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遇哪位佳人了?”
难道在他这松雪真冬心情不坏时就只跟女人有关吗?吃到好吃的也很高兴的嘛,比如手里这块樱饼,颜色粉粉的,口感糯糯的,真冬酷爱吃糯米食。
“想托你帮我寻个人。”妥帖收好枕绘报酬,舌尖卷去门牙粘着的糯米,真冬冷不丁说道。
“寻人?”獭祭堂收颚瞪目,显是没曾想隐雪先生会有此请求,“但说无妨。”
“那女子名叫‘阿幸’,二十出个头的年纪,常受雇当佣侍,老人小孩都能照料。”
拧着脖子歪瞧真冬于废纸上写下要寻女子的名字,獭祭堂应得依然爽快:“行,我替您找找看——真找着了您可有要代传的话?”
“几年前我曾受她照顾,真找见了你便问问她可还愿受雇。”慢嚼樱饼,真冬道。
“您放心。”
“多谢。”
枕绘交了银子收了,真冬打算去鱼市转转。起个大早,若有海螺就买上一些,傍晚拿盐水煮了后同毛豆一道享用,爽哉。
“说起来,纪伊夫人的事您可有耳闻?”
方举起一只脚遂又撂下,真冬脱口而出:“死了?”
“瞧您说得。”摆手要隐雪先生莫开这玩笑,獭祭堂的猴脸却不见担忧之色,“不过商人视财如命,也差不多了。”
“她乃幕府御用商,给那柳泽吉保送过多少贿赂,天塌下来她还能有事?”
“事不辨真假,也没个准信,是说那位将军世子最厌行贿腐败,办不办她只在旦夕间。”
那位将军世子真冬也屡有耳闻,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清廉正直,治藩有方,乃一代贤侯。可狗将军仍健在,且不愿放权,反正真冬不信她说话能作几个数。
“走了。”
捏了袖口,真冬轻飘飘曳身离开獭祭堂,来去若凭虚御风。
“嗳,您得空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