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无法解释的妙感觉,因为他切切实实地在温郁的内力中体会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很浅,很淡,像一缕微小的风一样转瞬即逝。
但正是这一缕微不足道的气息,却堪堪护住了他的心脉,让他没死在温郁指下,侥幸活了下来,甚至受的伤也没有严重到影响他逃走。
这简直就是迹。
至于为什么要毒杀窦菲,理由不必多说,自然是因为他对这个太吾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成了一个有弱点的杀手。他下不了手杀她,也不想她死在别人手里,那么,就只有暗暗解决掉买凶人。
这是当杀手的大忌,更是界青门的大忌,当他在某一时刻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没杀成自然是遗憾,能侥幸活下来也是意料之外。
但既然已经活下来,那有些事情就必须弄清楚,譬如,为什么那位百花谷主的内力里会有祝君君的气息,又譬如,这缕气息又是缘何会自发地护住他。
怀中女孩身负功他是知道的,她所修炼的心法能借助交合从男子阳精中汲取能力,甚至精纯,难道说,也是因为这个心法,所以与她有过欢好的男人内力中会沾染她的气息么?
但这无法解释那缕没有任何力量的气息究竟是怎么护住他的。
所以他来太吾村,既是为了看看这个令他人生头二十年所遵守的全部准则悉数前功尽弃的女孩,亦是为了找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他在走进这间破屋之前,似乎已经得到了。
他拦住了一个男人,一个相貌俊美、却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书生。
其实他昨天晚上就来了太吾村,但并未惊动任何人,他悄无声息地躲在了这间屋子的梁上,见证了祝君君和这个书生的一场云雨——软弱的男人被女孩压在身下骑弄,被逼到迫不得已才挺腰抽动一番,实在是可怜至极——没想到他在意的女孩还有这种喜好,确实有趣。
于是今夜,他凭着一点没有根据的推测试着对那个男人出了手,因为对方完全不会武功,所以他可以尽情试探,可他却愕然发现,自己竟然杀不了他。
是的,杀不了。
在他袭向对方命门的那刻,他从那对方身上同样察觉到了属于祝君君的气息,而这股气息居然阻止了他的杀意,让他以一种极为匪夷所思的方式被迫停止了杀戮。
真是有趣,所以他能从那位谷主手底下活下来的原因竟然是……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祝君君的男人。
而那个文弱书生能从他手底下活下来的原因,也是如此。
太吾的男人,无法自相残杀。
有趣,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贰壹觉得自己对祝君君的兴味越发浓厚,也更庆幸自己当时没有选择杀了这个女孩,刀口舔血的人生除了死就是活,简直乏味透顶,哪有在她身边收获更多的意料之外来得有意思。
繁多心思只停在一念之间,下一刻,还未得到彻底纾解的身体便再度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那便后患无穷吧,”捞起女孩身体,压着她的双膝分开到极致,“祸害总是活得比常人更久一点,不是么?”
女孩濡湿的洞口还微微翕张着,两瓣娇艳的花唇上糊满了他射进去的东西。
“真美……”
男人低声赞叹,说罢便挺身而入,粗胀的阳物直插到了女孩花心。
“哈啊……!你……倒是很,很有……自知之明……嗯!”
祝君君说完这句便咬紧了唇不肯再开口,才被满足不久的身体再度被男人充实,炙热的肉刃铆足了劲一次次深插到底,一对胸乳在激烈的抽动间摇曳不停,装满精水的肚子更是被不断顶起淫靡的弧度,然后发出一声声下流至极的媾和的声音。
在又一次到来的极致欢畅里,祝君君隐约意识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身上男人不停不停的凶狠索要让这缕意识很快就飞到了天外,除了摒除一切杂念全身心沉沦进酣美的性爱快感里,她已经无法用理智思考任何事了。
罢了,反正这也是……修炼的一部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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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这杀手身上为何会有祝姑娘的气息?为何他要来杀我老婆?又为何我杀不了他?
纠结的温谷主陷入了长达数月的纠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