、配菜……咕咽……是、指…」
「这个~?」
话音落下,少女的倩影灵巧地一闪。单手撑在车子左前方,居然直接翻身跳到了我的前引擎盖上。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下一个瞬间,戈妮娅的一只脚就毫不留情地踏在挡风玻璃的正中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带着不无挑衅的微笑,她从车前窗外向我勾了勾嘴。
「想舔吗?隔着玻璃的话,也不算背叛瑶玥姐姐吧~?」
「啊啊……」
朦胧的月光包围中,少女飒爽地踩在我的车上。手肘支着膝盖,踏住挡风玻璃的脚,刻意地左右碾动了两下。
仿佛是精确计算过我的视角般,目光通往百褶裙下的路径刚好被这只脚盖住。只有高档的学生皮鞋的鞋底,崭新的纹路清晰可见。
「还能坚持的话,就坐起来吧?一边用双手合十的姿势夹着龟头来回搓揉,一边把脸凑过来舔一下,怎么样~?」
「…………是~」
简直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我就这么逐渐起身,然后伸长了舌头,努力拼命地往戈妮娅的鞋底凑了过去。那一刻的心情,或许只是单纯想要用眼前的这一幕,来清洗出发之前,自己在为瑶玥小姐舔过脚的那些记忆吧。
「呵呵~老师真棒?」
因为角度的原因,我必须要被整张脸都贴在挡风玻璃上,才能勉强伸出舌尖触碰到戈妮娅鞋底的位置。
所以恐怕在现在的她眼中,那个连鼻子带整张脸都被挤扁、吐着舌头、双手探向胯下拼命撸动的我——应该是一览无遗的滑稽与荒唐样子吧。可是尽管如此,少女却依然带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的丑态。
尽管脸颊和舌头上,只传回来了冰冷坚硬的无机物质感。但是此时此刻,自己『尊严』被践踏的屈辱与兴奋,却100%地输送给了大脑。
大腿在别扭的姿势下开始发抖,刚刚得到一瞬间休息的肉棒,又重新开始了漫长而无助的吐精。
「哈噢噢噢——咕、呜!……唔嗯嗯~!!」
「噗,这个样子。已经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了呢~?」
一阵晚风吹过,稍稍拂起了那乌木般充满光泽的发梢。而同样漆黑的眸子深处,也飘过了一缕打火石般的闪光。
「不过说起来~?其实我来之前,瑶玥姐姐倒是有专门嘱咐过我一件事来着——」
「什…!呣嗯?咕哈啊……唔什、呣唔事…」
「她当时跟我说:别的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老师您点头就好?但是只有一条、那就是我『绝对不能坐她的副驾驶位』~~」
「啊……啊啊、啊……」
突然被提起的,一直潜意识在脑海中回避的瑶玥小姐的话题,为我的胸口平添了一份沉重感。尤其是,她也还记得我曾经承诺的事实,更是让自己心中泛起一阵愧疚与后悔。
只不过,戈妮娅小姐很快补上了下一句。
「噗~这种地方,瑶玥姐姐倒是意外地纯情呢……明明现在正在跟别的奴隶玩得正开心~?」
「……」
「不过老师不用太介意喔~?我想,在她的心里分量最重的人,可能还真的就是『羡君』老师您吧~」
甜美而充满礼貌的声音,与极为平缓的语气,道出了我一直以来都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又或许,瑶玥姐姐并没有把老师当『奴隶』、而是当成『恋人』在看待的?那些奴隶不过是玩玩而已的肉体关系,可对于您~她却抱持着恋爱感情噢~?」
「…不」
「因为是恋人,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使用自己平时就会用的语言;也因为是恋人,所以才会在意副驾驶座这种东西的纯洁性……只是可惜?老师您对瑶玥姐姐,却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吧~?」
稍作停顿之后,戈妮娅轻轻抬起脚,然后又重重地往挡风玻璃的同一个地方踩了下去。
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是我的心脏,却也随之一颤,连带着早已濒临极限的性器,也不自觉地多滴了几滴出来。
「毕竟,那个女人完全不符合老师对于『恋人』的要求嘛~?您从头到尾向她索取的,也只有『主人』这一个身份而已~」
「唔、呜呜……」
「不要哭嘛,这又不是您的错?明明是sm中的主奴关系,却擅自动了情侣的念头,这一点上完全就是她的问题。老师您才是被害者来着——」
这一次是把脚隔着玻璃,仿佛摸摸头一样上下磨蹭了几个来回。明明是连丝毫实质接触都没有的行为,却依然胜过了每一次跟瑶玥小姐的肌肤之亲。
「——比如说那个1000美元折成的千纸鹤~?其实只要拆开来看过,再怎么说也不至于会误以为是100美元吧~?所以问题的根源,就是瑶玥姐姐根本没有打开那个纸鹤。」
「咕呜呜、哈啊…唔呣……」
「她没有把它视作『上贡』……而是当成了『恋人的礼物』,好好地保存了起来?嘻嘻~对于一个一心想当m的男孩子来说,这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不、是…是我、辜负了她的心意…呜嘤嘤!」
