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唇一张一翕,低哑地呻吟、喘息。
他蓦地抓住温楠的乳房,揉弄得变形。
眼白布满兴奋的血丝,盯着被他日渐摸大的奶子,心间膨胀得极为有成就感。
温楠身躯痉挛地颤抖,被撞得魂飞魄散,思绪已经游天外。
火热的交媾让她全身绵软,酮体粉嫩,舒爽的麻痹感传遍经脉络,击溃她身体与心里上的防线。
她察觉到身体骤然腾空,男人勾着她的腿弯整个抱了起来。
肉棒剧烈的拍打,步伐稳健地行走在客厅中,最后在稍冷的阳台停下。
温楠羞赧地捂住脸,带着哭腔:“会有人看见的!”
喝醉的狗狗一阵发笑:“宝宝,他们都睡了,没人看得到。”
他把她放在没有防护的栏杆上,空虚的脊背赤裸地接触凉风,虽然男人的手臂紧紧锁在她身后,但温楠依旧毫无安全感。
“呜呜呜,让我下去。”她害怕地抱住谢砚清。
花穴在裸露的月光下夹得更紧,男人艰难地进出,捏着她紧绷的屁股安慰:“宝宝放松。”
在阒然无声的阳台里,男人大开大合地操弄挂在他身上的女人。
两人依偎地拥紧,几乎快到阳台边缘。
腾空的感觉煽动着荷尔蒙的激发,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逐渐地,男人怒吼出声,在女人痉挛地颤栗下,花穴间溢出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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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温楠醒来时眼花缭乱。
迷糊地观看四周,半刻后才想起昨夜宿在了别处。
凌晨的那场性事,做到最后她没了知觉,中途被折腾醒来,发现他还在耸动。
真是没完没了。
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手臂搭在她腰间,温楠小心翼翼地要拿开,男人几乎瞬间搂紧。
眼带着惺忪的犀利,沙哑地开口:“去哪?”
“洗漱。”
谢砚清慢慢醒,身躯向她凑近:“不准去,再睡一会。”
温楠躺在他的怀里,瘪瘪嘴不服气,突然想起什么,装作不经意地提出:“也不知道安同学现在在受什么处罚呢。”
“也是,毕竟人家有大佬傍身,想来也不会过得太难就是了。”
男人睁开眼,似笑非笑:“宝宝在阴阳谁呢?”
忽地翻身压住她,凑近她的耳垂撕咬。
“宝宝想怎么处罚我都可以。”
“就罚我被你蹂躏吧。”男人眼底恶劣。
小木:这死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