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溅的水珠打湿了阿厘的鬓发,她回过来,小声埋怨:“我的衣服都湿了。”
周琮认错:“那怪难受的,夫君帮你脱了。”
她方才被撤了腰带,现在只剩下里衣和肚兜小裤,周琮褪下她的里扔出桶外,却留下肚兜和小裤,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完全浸湿了的碧绸揉弄她丰盈的胸脯,狎昵至极。
“阿厘为何不去澎庄拿衣裳……”
阿厘浑身发软,听他翻起旧账,睁开迷蒙的眸子,满心疑惑:“……啊?”
他欺近,在水面上掀起波涛,骨骼分明的下巴放在了她光裸的肩膀上,只听他叹息似的低低道:“我梦见过娘子穿上那匹碧罗纱。”
各种场景,各种情形,各种姿势,唯一不变的就是穿着碧罗纱若隐若现的身子和枇杷酒味道的双唇。
阿厘方欲追问,便被他抵着桶壁,按着后脑亲了上来。
夺取呼吸,唇舌挤压,激烈又凶猛,叫人难得混淆这是索情还是索命。
阿厘颤抖地扶住他的脖子,不小心搭在喉结上的拇指,能清晰地感知它是如何滑动的。
隐隐熟悉的药味逐渐将她的思绪拉回,水汽蒸腾间,阿厘勉力扒开他在自己耻骨上打转的手指,偏头躲开他的唇。
喘着气发问:“等……等会你……你什么时候又吃洪大夫的药了?
周琮显然不想在这事上纠结,细细碎碎的吻上她敏感的耳际:“方才。”
他转而掐着阿厘的腰身,坚实的性器在穴口上方蹭动,恶意地挤开两片敏感的梭形肉,圆润的冠头压碾其中藏着的芽尖。
阿厘浑身透着虾子一样的红,穴口不争气地吐出透明的水,混入桶中。
她还有几分清明,想要刨根问底:“……五日之后才能吃第二回,你怎……怎地提前了?而且……嗯…等会……”
阿厘咬了咬唇,对他的反常起了疑心:“……而且我也没见你咳嗽啊。”
阿厘瞧着他近在咫尺俊美无俦的面容,等着答案,不想等到的却是猝不及防的侵入,瞬间曲起脚趾,穴口绷紧,叫他只入了个头,进退不得。
“娘子……”他捞起一条细瘦的腿弯,另一只手捏住她红肿的芽儿捻弄,在她被动地哆嗦之时稳稳地凿了进去。
一时之间,她好像无依无靠漂泊的船,在他给予的剧烈节奏中迷失,氤氲的眼儿轻皱呆滞地看着面前抵着自己额头兀自低喘的男人,只觉这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恶堕仙,再也顾不上旁的。
药物带来的兴奋伴随着快感,周琮摸到两人交合处,游移到身下泫然欲泣人儿的后庭之上打转,在她无知无觉间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