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轻轻弯了弯,你敢,你就在你哥哥面前碰我,反正他根本不在意。
“远徵弟弟。”
宫二出了声,面色阴沉地吩咐:“叫一个婢女进来。”
原来他还是会在意啊。
在意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他宫尚角的脸面和尊严。
她又算什么呢。
她就站在那儿,任他们搜,任他们羞辱。
“找到了。”
婢女将她身上的荷包搜了出来,和上一世一样,没什么稀的。
宫尚角接过去,宫远徵的笑意在看到荷包的那一刻消失了,眼睁睁看着他哥打开荷包,拿出了一枚金灿灿的面具。
宫尚角的眉心没有舒展开,他记得,荷包里应该是一枚玉佩,他的玉佩。
上官浅看着他的脸,上一世她把玉佩还给他,告诉他,这本就是她送的礼物。
他不记得了,这玉佩是他的。
四年前上元节,她半路遇到歹徒,恰好他路过解救,从那时起,她的目标就不仅仅是向无锋复仇。
可这一世,这块玉佩,她不想给他了。
“远徵弟弟,给上官姑娘赔个不是。”
宫远徵满脸的难以置信和不服气,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哥,我——”
宫二责备的眼落下,小狗便只能忍着气和她说:“上官姑娘,错怪你了,抱歉。”
咬牙的声音咯咯作响,临走时狠狠瞪了她一眼,恨不得想把她咬碎了生吞。
她心情又好了很多,宫二再偏心他这个弟弟,还不是要主持公道。
暗器囊袋没有找到,也不能平白诬陷她。
不是不想发落她,而是没有证据,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