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么办?”
“当库拉索一边捏着奶头一边舔着嘴唇‘诶呀主人我帮你清理’然后二话不说就开始口的时候。”
“当杓鹬把衣服扒个精光,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伸出舌头舔地上精液的时候。”
“还有贝法和爱丁堡,磨豆腐就磨豆腐,说实话我恨不得她们天天磨豆腐好让我歇会,可为啥把非要把我的内裤夹在中间,弄得湿的跟刚洗了一样。”
指挥官越说越生气,最后用手指勾住了塞在胡德屁股里的拉珠,开始不断地抽拉起来。
“来,胡德,你说我该怎么办?”
胡德的喘息顿时更大声了,她舔着嘴唇,却只是压低了腰身。
“一次……老公~老婆就只要一次,一次就好,下面痒的不行了。”
指挥官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是三点十八,最近帕克菲克洋上的各国摩擦还需要我来讲和,所以我只能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
“嗯……”
叹息着,指挥官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所以你想玩什么,又是老样子?”
胡德露出一个懂得都懂的笑,然后拉开了自己的领巾,原来在她的脖颈上一直都套着一个项圈,不过上面挂着的不是铃铛,而是一枚漂亮的粉钻戒指。
“就喜欢玩这个是吧,啊?永远都是要玩这个。”
指挥官在胡德带来的皮包里掏了掏,最后拿出了一张便签。
“让我看看你又想到了什么怪游戏。”
结果指挥官的脸色越看越差,最后忍无可忍,指着上面的文字命令道。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不许玩!”
胡德顺着指挥官的手指看了看,嘟起了嘴。
“啊,尿不许我喝就算了,还不能尿在里面吗?尿在后面的哪个穴里都可以的。”
指挥官捏着胡德的脸蛋拽了拽。
“不行!这太恶心了,要是这么干了,那我以后透你的时候岂不是约等于是在透马桶?”
“奴本来就是主人的肉便器……”
哼唧着,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胡德眼前一亮。
“那,可以尿在我的身上吗?”
“不行,我是人,不是撒尿圈地的狗!”
看着指节微微发白的指挥官,胡德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眼中甚至流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欣喜。
“主人生气了吗?可以打淫奴一顿吗?”
指挥官把便签丢在了地上,开始穿裤子。
“不,别别!老公,老公!”
胡德吓得赶紧从桌子上爬了下来,拉住了指挥官的手。
“今天,今天我一切一切都听老公的还不成吗?”
“那就要乖乖听话。”
指挥官重新坐在了靠椅上,无奈地“强调”。
“而且我宣布这是性奴调教的一部分。”
“好的好的。”
摸着胡德的头,指挥官重新脱下裤子,示意她跪下来。
“来吧,先玩第一个游戏,震动棒深喉。”
胡德乖巧的抓住指挥官的根茎,伸出了舌头。
因为有桌子遮挡的缘故,凪咲看不到胡德到底是怎么口的,但胡德的下半身还是暴露出来的。
虽然胡德在努力地吞咽指挥官的肉棒,但指挥官却没有关闭插在她蜜穴和菊穴里的震动棒。
这让胡德的腰肢一直在轻轻地颤抖,脚尖也绷紧着,似乎是想要忍耐这种快感好避免动作的变形。
“嗯……啊……这里怎么有一个吻印啊……”
指挥官扫了一眼,抽出纸擦了个干净。
“应该是贝法的,她今天换了一个色号的唇彩。”
不过胡德也不会在乎这种东西了,她只是努力地摇晃脑袋伸缩舌头,在指挥官的肉棒上尽情地展现自己的淫技。
可惜指挥官已经麻木了,他拖着下巴发了会呆,拿起了一旁的数据终端和文件。
“呜呜……”
“别用那种可怜的眼看着我,奴隶是没有人权的,主人有权在奴隶的面前做任何事。”
指挥官一边为自己的溜号找借口,一边坏笑着摸了摸胡德的奶头。
“而且这说明你的口交技术真的很失败,我没有感觉到舒服哦。”
胡德闻言立刻加大了脑袋摆动的幅度,更加殷勤地侍奉起来。
“嗯好,干得好,主人被舔的很舒服……”
指挥官掐着胡德的乳头,然后往外拽了拽,让胡德乳肉变了形。
“感觉你的奶头似乎又变大了一点呢,舰船又不会有孩子,胀这么大是打算给谁吃呀?”