「那种性格的女人,从一开始就不会是一个合格的好恋人?老师应该比谁都清楚~」
「至少…我、我是答应过她的……」
「答应的只不过是主奴的契约嘛?按照规矩,这种关系应该管不到正常的恋爱不是么?」
隔着窗户纸,被反复撩拨的我的性器,早已不堪忍耐达到了极限。
双手合十包裹住的龟头,在一边抽搐一边持续不断地吐出精液。为了不破坏『正确的自慰』一次性爆发,我只能咬紧牙关紧紧地把前端捂住,像极了在神像前乞求恩典的信徒。
漏水一般涌出的稀薄白浊,从手指的缝隙往下流。自己的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上下抽动、仿佛在跟看不见的充气娃娃做爱。
而见我已经没有余力回话,只能维持滑稽的姿势勉强呜咽着。戈妮娅蹬着挡风玻璃,又往上跳了一步。这一次,她直接站在了我的车顶上。声音从正上方传来,在密封的车里听着有些瓮瓮的,反倒也跟早期电子游戏里,由天使降下的神谕音效极为相似。
「我喜欢你?『羡君』老师~」
视野中完全失去了戈妮娅的身影,只有那撩人心弦的诚挚语气,仿佛一场没有丝毫谎言的、充满真情实感的纯洁表白。
「你另有『主人』我也不介意的?所以拜托……可以选我来当您的『恋人』吗~?」
「我、唔…我——」
「没关系的?甚至姐姐想要的副驾驶的门,我也不会跟她抢着开。那种东西、留给她自己好好珍藏都没关系的~」
『咚~』『咚~』的两声轻踏,从上面传来。我这才意识到了,戈妮娅真正的意思。
「天窗?老师如果愿意打开的话~我就伸下来给您直接舔吧~?也算是……作为恋人之间的第一次『初吻』?嘻嘻嘻~?」
最终、在那个晚上。
不存在贤者模式的、持续数十分钟的慢速射精,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拉长到了接近十个小时——
swap party的那一夜过去之后,我再也无法用之前的心态面对瑶玥小姐了。
简直就像逃跑一样,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去s国的合作开发项目。自己的父亲与外公都是各自领域的学术泰斗,我本人在材料学上多少也有一定的特长。刚好有一个涉密项目缺人,自然也成了我减少与国内沟通的合理理由。
在听我说了准备去s国的计划之后,瑶玥小姐神色稍显复杂。不过在确认了我的职业规划后,她还是点头同意了。
虽然我们形式上还维持了主奴的关系,不过异国原因加上后来她也新收了不少男m,我们之间的联系本身,自然也变得越来越少。
至于「ghonia」小姐的告白,我在那一晚结束之后也还是郑重地拒绝了她。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单纯是我只要一想到要是真的确定情侣关系、去跟瑶玥小姐报告官宣的场面,实在还是无法在脑海里,描绘出她那时可能会露出的表情。
不好说是自我厌恶还是自我意识过剩。总之我还是以异国为借口,把这一段危险的关系扼杀在了萌芽中。
不过在我出国之后,戈妮娅和瑶玥小姐似乎倒成了不错的朋友。
戈妮娅会以闺蜜的身份,时不时跟瑶玥小姐说一些类似于「姐姐的新刺青好酷呀,好羡慕~」、「这个工作很适合姐姐呢,舞池里的姐姐有在闪闪发光噢~」之类的话。
或许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对于戈妮娅的吹捧十分受用吧。瑶玥小姐在我出国之后,身上的纹身越来越多,化妆与穿衣风格也换了不少。后来貌似还辞掉了原本的工作,全职在地下夜场上班。虽然我了解得不多,但既然本人喜欢的话那也就够了吧。
最开始,戈妮娅还会时不时地给我发一些她跟瑶玥小姐的聊天记录。再后来,我就也有意识地断了和她的联系。一方面始终是愧疚的心情在作祟,另一方面确实工作上也快要到一个重要的节点了。
在s国,外交部负责跟我们对接的是一个叫李剑锋的人。性格虽然看起来粗犷,不过内心纤细而且会关心人,是一个很不错的上级。
在他的帮助协调下,我们这边的研究进度也取得了不错的领先。虽然说是合作研发,但其实我们跟s国的团队都在暗中较劲。双方的实验数据基本上也都是有所保留的。
因为我的移动设备里都有访问云端数据库的权限,所以也渐渐养成了走到哪里都握着手机害怕丢了的习惯。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欢迎来到~~k小姐的诱惑催眠洗脑聊天室~?精神操纵!人格改篡!今天也要往听众们的耳朵里面~猛灌中毒率100%的有害糖浆哟——』
戴上耳机、打开专用的直播应用软件。
通过一系列复杂的身份检验之后,我总算是登录了自己的认证账号。关注列表里只有一个,个人虚拟偶像的直播间场景。现在回想起来,在swap party上「ghonia」小姐使用过的那个平台,应该也是同一个软件吧。
虽然现在已经失去了跟戈妮娅的联系,不过那个仅限一夜的『正确的自慰』,还是给我的身体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已经彻底对慢速射精上瘾了的我,现在每一次性欲处理都需要耗费接近10个钟头的漫长时间。而没有戈妮娅亲自在场为我提供配菜之后,单纯靠什么素材维持这么长时间的欲望,已经成为了困扰我的一大难题。
