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没有说。
困着她的人迟迟未再说话,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孟念慈不声不响收起了自己锋利的爪牙,率先结束今晚这场还没开始的硝烟之战。
“就这样吧,我累了,要休息。”
她转身要走,却被对方拽住了手腕往回扯。
下一秒,毫无征兆的,谈序压低她的脑袋,倾身用力吻下来。
濡湿的舌蛮横挣开她的牙关。
在这个夜晚,她的唇,她的舌,全悉被他吞并。
孟念慈轻微一怔。
舌尖细微的酥软感瞬间绽开,那熟悉的湿热交抵如密密麻麻的蚁虫,遍布爬满浑身上下,在黑暗中愈演愈烈。
起先,孟念慈还以为那酒味是她的,但此时此刻却终于察觉到是谈序的味道。
原来,他们今晚都喝酒了。
这是一个好借口。
一个不需要负责,不需要承担的好借口。
他们曾在不同地方喝过不同的酒,却在这一刻交融勾缠,回味含蓄苦冽的白兰地似烟熏木,入口直白深邃的精酿啤酒像黄麦芽,两种截然不同的酒,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混合在一起。
整个空气中都包裹上这种特的味道。
孟念慈承受着这个极其带有掠夺性的吻,压抑而绵长,深深喘息着,发出似呜咽似欢愉的低声。
津液相黏,吮吸中反复碾磨,来不及给她再做反应的时间,柔软的身子已经被捞起,他抱着她,在找不到头,看不见尾的黑暗中踽踽前行。
最后,谈序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手掌轻车熟路从腰身探下,掀开她厚重的风衣,剥去厚实的毛衣,破开重重阻碍,来到她敏感又饱满的乳房,手掌覆住碾压。
殷红的豆粒被他掌心磋磨摁住下陷,孟念慈下意识轻哼一声。
他们对于彼此都太过熟悉。
熟悉到她闭着眼都能猜到他的下一步动作,他的手该往哪摸,他的唇该往哪放,他何时会低喘,何时会射在她身上。
“孟念慈。”
在寂静又暧昧的环境下,他这样低声叫她。
叫她的全名。
掌在她双乳上的手仍没收回,捻揉着她动情挺立的红豆,含吻她因舒愉高高仰起的下巴。
这种感觉好新,却又好舒服。
身体被情欲支配,孟念慈多期待他能再用那种口吻再叫一次,他却没再开口了。
膝盖抵住她乱蹭弄的腿,单手向下,清脆的金属皮扣声响起,谈序不言不语,解开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