胡德闻言收缩起了两颊,让整张脸拉长,就像是章鱼一般用力吸起了指挥官的肉棒。
突如其来的刺激也让指挥官手指颤了下。
“诶呀好好好。”
他笑着抬起腿,用脚后跟踢在了胡德翘起的屁股上。
胡德的屁股又挺又翘,在舰船们私下里有着“英伦屁股”的美誉,所以指挥官踢上去后甚至还被弹了一下。
“看来不甘寂寞的小奴是想要玩点新花样呢。”
说着,指挥官从皮包里拿出一根散尾皮鞭,一鞭子抽打在了胡德的屁股上。
“咕啊~”
一声与其说是痛呼不如说是淫叫的轻喊从胡德的口中吐出。
“可恶,又爽起来了是吧……”
指挥官就一边享受着胡德的真空高速吸引口交侍奉,一边抽打起了胡德的屁股。
指挥官虽然不是抖S,但陪着妻子玩了这么多次主奴游戏,又是一个有名的妙人。
哪怕没有专门去学习,他还是轻松地纳入了位置。
“屁股夹紧,如果自慰棒和拉珠从里面掉出来了就说明你的穴已经彻底松了,我可不会肏松松垮垮的肉穴。”
“没让你收腿,你有什么好遮掩的,屁股抬高,给把我下面全都露出来!”
“喜欢挨肏是吗?就跟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啊胡德。”
“哼哼,脸色变得这么红啊,是害羞了,还是兴奋了?”
“我告诉你,奴隶是不该有羞耻心的!”
每说一句侮辱,指挥官都会衔接一次看似迅猛的抽打。
因为鞭子本身的特殊性,抽打的并不痛,但抽多了以后起红印还是少不了的。
于是胡德圆润的臀肉逐渐从白皙变成白里透红,再到最后被大片的红晕彻底遮盖。
但她对此却没有半点的不满,反倒是更加殷勤地调动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试图取悦眼前的男人,甚至连蓝色的眸子里都冒出了粉色的爱心。
凪咲睁大了眼睛注视着这一切,看着指挥官手里的散尾鞭一下下地垂落,听着指挥官轻笑唇角说出的言语,感受着胡德身下逐渐滴落出的淫荡湖泊。
手
指不知不觉就伸进了裙底,才刚刮蹭了一下充血勃起到爆炸的阴蒂,就仿佛触电般颤抖了全身。
好舒服……
早晨因为意外而打断的欲火报复般的袭来,冲击着凪咲的头脑。
摸一摸,没有什么的吧……
凪咲像是做贼一般飞速反锁了房门,迫不及待地脱下了内裤,下意识地就岔开了自己的如玉的双腿,顺势搭在了桌子上。
咦,这个姿势好1悉啊。
这样好像是女孩子被男人插入时的姿势吧?
……
“混蛋,其实女孩子根本就不需要你的肉棒,她们自己就可以满足自己了……”
凪咲咽了下口水,像是赌气般低语着,揉搓起了自己的外阴。
“我会证明的,我会证明的……”
“不需要,根本不需要!”
指挥官跟胡德在床上厮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所以胡德可以很轻松地把指挥官的肉棒整根地吞进喉咙,甚至还能在这样的前提下调动唇舌脸肉来给予指挥官全面的刺激。
虽然调教笨拙的新人来品尝肉棒也是一种情趣,但老夫老妻之间心照不宣的相知亦是一种快乐。
“不错,这才是一个性奴的样子。”
某个情场老手感慨了一会,低下眼帘,却发现胡德还在紧盯着他。
“怎么还是这副眼啊,还想要更多的侮辱吗?”
胡德像是一只狗般摇晃着屁股点头。
“好吧……我确实有点灵感。”
指挥官轻咳了一声,换上了一副刻薄的表情,冷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照出了胡德此刻的面容。
“瞧瞧此刻的你呀,又丑又淫又骚,分明是一国的实权大贵族,却跪在一个异国男人的面前赤裸身体,用尽全力来服侍他的性器。”
胡德没有什么反应,毕竟再怎么玩,这也只是夫妻之间的一场淫戏罢了,从这个角度出发,这句话就没有任何伤害。
可惜指挥官的重点在于下一句话。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胡德?”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去轻贱自己呢?”
