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的心脉有力却紊乱,面色也不正常的酡红,甚至下身不用抚慰便早早就勃起了,全是因为这丹药的效用太狠,若再高出个半阶,恐怕会当场要了他的命!
温郁向在场三人解释了一番后,几人面色纷纷一变——
诸葛雪衣当然不会自己吃药找死,这定是有人把三魁大力丹投放进了他饮食中,又不想他立刻被毒死,又不想让他好过!
于是诸葛玄衣立刻叫来了还守在院外的阿蝉、阿竹二人,询问起今日雪庐中的情况。
两人知道事情的严重,一点儿不敢隐瞒,详详细细地说了起来。
听得认真的祝君君也加入了思考,可她身后,那根火热器物的存在感却是越来越强,已渐渐从她腰窝蹭到了臀缝间。
祝君君悄悄往前挪了挪,那诸葛靖恩便也跟着贴过来,少年鼻下的呼吸渐渐粗重,心跳壮若擂鼓,好似发情了一样。
祝君君虽色胆包天,但更爱惜自己小命,还没肆意妄为到要在诸葛玄衣面前和他儿子苟且,因此在察觉到诸葛靖恩的试探后立刻绷直了脊背,并侧过头对他低语道:
“……靖恩,你靠我太近了,稍微分开一些吧?”
不料诸葛靖恩趁她转过头来说话,竟凑上去精准地含住了她的小嘴,不等她退后便伸出舌头强横地挤了进去,勾着她躲闪的小舌纠缠起来,没一会儿便搅出了啧啧的水声。
祝君君惊讶于对方的胆大,小腹中一下就窜出了几缕小火苗,可考虑到时机和地点都不合适,还是压下冲动,微微挣扎了一下。
“君君,别动……”
诸葛靖恩立刻搂紧了她,一只手从她衣襟间探进去,轻易拢住了那对挺翘的乳儿,照着祝君君先前教他的方式细致地揉弄,百般疼爱,顶端被他咬肿的奶尖很快就站了起来,他用拇指反复刮过,还在乳孔周围来回磋磨,弄得祝君君酥软无力,想叫又不能叫,渐渐就倒在了他胸口。
小室中的春情渐渐浓郁,而外间几人却依旧在进行着严肃地问话,哦不,除了两人之外——
诸葛靖仇与诸葛靖恩有着无法割裂的通感,诸葛靖恩情不自禁,诸葛靖仇也无法安之若素,不知何时他默默退到了角落,侧过身将大半个背面对着其他人,俊脸涨红,齿关紧咬,裤裆出支起了一个格外明显的弧度,心中更是把同胞哥哥咒骂了一千遍。
而另一个温郁也不好过。
在查出三魁大力丹之后,事情的重心便落到了查问情况上,于是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纷杂的念头铺天盖地。
床上这位诸葛五爷虽然病弱,可方才诊脉的时候他看出这人纯阳之气已失,时间还非常近,想来今日与祝君君云雨交合之人便就是他了,屋中香味极盛,掩去了那丝微不足道的腥麝,但他是医者,能辨百草,怎会闻不出来?
可祝君君却不在这人身边。
她此时正躲藏在右侧书架之后,而与她一并的,还有令一个男子。
那人是谁呢?是诸葛玄衣那位没有露面的长子吗?
他们现在又在做什么?拥抱?亲吻?
还是也已经肌肤相亲?
温郁感到很痛苦,他不想去想,可是停不下来,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活像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面维持着镇定的表情,一面却不受控地揣测着、意淫着、虚构着,甚至还因此获得了某种虚无缥缈的快感,好像只要在想像中把那个男人的脸换成是自己的,那么此刻和祝君君相拥相偎的人就真成了自己。
他不敢相信自己已卑劣至此,这样的他如何对得起师父的养育之恩,如何对得起与他结发的妻子!
他简直……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