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字祝君君是知道的,她曾经借助还没锁功能的系统看过蒋灵梧的全部信息。
“所以这很可能就是老天给你的机会,”祝君君拍拍蒋灵梧的背,鼓励道,“你千万不能错过!”
蒋灵梧轻笑,双臂收紧,把祝君君揉进胸膛,直到察觉祝君君的呼吸又悄悄紊乱起来才松了手,然后却像个做了坏事后迫不及待要逃离现场的人一样对祝君君说道:
“我出去后,会把你的情况告诉司徒公子。”
祝君君一怔,然后猛地拉起被子捂住了脸,哭笑不得地嚷道:“哎呀,你别管这种事啦……!”
却察觉一只宽厚的手轻轻落在发顶:“君君,我很庆幸,不止我一个人爱你。”
***
蒋灵梧前脚刚走,司徒邪后脚就进来了,祝君君抱着手臂一声不吭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直到他快走到床前才忽然开了口:“上衣脱了。”
司徒邪脚步一顿:“这么急?”
祝君君忍着体内不安的躁动感翻出一个大大的白眼:“我看看你的伤!”
好歹也是自己亲自施救的,不得看看成果?
司徒邪扬起浓眉,似是不信:“哦,只是看看伤?”
祝君君气道:“司徒邪!等你以后正常了,怕是要把现在的自己掐死!”
司徒邪边脱边说:“我只觉得从前的我愚蠢。”
十九岁的人刚褪去少年的青涩,却又还够不到男人的成熟,遍布伤痕的麦色肌肤裹住精壮的肌肉,线条蓬勃而矫健,利落又漂亮,且因相枢入邪的缘故,浑身上下还透着股控制不住又无处发泄的蛮劲儿。
祝君君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司徒邪恢复得很好,心口那个针孔几乎快看不见了,这才放了心——怎么说这司徒邪也是她穿进游戏后第一个救的人,对她而言也算意义不凡,总要看他安然无恙才好——当然,如果能有诊金就更好了。
司徒邪似是看透祝君君心中所想,跟变戏法似的从腰间掏出一朵血红的花递到祝君君眼前。
祝君君拿起一看,这花竟是半个拳头大小的整块鸡血红雕成的,形态纤丽,流光溢彩,姝艳绝伦,价值堪比一城。
“这是……”
“你爱着红衣,这个给你戴头上,肯定很衬。”
司徒邪把脱下的衣服随手挂上衣架,接着又脱了裤子和鞋袜,趁着祝君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朵宝石花上时一骨碌钻进了被子,等祝君君发现他人不见的时候,早就把最好的位置给占了。
祝君君没好气道:“刚送完东西就往床上钻,你当是付嫖资呢!”
司徒邪搂住祝君君不着寸缕的腰哈哈笑起来:“可不是?我这是倒贴钱邀你来光顾我呢!”
又说:“真没想到,原来你喜好绵里藏针那一口的。”
这就是在恶意诋毁蒋灵梧了。
祝君君冷笑,手伸进被子毫不客气地往司徒邪胳膊上掐了一把:“野鸳鸯胆子大了,敢编派正经大哥了。”
却被司徒邪一把抓住,牢牢握紧掌中,牵引着往下方够去,沉着的呼吸渐渐失序:“可是大哥心怀大义,要做圣人去了……所以,你现在只有我了。”
细嫩的指尖碰到悍然的硬物,骇人的温度烫得祝君君微微瑟缩。
司徒邪不许她躲,硬是拉着她握住了那勃起后高高翘起的巨物:“喜不喜欢?”
祝君君低头对上司徒邪迷离而灼热的目光,不由吸了口气,哑声叹道:
“司徒邪,你也太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