“难道……这就是老女人试图争宠时的狼狈吗?”
胡德颤抖了一下。
“来,猜猜这个镜子是谁送我的?”
胡德舔舐龟头的舌尖停顿了一下,又加快了速度。
“猜一猜啊,会是哪一个又年轻又会玩的姑娘呢?”
“嗯?”
指挥官不断地逼问着,胡德却只是一声不吭地吮吸着指挥官的阴茎。
而凪咲却忍不住联想起了港区里自己见过的每一个女孩。
她们都有可能被指挥官带上床吗?
一张又一张明媚又漂亮的面孔在她的脑海里闪现,最后却出现了自己。
我?
呃……
不对!
怎么可能会有我!
咬着牙,凪咲用力掐了下自己的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中“清醒”了过来。
指挥官却还在不断地低语,像是幽暗地牢里审问犯人的残忍狱卒。
“可惜了呢,胡德玩不来什么花样,也没有姐妹献出来求宠什么的,再这样下去……”
“不要,不要再说了……”
胡德终于开了口,她含糊地哀求,眼圈也变得红红的,但动作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
“没关系,你不是还有你这副身子的吗?把这副身子完全献给我,或许我还是会念旧情的。”
指挥官缓缓而言。
“所以啊,你现在应该努力地坚持住,在我的肉棒满足之前,你不许高潮,明白了吗?”
点头,不住地点头。
可指挥官突然抬起脚,踢了下插在胡德肉穴里的震动棒。
“唔!”
胡德悲鸣一声,可这一脚似乎彻底戳爆了她这副丰满的躯体,让她体内的东西再也忍耐不住。
“等等!”
震动棒控制不住呲溜划出,而失去了它的堵塞,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疯狂的高潮。
淫水滴滴答答敲打在尚且还在工作的假阳具上,连插在屁眼里的拉珠都在菊穴的一松一紧中退出了几颗。
胡德却不敢再发出哪怕一个清晰的音节,而是一个用力,彻底把指挥官的肉棒堵进了喉咙。
她在低声的呜咽中努力绷着身子,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挺过高潮。
但指挥官的肉棒却猛地一抖,一股浓精不可阻挡地从中喷出,直接黏住了胡德的喉咙。
“咳咳……”
肉体本能的反应让胡德松了力。
然而这一松力就是全身的大崩溃,胡德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在自己的淫水中不可避免地一滑,无力地塌在了地上。
拉珠稀里哗啦地脱出,留着胡德的菊穴一开一缩地冒着热气却怎么也合不起来,所幸她是灌了肠才来的,不然可就要丢人了。
而她的脑袋还在努力坚持着,或者说就像是一个快要滑倒的人拼命地抓着拐杖。
虽然眼泪已经糊满了双眼,唇舌却还是死死地吸着指挥官的肉棒不放。
一股,又一股,她努力地吞咽,直到指挥官的尿道里再也榨不出一滴精液才肯罢休。
良久,胡德一点点吐出了肉棒。
“怎么样,满意了吗?”
指挥官拨弄了下肉棒,让龟头敲打在了胡德的脸上。
胡德迟疑地蹭了蹭,看起来却有些失魂落魄。
“怎么了?你不会信以为真……”
胡德一个用力,扑进了指挥官的怀里。
“我不要,我不许,我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
“好吧好吧,以后不说了,以后还是说些常规的训狗话得了。”
指挥官安抚着怀里的妻子,本来想要拍打她后背的手却不小心拍在了屁股上。
“嘶……”
胡德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其实啊,我这个人的审美还是比较放得开的,毕竟我这个人就是好色,所以你不用有什么担心的。”
“毕竟能把胡德这样的优雅美人压在身下蹂躏,本身就已经是一场盛宴了,不是吗?”
胡德擦了擦眼泪。
“还好,其实那种被吓一跳的感觉……也挺爽的。”
“怎么,揉屁股又把性欲揉回来了?”
