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脸庞,温柔的话语,温柔得叫人迷醉。
“我去看望她是我的做法,选择遗忘,想来亦是母亲的。”
“是。”
拇指停留于千枝的唇边,融野道:“千枝姐的魔,我可以知道吗?”
嘴唇颤索,久不成言语。
低头,千枝解下最后一圈腰带。腰带掉落少当家的脚边,她没能做到伸手去捡这样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千枝的,魔……?”
再度仰面去看少当家,热气氤氲,她只看得清她自身,看不见少当家。
当那双微生薄茧的手抚摸上大腿,融野凝滞了呼吸。酥麻自脚尖而上,攀附每一处敏感,她为她这份主动欣怡雀跃。
“千枝姐……”
臂环少当家断无一寸赘肉的腰,千枝贴上侧脸,于无言缄默中静静诉说栖息她心里的魔。
“吉原女子是怎般风情?”
唇舌的温热要融野忆起午后倾城屋的旖旎。
“下次再不会了,千枝姐。”
“是千枝渎职,少当家并无过错。”
亲吻少当家的腿根,千枝颤音道:“还请准许千枝赎罪。”
腿软腰酥,融野向后背倚木壁。
她太容易被挑起淫欲,若说午后与仅记得名字与长相的女子二人纵乐犹带矜持(相对而言),在面对她所依恋的女人时,在女人的手触碰到她的淫核时,她就顾不得其他了,哪管洪水滔天、地鸣毁地。
两乳挺挺,千枝的揉捏下融野的乳首早迫不及待地硬立,昂首宣告理智的败北。
她的手想寻个能支撑的东西,然汤室空空,只剩下她和长年侍奉她左右的仆从。
脚踵离地,融野挺胯送髋去承迎千枝的舌与指。千枝的舔弄如她人一般温柔耐心,是能包容一切的温柔的海。
融野迷醉这海的包容,委身她百尝不厌的性爱。
“啊……啊……千、千枝姐……”
咽液,千枝红了脸:“您还不小声些,这是在汤室……”
喘得乳起波涛,融野低眉道:“是千枝姐舔得太舒服了,怎怪得了我。”
放她在这忘我纵欲,被人听去吃罚的是自个儿。
整襟站起,兜了少当家褪下的衣物,千枝迅步离开汤室。
“您还是快沐浴吧,明日得去妙心寺呢。”
对明日之事充耳不闻,融野只塌下眉头:“说好的赎罪呢,千枝姐?”
“等您回来再说吧。”
这就不管不顾了,哪有舔一半就跑的。脚绷得快要抽筋,融野一瘸一拐地爬进浴桶。
身下燎火,澡也没洗痛快。
出来时看见千枝,融野丢了个可怜巴巴含冤藏屈的受伤眼给她。
“千枝姐说话不算话,我记住了。”
叽哝罢了,融野拽步回寝屋,那步伐大有想甩开附身邪火的势头。
都要元服的人了,怎还小孩儿心性。
【明天继续h,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