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尺寸上比谢飞白惊人,可是形状没有谢飞白的漂亮。
比如他的冠首弧度不够明显,直挺挺的,看着很刚硬,侵略性极强,而谢飞白的冠首微微上扬,有一个半月形的小弧度,看起来更流畅,更漂亮。
许和光从她眼中捕捉到了异常,竟然拿他跟另一个男人相比,想到这里他的阴茎又有要软下去的架势,但她这时忽然伸手握住了阴茎。
阴茎被柔软的掌心包裹,一阵阵热度传来,以及一股不大不小的紧致力度。
整个肉柱都被一种难以言说的舒服瘙痒感觉侵占,许和光忍不住一颤,肉柱非常兴奋,青筋脉络都隐隐跳动起来。
铃口也分泌出更多清液。
宋嫱能感受肉柱上的青筋在自己手中难捱的鼓动,肉柱的温度极高,且还在节节攀升,像是要将她的手给烫伤。
她能感受到他的欲望,略带担忧地看了眼时间,才过去了五分钟。
还有二十五分钟,这二十五分钟里,她需要把挑逗的任务做完。并且他不能动,除了勃起,不能表现出任何欲望。
她伸出指尖,轻轻拨弄着他的铃口,为了不让他沉沦,一双不染情欲的双眸,紧盯着他双眼,里面饱含着警示和提醒。
他也同样在看她。
他的眼眸同样不染情欲,里面的光色暗沉又阴冷,带着几分不明显的森冷敌意。
可明明胯下的那物,又硬如钢铁。
宋嫱亦是满面清冷,漂亮的小鹿眼中,除了警示的寒霜一无所有。
可明明身下的小穴,又因为抚摸着他的性器而渗出水液。
像是两个都不屈服于对方的人,不管身下怎么泥泞怎么不堪,面上始终端着自己的虚伪面具。
宋嫱摸了会儿他铃口,见他仍旧一动不动,心稍微放下去一些,然后进行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