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狗收回露出的獠牙,有些忿忿地听他哥差遣,看了一眼榻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这不是被他玩残的那个无锋细作?
寒鸦柒是吧,怎么跑到后山来了。
看他不打断寒鸦柒的腿。
这伤有什么问题,都是他的杰作,哥是不满意?
他抱臂走到榻边,睨着寒鸦柒的色像极了宫二。
上官浅笑道:“辛苦远徵弟弟给他治伤。”
宫远徵:“???”
回头看了一眼他哥,他哥颔首,他又转回来看上官浅,啧,母凭子贵?
哥真是的,这也纵着她,连无锋刺客都要救——
上官浅好端端站在这里,他可不信月公子能比他有本事。
看来上官浅果然没中毒,漂亮的女人就是会骗人,连他都给骗了过去,她装作中毒,把哥引到后山,伤了哥的腿,还救出了寒鸦柒,真是会算计。
要不是她肚子里怀了哥的孩子,说什么都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看在未来他小侄儿的份儿上,宫小狗语气还不算太差地答应着:“放心,交给我,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