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仗着狗皇帝撑腰,如今那位快不行了,他也是时候下地狱了。
“赔,我还能不赔不成。”见她分片刻,白术咬住她的唇用了几分力道,将她从潮音中拽回,“我赔十条,姐姐就要来看我十次。”
“你还有理了。”白榆不甘示弱咬了回去。
白术怎么能不得意呢,贺景珩仗着位高权重给他那么大一个下马威,他也能在其眼皮子底下和他想要的女人幽会这么多次。
谅他如何身份高贵,抓不住的心便就是抓不住。
白术嫌这浴桶太过狭窄,干脆从后托起她的膝弯将人抱住,从水中站起了身。
白榆这才如梦初醒,惊慌之中也抓不住任何支撑点,吸饱了水的衣物变重不断往下挂,不用他动手便自己滑落了下去。
“怎么了?”
白术没回答,跨出浴桶走下了一个小汤池。
这次他没再让她背对自己,白榆忽能借到力,便勾住了他的脖颈,跨坐在他腿上。
白术眼中的情是她最熟悉的那一种。
“今天不行。”她故意凑近了脸,引得他情欲上头,却又说了这么一句。
白术才不管她说什么,按住她的后脑就要继续那个吻。
白榆灵巧躲开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让人无机可乘。
“今天不行。”
“为什么?”
“我要的东西,你还没给我。”
“衣裙?”
“别装傻。”
白术侧了侧头,眼清澈了些,面上红潮也散了些。
她对他从来都不单纯,现在也好,甚至是在西山上也罢。她在用自己跟他交换利益。
白术知道,但他乐在其中。竹林间,已经是两人之间最单纯的时候,所以他怀念,他向往。
“你给我了,我就给你。”
白榆闻言,从他肩上直起脖颈,嘴角挂上一抹淡笑,双唇间探出舌头,朝他迎过去。