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退两步,目光甚至有些敌视。
白术几步跨至门前抱住她。他弓身搭在她肩上,手臂越收越紧。
白榆眼疾手快将他拉出屋外关上了房门。
“你怎么在这里?”
问出这句,她又有些不可置信地接着问道:
“是你?”
白术愣了一下。
“什么?”
白榆冷笑一声,“拿北军的箭就想嫁祸给别人,是不是拿我当傻子?”
白术扶开她的肩,“姐姐,你在说什么?”
“好啊。”她指了指屋门,“躺在那生死未卜的,是你的师兄啊。”
白术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不解一并不甘,“你怀疑我?”不等她回答,他又自嘲地接道,“什么师兄,是那个只会用威严来压迫我,从来不施舍一丝关怀和怜悯的师兄吗?”
白榆眼波晃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时,她或许,当真错怪了。但话出口时依然冰冷。
“你为什么在这?”
他喉结滚动,直直盯着她,白榆有些脸热,回避了眼。
“我帮你,他就不会死。”
她沉默。
“不是我。”白术轻轻拉过她的手,“姐姐。”
白榆悄悄别开脸,却回握住他。
少年顿时眉开眼笑,将她拉入怀中,却在抱住她的那一瞬骤然紧锢,面色随之阴沉下来。
“他比我重要吗?”他的气息铺洒在她耳边,温热却森凉。
白榆一时喘不上气,皱着眉想推开。
窒息感袭来时,她忽想起那天在小巷中遇见的人。当时的总觉蹊跷,如今再次蔓延,这一箭或许与那人脱不了干系。
“白术,求你。”她面目扭曲地推着他的胸脯。
对方挑眉,送了力道,对喘着粗气的她轻声道:“吻我。”
白榆抚着胸腔,抬眸对上他狡黠的眼睛。
她的背脊重重砸在门板上,两具相贴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撞进了白止的屋内。
“不要...不要让他...”白榆躲开他本难舍难分的吻,慌张地看向床上的人,却被一只手捏过脸,而后更贪婪的吻封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