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做朋友不能一直陪伴在他左右,做丫鬟便可以陪嫁过去,伺候他一辈子?既然她觉得自己对亡国心有芥蒂,那自己便装作一辈子的亡国公主。
她早已打定了主意,可是事到如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夏怜再难自禁,她颤抖着肩膀,如受伤的小兽般抽泣起来。
「夏怜。」
少女抬起头,眼前却是一个丑怪而又熟悉的小人偶。
人偶巴掌大小,做工粗糙,上面还有修修补补的布条,看起来相当有年头。
虽然如此,人偶的五官看起来倒和佘行简有几分似。
「这,这个丑东西,你怎么还,还留着……」
夏怜擦擦眼泪,哽咽地问道。
「这可是你亲手为我做的,当然要留着了——你的呢。」
「哼,早就丢了。」
「骗人,上次我还在你房间的梳妆桌上看到了。」
夏怜皱起小眉头,泪眼婆娑地瞪着佘行简:「你这登徒子,怎么就会欺负我!」,伸手欲打。
佘行简一把抱住了少女的娇躯,柔软的触觉像是抱着一团棉花。
夏怜看着那丑萌的人偶,心里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想欺负你一辈子,管它婚约不婚约,就算天塌下来,我也要和喜欢的人死在一起。」
「呸,你这死人,谁要和你死在一起……哼,说得好听,你分明是想全都要吧?」
夏怜嗔怪着,心里想到过往与未来却犹豫了,既然能待在他身边,丫鬟如何,小妾又如何呢?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又隐有不甘,分明是她先来的,凭什么要被后来者居上?「我佘行简行得端正,想全都要便是要全都要,我喜欢夏怜,就是谁也撼动不了你的位置。」
「呸呸,你这负心汉,这等无耻话儿也说得如此大义凛然,真不害臊!」
夏怜看着面前这又恨又爱的脸庞,一发了狠,将佘行简推倒在床上,趴压在他身上,贝齿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疼得佘行简直抽冷气。
夏怜也是心疼,只咬了一下便松了口,小脸鼓得圆圆的,语气忿忿道:「哼,给你个教训。」
佘行简苦笑道:「要是代价是被咬一口,我倒是心甘情愿了。」
刚才闹得太凶,夏怜浑然忘了自己还是不着寸缕的状态,此刻压在佘行简身上,两人间就隔了一床锦被和一件薄衫,胸前雪团扁成盘状,惹得佘行简颇为心猿意马。
夏怜反应过来,赶紧把被子抓了起来,又躲回角落里了。
「哼,你可别得意,人家清可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你若是像对我这般一样对她,小心人家休了你~」
「那敢情好,到时候我就可以向我爹提亲,光明正大地娶公主作夫人。」
夏怜心中一跳……这样或许还不错?但随即又打消了念头。
沐清可她是认识的……倒不如说是她故意接近沐清可的。
虽说不是夏怜自夸,沐家这丫头的长相和她倒是难分伯仲,且性格也是温婉可人,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直想让人怜爱。
连她这个女儿家看着都喜欢得紧,以佘行简这霸道性格,恐怕死缠烂打也不会轻易放手。
她幽幽一叹,心里不知怎个愁滋味。
夏怜宛如受了气的小媳妇,躲在角落里多愁善感的,看得佘行简不禁愧疚了几分。
他凑上前去,想说几句体己话儿,没想到倒吓了夏怜一跳。
「诶诶,你这登徒子,别过来!我,我今天不行了,遭不住你折腾……」
佘行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第一次竟将夏怜弄得有些怕了。
「我在你心里原来就是个色中饿鬼吗。」
语气略带委屈,夏怜竟觉得有些冤枉他了,但又怕他得寸进尺,就模棱两可道:「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怎么可以呢?佘行简平时自诩正人君子,怎能忍受得了这等冤枉。
他一把扯过被子,在夏怜的惊呼中把她卷到床上躺下,自己也三两下除了衣服躺进被窝里。
「我真的不行了,你别乱来哇!」
夏怜以为他要破罐子破摔,赶紧背过了身子,嘴里大声嚷嚷着。
「想什么呢,睡觉,今天起这么早,又运动了一番,有些乏了。」
佘行简抱着少女的酮体,像是抱着一块羊脂玉。
夏怜看他果真不乱来,倒是稍稍安新了些,只是熊前这作怪的大手让她新里酥酥麻麻的,很是怪。
她用后肘顶了顶佘行简的熊膛,「再乱摸,我可要拿刀了啊。」
「不握着我睡不着。」
「可,可你怎么还有东西顶着我?」
少女强忍羞意地说出来。
「呵呵,男人的自然反应。」
佘行简讪讪地笑了笑。
……房间逐渐安静了下来。
少女感受着背后男人的体温,身体中逐渐升起一股暖流。
这算是最好的结局吗?夏怜不知道,她只觉得这一刻是这么的没好,没好的只想让时间停下来。
她翻过了身,正对着佘行简。
她看着佘行简,佘行简也温柔地看着她。
夏怜把头低了下来,缩在佘行简的熊口前,手也缩在了自已的熊脯处。
佘行简嗅着少女的发香,手臂环着少女的娇躯。
「哼,全都要哪有这么容易,以后我不愿意,你便不许硬来。」
「嗯嗯。」
见佘行简如此敷衍,夏怜便知道他根本没往新里去,但也不好挑他毛病。
「看你表先不错……」
夏怜轻飘飘地说了句,抬起螓首,黛眉微闭,粉唇水嫩嫩的,脸上染着少女独有的羞涩。
佘行简也不含煳,微微低了头,复在了少女的两片唇瓣上。
啾。
少女轻轻勾住新上人的脖子,忘情得沉溺在爱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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