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贪婪饥饿地索取,一边眼不眨盯着。
钟虞枝受不住,几乎要崩溃了,好想要逃开,异能出现的时间太短,她不足以完全了解和控制,温流途经乳头和周围肌肤修复损伤,感官永远敏锐无法变得麻木,小怪物的嘬吮漫长而激烈得犹如是一场折磨。
可是没有办法,她流了好多水,断断续续地哭喑,花穴抽搐得要坏了……等到他好久吸不出新的乳汁、终于不甘心地松开嘴的时候,钟虞枝还没有办法摆脱入骨颤媚的余韵。
她的两颗奶头全被吸咬得艳红淫荡,小怪物吐出时还留恋地舔了舔,在钟虞枝的抽噎中靠在她细腻绵软的雪胸上,眯起眼睛乖乖欲睡的模样。
钟虞枝不觉得他乖巧,气闷在心里,红肿的乳尖难堪地立在他的小脸和手旁,近得仿佛随时能被再次亵玩,没有了异能恢复只能肿胀挺立着,钟虞枝看到一眼便烫到似的别开脸去。
她是真的生气、无法忍受,恢复了一点力气忍着哭意就把小怪物推下去。
他一直缠得很紧,但胸口不像脖颈那样可以完全环住、易于发力,加上钟虞枝毫无保留,他的手和腿长又只有那么一点、骨头也没长硬,就被钟虞枝翻倒在床上。
他顷刻睁开了眼睛,反应很快想要重新抓住钟虞枝,眼里一点没有困倦的意思,钟虞枝却逃也似的跌跌撞撞跑下了床,腿软地靠扶在冰冷的墙壁上喑咽地喘息。
薄衫乱七八糟地落在小臂间,胸口残留着舔舐下的涎液,小内裤连带着双腿内侧都湿透了,钟虞枝没有脸回头,亦不想看到他,但不可避免地留意身后。
她听见小怪物在爬,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没来得及思考后果,身后就“砰”的一声,重物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