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怀王也是怪,几年不归家,跑上海滩来干嘛?难道是觉得上海滩花花世界更好,就此留下?”
“留下起码也要把产业处理了,自家老子安顿好。我看那小子这些年八成是为了找人。”
俞承瑶一听赵临恒此话,不禁嘿嘿一笑:“没想到那小怀王还是个情种,千里追爱啊。”
赵临恒看了俞承瑶一眼,没打算浪费口水纠正他那过于天真浪漫的想法。转头他想起来老十二追问:“老十二启程没有?”
“今天下午的火车到。我接到他后就过来见您。”
“不着急,让他先休息一晚,明个儿在来见我。对了,他上海没产业,别安排酒店了,我法租界那新买的一处洋房就让他住吧。”
第二日一早,休息了一夜格外精的老十二就登门来了,结果却见到了一个略感风寒,鼻塞难通的赵临恒,捂着嘴巴接着一个接一个打着惊天喷嚏。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草木生长,动物繁殖,人嘛自然也发情了。下午时分不知怎么,他格外念着石娉,结果去了司令府却被告知石娉出门办事了。想的时候没见到人,就格外惦记。心心念念,身体也开始骚动,到了晚上赵临恒发现自己一柱擎天了。
自己动手解决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会。不过赵临恒有点洁癖,他又格外爱惜自己的双手,哪怕那鸡巴是自己的,还是让他觉得膈应。用手没办法解决,赵临恒干脆用低温洗了一把澡。只可惜水温虽低,可那潺潺流淌的水似乎如一双手,若有若无的冲刷过挺立的鸡巴,更是让那家伙越发嚣张起来,抬头挺胸到有些胀痛。
物理降温失败后,大晚上赵临恒不盖被子,来回在床上翻腾。莫看平日赵大佬一派冷静自制,成熟禁欲的摸样,这发骚的时候也是能折腾,这床单被他来回翻滚蹂躏了一晚上,皱成了咸菜干,而咱们这位发情的了大佬经过一晚后变成了发音嗡嗡地公鸭子。
老十二人在重庆待了三年学习,从十八岁到如今二十一岁,正是男人青春时期变化最大的时候。个人长高了不少,脸部轮廓清晰,线条感都出来了。站在赵临恒面前,让他都快认不出来了。
“小英子,你长大了啊。”
从变了调的师父口中,本来姓李的老十二变成了小英子,他微微一笑应道:“师父,到底什么买卖需要远在重庆的我回来做?”
“别学了洋墨水,就把吃饭的手艺生疏了。给了你个小任务,让你练练——阿嚏。”赵临恒话未完,打了一个大喷嚏,差点打出一个大气泡来,赶紧眼含泪花,抽了抽气,试图让自己鼻子开辟出一丝通道。
老十二李群文赶紧关切道:“师父,你先歇着吧。其他事情让俞哥交代我就是了。”
赵临恒确实不想在自己弟子面前丢脸,摆了摆手瓮声瓮气的留下了一句话:“记得留下来吃饭。”
为了能尽快好,赵临恒中西结合,两种要都吞下了肚,结果中西交加,足足让他小睡了大半天,等他醒来一问,老十二吃过午饭就领着任务走了,说什么要速战速决,他还想回重庆参加那毕业典礼。
感冒未愈的赵大佬脑子还有些混沌,反正目标对象只有一人,老十二这些年在重庆陆陆续续被他安排了几次买卖都成功完成,在身手上自然没有问题。赵临恒不担心老十二完不成,自己吃过饭后又早早躺下,这回既不发骚也不折腾了,一夜沉睡无梦到天亮。
他那里睡的美,那边李群文得知了暗杀对象后,就开始着手计划了。作为一名杀手,最重要的自然是锁定猎物。
不过这目标对象下落有点秘,连俞承瑶一开始找遍了上海滩也没把人找出来。最后得知的消息还是从一小乞丐嘴里出来,那小乞丐依稀记得小半个月前见过此人晚上进了一处宅院。
俞承瑶让人查了那宅院,有点棘手——是新来的驻军师长住处。一旦和兵扯上关系,事情就不好办了。最主要的是小半月前人进去,人是不是还在对方府上住着?还是走了?雇主能够如此肯定,说明对方一直盯梢着那小怀王,十有八九对方是还在府上住着。
李群文也发现这次买卖困难的不是猎物,而是猎物所在的地方。他总不能潜入师长家里杀人吧,如此重兵把守,他根本没法全身而退。李群文左思右想,打算先门口蹲守观察一下,看能不能等到猎物出门的机会。结果未曾想当天晚上蹲外头,他就看到了一场大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