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有何打算?”茶喝半盏,花林糖嗦了两块,真冬两手对袖后问到尾形家的姐弟俩。
“先住几日陪你这丫头说说话,之后搬进三井给的宅子,不烦你。”光琳答道。
“这宅子大得不像话,我想……”
“你想留我二人?”抻头,光琳两道缝也似的眼用力撑开眼皮,“算你这丫头有良心。”
真冬却不买她这个帐,即刻回道:“我想隔出半间出租。”
“什么呀,薄情寡义得跟你娘如出一辙!”
“阿姐。”出声拦截光琳的刻薄,嗫嚅着,乾山鼓起勇气与初次见面的女儿对视,“这宅子本也是想买下送你作见面礼的,如何处置全凭你心意。”
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话,真冬犹自不好看他。
“多谢……”
迫人的沉默不意降临这座宅邸,她和他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可多说一个字都会压得人喘不过气。
“饿了饿了!小冬啊,饭呢?”
既为老师也为姑母的女人拍着蔺席叫喊着,真冬嫌弃得要死,又十分怀念她这咋咋呼呼的性子。朵朵白云堆迭成她肥硕的身躯,每寸赘肉意外地包含着不可思议的性,让人联想到是否古代的卑弥呼女王又或天照大便长如此般。
“没菜了,叫点寿司凑合吧。”
“嗯,还未吃过江户前寿司,不错。你我还有你老子,你喊个十人份的就够了,不用很多,晚上三井请我三人吃席。”
真冬这时才知道原来爱吃能吃会吃,她是遗传自尾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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