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流年不利,大大的晦气。
她慌张心虚的样子落在他眼里,宫尚角的声音隐隐带着不悦:“你来这做什么。”
“宫,宫二先生。”
她嘴唇颤抖,一副见鬼的样子。
“过来。”
他听到了自己的命令。
脑海中浮现出了另一个画面,他坐在黑暗里,没有点灯,让她过来。
她温顺地走过来,坐在他脚边的矮榻上。她手指受了伤,他抓着她,将过量的药粉撒在她的伤口上。
她想缩回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捏住手指,无法挣扎。他用纱布缠住了她的手指,指腹隔着纱布,捏住了她受伤的手指。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睫毛颤抖,难以置信地仰视着他,疼得吸气,眼眶泛红,泪花细碎,瑟缩着发出难耐的鼻音,好像被他虐待了一样。
他是在欺负她吧。
现实中,她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跟前,仰视他,使出了她惯用的示弱伎俩,轻轻咬着唇,眼单纯无害地,可怜兮兮地叫他:“宫二先生。”
好像只要他说一句重话,她的眼泪便会滚落下来,诉说他的残暴无情。
“回答我。”
他无为所动,似乎想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程度。
她戴着她楚楚可怜的面具,低声诉说:“我是来祭拜前少主。”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血脉里涌出,滋滋作响,堵着他的心口让他呼吸不畅,他冰凉无情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地:“祭拜宫唤羽,为何。”
作者有话说:
宫二破防,我老婆祭拜她死去的未婚夫,该死该死为什么该死好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