“只要在老公的怀里,胡德就会永远发情的。”
指挥官看了下表。
“我还可以再给你多挤出二十分钟,咱们再走沙发上来一发吧。”
“好!”
两人一边湿吻一边走,短短的几米硬是走了将近一分钟才走到。
胡德上半身趴在沙发的坐垫上,高高地翘起了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的下体全须全影地展现在了指挥官的面前。
“来吧,挑选一个喜欢的同咯。”
“好久没走后门了来着……”
指挥官淫笑一声,抓着肉棒就插了进去,抱着胡德的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被放开了喉咙的胡德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快乐,不断地用下肢的摇晃摆动和婉转的狂蝶浪叫来回应指挥官的宠爱。
从脸颊一路红到小腿的兴奋,从肉穴里不断分泌的少女蜜汁,唇齿之间控制不住地喘息和呻吟。
看着视频里的这一幕,凪咲终于来到了性的高潮。
灵魂像是离开了身体,绕着这颗星球飞了三圈才回到了她小小的躯壳。
这让她在颤抖中露出了微笑。
满足了呢……
成功地让自己满足了呢。
赢了嘿嘿。
傻笑了一会凪咲才反应了过来,赶紧四处找纸来处理自己眼前的不堪。
“怎么这次会流出来这么多……”
“都有点口渴了啊。”
“连这里也有?”
擦了个干干净净,把纸一股脑塞进随身的挎包准备之后单独销毁,她靠在靠背椅上忍不住回味起了刚才的快感。
“偶尔自慰一下其实也不错啊,身体总是需要快乐来调剂一下的。”
“只要揉一揉熊部,捏一捏小豆豆,再摸一摸小穴就能收获这么多的快乐,人体真是妙。”
“也不知道要男人的肉棒干什么啊……”
“干什么呢?”
“干……”
【瞧瞧此刻的你啊……】
指挥官那句嘲弄中带着淫靡的话语突然从凪咲的颅中炸响,让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冷战。
“不,不要,不要肏我,不要……”
她惊叫一声,立刻蜷缩起了身子。
【不要收腿!】
【……】
【屁股抬高!】
“不,才不要这样!才不要!”
凪咲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做出了仿佛发情母狗一般的姿势,在那张靠背椅上抬起了自己未经人事的小屁股来。
心脏砰砰直跳,已经被擦干的阴唇重新湿润,凪咲咬紧了嘴唇。
【喜欢挨肏是吗?】
“我……”
她伸出手,颤抖着探向了自己的内裤。
可就在这时,监控室的门锁突然发出了响动。
“怎么锁了啊……凪咲,凪咲小姐你在吗?”
“在……在!”
无暇去品尝心底的那份情感是期待还是恐惧,凪咲手忙脚乱地关掉了窗口,赶紧去给龙骑兵开门。
“怎么锁门了啊。”
“我,我怕被人说怎么我会在这里,嗯……”
凪咲编了一个很蹩脚的借口,不过龙骑兵倒也没放在心上。
“知道了,谢谢您的帮助凪咲小姐,我已经把那边的事情忙完了。”
“哦,好,那我就走了。”
说完,凪咲就赶紧逃出了监控室。
“真是怪啊凪咲小姐……”
龙骑兵摸了摸头,坐在了监控室的椅子上。
“哎,还是惯例再检查一遍吧!”
她把手伸向键盘,却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了不明的透明粘液。
“这是什么……”
温热的黏糊手感和淡淡的腥臊味说明了一切。
凪咲小姐看起来很不自然,脸色红红地还锁门……
龙骑兵恍然大悟,调出了之前的浏览记录。
“啊啊啊,老公,别,别捣那里,胡德受不了了。”
“屁眼收的这么紧还在喊不要吗?看来还是要好好地调教一下了。”
龙骑兵眨了眨眼睛,飞速反锁了房门,然后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震动带旋转带伸缩的硅胶自慰棒。
“又到了我最喜欢的奖励时间了呢……”
她的嘴角流出几滴口水,把假阳具缓缓塞进了自己的小穴。
一声舒服的呻吟后,她张开了眼睛。
“指挥官到底什么时候会再来找我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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