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灵梧就爱看祝君君这言不由衷的小模样,边弄着边支起身检看她胸前伤口,见那剑伤已在快速愈合,速度是寻常人十倍不止,便放下了心,纵容自己的动作稍稍放肆,一手抚弄她亟待侍弄的圆润胸乳,一手箍着她的腰用力撞进去,龟头擦过后穴中的剑柄重重顶到了宫口上。
快感猝然变得强烈,祝君君整个人都精了,搂住男人肩膀咿咿呀呀地喘起来,赤裸的身体沐浴在微凉的晨光中,却热得好似浸在烈阳里。
蒋灵梧吮了一会儿女孩的乳尖,忽然抬头道:“君君这对小兔儿似乎又圆润了一些。”
祝君君一愣,还以为蒋灵梧要说“是不是给男人揉大了”,却听对方细心关照道:“……你年纪还小,乳儿尚未定型,还会再长上两年,若是胀痛频繁要和我说。此外,每日可以适当按揉,通经活血,但不可太过用力,记住了吗?”
祝君君:……呜呜呜!
“记住了……!”
蒋灵梧呵呵轻笑,抬手刮了祝君君一记鼻子:“别乱想。”
祝君君涨红脸不说话,两腿交错着把男人精腰缠得更紧:“快动嘛……!”
蒋灵梧埋头吻她,性器又深深插进去,龟首凿开小小的宫口继续往里钻,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顿住动作:“君君,你的身体……似乎无法受孕?”
祝君君被顶得正舒服,腰肢酸软一片,快感满胀,谁料身上男人却停了下来,还一本正经问这种问题,无奈只能老老实实解释:“……也是那部功法所致,我连月信都没了呢。说是要练至大成才能恢复,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蒋灵梧微蹙着眉,大约是在思考这样到底好不好,不过他想到以后自己会常伴君君左右,若有不好他能及时为她调理,应当不会有大碍,便放下心来。
祝君君欲求不满,扭得厉害,小小的花嘴把男人阴茎吮个不停,蒋灵梧很快就没心思想东想西了,扣住祝君君腰肢一口气进到最深,将女孩稚嫩的花壶撑足撑满,湿热无比的肉壁裹住分身,圆润的顶端在她白嫩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异的弧度。
那是他所能抵达的祝君君最深的位置。
“嗯啊啊——!”
祝君君爽得受不了,宫交的快感实在太过刺激,酸胀与痛楚齐齐交织,春水好似潮涌一样汹涌地喷出来,整条花径都在高潮中激烈抽搐,裹着那根滚烫的性器绞个不停。
蒋灵梧尾椎一阵酸麻,紧锁的精关刺痛不已,快意直逼脑门,但此时便交待委实太快,不由咬紧了牙关挺身抽动起来,磨着祝君君最敏感的那处抵死缠绵。
“唔……唔啊!太深了……!蒋掌匣,你……你插得这么深,会不会……对我不太好……嗯!……嗯啊!”
祝君君口是心非地责问着,但其实爱极了这种被彻底插满恣意攻占的滋味,柔软的四肢紧紧纠缠着男人,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渴求着爱怜与浇灌。
“那……君君疼不疼?讨不讨厌,我插得这样深……?”
祝君君一把勾住蒋灵梧脖子:“不疼……就是……就是要爽死了!……我好喜欢这样……全部都插进来,哈啊……就好像……好像你变成了我的一部分……嗯……!”
蒋灵梧被她叫得骨头都要化掉,只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我本就……是你的一部分……!”
说完,蒋灵梧腰身挺动愈发深重,犹如骤雨疾风,摧花折柳,直捣得女孩花壶彻底酥软,服服帖帖地裹着龟头吮吸侍弄。如此数百下后,蒋灵梧不再克制,在极致的酣快中射出了晨精,任他温热的浊液将祝君君彻底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