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了两个不同的组,
她去了生鲜部,全姐本来想争取一下,但我已被径直拽到仓库。
他们给了我一个框,
告诉了我仓库的位置,
然后就让我去工作了。
货架上什么东西缺了就去库里拿了补上,叫了阿涛带你就是这样,你要是缺货了就记下来和阿涛说。
穿黄色马甲的组长这么对我说,然后她就消失了,接下来半个月再没见过她。
只剩下我和满地的商品,她走的太急了,甚至没和我说阿涛在哪,我到处问同事阿涛在哪,有的说今天歇班了,有的说没这人,还有的笑着说死了,
他们没一个人和我讲清楚。
找不到就找不到嘛,摆货架谁不会,什么逼阿涛,该死死去。
在短暂的九个小时后,我就发现了这份工作的真谛。
永远有空缺等着填补,
永远有商品等着摆放,
永远有工作要做。
我把黑人牙膏塞满框子,然后把它们放到货架上,商标面朝外和其他的棱角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