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烧水...”白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了推他。
“嗯,马上就去。”白术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顾自吻着她的嘴角。
白榆抬起头,忽而朝着他的颈动脉咬去,被白术灵活撑起身躲开,他无奈地笑着翻下床,抽出了穴内半软的性器。随着他站起身,膝弯的裤子完全滑落在地,他便赤裸着下身走去烧水。
脑袋昏昏沉沉之际,白榆突被打横抱起,惊呼了一声后便完全惊醒。
“水烧好了。”白术看着她惊惶的小脸,眼底微光闪烁,抱她坐进了浴盆。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白榆有气无力地斥他。
白术却直接伸手指进了还未完全合拢的肉缝,惹得她猛一抓紧了浴盆边缘,他从穴里抠挖出还未流干净的精液。
“谁让你射里面的...”她再次瘫倒在男人胸前,话音间气若游丝。
“为什么不行,你明明...”
一只玉臂向后揽住了他的脖子,随之而来的是她如棉的唇瓣,轻轻拂在他的嘴上,他再吐不出一个字,掌住她的后脑,细细品味着她的主动。
热气将两人的意识熏蒸得逐渐混沌。
白榆睁开眼,屋外嚣张的山风已然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阳光大好。白术把窗给打开了,丝缕日光毫无保留地穿进堂屋。她巡视一圈,没再有别的身影,看来他早早地走了。他还是怕她清醒过来会跟他算昨晚内射的账。
她当时没让白术再说下去。白榆没有生育能力,是在她们家出变故那年落下的病根。那段日子,也是她最不想忆起却死也不能忘记的耻辱。
家族被赶尽杀绝,逃跑路上不幸落水的她以昏迷的状态在冰凉的流水中漂了一夜,被白礼捡了回去,给她饭吃,教她防身。她对白礼感激不尽,请求入师门,学武习器,才有了现在的白榆。
从此京城再也没有那个知书达礼的官家小姐,只有山郊杀人无形的白家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