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都要耗费极大的意志力去压制那些欲望。
宋嫱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从里面看见了翻滚的欲望,更多的却是排山倒海的克制。
他在压抑,压抑对她的渴望。
抚在腰上的手停顿,一点点收紧,掐得她皮肉都有些疼。可这种疼刺激着她的大脑经,提醒着她也应该压抑,现在不是做事的时候。
但——她还是失了理智般,感受到他火烧一样的体温,她就想在他手下颤抖。她的手反摸回去,握住他手腕,“撩起来…”
把衣裳撩起来,只要他想…
她能感受到他的渴望,底下那物硬邦邦,戳着她最柔软的部位,温度烫着她,都让她精想要高潮,阴道里一缩一缩,液体丝丝缕缕渗出来些许。
她没有忘记,这里还有另一个司机的存在。她也没有想要跟他在这种时候做什么,她只是想在分别前,让他真真实实触碰到她一回。
而她的湿,仅仅是因为被爱人抚慰留下的痕迹。它与面对谢飞白时的那种不一样,面对谢飞白,是身体难以自控的本能,可面对许和光,那是精自主的反应…
许和光深深注视着她眉眼。一缕秋风从没关的车窗里吹进,带来一阵凉意。
这种凉意,只要一点,就能将快要绷不住的精拉扯回来。
他很快回了智,将她抱离自己的大腿,把她放在旁边的位置上。
他连吻都没有再吻她。
他从身上摸出一根烟点燃,狠狠抽了一口,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路灯,等双腿间的帐篷渐渐垮了下去,才低声说:
“那叁年里,有一段时间,我很需要你。”
但后来,过了也就过了。他现在的压抑,只是不希望那样的感受再重来一遍,亦或者,她也经历一遍他那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