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不明白,那个将她养大的人,曾经那么温柔的在她生命中,在她父母双亡,最绝望的时候出现并对她伸出援手。
她成长的那些年,他无时无刻不扮演着一个温情大哥哥的角色。
她仰慕他,崇拜他,敬重他,将他视作亲人,视作兄长,所有的感情都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直到她二十岁,与他配给她的第一把剑产生感情,在被他得知后,她的第一把剑就死在了一次任务里,那次任务是谢飞白亲手安排的,瞒着她单独进行。
本来是可以救援的,可谢飞白给出的指令,是放弃救援。
她气愤,冲进这间办公室质问他,然后被他压在这沙发上强势占有。
那时候她记得他说过一句她永生难忘的话。
他说:“你的命是我给的,记住了,除了我,你的身体和心都不能有第二个男人。”
她对他的亲情从此就变了质。
她反抗过,逃离过,可谢飞白太有手段,最终这场插翅难飞的戏码由她的妥协而终结。
谢飞白亦是清楚,她有多么厌恶自己碰她,每次跟她做,她不是面无表情,就是满面憎恨。
极少情况她会失控尖叫,可那过后她对他的厌恶会加剧。
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里的路,他怎么就无法用这个手段进入她的心里。
谢飞白越是想,对上她厌恶的眼光,心里就越是愤怒,温和的面容上爬上丝丝缕缕的戾气,他掐住她的乳尖,色情的挑拨,又弯下头去,张嘴将乳珠纳入口中。
含住乳珠,口齿不清地说:“讨厌我是吗,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