最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我发现了『k小姐的诱惑催眠洗脑聊天室』。
毫无疑问男性m向的内容选题、因为使用s国语言不用担心粗口、以及那不知为何有些熟悉与怀念的声线。
这些要素叠加在一起,让我很快成为了她的忠实听众。每周四晚上的通宵杂谈回,也成为了我定期自慰的固定时间。
然而突然有一天,k小姐的直播间被封禁了。
从那天起,一切有关于她的信息仿佛在深网里蒸发了一般,没有留下丝毫这名虚拟偶像存在过的痕迹。
就这样,唯一能够给我带来些许慰藉的存在消失了。我开始像发疯一样寻找替代品、可惜没有任何方式能够填满那种独特快感留下来的空白。我渐渐变得越来越像行尸走肉一般,直到担心我状况的同僚,邀请我去一家他推荐的夜店散散心。
虽然对现实中的夜生活充满了担忧,但架不住同僚执著地劝说,而且拍着胸脯担保能让我轻松一些。最终,我还是半推半就地踏进了那家不起眼的会员制酒吧。
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低头看着地砖上反射出来自己的苦闷表情。我甚至没有喝同事点的酒,而是要了一杯黑咖啡枯坐着,直到店家的女孩子踩着银色的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伐停在了我的面前。
根据同僚的说法,他专门为我请来了这家店无可争议的no.1。平切的发梢挂在胸前的铭牌上,我下意识地读出了她的名字。
「『荻野ogino』……小姐?」
「嘻嘻、您是不是认错人了?看清楚噢~我名字的右下角、不是『狄』而是『秋』呢~~?」
熟悉的嗓音从上方响起。
我停了半拍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地愚蠢。居然连这么近在咫尺的答案都没有意识到——
抬起头之后,梳着公主切的戈妮娅小姐,带着淡淡的微笑向我打了个招呼。
「我叫『萩野hagino』?这位客人、初次见面啦~」
……那个晚上之后,我在异国重新获得了新生。
对戈妮娅——或者说,现在的『萩野』小姐,我没有敢问更多。
包括她的本名。包括她的真实身份。包括以她在国内的生活条件、为什么又跑来了s国的风月场所。也包括她为什么会这么巧地刚好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有敢问下去,因为我实在太害怕自己无法承受答案了。
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机,我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这一次,我的身体总算不会再允许自己从她的身边逃走。
我们会私下里一起出去约会、也做比约会更进一步的事情。
而在某一天,我邀请她一起晚上去海边散步,准备在那里主动向她告白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萩野露出了很是着急的表情,我们一路找过去,两个人都心照不宜。
直到夜色逐渐昏暗,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时,一直用来当手电筒的她的手机也耗尽了最后一丝电力。
「我记得你的手机里,应该有很重要?、很重要?绝~~对不可以弄丢的资料来着的,对不对——」
简直就像夏日祭归来的小孩子一样,少女从口袋里掏出来一袋包装简陋的线香花火,得意在我面前晃了晃。
「——刚好我为了和你一起放,还买了这个来着。嘿嘿~用它们当光源,再最后试着找找看吧~~?」
『呲啦——!』的一声、
火柴在黑夜中燃起一点明亮的焰灯,就好像催眠术中使用的凝视道具一样。
「喂、能听到吗?前辈?」
萩野困夸张地伸了一个懒腰。从海平线上刚刚升起的太阳,用第一缕破晓的晨光照亮少女明媚的笑容。带着如释重负的神情,向手机那头的对象浅笑地抱怨着。
「这样子我的任务也完成啦~?真的不好意思、还麻烦前辈借我用了一下账号和身份~」
远处的海浪,在阳光下泛起金鳞般的闪烁波光。来往的潮汐有节奏地,为对话的空隙处填补上了白噪音。
「是呀~居然让他从我面前逃走了两次,真是丢死人了~~唉、原本几乎都快要放弃,给自己好好开一场反省会来着……没想到居然在前辈的听众列表里发现了他的名字?」
迎着海风吹过来的方向,少女张开右手,享受着气流从手指缝隙中穿过的清爽感。同样被风吹起的长发,恰如其分地在空中蓬起一个柔顺的曲面。
「所以也是多亏了前辈配合,给他定向推送了假的毕业声明?毕竟只有先彻底打入绝望之后,才能心甘情愿地接受拯救呀~~」
天空中不知是什么海鸟的鸣叫,在波浪的沙沙声下格外响亮。
又是一阵停顿之后,萩野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捂着嘴轻轻笑了两声。
「啊啊~?说起来,我这边有一个给前辈的谢礼?对——很大一个、而且有好好教育过,前辈的马戏团里~应该是能用得上的~?」
电话的听筒里,也传来一阵开朗愉快的笑声。萩野转过身去,看着『货物』即将运过来的方向,忍不住伸出舌头抿了一下嘴唇。
「嗯~!那我先挂了哟——替我提前向学生会长大人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