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白白占了便宜。
他看她自荐枕席的时候,是不是就像在看一个笑话?
“三位长老——”她贸然开口,心里的气顶着她一定要把话说出来。
她不愿嫁给宫尚角。
她宁可给宫子羽做妾,宁可给宫唤羽守孝,或者等宫远徵成年,她留在宫门的理由可以有很多,为什么非要去角宫待在这个冷心冷血的男人身边!
宫尚角一眼瞥来,她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再也没能说出口。
他那一眼的震慑效果,让她脊背发凉,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他好像在告诉她,假如她说出什么忤逆的话来,他宫尚角便会让她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理智在一瞬间回笼,她垂下目光,又变回了那个温顺懂事的上官浅。
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把话说完:“若是宫二先生需要,我也可以主动离开宫门,自证清白。”
宫尚角不置可否,他的猎物刚才想跳出樊笼,这可不乖。
“三位长老,无论我和子羽弟弟各自的理由是什么,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已安排画师,稍后为两位姑娘画像,连夜派人前往云为衫的老家梨溪镇和大赋城的上官家,向当地邻居,街坊亲友,一一求证,验明正身。”
他转过去说话,上官浅的身子轻轻晃了晃。
她好像,踩进了陷阱里,走不脱了。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人注意到,宫二没解释自己为什么选上官浅啊,就是喜欢。
就是喜欢就是喜欢。
一见钟情肯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