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珩没有再写下第三个字,而是带着她放下笔,又掰过她的肩转向自己,贪婪地凝视着她呆滞的模样。
他掐起她的脸颊,凑近,在她被迫翘起的唇上轻吮了一下。
白榆脑中想将这个男人打翻在地,可肢体却是怎样都收不到反抗的信号,如被人切断了经,已然失去任何牵引。
瞧她色痛苦面色难堪,身体却毫无抗拒,贺景珩盯着她被自己津液沾成晶莹的唇瓣看得眼热,侵略的眼愈发变本加厉,又揽过她的后颈啃咬上去。
他的贝齿像是得到了觊觎已久的美食,重重刮擦在她的唇瓣上,舌头更是捕捉到那口诱人不已的气味,疯狂地卷入她的每一寸。
白榆终于被这一咬刺激回了,他的吻来势汹汹,让人根本躲不开,她只能在他的躯体上使力。
贺景珩圈着她的禁锢越来越紧,白榆一定,使了些内力,颈后和背后的力道瞬间松开,男人后仰坐倒在地。
他没有败者的难堪,而是玩味地看着她,摸了摸嘴角溢出的津液。
“白小姐,不,沉小姐,既然这么不愿意,我也不为难你。”他悠悠说道,“那么,一周之内,杀了周羡安,如何?”
白榆将下唇咬得发白,这个人简直是无耻。可他又怎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令她不得不感到害怕。
贺景珩爬起,朝她伸出手去,白榆看着愈来愈近的指尖,立马偏脸躲过。
鼻尖哧出气音,他强势地扭过她的脸,又迅雷之势对着她的唇轻啄一口,还没等她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轻笑一声大步走出了屋外。
“回去吧,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白榆感觉就像心脏被人挖了去,身体里突就空了一块。
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这算是给她下的通牒吗。怎么一切都被自己搞砸了。
周羡安可以活着,她可以凭借三皇子的身份离目标更进一步,可现在却是两者皆空。
最关键的是,那个人知道自己是谁。
他大可以以此威胁她。
战战兢兢回到府中,白榆又发起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