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见四下无人,便兴冲冲地跑上前和蒋灵梧说话,蒋灵梧见到祝君君也很高兴,二人边走边聊,不知怎的中途走岔了道,谁也没能回房去,竟是走到了空无一人的花园里。
日间时候,这座花园的景致自然是美不胜收,而到了晚间,天边高悬一轮孤月,这景致便又不同起来。
只是此时孤男寡女、黑灯瞎火,得多单纯的人才会只顾欣赏黑漆漆的夜景啊。
祝君君略显急躁地把蒋灵梧拉进了假山洞里,迫不及待地将人摁在洞壁上踮起脚亲吻他的唇。
男人呼吸零乱,口舌炙热,平日所表现出的稳重成熟在这一刻全因少女的主动而剥离身体,抛到了九霄云外。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有多想和他心爱的姑娘亲近——
从在甲板上听到她彻夜的呻吟开始,从她半夜悄悄推门走进他的房间开始,从在驿站见到她端坐在角落时开始,甚至从在接过袁少谏送来的信笺开始。
“君君……我很想你……!”
蒋灵梧翻身把祝君君压在洞壁上,两条手臂垫在女孩单薄的背后,防止她被凹凸不平的山石碰伤。
他眼里的情愫是他自己也意识不到的火热,祝君君甚至有种要被他的目光灼伤的错觉,没想到素来沉稳的蒋掌匣竟也会有这样一幅急不可耐的面孔,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全是她一个人的模样,真真是诱惑得要命了。
“那你快点吻我,”祝君君抬手攀住蒋灵梧的脖子,掌心仿佛能感觉到他脖上青筋的跳动,“要很深很深的那种!”
于是男人俯下身,用切实的行动满足了祝君君的要求。
逼仄而黑暗的环境无限放大了男女间交织的暧昧和情愫,两舌在彼此紧紧嵌合的唇齿间尽情纠缠,带着各自气息的津液交融相汇,谁都想比对方吞咽到更多。
祝君君被吮得嘴唇发肿、舌尖发麻,可蒋灵梧没有放过她,而是执着着贯彻她的要求,每一回进攻都竭力探入她更深的地方,舌根,咽喉,所有不该被触碰到的地方都被他玩弄到了,他的舌头就好像他另一根性器,占据着她的小嘴肆意开拓,把他的气息一点点烙进去,直到这张小嘴再也尝不出其他任何人的味道。
祝君君努力换气也架不住男人穷追猛打,等到蒋灵梧终于心满意足退开时,她小脸已经憋得通红,一双眼睛更是湿漉漉的,只一个不经意的眨眼便让男人再度失控,浑身血液几近沸腾,于是扣着她的后脑将她红肿的嘴唇压向自己,胸口那两团挺翘的柔软更是被他的胸膛压到近乎扁平。
“灵梧……”祝君君在男人舌尖咬了一口才换来一丝换气的机会,而她逮着这机会还不忘用暧昧的话语低喃撩拨,“你好凶啊……嗯!”
蒋灵梧受不了祝君君软成水的声音,湿热的唇开始游走在她的耳畔与颈项,掩在衣袍下的那根充血肿胀的性器越发亢奋,高高耸立着叫嚣撕扯他的理智,明知不可以,不合适,不应该,却仍旧逼迫着他开口向祝君君问:
“在这个地方……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
祝君君也想要得厉害,难得她的蒋掌匣第一次主动求欢,身体不由更加兴奋起来,平坦的小腹紧贴在男人胯间,只来回磨蹭了几下,那硕大火热的硬物便更精了,即便有层层衣物阻隔,也能窥见它雄壮威武的模样。
祝君君腿心湿透,绞得发疼,空乏的身体里像有火焰在烧:“……那你快一点!”
蒋灵梧失笑,矮下身,隔着几层布料顶了顶女孩饱满的阴阜:“这种事可不兴快的。”
哟,蒋掌匣还骚上了!
祝君君被顶得又痒又舒服,不光下身水流失禁,眼睛都迷离了,细长的胳膊环在男人精干的腰上,跟妖精似的蛊惑着不该犯错的人踏足欲望之泽:“那你先用手好不好?我喜欢你用手……你特别会弄……”
蒋灵梧听了牙都咬紧了。
他上一次用手弄她,正是他突然意乱情迷之时,这精怪丫头也不晓得是对他施了什么法术,让他苦苦维持的道貌岸然全数打了水漂,在床上那般……那般熟稔,若不是他自己清楚自己从未有过那种经验,还真要以为他是花丛老手了。
想到此,蒋灵梧埋头凑到祝君君耳畔,低声说了句:“我那回,是第一次……”
祝君君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说:“我知道呀,我的蒋掌匣超纯情的,就是理论储备特别深厚——唔啊!”
蒋灵梧一次便入进去两根手指,叫正得瑟着的祝君君一下没控制住,惊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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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君:我的蒋掌匣超纯情的~
温郁:你对他了解是还是不够多啊。
贰壹:我不走纯情路线,我走骚货路线!
血枫(肯定脸):蒋灵梧是个不错的君夫,当然,比不上我。
管笙:我……我不是比他更纯情吗?
岳星楼:艹!
袁少谏:呜呜……!本少侠才是最纯情的!本少侠还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