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千个男人有一千种做爱的习惯,祝君君不能强迫每个男人都能有蒋掌匣那样的耐心和技术,而且,真要那样的话,那她睡一千个男人意义何在。
诸葛靖恩诧异,他以为三个人一起做顶多是和在雪庐的那次一样,所以一开始他甚至没有明白祝君君口中“后边”的含义,直到祝君君握住他的分身、将它的顶端牵引到那处紧窄的入口时,他才恍然大悟。
“这里……不会受伤吗?”他迟疑了一下。
祝君君说“不会”,同时伏在司徒邪身上把腰沉得更低:“你要是紧张,可以先用手指试试,不过里边已经很湿了,直接进来也没关系。”
诸葛靖恩被祝君君直白的邀请惹得心脏突突直跳,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这一瞬又仿佛能借助触觉看到一切——
这个女人,正摆出一个极度妖娆的姿势勾引他堕落向更深的地方。
他慢慢从后边靠了上去:“如果被我弄疼了,你要说。”
少年的手指坚定地将入口顶开,一节接着一节进入女孩身体之中,而里边果真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湿透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光是手指的触感就令他脑门冒汗,如此紧致又柔软的洞穴,真想立刻用自己的肉棒插进去。不过现在还不行,他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贸然插入横冲直撞的话一定会让祝君君不舒服,还要再等等,再用手了解更多的细节。
司徒邪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埋在祝君君前穴中的性器胀得发疼,再多等一秒都恨不得要爆炸。
“君君……我忍不住了,我先动好不好……?”
他克制着即将决堤的欲望询问怀里的女孩,对方同样因为欲求不满而渗出了薄汗,所以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好”。于是那根向上翘起的粗长性器不再等候后方的同行者,先一步插向了深处,紧紧嵌合在一块儿的缝隙间泛滥的爱液迅涌而出。
“唔嗯嗯……!”
祝君君舒服得战栗起来,在男人肩上留下一圈苍白的咬痕。司徒邪被这细小的疼痛催促着,抽出性器再度用力顶进去,坚硬的小腹狠狠压上女孩娇嫩的花核上,给她带去电击般过瘾的快感。
诸葛靖恩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隔着肉壁另一个男性对祝君君的入侵,那杆狰狞的阳具嚣张地擦过他的手指,宛如凶器般钉入祝君君的身体深处,将她稚嫩的内脏挤到不堪承受,他的手指甚至进退两难。
可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祝君君有多喜欢被这样进入,她的身体快乐地颤抖着,欲望被不断满足后的兴奋令她全身都紧绷起来,两片突出的胛骨优美如蝶翅一般,他紧紧贴上去,用嘴唇描摹她的身体,每一条弧线都美得让他沉醉。
“君君,我要进来了……”
诸葛靖恩用力抽出手指,将带出的淫液和另一个男人遗留的精水抹在了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
他本该介意的,或者说,这世上所有男人都不可能不介意,可是祝君君把他的对错和意志全部都俘获了,只要在她身边,除了爱她这件事,其他一切都无法考虑。
可就在他即将用龟头顶进去那刻,祝君君身体忽然僵了一下,随即转过头说道:“等等,我突然想起个事……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和你弟弟能够共享一部分的感觉。”
“所以……你半夜跑来这儿和我双修,你弟弟不会发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