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期拿剑,指腹带有薄茧,碰到那处娇嫩便更引得她难以招架。
阿厘思维时断时续,快感迭加让她发慌,迷迷糊糊地纳闷这次怎么还不结束,又很快被拉回欲海,像是被海浪猛击的小舟,摇摇欲坠,不能自持。
不知过了多久,她哑了嗓子,哭着推他,他才掐住她肩膀抵住她又泄了出来。
热液浇在小穴里,小穴绞得更紧,阿厘半点力气也没了,瘫着满是潮红的身子抽搐。
周克馑大口喘着气,就瞧见她魂飞魄散似的情,漂亮的葡萄眼珠湿润着,两瓣唇肉微肿,整个脸蛋像是熟透的桃子。
他怜爱地亲亲她,半软的阳物就在她湿润温暖的穴里挤着不肯出来。
她抗拒地拨他凑过来的脸,抬手却把胸乳勒得更显眼,他的指痕牙印还在上边,十分的艳情,看着看着下边就又慢慢硬了起来。
周克馑嘴上装作跟她打商量:“卿卿,再来一次。”
实际上已经把她换了个方向,让她侧着身子,自己则把她上边那条白嫩的大腿扛在肩上,双手扳住滑嫩的小屁股,动腰干她。
阿厘呜呜地抗议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很快就抓着锦被,合眼蹙眉专心感受这不停袭来的酸胀感了。
颠鸾倒凤间,周克馑怕她发间的蝴蝶簪子硌着她,下边恶狠狠的入着她,上边又极温柔地摘了那半旧的银簪,替她拢去耳边的湿发。
阿厘张开水意朦胧的眼,握住了他在她头侧的手。
周克馑无法,只能换了个姿势。
天昏地暗,衣料凌乱堆迭,纱帐之外娇吟断断续续,许久才停歇。
周克馑稍微餍足,阿厘早就半晕了过去,小穴被肏地外翻,红艳艳地裹着水光,合不上的穴口还翕张着吞吐出些本不属于她的白浊。
他叫了水,把她抱到桶里,难得细致地给她清理,下身再勃起也兀自忍过去了。
水汽蒸腾间,亲亲脸颊,亲亲鼻尖,亲亲嘴唇,怎么都亲不够。
周克馑用巾子擦干她身上的水珠,抱着阿厘躺在已经被收拾的干爽的床上,想起来很久之前,她给自己绞过头发,她肯定不知道,那时他满脑子都是要剥了她衣裳,可惜她当时还没喜欢他。
周克馑摸了摸她额角的那块疤痕,忍不住心悸,再也不欺负她了。
卿卿,他的娇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