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孔嘉搂着时雨肩膀问道。
时雨一边哭,一边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孔嘉气急,哪有夫妻像他们这样的?成婚叁四个月,行房次数寥寥无几,想亲密总被拒绝,于是将她压在身下想用强。
粗鲁撕开她的衣服,揉捏奶子的手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爆,膝盖顶开她试图紧闭的双腿,扯开裤腰带眼看就要取出性器。
“啪!!!”
情急之下,时雨一巴掌甩在孔嘉脸上,年轻俊美的脸迅速肿起。
两人齐齐愣住。
时雨打完就后悔,孔嘉那么爱面子的人,打了他的脸,他该多难受。
孔嘉脸色难看,眼凶狠得仿佛要吃人,打人不打脸,对于他这样骄傲之人来说,被人打脸之举显然无法接受,打他的还是她的妻子,这让他身为大丈夫更是受挫,父亲都不曾对他这般动手。
他反应过来,便从时雨身上起来,一脸怒容走了出去,当晚便宠幸了房里一名丫鬟,第二日那丫鬟就被抬成姨娘。
时雨对此毫无反应,她心不在他身上,他要另寻知心人,也是应该的,甚至帮孔嘉在老国公夫妇面前说话。
在孔序看来,他的宝贝儿子奋不顾身在外犯险,大孙子丝毫不担心挂念,却在家中宣淫,气得老头花白胡须乱抖,要叫人上家法。
若非时雨死死阻拦,孔嘉一顿屁股挨揍少不了。
这以后,孔嘉就搬去书房居住,时雨也乐得他如此,晃眼又过去半个多月,接近年尾。
这期间孔覆与太医院救治百姓的事卓有成效,时雨开心得不得了,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可与此同时,越州传来天花蔓延的消息。
皇帝要派遣太医院的人前去救治,这时候,在刑部任都官员外郎的孔粟上奏一封,言道举贤不必避亲,他的长兄孔覆医术功参造化,夺鬼之机,定可驱瘟鬼、除疫病。
有先前京中之事力证,皇帝也深信孔覆医术,于是大笔一挥,御封孔覆为太医令,与张院正共掌太医院,并命他即刻率众出行越州,以救边民于水火。
时雨这下傻眼了,没想到孔粟与江氏会出此手段,那可是九死一生的天花,谁能拿它有办法?
孔覆本人对此倒无多少意见,治病救人本是医者本分,只不过......
幸好先前小宝贝发过一通脾气,如今不知气消了否。
皇命难违,若他在此时抗旨不尊,必定要祸及父母家人。
这般看来,她若想及时回头,不与他在违反世俗人伦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也是好事一件。
老国公听闻消息险些气晕过去,将孔粟一家逐出家门,扬言与之断绝关系。
边疫紧张,孔覆来不及同爱人亲人道别,就被征尘弥漫,踏上远行路途。
时雨和老国公夫妇紧赶慢赶,最后也只追到一个策马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