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架起的双腿都开始微微颤抖。
“白止...”声音也跟着颤抖。
被呼唤的男人没有起一丝怜惜,猛然一顶胯,壮硕的肉茎再次杵进了花心。
“还有长安的周羡安...”
他列举完,压住她的胯狠肏猛干起来。
肉棒每每顶到底部,都能将花穴的层层褶皱完全摊平。柱身上盘虬的青筋还在膨胀,在穴壁上压出深深的沟壑。
他比自己记忆中的还要粗大。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眼睑中源源不断的清泪到底是来自屈辱还是快意。
但那花心汩汩涌出的液体只能是因为快感。
白止深进快出,抱着她的双腿跪在床面,劲腰一下一下耸动着,大腿肌肉随着臀部摆动重重拍打在她臀肉上。穴口媚肉被带出又塞进,全身肉浪一圈一圈翻滚。
“白榆,哪个男人最厉害?”他面容紧绷,粗喘着问她。
身下女人哪还有什么意识,早早被他的性器顶上了情欲的巅峰,只有喉间压抑不住的呻吟回应他。
猛烈的肉体拍打声在她每每要陷入昏迷之时将其意识拉回。
他戛而停止了动作,抽出了性器。
正当白榆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整个人忽被翻了个面趴伏在床,双臂被锁在背后,白止拉住她的手腕将其提起。
她轻而易举就被拉起了身,紧接着被带得直直向后坐下——重重套在了那根挺立的肉柱上。
“啊——”
只觉全身都要被撕裂,她五官大张,不敢相信这一刻都发生了什么。
这个姿势,身体完全被捅穿。
龟头直逼宫口,后者大开城门,邀它进去攻城掠地。
浑身一颤,穴壁跟着绞起,绞得肉棒的主人痛吸一口凉气。
白止勾住她的腰,往上拔起,龟头才离开子宫没一会儿,便又将她压下,如此一次一次征服着花心。
刺激已经将她席卷得志不清,每声呻吟,惨叫,每次抽搐全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白榆,我的排第几。”
滚烫的喘息从侧面扑来,他咬住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